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那些厨子的水平都那么丢人呢。”
已经在几人面前显露行迹,又因为“零食”被言凤起针对,不让进包,霍斐就彻底不进去了。
这时斜靠在纸巾盒上,别说,这姿势霸气,又萌翻了。
但几人也只敢心底想法各异,脸上是一点不敢带
“嘿嘿,大佬,那我不是没钱吗。”容墨摸了摸鼻尖,十分不好意思,想要赶紧将这事儿揭过去。
不然,铁定过会儿就得旧事重提,提起当初泡面的事儿。
要知道,当初霍斐对言凤起和冼辰宣两人就被几包泡面“收买”的事儿,表示过强烈的鄙夷。
——这要是在众人面前提起来,只怕他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毕竟那时候大佬们可以看在他真穷的情况下,原谅他,但这不代表这“黑历史”反复被提及,被众所周知之后,大佬们不会恼羞成怒。
霍斐还准备嘲弄一番,反正就是不闹点事儿,他是不高兴的。
却不想言凤起开口道:“我等的存在,暂时莫要公之于众。”
“那些邪修,若是遇上……”他话音未尽,但众人都明白。
凌砚誉三人目光一喜,若是这几位前辈出手,他们或许就不需要担心那不知多庞大的组织有多厉害了呢?
言凤起这话虽说带上几分正义凛然,但真正的含义,却是他后面没出口的话。
真遇上了,那些人便是送上门的“美食”。
——他可是魔尊,并非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正道修士。
——杀几个邪修来打打牙祭,又有何不可?
只感受到大佬们的霸气的三人,连连点头:嗯嗯嗯,晓得晓得。
不过,黎梦川沉默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不知能否跟家中长辈交代一番?”
他自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毕竟,说到底言凤起几人对他们而言,也是未知的势力。
虽说救过他们,他们心底是倾向于言凤起几人是好人的,可家中长辈那里总也该有点交代吧。
何况,也得帮几人处理一下身份问题。
“我是看前辈们,也能变成寻常人模样,这样的话,总是该有个身份的。”
一直到现在,他们也还是认为,言凤起等人维持这种拇指大小,可能是节省能量,或者是“某种爱好”。
但,他们总归是能够变大的,所以他也得帮忙考虑其他的事情。
奉承大佬们,可得有点眼力劲儿。
言凤起倒没有一口拒绝,不过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冼辰宣和霍斐的情况,他更是清楚。
这时,两人的神色都是不怎么好。
“这个,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其余的,暂且别多说。对外,便还当我们是容墨的傀偶。”
言凤起说完,又想到,让人听话又不施恩于人,怕是不太容易让人听话。
便又说道:“至于修行方面的指点,便也从你等几人开始吧。”
不过,指点的次数和深度,那就看言凤起的心情了。
原本虽稍稍起了这方面心思,但很快就压下去,决定不管前辈如何决定,都不注意分寸的几人,顿时面露狂喜。
紧接着,又神色赧然的笑了笑。
这给大佬们留下的映像多不好啊。
黎梦川压着欣喜,又想客套几句,但却被言凤起打断。
他瞥了一眼容墨:“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自己聪明点就是了。”
被暗喻不太聪明的羊,容墨:……
而觉得容墨日进千里,修为不俗的黎梦川三人:……忽然心慌,大佬的教导,好像不太容易受着。
刚刚因为言凤起打断霍斐的话,而感受到大佬维护的容墨,这时候便又觉得心痛了。
——不过,相较其他人,他还是更信任依赖言凤起的。
被蛊虫一顿折磨,已经临近崩溃的蛊师,在警方专职部门里的人员轮番审问下,将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果然,被他下蛊的人,并不止他们知晓的这两起。
张敏晨被他下蛊,是因为张敏晨自行与他的交易,给他的“报酬”,表面上,是张敏晨赚的钱。
但实际上,他打的主意还真如聂思霜猜测的那样,以张敏晨的身体为“瓮”,血肉为蛊食,意图能够养出格外强势厉害的蛊。
——如果这个“人瓮”的实验失败了,那也能为了帮蛇蛊进一步进化,做助力。
“张敏晨的命虽是救回来了,但是这身子能够养回来多少,就谁也说不好了。”聂思霜说道。
她去看了情况,确保张敏晨性命无碍,剩下的只能靠修养,就只能回来了。
也颇为感叹,也不知道张敏晨会不会后悔不迭。
“赵家两兄弟就纯属是因为命格好,遭了小人觊觎。”黎梦川说道,将手中西式的、中式的糕点,摆满了一桌。
——他们已经回了城区。这些就是他找来进贡给大佬们的。总要给大佬们尝遍美食,才能知晓大佬们的口味偏好。
——虽说时常受到大佬们的眼神谴责,但因为黎梦川几人的“进贡”而手头松快许多的容墨,内心其实长舒一口气的。
一边吃,又一边谈及后续。
因为赵坤彦大小是个名人,所以他的生辰八字在网上虽不详细,但还是因面相被蛊师注意到后,随即详细打探了他的生辰八字,打探了他的家庭情况。
特别在知道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之后,被两个人如出一辙的好命格惊喜连连的蛊师,想法设法找到了他们的舅舅。
而心有怨恨的许成昌,自然就“自发”的去做好了后面的那些事。
事先谈及的“报酬”,依旧是许成昌得到赵家的家产后,给足够多的钱。
事实上,蛊师要的就是赵家两兄弟的生机。
“他因为炼蛊,而且走的是邪法,所以身子已经伤的七七八八。”
“那其他被害的人呢?”谈完他们知道这两起,容墨就问起了其他。
聂思霜道:“有些已经发生在很久之前了。”
那些亡故的受害者家属,并未考虑到这方面,法医方面也没验出异样,这类案件便也没有报到他们手上来。
“甚至,他虽然还能大概说出多少人,却已经不是很记得很多人的具体身份信息了。”
就是实在是害了太多人,多的自己都不记得了。
说道这里,几人都不免咬牙切齿,这些邪法师实在是毫无人性。
“还有一部分受害者,我们已经联系当地的同事们赶过去了。”
反正是等他们赶过去,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们能做的,暂时也就是这样了。”黎梦川说完,又问容墨学习的怎么样,“要不,我们还是来给小墨你测验一下吧。”
容墨:……怎么觉得川哥有些跃跃欲试?
☆、今天对我不说真话
新人的审核试,分为文试和武试。
文试也就是笔试,定在阴历七月十一。
而容墨到底是个纯新的新人,虽说学习刻苦,可到底这一行的新人审核试,已经延续几十年,那题型就海了去了。
所以,哪怕容墨学的扎实,也要努力刷题,适应那些出题人隐含在题目身处的陷阱。
一连刷了两个星期题目的容墨,终于明白了黎梦川他们提及试卷时的那个眼神,恨不得把出题的那些人都按在地上反反复复的摩擦。
不过,好在这一番适应下来,容墨觉得自己的文试成绩应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