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不再给你电话,偶尔给你短信。麻烦不会填,温暖我会给。aaron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哦。”
“嗯……晚安,aaron,aaron……”
她重复地叫着我的名字,这端的我,终是潸然泪下。
“晚安,ka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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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们这通电话打得很乱,很多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写出来,也乱。没办法了……今晚打得急,也许不少错别字,大家和我一起原谅搜狗吧,阿门。
part119
等待她挂电话,可是却全没了往日的干脆,依依不舍地,很久才断掉。嘿,姑娘,想我想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憋在胸口很久的闷气无影无踪。正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对harrin一点儿都没有了恨意,转化成了无数的藐视和些许的理解,还有一点点同情。这是成功者必有的心理么?对于那个注定要失败的人,那个费尽心机最后也是一无所得的人,已经不需要我劳心费力地横插一恨了。爷留着精力还要做正事。
后来聊起这天的事儿,我说,拖了三个月的事儿这一天全解决了,自己感觉时机是对的。如果早一分,你我都没有放下顾虑,都没有提起面对的勇气;如果晚一分,就会磨灭那份激情,你也就对我失望了吧。
kathere笑,说她那天一早就觉得心里有事儿,没着没落,端着杯咖啡第一次被撞洒,烫到手;果然不一会儿,我就跑sn上骚扰来了。那通电话,她本没打算对我有什么好声气,可不知不觉就软下来了,搞得她自己心里很窝火。我笑说你得了吧,心里就那么打算的,还不想承认,你看看你,多么口是心非的一个人。
然后我就被毫不留情地速冻了。
kathere的思维世界很分明,非正即反;加上一直按照西方的思维模式走,不会像东方人思前想后考虑这么多。对于这整件事儿,她是觉得,因为没与我确定关系,所以就和我没有关系,她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到我;更不可能给我一个虚无飘渺的承诺让我等她,那是对我的不负责任……用她的话讲:“凭什么让我说那么清楚?我才没义务告诉你!”一副刁蛮的模样。对于御姐的思维我感到比较无语:亲都亲过了,你说和人家没关系就没关系啦?我追你一年都白追啦?
“那算什么?还不是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头也没抬丛书堆里丢给我这句话,我是真的真的吐血了。
有人会问,为什么你们没有试图去解释一下误会呢?我只能回答,根本不存在误会,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她只是按照自己的主意去做事,我也只是凭着自己单方面的猜测,去一厢情愿地颓废。何况,爱情里是没有误会存在的,只有一个人的固执,和另一个人的粗心忽略,完全怨不得对方,谁都没有错。这种情况,在我们后来的交往中,被避免掉了;因为,再也没有闹过分手,也便没什么能够刺激我如此之深,深得不想去追究原因……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通电话,我们讲的话都不是出自自己本来的意愿;我打算的是,好言好语求得个原谅,然后好好哄哄她,以解三个月的刻骨相思。谁想到嘴巴一张就没有了把门的,甚至挂电话之后一段时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都说过什么。这一顿调戏,把kathere给说懵了,甚至以为我是被刺激大了潜意识就开始紧张了;她打算的呢,就是和我来狠的,任我说什么都摆一副分手了你还说这些当心我挂电话的态度。所以说,事情的演变完全背离了她的初衷,按她的想法,这个电话打了之后,我也该给冻傻了,死心了,以后的事儿都好办了,她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实进展得到底是有多糊里糊涂?我到底也没闹明白。但糊涂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是么?太清醒,太理智,会失了很多趣味和变数。
呵呵,到最后,你还是没逃得了。冥冥之中果然有定数,虽然事实偏离了两个人预定的轨道,但是,毕竟是在延伸向幸福的地方呢。我们的爱情,是被眷顾的。
我说过,我是很听她的话的。她说不打电话,那么在以后,直到她回来的四个月时间里,我忍着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她也没有主动给我打过。
真的,一个都没有。
我想,我很能理解她为什么不让我打电话。她不想在这个非常时期,情绪受到过多的波动,我的电话势必会扰乱她勉励维持的冷静。她需要以足够的清醒和智慧,来应对家人,和harrin周旋,与内心争斗。我的介入越少越好,不然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有时候,自己所谓的关心,在御姐看来并不会是温情,而是一种挠心的折磨。
所以,我的温柔是不打扰。连短信我也努力控制,四个月之内,大多数时间每天只给她两天短信。“早安,kathere。希望你那边是个好天气,希望你有和我一样的好心情。”“晚安,kathere。做个好梦,我会过去梦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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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因为时差的关系,那段时间我都会在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醒来,算算她那边差不多十一点了,她习惯十一点准时休息的。她的回信更为简短,早安和晚安而已,单调得令人抓狂。就算她有应酬会晚归,也会准时给我回复,因为她知道,收不到回复我会坐立不安的。就是这样匮乏的联系,我也忍过来了,因为有个信念在支持着我,她在写这两条短信的时候,嘴角一定会有温暖的笑容,对着手机上我的名字。
看吧,kathere,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的。
翻阅当时的日记,内容很简略。有时连着好几天都是“今天很想她,无别事”这样的字句。和朋友们的聚会也比以前少,我更倾向于安静地呆在家里,拉拉琴,拨拨吉他,信笔写下突袭的灵感带来的一句旋律或歌词。可惜,我不会画画,不然,估计已经给她画了百十张速写头像了。我也会经常盯着sn上她的名字发呆,思绪漫无目的,没什么指向性的意义,可我能一坐就是好久。sn的签名被我换了好多次,每次都是同样的几个字:
“我想你。”
当然,我们所习惯的每天两条短信的联络,也有过那么几次例外。
有一次,leo他们拉我出门唱歌。那天正好是农历十五,嚎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一行人去到了海边,面对着天空那轮金黄圆月,一字排开躺在沙滩上。时已是十一月深秋,海边寂寥无人,只有沙沙的海浪声撩拨心弦。我妈常说,我小时候不睡觉,只要给我放海浪声的录音,一会儿就能很快睡着。今天竟然也有些困,但我满脑子都是她,生生地出现了幻觉,绕在月儿周围的层云,越看越像她的影子。我看着这个大月亮,思绪万千又无从释放。掏出手机按了几个字:“月亮很美,和你一样呢。”给她发送了过去,想象着她看到时的表情。
她的回信如约而至,使得手机在沙滩上震动不停。“外面冷,赶紧回家去。”
不理会她的旨意,自顾自地写完困在心里的话:“慢慢来,我等你。”
御姐很给面子地:“我知道。”
我欢快地在沙滩上打滚,滚得满身沙子。后来,那身儿衣服再也没能穿。
还有一次,08年的圣诞节。那天也下了雪,只是挂着呼呼的北风,冻得我一天没敢出门,站在窗前呆呆地看了一天雪景。我妈几次伸脑袋进来问我:“今儿个不出去送花了?你不出去我可出去了哈。”
我让她赶紧走,一天没露面的我爸肯定在某个餐厅里等着她呢,兴许还有不少惊喜;我可不想坏了他俩的好事儿。
“你是没收到花?看你这一脸的沉重。乖,妈晚上回来给你买。”
“……我还是自己给自己买吧。”
仍旧一个人站在窗前看雪,很心疼kathere,这样的节日,少不得又要被harrin纠缠吧……无意问她到底是怎样度过的;没有我在,倒是有牛皮糖傍身,想必她也不会快乐。我的手机屏幕,仍是去年今天,雪地上,我亲手写的她大大的名字。时隔一年,清晰依旧。她的一颦一笑犹在眼前,那天的一幕幕,甜蜜地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自己的窘样,不觉笑出声。
突如其来的温暖覆盖全身,想念再一次杀得我猝不及防。
晚上九点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给她发了条短信:“kathere,一年后的现在,再次亲吻你的无名指。”
发送。没到一分钟,又追了一条:“如果在外面,回到家记得跟我保平安。”我有点儿担心。
回复很快就到了。“我在家,aaron。安心。”
没再问她怎么推掉harrin的约会的,我笑得很舒心,就够了。
最后一次,就是一月份春节的时候了。我穿着我妈亲自挑的喜气洋洋的唐装,让我妈拍了张我笑哈哈拱手拜年的照片,给她传了过去。她这么久没看见我了,该是特别想我了吧?
时隔半小时。“你这身衣服……和我家ke一样。”
“ck是谁?”我吓了一跳,哪里冒出来这么个玩意儿?男的女的公的母的,t还是p?
“是我家的狗,一只哈士奇。”御姐非常淡定。还给我拍了张丫的照片过来。瞧那威风样!和我撞衫很好玩?不过,长得倒是挺帅的……很像我哈。
“没我帅。呃,我还想要你的照片……”
“春节快乐。”牛头不对马嘴嘛!我无语。
那时,我还不知道很快就能见到她。
part121
因为,她回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没告诉;就连看在美食面子上,和我暂时结成统一战线联盟的debby也毫不知情,唯一知情的可能是harrin,但他决不会告诉我。
那是元宵节之后,情人节之前的一天。在这以前,我已经持续了好久的百无聊赖地等待开学的状态,连过年都过得没滋没味儿。开学之后,就是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了,身边的朋友都定了去向,蔚姐打算工作,签了一个很好的公司;leo和睿娘也考了公务员或者进公司,都留了下来;我和龙瑄怀着各自的心事,继续读研。还好,我们还都在这个城市,朋友们不分开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儿了。但是只要一想到,盼她归来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可避免的,经常也会很烦躁。
朋友们很惊讶我的忍耐功力远远超出了正常值,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一休你是不是练成东洋忍术了?以前让你等我们十分钟你都有半个小时的意见等着我们呢,这次等御姐等了有半年了吧,就一点儿意见没有?让你等上十年估计也一样!”我对他们的讽刺无条件接受。其实,我并不是个多有耐性的人,学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浅尝辄止,少有什么能坚持下来;最讨厌等待,如果和我有约的人迟到,我当场就不给他好脸色。可是,我等她竟然一等就是半年,还无怨无悔,做好了充分的打持久战的准备,这令我自己都咋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静如水。因为纯粹的等待而偶尔产生的无力感和烦躁感,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我已经能平静地划掉台历上的日期,一边哼着找不着调的歌。
生活是最不靠谱的编剧写出来的词本。我从没想到的是,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清楚地记得那天,下着一点雨夹雪,阴冷阴冷的。我破天荒地呆在家里觉得闷,准备出去遛遛自己。刚出门的时候,在隔壁家院子里逗了一会儿他家刚买的一条三个月的小哈。小家伙看见我,无比欢快,蹬蹬地跑了来,让我抱着它,顺着一身柔滑的毛捋啊捋。还特别亲热地伸出有点粗糙的舌头,舔我的手心,痒得我浑身一激灵。这家伙,应该是条母哈吧?经过对主人的求证,果然是……
唉,一辈子就和小哈有缘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和这种生物长得越来越像了?想起kathere父母家养的那只ke,可以天天围着kathere撒欢打滚儿,还能不时地索个吻讨点吃的,晚上也许还有她亲自牵去睡觉,早上可以进她房间叫她起床……我就各种羡慕嫉妒恨……
告别了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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