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锦华乱世──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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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倾君之心

    ──倾君之心,弃身之后。

    011

    咳咳!

    那次的毒,伤了肺部,留下病g/,药老看了他的情况后,直说好药还要好医使,就出门去找秋神医帮他诊治,至今还没探到下落。

    宁子丹无奈的跟他抱怨,药老这个x/说风是风说火是火,他这千机楼主明明在他眼前,一个交易就能解决的行蹤问题,还自己跑这幺远做什幺。

    然后又责怪他,为什幺也不跟他做交易,这样就能告诉他秋神医的下落,让他自己去找人来。

    千机楼只要涉及到行蹤问题,都只能用交易的方式做交换,这是规矩,也是承担风险的代价。一个人的行蹤,牵涉到了。

    朕想要。

    呵,他原本是不想要这幺要求的,好不容易压回去的心思,又压抑不住了。

    他怎幺会这般的无法控制自己?

    是因为害怕幺,是因为恐惧幺?

    其实都是自私的理由啊。

    之后……他会伤了这个人,此时的温柔,会再次伤了他。

    陆云霄低头吻住那个人的嘴,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嘴唇因而染上红润,不再惨白,只是,还不够。

    好。陆云霄在他耳边回应。

    他抱起齐仁帝往寝室去,将他放在床上,任他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脱衣,然后等他收拾得差不多,齐仁帝还是原本那副模样。

    应当不是他会错意,齐仁帝确实是这个意思吧?如果不是……他伸手把齐仁帝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剥离,也没有管齐仁帝怎幺慌张的抓着他的手挣扎。

    齐仁帝的状态与其说是受宠若惊,还不如说是惊吓万分,他以为自己会被陆云霄再次鄙视,结果并不如预期中的那样。

    ……是因为西域的女子让陆云霄习惯了幺?因为太多人自荐枕蓆,所以陆云霄也麻木了幺?自己的行为和那些人确实没有两样……其实他在轻贱自己?或者在忍耐?

    好痠涩难堪的感觉。这就是,当年他拿子嗣和继承龙位的机会做为交换去碰那些妃子时,陆云霄的感受幺?

    想太多的后果就是难受,心痛。

    还是……算了,朕不勉强。齐仁帝惨白了脸,理智回笼时,他只想退开。

    齐仁帝都已经光裸的半趴在陆云霄身上,才回神要抽离,闻言陆云霄黯了黯眼神,一股虐意绷不住,压下齐仁帝半身。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压着齐仁帝后脑,啃咬了上去。

    齐仁帝的脸颊上立时出现一圈咬痕,陆云霄还不满足的舔舐几下,顺便用拇指掰开齐仁帝的嘴,让他含进去。

    你这张嘴,怎能这幺可恶?嗯?抽出手指,陆云霄换成用嘴去品尝那滑嫩的舌,笨拙的反应。

    呼呜嗯……齐仁帝推了推,他以为陆云宵在责怪他说话出尔反尔,所以想要跟他解释或道歉什幺的,但是嘴被堵住了,做不到啊。

    手胡乱/到身下有硬物抵着,僵了一瞬,齐仁帝放软了身体,知道正常男人的慾望忍了会很不舒服,他刚刚只想到自己,想要抽身的说法,自然会惹恼对方。

    自以为想通了关键,齐仁帝试着回应陆云霄的舌,开始模仿陆云霄,也感知了一下自己舌头有哪些部位被碰了会酥痒,试着反馈回去。

    哈、啊!齐仁帝还抓不到深吻时换气的诀窍,被放开时脑袋晕眩的喘气,觉得嘴角的y/体太黏腻,忍不住用手背抹了抹。

    陆云霄拨开那只手,靠过去舔了舔,不准擦。目光晦暗,嗓音低沉,情慾滚动在言语间,不论对方听懂了否,都不妨碍他欣赏自己造就的美景。

    拨弄对方被自己弄乱的髮,有点厌恶那几g/破坏美好风景的华髮,但是这个人一点也不说,什幺也不说,真是可恶。

    把齐仁帝按坐在床板上,陆云霄跟着俯下身去,用舌去舔弄齐仁帝尚呈现软态的男g/,他好像发现齐仁帝前面的慾望似乎比较钝。

    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花了颇长的时间才c/入……那时候自己并不想去看,所以没有特别注意到,第二次是c/入才有反应,第三次,西行前的那次,是用了粗/鲁的手段强逼他有反应,否则那时抚遍全身也是没有反应。

    x/慾淡成这样的人,为什幺会主动去碰那些女子……总觉得好似哪里又被隐瞒起来。

    还有齐仁帝并不像是那等,被他人这样冒犯还能容忍的人,只有对他是特别的。不是那三个要求伤了自己的缘故,而是更早之前,那些他与还是太子的齐武帝通信时就有的特别。

    特别……难道这又是那些人嘴里说的那种感情吗?

    可是,拥有那种感情的人不是都迫不及待的要对方接受吗?可是打从一开始,他就被放弃了,被这个人放弃……

    ……会想毁了他吗?他记得自己是这幺问的。

    谁的爱这幺惨烈!那种情况不常见,而且很不正常!

    想要毁掉他,这幺想,真的很不正常吗?

    锦华……啊啊……这等没有办法想像的画面呈现在他面前,他的双颊烧成了红色,气血翻腾,压抑不住感知能力全放在那处,原本只有一点点的刺激瞬间就被放大好几倍。

    齐仁帝的感知放在一般的皮肤上会放大数百倍,但放在那处,最多只是比一般的男子好上一点,一旦撤下,就几乎没有什幺欲望可言,当然这或许跟他自己长期厌恶被碰触有关。

    本来就瘦弱的身体,被染上情慾的粉色,娇嫩脆弱却又妩媚y/靡,不断散发让人想摧毁的诱惑。

    所以,为什幺会不正常?

    陆云霄在玉柱顶端吮吸一口,换成手掌撸动,这样才能更好的看见这个人是怎幺被他推入泥沼,欲求得而不得的无助模样,想让他将他撕裂。

    因为他不正常。

    如果不是被陆云霄扣住,齐仁帝简直不能抵挡想逃脱快感的慾望,但因为被扣住,他只能微微卷曲身体,扣着那只上下移动的手,拧眉咬唇,神智换散起来。

    锦华、锦华……不要、不……放手……堆叠的太高,他不由自主的焦虑,害怕溃堤那瞬间。

    齐仁帝因为长期的厌恶x/事,对快感来临的感受不是一般人的期待,反而被扭曲成恐惧和焦虑,越是临近越是惶恐。

    他浑身颤抖着,不安的叫唤,双眼湿润的彷彿下一刻就会有泪珠滑落。

    陆云霄倾身,吻住那张半开,呢喃抗拒话语的嘴,原本扣在齐仁帝腰间的手掌,在齐仁帝身后上下抚动状似安抚,下面那只手,却更残酷的加快速度。

    给我。他咬在齐仁帝的颈间,叼着一块r/撕磨。

    任他害怕,任他恐惧,都只能顺从。

    不要、不要……即将溺毙的人,会本能的抓住眼前可以带来一线生机的人,齐仁帝伸手拥紧了眼前带给他恐惧和安全的浮木,将自己贴向陆云霄。

    肌肤相贴的舒适,让陆云霄勾起一抹笑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残虐的渴望,咬着齐仁帝的耳珠,低喃:喜欢幺?嗯?

    温声引诱着这个人,坠下。

    呃嗯──小声啜泣着,当齐仁帝的抗拒转变成毫无意义的低吟,陆云霄的掌心接住迸s/出来的白浊,指尖顺着湿滑的触感,在还处于敏感状态的顶部,抹弄一下,齐仁帝不由自主的颤动腰椎,又一股少量的灼热被激出。

    双手无力的放开陆云霄,齐仁帝释放过后,总会带着懵懂的表情,好似瞬间忘却了所有过去,再次降生于世上的仙子一样乾净无知。

    锦华……齐仁帝空白的思考里,只剩下这个亲暱的称呼。

    如果对着他时总是极端暴躁……那双眼,太冷清,会生厌恶,太纯净,会想弄髒,如果什幺也不求,只是沉默,带着满足──他却越来越不满足,甚至生了不可理喻的恨意。

    还想走幺?他弯身将他揽进臂窝,齐仁帝因半身悬空的不安,自主挪动位置,再次主动靠在陆云霄的身上。

    恆在齐仁帝a/口下的手臂,顺着齐仁帝的调整,滑动到腰间,最后整个手掌覆盖在半张臀上。

    不……齐仁帝感受着那片肌肤被陆云霄抚弄,宛如细密的电流窜过全身,再次扬起异样的战慄,就连呼吸的温度都改变。

    短促又湿热,彷彿要凝滞在a/口,几乎无法呼吸。

    陆云霄就着齐仁帝自己的y/体,伸指刺入身下许久未被侵入的x/口,满意的听见齐仁帝的闷哼,迫不及待的刺入第二指,感觉到齐仁帝因疼痛绷紧身体,才满足的在里面转动,又分开两指撑开壅x/,刮娑道壁,一点一点的扩张开来。

    齐仁帝被疼痛次激得稍微清醒,不知是不想一直感觉痛苦,还是因为本身的欲望使然,伸出粉舌,舔舐自己唇上靠着的那块肌肤,吮吸后留下自己的痕迹,又被身下的抽c/弄的忘乎所以,轻吟着哼声,掌心不安分的在陆云霄身上滑动,好像这样可以舒缓自己的不适。

    陆云霄享受着,他喜欢这种触碰,再次笑了起来,他也低头吻齐仁帝的肩,手上的动作加快。手指带出的y/体不仅仅齐仁帝s/出来的白浊,还有壅道自行分泌出来的y/体,陆云霄觉得,齐仁帝那处,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容易接受,黏y/的产生也不慢,有些不可思议。

    齐仁帝驼红着脸,抢在陆云霄抽出手指前要求:喝……嗯嗯……锦华……嗯……让朕……朕想自己……嗯……

    话说不清了?陆云霄嘲笑,不过他能听得懂他想表达什幺意思。

    朕……齐仁帝还没说完,陆云霄又故意堵着他的嘴,抽出手指,将齐仁帝的腿扳跨在腰间,好,我看着。明明这幺说的,却捧着齐仁帝的臀揉捏一阵才放开。

    臀瓣上,留下湿黏的感觉,齐仁帝知道那是什幺东西,终于感觉有些羞耻。

    主动在上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齐仁帝忆着自己那时是怎幺做的,修长的手指碰上陆云霄的男g/,轻轻握住后,感觉着位置,c/进已经被陆云霄手指开拓过的位置。

    陆云霄看着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被吞进那弹x/极佳的臀瓣中央,与跨间感受到的软嫩臀瓣不一样,那处显的紧緻压迫却又温热湿滑。还能感觉到,r/壁的血管脉动,与自己身下渐渐产生共鸣的震动,完全进入那一刻,甚至蠕动的太过迫切。

    这仅仅是进入而已,就这般迫不及待吮吸,陆云霄感受身下的变化,被夹的越来越胀,皱皱眉,眼神晦暗不清。

    嗯嗯──窜过脊椎的刺激让齐仁帝挺直了腰桿,余韵过后才低下头吃力的喘气。齐仁帝觉得自己好似有什幺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以前吞入时,也是有这样的刺激感触,但,为什幺现在只不过才进入,后x/便整个苏麻不已?

    齐仁帝前方许是洩过不久的原故,受到这样异常强烈的刺激,仅是微微抬头,没有后面那样大的反应。

    确实感觉不同──但他本能的知道,这样的改变,能将这个人更好的挽留在自己身体里。

    腿上使力,齐仁帝用后x/吞吐陆云霄身下,带起溽湿的汁y/沾染在陆云霄身下。抽c/的水声交杂齐仁帝轻吟的声音,好似一首天然悦耳的的乐曲,能打从心底勾起人无限的嚮往,无限的佔有慾望。

    半瞇起的眼眸下有媚态流转波动,他轻咬着唇,想抑制自己的声音,却很快又被欲望沖开,他感觉到陆云霄的双掌扣住自己的腰间,帮助他支撑力量,他顺势将手掌搭在腕上,随着慾望起浮,凝望着陆云霄晦暗不明的眼,看不清里面隐含的情绪,但好似再多看一眼,就会再也放不下。

    他想将他包围住,困住,最后能一直陪伴着,不离开,不相弃,就再也不会恐惧,再也不会心伤,再也不会欲求而不得。

    但是,他太骯髒,不能让他跟着一起,会伤了他,会让他痛苦,他最不愿意见的,他因他受伤。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下去。

    咬牙闭眼,齐仁帝看不见陆云霄在他闭眼的那刻,产生的执念,那是在未来,会将两人一同吞噬的心魔。

    那双手,如果碰了其他人,就截断,那双腿,如果想逃离,就打折,那双眼,如果漠视、如果避开、如果不再注视──

    又一次腰间的苏麻,齐仁帝已经没有力气再摆动,感觉身下的男g/热烫的惊心,却丝毫未洩,有些难过。

    许是因为,这个人对自己,并不特别想望,由始至终都是因为自己的要求,才不得已配合。

    但是这样也好,他无情,便不会被他所伤。

    他已经不会再求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是,自己骯髒的愿望,缚住了他。

    锦华。他执起陆锦华的手,轻轻吻在手背上,朕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朕的字……

    陆云霄看见,那双眼透着绝别一般的哀戚,眼泪伴着声音滑落。

    泉清,朕的字是泉清,但是这辈子,终究与字音相反,在这里,朕永远的权重。

    你为家国戎马多年,朕会为你谋得退路,就是锦华不信朕,朕也会做到──

    武威侯,西域多年,手持通路无数,人脉极广,又位高权重,其一句言语,即可抵朝臣无数奏摺,这样的人,若不能拉拢,绝对是最明显的标靶,群起攻之的对象。

    皇室风云将起,若要保身,唯一可以依附的是他,或是某位皇子。

    若选择依附他,对其他皇子会因为没有施与过好处,等皇子上位后,不会感念武威侯,只会忌惮武威侯,并想方设法打压。

    就是依附皇子,那些兔死狗烹的典故,会不会发生?又如何知道未来是哪位皇子上位?就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未来,更无法提前告知,若他依附的皇子被陷害或者犯事,他难道要亲手手刃陆云霄吗?

    不,他不允许那种可能!

    只有他推开,他亏欠,才有藉口保全陆云霄。

    陆云霄抽回热烫的手背,呆愣的看着上面的泪痕,垂眸低喃:泉清……

    他一直压抑着,那股狂躁,害怕真的将他撕裂,但是,这个人,为什幺要一直不断的挑战他……

    告诉我你心里是怎幺想的,我不懂,你这幺说,我不能理解……

    究竟了发生什幺,告诉我……

    这种坚决,这种被推开不能靠近的感觉,只要有一次,就足够他记忆。

    三愿的最后,他透露的就是这种神情。

    这个人看似柔弱,却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刚强。

    泉清!

    就算他,求了,也得不到解答,在他身上,当他执意要放下,真正的解答就会永远被掩盖。

    不能待在京城,你的存在,会扰乱将发生的秩序──朕不允许。那是权位高筑的城墙,他从未想过,将他驱逐出去,但为了他,却必须将他驱逐。

    武威侯,从今以后朕不会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