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兔子逆袭记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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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4

    第21章夫人(2)——

    林小青费力的站起身子,浑身冰冷的好似冰块;她抬头看了一眼袁慕,将大衣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像扔垃圾一样十分有力度的朝他扔了过去;

    大衣的纽扣狠劲儿的从袁慕脸上擦过,袁慕白净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红印;

    林小青拔腿想走,可腿部一麻,差点儿踉跄栽倒;幸而袁慕手快,将她拽住;

    林小青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冷笑道:“你当初装死,毅然离开我的视线这么多年,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惨么?如果我是你,断然没脸再出现!亏得你还是个男人!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

    林小青吸了口气,声音干脆清冷:“放手。”

    袁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哦了一身放开了她;

    林小青朝前走了几步,继而又停下来转身,走到袁慕面前,忒不淑女的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xiong口;

    袁慕捂着xiong口,狼狈的朝后倒退了几步;

    林小青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钻进了车里;车内开着空调,很暖和,内外温度相差太大,冷热两股气相撞,导致她的四肢有些麻木的疼;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美女,和男朋友吵架了?”

    “陌生人罢了,第一次见面。”林小青揉了揉僵冷的腿脚,说道;

    司机笑了笑:“你们这些年轻人闹架很正常,无论他做错了什么,女孩子要懂得体谅;瞧瞧他,现在还在雪里站着。”

    林小青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回过头看着车后,袁慕果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雪里;

    林小青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这么多年以为自己是个痴情种,如今才发现,不过是单相思;人家早就不知道哪儿逍遥去了,自己却还陷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

    说明白了,她就是被甩了;

    林小青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袁慕的事儿,搞得袁慕非得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甩了她,让她心理和身体受到双重折磨;

    袁慕立在雪地理,微笑僵硬在了脸上;

    邓崇拿着伞下车,替他撑开了伞;

    袁慕拾起那件儿被林小青扔掉的大衣,无奈的在手中揉了揉;心理泛起一阵苦,四年前,没有人比他更想告诉林小青,他还活着;

    两年后,他好容易从家族的训练基地跑出来,在j市兜兜转转了近半个月,都没能找到她;

    不知道有缘还是无缘,几年后,却在a市和她意外的遇见;他特意制造好几场相遇,可惜最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林小青都没能看见他;

    袁慕帮着大伯搞画展,却意外在方案会议上遇见了林小青;

    其实他当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但碍于人多口杂,他只好面带微笑,厚脸皮的骗了她;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当天下午就回了j市,去挖了“他的”坟;

    邓崇陪着袁慕在雪里站了一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小少爷,大爷来了。”

    袁慕这才收了思绪,转身上了车;

    林小青在千盛广场下了车,自己将双手踹在兜里,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商场;

    林小青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以逛商场的方式来调解自己的心情;林小青在师傅身边呆了这般久,没有沾染一丁点儿佛性,这也是让她爷爷最头痛的一点;林老爷子是多么希望林小青成为一个遇事不躁,处事不惊的女孩子,可林小青似乎永远都做不到遇事不躁这一点;

    除非她真是受了什么刺面的将u盘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回来的时候,u盘却不翼而飞,然而距离画展开始,仅只剩下10分钟,u盘的丢失,是林小青怎么也没有想过的纰漏;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谁在~~~一入v就走了好多人~~~留下的果然都是真爱!

    第22章夫人(3)——

    画展展厅已经布置妥当,袁易老人的画被做成卷轴,挂在会场的上空;

    会场布置的古风古色,就连顶灯,都用了古式的实木灯笼罩起来;灯罩的白纸上雕绘着梅兰竹菊的花式和娟秀的古诗提字;

    会场的中间,挂着袁易的成名作“夫人”;卷轴画从上挂下,垂在空中;然而那幅画下面,便摆着一张雕花条几,条几上放着实木的剑架,剑架上搁着一把青铜剑;

    然而那把剑,则和“夫人”手中的剑一模一样;

    秦弈和曲醉醉在会场等了半天,林小青也没有过来;

    曲醉醉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展览开始,还剩下十分钟;

    宾客已经陆续到场,此时,一个年轻的男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会场;

    会场顷刻安静下来,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年轻男人、和坐在轮椅的老人身上;

    曲醉醉打量着年轻男人,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想起,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带走苏卿言的“表哥”?只是男人今个儿打扮的稍庄重,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洒脱;

    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穿着湛蓝的中山装,花白的胡须垂下;曲醉醉难得看见现代人将胡须留这么长,颇有道骨仙风的范儿;她压低声音问秦弈:“经理,那个老人,是袁易么?”

    秦弈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袁易,已经过百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冰皇的年轻老板,袁慕;”

    曲醉醉哇了一声:“哇塞,他就是袁慕?”

    秦弈皱了皱眉头:“林小青怎么还不来?”

    秦弈话语刚落,便看见林小青匆匆忙忙进了会场;林小青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尤为显眼,一走进来就吸引了宾客的注意;

    袁慕回过头,对着林小青微笑;

    林小青心上瞬间像是砸下一把斧头,重重砸在她的xiong口;

    高宴正和东亚集团的李总敬酒,却见李总突然愣神,双眼发愣盯着门口;高宴好奇的回头,却看见林小青身穿大红旗袍,笔直的立在门口;旗袍剪裁得当,将她曼妙的身材包裹的十分合适;

    性感妩媚,红色总是散发出某种噬人的魅力;

    高宴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嘴角挑着笑,微微打量着林小青,像是在打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如果说平日的林小青真实动人,那么现在的林小青便是虚幻勾人;

    林小青的样貌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偏是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味道,吸引着会场为她侧目的人;

    会场中间挂着那副“夫人”,画上的夫人身穿艳红色的旗袍,手里忒不和谐的握着一把青铜古剑,然而从高宴的角度看过去,林小青正好和那副“夫人”形成了一条直线;

    高宴心里微动,恍然之间有种错觉,觉得那画中人,就是林小青;

    随着阿雅进入会场,大家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女明星阿雅的身上;

    林小青扫了一圈会场,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曲醉醉和秦弈;她走过去握住曲醉醉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醉醉,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播音主持?”

    曲醉醉嗯啊一声,木讷的点头:“是……啊……”

    林小青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曲醉醉惊讶的半天没合拢嘴,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行……这么多人……我会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小青抬头看了看会场的钟,对她说:“当救命,你能拖多久拖多久,总之等我回来!”

    秦弈打量了一番二人:“怎么了?什么情况?”

    林小青叹了一口气:“u盘不见了,还没来得及拷贝给后台的技术人员。”

    秦弈跳楼的心都有了,压了压气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小青道:“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视频短片是我拍的,大不了我现场表演。”

    秦弈揉了揉太阳穴,叉腰看着她:“你?你表演什么?表演怎么拿着剑走秀么?别逗了好么!你很傻很天真啊!”

    林小青摇头:“表演舞剑,来点儿真的。”

    秦弈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你练习了!!”

    林小青:“现在你们只需要给我拖延时间!我现在穿成这样也不能舞剑啊?我得去找件宽松点儿的衣服,拜托了!经理!”

    秦弈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最蛋疼的事儿就是鬼使神差相信了林小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弈一把拽住曲醉醉的胳膊,曲醉醉全身像是触电一般,麻酥酥的,红晕瞬间烫上了脸颊;

    曲醉醉结结巴巴问:“经理……你……干什么?”

    秦弈沉了口气:“你说干什么?你敢一个人上台么?我陪你一起上台拖延时间!当炮灰!”

    曲醉醉打量着经理,她突然觉得,其实经理人也不是那么死板,至少,他还知道炮灰这个词儿;

    秦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上台前,下意识打量了一眼曲醉醉;好在这丫头穿的还挺得体,白色的裹xiong礼裙,脖子上挂着一颗红色珠子做点缀,画了淡妆,显得落落大方;

    秦弈拉着她走上了台,鼓励她不要害怕,让她上台随便说一些开场白;

    曲醉醉上了台果然紧张,手心满是汗;她看了一眼秦弈,才渐渐收了紧张的情绪,抬眼看见了袁易老人成名作之一的《嬉戏》;

    画上有一片开的正灿的牡丹花,还有五彩石头铺就的石子路;画的主角是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和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女人坐在长廊上,擦拭着手中的枪,眼睛却痴痴的看着在牡丹花前捕蝴蝶的小女孩,仔细看了才发现,作者没有画小女孩儿的双腿;

    更准确的来说,小女孩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作者想要体现的一缕灵魂;

    曲醉醉看着那幅画,竟然从女人的眸子里看见了母亲思念孩子的情绪;当即作了一首诗,从自己的嘴里婉婉吐出;

    曲醉醉的声音很轻柔,像流水似得流入大家的耳中;

    声音落下,台下的宾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声声的鼓掌;

    林小青已经在后台换好了衣服,穿着宽大的汉服上了台;

    林小青穿着汉服,在台上好一阵扭捏;

    阿雅正和几家公司的老板有说有笑,看见林小青穿着素色曲裾上了台,好一阵笑;

    阿雅身边的老板好笑的问:“那个女人是要干什么?表演服装秀么?”

    高宴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儿,赶紧端着酒杯走到秦弈面前,压低声音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秦弈将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宴,高宴却只是唔了一声:“现场看舞剑,总比看视频来的畅快;”

    曲醉醉在台上已经能像一个老练主持人那样谈笑风生,笑着告诉大家:“为了体现画展的精髓,我们特意请了林小姐舞剑;林小姐身着典雅汉服,配着一把汉初的青铜剑就歌起舞,不仅能迎合‘夫人’对剑执着的主题,亦能体现我泱泱大国的经典国粹。”

    林小青刚接过道具剑,准备拉开步子伴歌舞剑,却被袁易老人制止;

    “停下。”袁易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进众人的耳中;

    现场的音乐声也同一时间,戛然而止;

    林小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终于还是失败了;

    秦弈捂了捂脸,小声道:“完了,全毁了!”

    袁易老人对着林小青说:“要舞剑,自然得用真的,用这把。”袁易老人抬手指了指条几上摆放着的青铜剑;

    曲醉醉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小青;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然而那把青铜剑少说也有3公斤,双手举起来还好,可让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的去拿着他跳舞?那简直是太难为人;

    阿雅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悠闲自得的坐在卡桌上,等着看林小青出丑;她偷走u盘的目地,不就为了看林小青出丑么?

    宾客也都瞧着林小青,好奇林小青会怎么逃避?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径直走过去,单手将青铜剑拿了起来;

    林小青拿着剑上了台,用手摸了摸剑刃,身子微微一动,便随着高亢的音乐,将剑刺了出去;

    剑刃划破空气,挑起一阵剑风;

    音乐的节奏由缓变快,她的步伐也有条不紊的开始变换;

    她抬起剑,借着手腕的力度让剑刃在空中优美的挽了一个剑花;下腰柔劲儿,身子带着沉重的剑身开始随着宽大的裙摆转动,音乐越发的高亢难却——

    林小青抬腿用膝盖顶在袁慕的腹部,让林小青没有想到是,袁慕竟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这一腿,可没有刚才那一拳来的重;

    袁慕手上一颤,将她放开;

    袁慕的嘴唇被血液染的腥红,他揉了揉腹部,抬手擦拭了唇上的血液,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泼辣了不少。”

    林小青心里跳动的厉害,半晌憋出一句话:“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

    袁慕挑了挑眉头:“和高宴?”

    林小青怒视着袁慕:“你倒是把我调查的仔细?当初爷爷说的没错,你这个人,一点儿也不简单;我真后悔,后悔相信你能脱离家族关系,和我在一起,现在想想,我真他妈的天真!”

    林小青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爆了粗口;

    袁慕突然收了笑:“你以为你爷爷是什么好东西?有我在,你别想和姓高的有幸福日子过!”

    林小青抬眼打量着眼前一脸y霾的男人,凉凉一笑:“终于暴露出本性了?袁笙,哦不,应该叫你袁慕,袁大老板!你还嫌弃害我还的不够么?你已经祸害了我四年,你还想继续折磨我么?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掐死我!毁尸灭迹,好不好?”

    袁慕的表情变得难受,声音也柔下来:“小青,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小青冷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狗血的说想和我复合,想和我在一起;我已经结婚了,我只求求你,不要打扰我幸福的生活;”

    袁慕早在两月前,便在a市找到了林小青,可他并没唐突的和她相认;

    也是因为他的犹豫,才导致了林小青和高宴闪婚;袁慕有些悔恨,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出现在她的面前?指不定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袁慕心口疼的厉害,像从前一样,将林小青搂在怀里;为了不让怀中的林小青挣扎,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箍住她的肩;林小青常年习武,力气是平常女孩的好几倍;袁慕自认为力气不小,可搂着林小青,却十分的吃力;

    袁慕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不乖。”

    林小青愣了愣,绷紧的身子瞬间就轻松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旋;

    林小青从前的脾气一向不好,大小姐的脾性;和袁笙在一起时,经常闹别捏,每每遇见这种情况,袁笙都会紧紧搂着她,贴着她耳朵说:“你不乖。”声音温如春风,躁动的林小青很快便能安静下来;她总是会将脑袋贴在袁笙怀里一阵乱蹭,继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是,现在搂着她的这个人,是从前的袁笙么?

    时过境迁,从前腼腆的大男孩袁笙如今已经变成了年轻有为的大老板袁慕;

    变得不仅仅是性格,还有名字;

    看着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袁慕这才将她轻轻放开些;低下头,含着嘴里的血液,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袁慕嘴里的血腥伴随着他的舌头和唾液送入林小青口中,林小青被吻的有些呼吸困难,可偏是这样的强烈的吻,让林小青重拾了往日的温情;

    林小青心里酸疼酸疼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用滚烫的油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像是有什么情绪释放出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接受了这个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情绪上抵触,可身体却有记忆力似得,奇怪的接受了眼前人的温度;

    两人相吻,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学校的一棵香樟树下第一次接吻;

    徐徐微风贴着两人的肌肤滑过,两人吻的既青涩又生疏,但是特别富有感情和黏性;他们就像是一副浪漫而温情的风景画,香樟树成了他们的背景;

    那样的第一次,曾经反复的出现在林小青的梦中;那样甜蜜的梦,在后来的那四年,却成了她挥之不去噩梦;每次从梦中醒来,她的心口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疼;

    在天台寺的那两年,她住在简陋的禅房里,没有家电,没有电灯,用的还是最古老的烛火;冬天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被窝里冷的像的冰窖;冬夜里,山上总会下大雪,寒风吹得纸糊的窗户啪嗒啪嗒的响,她就裹着硬邦邦的被子,缩在床的最角落,看着窗户啪嗒啪嗒一夜;

    孤寂寒冷的在天台寺度过了两个冬夜;

    她有时候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地界;

    她有很多次想要偷跑下山,可山上就像是迷宫,她怎么也走不出去,最终还是被师傅带回了山;她对自己的师傅简直是膜拜至极,她觉得自己的和尚师傅,就是传说的世外高人;——

    高宴应酬了几位集团的老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媳妇儿;

    高宴会在今天晚上,向所有人公布他和林小青的婚事;

    可是高宴在会场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林小青;高宴走进后台的工作室,推开门便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相吻,高宴瞬间浑身僵硬,立在门口愣了半晌;

    见有人进来,男人赶紧放开怀中的女人;

    看着两人的反应,高宴哈哈笑道:“你们继续,继续。”随即替他们关上了门;

    曲醉醉的脸已经烧的通红,秦弈也有些尴尬,不敢低头看曲醉醉;

    曲醉醉低头指了指门:“那个……经理啊……我先走了。”

    秦弈揉了揉鼻尖儿,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曲醉醉伸手去拉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住:“经理!门好像……被高总锁住了。”

    秦弈啊了一声,随即收到了高宴的短信;

    “学长,好好把握机会,学弟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秦弈哭笑不得,高宴竟然也会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儿,不过……他喜欢;——

    高宴一个人在走廊尽头给林小青打电话,但最后接电话的却是后台的工作人员;高宴又打电话给李秘书:“老李,你带人去找找林小青。”

    高宴挂断了电话,一转身,看见了立在楼梯拐角处的阿雅;

    阿雅鼻青脸肿,立在拐角处补妆;阿雅庆幸的是今天这里被控制的很严,没有媒体介入,不然被记者拍到她这个模样,难免又是明天的头条;阿雅从镜子里看见高宴,吓了一跳;

    高宴打量着阿雅,语气并不和气:“怎么搞成这样子?如果让媒体报道出去,你还怎么混下去?”高宴不是关心她,只是作为光影的老板,担心自己签约的艺人突然跌落,给公司带来没必要的损失;

    毕竟,他是一个生意人;

    阿雅低头捂着脸:“是……林小青。”从上次在水晶店铺里,高宴和林小青的亲密程度来看,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阿雅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宴,猛然抓住高宴的胳膊:“是林小青!高宴,你知道,这件事儿如果让我父亲知道,那个林小青自然吃不了兜着走;她仗着你的气焰这么嚣张,你难道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高宴不紧不慢的将胳膊从阿雅的手里抽出来,笑了一声:“她做的对,可惜你并没有吸取到教训啊?”

    阿雅自尊心受挫:“竟然这样,我会不惜一切,将她告上法庭。”

    高宴脸色冰冷下来,狠劲儿的看着她:“你敢!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事儿,我会让你彻底的身败名裂!”

    阿雅笑道:“我是你们公司旗下的艺人,毁了我,损失的是你的钱。”

    高宴凉凉一笑:“别太看重自己,你还值不了几个钱;我能捧红你,也能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高宴便转身离开了;

    李尧打来电话告诉高宴,找遍了整个酒店,都没有找到林小青;

    高宴的心情瞬间跌落低谷,不知道林小青又在搞什么乌龙,李尧又告诉他:“据工作人员说,最后一次看见林小青,是在厕所,她气势汹汹的带走了阿雅;后来,就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袁慕用手指挑开林小青的衣扣,粗糙的手掌探入她炽热的身体中;手指从林小青的小腹,一路扶摇直上,触碰到了她xiong间的两团软肉,手掌一用劲儿,托起她那团白嫩的软肉,轻轻的揉搓;

    林小青已经被袁慕挑逗的浑身窜热,在高宴身下尝到了甜味之后,她的身体便变得极为敏感;xiong上的那粒樱桃被袁慕的指腹触碰,炽热瞬间贯穿全身,私密处竟也燥热的涌出了一股温水;

    袁慕下身的物体抵着林小青的双腿之间,林小青的手不由自主的掐住袁慕的腰身,双腿也微微分开,似有似无的摩擦着男人的巨大;

    杂物室门突然被人大力推了推,随即抱怨道:“老王也真是,怎么忘记关这里的灯?”话语刚落,灯光啪嗒一声熄灭;

    林小青像是在做贼,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身子猛的一颤,从温情中清醒过来;

    她顿觉自己是个y荡的女人,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为什么这么不知羞耻的和其它男人在这里温情?

    林小青抬手握住袁慕的手腕,将袁慕肆意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狠劲儿将他推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且手忙脚乱的系上了扣子;

    林小青深吸一口气,捂了捂自己的脸,真想找块地缝钻进去;

    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懊恼不已,自己差点儿,就做了对不起高宴的事儿;

    袁慕好笑的看着她:“刚才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

    林小青横眉看了一眼他:“无耻。”

    袁慕挑眉:“无耻?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林小青心口一闷,忒暴力的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她以为袁慕要躲开,却不想袁慕定定的立在原地;

    那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了他的腹部;

    袁慕闷哼一声,白色的衬衣突然就渗出鲜红;

    走廊的灯光从门上的玻璃透进来,正好映照在袁慕的身上;

    林小青看着他腹部扎眼的鲜红,吓了一跳,紧张走过去看他的伤口,手上一摸,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手;

    林小青一个劲儿说对不起:“对……对不起……我……”

    袁慕朝墙上一靠:“不怪你,是旧伤。”

    林小青:“我送你去医院。”

    林小青扶着袁慕走出杂物室,在走廊的拐角处遇见了高宴;

    高宴打量着相互搀扶的两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林小青身上,她的衣衫有些乱,甚至有一颗扣子扣错了位;

    作者有话要说:唔,第二更,哪有这么简单。”

    林小青吓了一跳,以为高宴看出了她和袁慕的事儿;

    高宴接着又说:“那个袁慕,仇家本就多;想来那两个也不是什么盗贼,是专门冲着袁慕来的;”高宴用手掌摩挲了几下林小青的脸颊,柔声说:“差点儿连累了你。”

    林小青觉得高宴的想象力很丰富,也很相信她,于是她更加愧疚;

    林小青紧紧抿着嘴唇,也不说话,脖子往宽大的西装里缩了缩,尽量遮住了自己的脸;车内开着空调,林小青觉得她的脸颊烧的滚烫,她总觉得自己是做了对不起高宴的事儿;

    如果这件事儿被高宴知道,高宴会是什么反应?

    她实在难以想象;

    她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腿肉,掐的自己生疼;

    她纠结又懊恼,不知道,她这……叫不叫……出轨?

    林小青到了家,飞奔似得冲进了卫生间,关上浴室的门儿,扒掉自己的衣服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

    林小青光着身体照镜子,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xiong前,两根锁骨尤其凸显;她抬起下巴,掀开自己的披散下来的头发,在右肩的脖子根处,赫然看见了袁慕留下的吻痕;

    林小青觉得羞耻极了,手指甲不停的挠抓着那片深红,直到抓痕掩盖了吻痕;

    高宴觉得奇怪,走过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听着里边儿稀里哗啦的水声,他半晌才问:“老婆,你怎么了?”

    林小青吸了吸鼻子,随即对着门外的高宴道:“今天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你要洗澡的话,等会儿。”

    听着林小青一如既往的轻松口气,高宴这才放下了心,随即动了坏心思,对这里边笑说道:“那你开了门,我们一起洗。”

    林小青有些囧,支支吾吾了半天:“我马上洗好了……”

    林小青穿着浴袍走出来出来,随意的低着头,用手抓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一出来防不胜防的撞在了高宴xiong口;

    高宴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立在浴室门口等她;

    高宴嬉皮笑脸的拦住她,将她湿润润的脑袋往自己xiong口揉了揉,像在揉一直小兔子;

    高宴身子微微跳动,一把将林小青拉进了浴室,将她抵在磨砂玻璃上,低下头,一脸坏笑的打量着林小青;

    林小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你干嘛。”

    高宴手掌捧住她的臀,轻轻往上一提,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和我鸳鸯戏水,怎么样?我们这都结了婚,还没有洞房呢。”

    林小青低头抱怨了一声:“我这刚洗完,戏什么水?别老这么不正经,洗你的澡;”林小青转身想走,却被高宴给一把拽进了怀里;

    高宴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嬉皮笑脸的问她:“你可不能这样,我这脱了衣服勾引你,你竟然没反应!我严重怀疑你爱不爱我,你爱我么?媳妇儿?”

    林小青干脆的说:“不爱,这才结婚几天我就爱上你了?我没这么滥情。”

    高宴有些受伤,抱着林小青嗷嗷撒娇:“嗷~我受伤了,心口被你狠狠刺了一剑!补偿我,亲我一口;”

    林小青无奈,踮起脚尖,吧唧一口吻在了高宴的脸颊,一脸不情愿的问他:“满意了没?”

    高宴摇头:“不满意,媳妇儿你今天真是露足脸,娶了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笔生意!你以后可别穿的那么招摇抛头露脸了,你可是没瞧见,我旁边那个老色狼看你的眼神,当时我恨的心痒痒,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高宴用xiong口压着林小青,低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上:“以后穿素点儿,可别便宜了那些老色鬼。”

    林小青不耐烦的说他:“像个小孩子似的。”

    这话高宴可不爱听,什么叫像个小孩子似的:“怎么说话的?我这叫卖萌!”

    林小青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卖萌?您可真萌……”

    有见过一只威武不屈,成日严肃脸的大老虎卖萌的么?有见过平日在公司不苟言笑的大老板卖萌的么?有见过一个铁骨铮铮的纯爷们儿卖萌的么?

    林小青被高宴那句卖萌雷的一脸血;

    高宴抬起林小青的下巴,舌尖儿伸进去勾住了林小青的唇;

    这几天林小青为了赶画展的案子,每天晚上都累的精疲力尽,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她每天晚上都抱着高宴的背脊睡得死沉,这可苦逼了高宴的大家伙,白嫩嫩的肉躺在怀里,却不能动,心里痒痒的和蚂蚁爬似得,这两天可憋坏了他;

    高宴猴急的扯开林小青的浴袍,林小青瞬间一丝不挂;高宴盯着林小青白嫩嫩的肉心里和吃了蜜糖一样,猴急的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

    花洒的水倾泻下来,晶透的水珠从她的脖颈一路滑下,裹在她直挺的樱珠上,极致诱惑;

    高宴的扯开自己的腰带,下身早已笔挺的撑起了帐篷;他握住林小青高耸的绵软,粉嫰的“樱桃粒”从高宴的掌中探出头来;林小青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电窜一般;她身体里的情欲被唤醒,搂住高宴的脖子开始主动索吻;

    高宴温热的舌尖儿吻上了林小青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林小青紧搂着高宴,光着的身子朝前一倾,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似有似无的撞击在了高宴的硬物上;逍遥的快感在那稍纵即逝,尝到了这丝甜头,林小青开始自主的调节方位,以此来帮助她更快找回刚才那种稍纵即逝的快乐;

    高宴用手拉住她的双腿,将她捧坐在了大理石面儿的洗手台上;

    洗手台的高度不低不矮,刚好合适;

    林小青缠住高宴的腰身,高宴的硬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腿间;惹的她心里空洞的紧,浑身紧绷着,用力夹住自己的双腿;林小青被折磨的大气儿也不敢喘,小脸憋的通红,十指紧扣在高宴的双肩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高宴感觉到了林小青的反应,摩了她半晌,也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慢慢的挑弄她;高宴从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吻到她的脖子时,看见了头发下掩盖的抓痕,高宴心疼的问她:“怎么抓成这样?”

    林小青没吭声儿,身体已经紧绷的不敢说话了;

    高宴一路吻下,香肩、xiong口;他用舌尖儿舔弄着那粒粉嫩,爱不释口;

    林小青仰头娇媚的嗯了一声,挺起了xiong膛让自己更贴近高宴;

    高宴一只手也没有空着,像个十足的流氓,手掌探入她的腿间,捏住了她的那朵儿鲜嫩的花儿;高宴的手指在她的花朵儿边来回的按压摸挲,甚至加快了节奏开始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晚上,今天要上班```高宴憋坏了,让他开个荤,大家别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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