泛起了热。而他的男性象征被她牢牢掌握,这份亲密和信任又令她觉得好窝心。
「啊!」犹如触电一般,她倏地全身一怔,忍不住嘤咛出声。
男性的大手仍在百般抚弄着她那对柔软挺翘的白嫩,嘴唇含住粉红色的蓓蕾,在那颗如花办的小樱桃上亲吻、逗弄,还不时以牙齿轻咬。
「好甜呢!」他轻声赞叹,以舌尖温柔地安抚着,将那对小樱桃愈发舔弄得水灵灵的,而后大口大口地xi吮起来。
她的双ru让他吸得胀疼不已,那种滋味就像每逢月事初期,胸部总是隐隐生疼,碰都不敢碰。可现在,她想让他碰,仿佛他不碰,她就会疼得忍不住哭起来。
大手滑进她的裙内,隔着绸裤游走于女性甜蜜的核心四周,感觉它美丽的形状和温暖,捻弄着,爱抚着,直到感觉到,她sh了。
随着他的挑逗,阮真真全身酸软,气息渐浅,意识也越来越微弱。
她恍惚觉得自己像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蓝色大海里,海上有风,洁白的海鸥呜叫着低低掠过海面,她是那只没有风帆的小船,只能跟随着波浪的起伏而起伏,感受海潮一次次漫上沙滩时般难以想像的愉悦,像被来关注他这个皇孙了。
他终于能逍遥自得地离开那个牢笼,去一个很可爱、很特别的地方了。
可为什么还会常常想起她?梦见她?惦记她?
哼,那可恶的小耳朵,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心偷偷地盗走了?好嘛!就这么定了!他不打算让她归还了,让她把自己赔给他,这笔帐才划算呢!
冷刺骨的寒冷,极地的冰一样,一阵阵侵入骨髓中,下一秒,温度开始升高,热,火山熔炉里的热,能将人燃成灰烬的热……无边无际的痛疼,这是阮真真做为一个还能呼吸,还有半分意识,还算活着的人,此时此刻唯一的知觉。数天来,她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况,时而发冷时而发热,一时如在冰天雪地,一时又如在岩浆火海之中。
她不敢睁眼,害怕会看到自己已经化成血水的脚和腿,她只能拼命地呻yi人大叫、挣扎、哭泣……直到失去所有力气,才会静静地昏厥。
每当这时,就会有一个并不算太坚实宽厚的胸怀,坚定不移地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不让她因为失去理智而弄伤自己,直到她睡去。
他给她喂药、喂水,想方设法地将熬好的流食喂进她嘴里;他还一直守在旁边,帮她擦汗、梳头,甚至帮她换掉汗sh的衣物;当他用温柔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的时候,就像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可他是谁?不会是姬炀,他只会仇恨地睥睨着她的脸和身体,讥讽她的身子前凸后翘与世上的yi女荡fu无异;自然也不会是所谓的师父,「百鸟阁」杀手中排名首位的兀鹫,他只会找她的麻烦,不怀好意思地看着她一次次地吞下「剔骨散」,让她生不如死。
那他是谁?莫非是她现在的主子,被宠坏的元记当铺小混蛋?
不!对他而言,她的出现不过是在无聊日子里找到的比较新鲜的游戏,很快,他就会去寻找别的游戏,怎会如此费心地待她?
可她又不敢确定,这个怀抱并不陌生,除了他,还有会有谁愿意收留她,让她栖息于此?
恍恍惚惚想着,倏地,她只觉胸口一阵闷热,接着喉间一阵甜腻,「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黑血。
「没事了,毒血吐出来就没生命危险了。」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
怎么连声音……也好像呢?
她多想睁眼看看,想看看那个人会不会是他?可意识却不允许,开始渐行渐远,最终象一支射出去的箭矢,不能回头,最终远远地离她而去……
☆☆☆
阮真真彻底地清醒过来,已是十天后的事情,守在她身边的不是元媵,而是那位清丽的女大夫。
女大夫微笑地瞧着她,眼底蕴含的关心令阮真真全身上下一阵温暖。
「月大夫……」她感!」没欠下任何债务,空着两手,明摆着是来凑热闹的曲帐房最后总结。
阮真真听着他们的讲话,看着他们活灵活现的表情,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这些以前总觉得这些言行举止皆很古怪的人,竟让她觉得好有趣,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突然间,她好渴望加入他们的小圈子里,跟他们一道谈天说地,东拉西扯,如同他们一样,活得快乐自在,无拘无束……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情产生过这样强烈的向往,在此之前,活在世上的唯一感觉就是累,累得她无法喘息。当在这个小镇子生活后,她猛然发现,还有许多许多有趣的事情就在身边。她从来没像现在一样觉得天空那么蓝,花儿那么香,就连人们嬉笑的脸孔也充满了活力。
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可以和元媵一起趴在地上,兴致勃勃地看一群蚂蚁搬食物,看街边的两只小狗打架看得哈哈大笑。
她被他拉着去放纸鸢、点荷灯、打秋千……这些事情,从来没有人带她做过。
只有他,原来他,一直在带着她寻找快乐。
猝不及防的念头就如同破译的归雁,堂而皇之地冲进她的脑海化为思絮,再绕于心头,摆脱不去,更因这个念头震惊莫名。
难道是她病得不轻的原故?才会去想念那个常将自己气到七窍生烟的混蛋小子?
不然,又为何故?
☆☆☆
半月后,元媵果然回到了镇上,不过回来的只是他一个人,两位老仆不见踪影。
他嬉皮笑脸地说,不三不四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以后元记当铺里只剩他俩相依为命了!
阮真真对着那张笑得不怀好意的俊脸,有再多的疑问也问不出口了。
此人的脾气禀性,她多少有了一些了解,那张笑脸下隐藏了几分真、几分假,除了他自己,谁也弄不清楚。
因为不懂,所以疑惑;因为疑惑,所以猜测;因为猜测,产生不安,再生出几分怯意。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变得胆怯,害怕与他独处,也不敢像以往那样直视他的眼睛了。
当她认定他是个坏胚子时,她还能处之泰然地忍受他的戏弄,心无旁鹜地过自己的日子。可是一旦当她得知,这男人并不像他外表所显现的那样顽劣不堪时,她开始有点发懵了。
她不怕别人待她坏,她只怕有人待她好,从小到大,没人对她好过,现在突然有一个好像有那么一点关心她的人出现,她全然不知所措。
虽然他回到乌龙镇,却仍将她留在月家医馆养伤,每日都会来看她、陪她,但似乎又很忙。
她不晓得他在忙什么,她甚至觉得他的眼底有喜悦,同时也有一分疲惫。
他在高兴什么?又因何事而疲惫?她不敢问,生怕答案与自己心底那个截然不同。
但她不由自主地留意起他的一举一动,她听着他说笑话寸的声音,仔细聆听里面有没有关怀时的低沉悦耳;她盯着他的双手,想像是不是这双手,在她最痛苦艰难的时刻,一直拥抱着自己,给予自己力量……甚至,她还想扑进他的怀里,想再次感觉一下那里的温暖。
天啊,阮真真脸上一片发烫,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这样专注于观察一个男人,臆想他猜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