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瑟觉得这样不行,怎么能一直玩呢,“夫人,不行啊。”
揉一下头不够还要揉两下,怎么这么不依不饶,顾和烟出了张牌,又伸手揉了一下,“你去拿点吃的,饿了。”
堇瑟站起来,“您看看您,玩的什么也不顾……大人?”堇瑟还以为是幻觉,眨了眨眼,秦潇言还站在门口,“夫人,大人回来了!”
顾和烟头也不抬,“又骗我?堇瑟,我和你说,这个法子第一次好使第二次就不好使了,怎么能次次都好使呢!赢了!再来……”一次!
纵使心里不信,但是顾和烟还是抬起了头,毕竟她还要给小丫鬟粘纸条。门口站着的不是秦潇言是谁,“夫君……”
顾和烟喊夫君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有点呆有点傻,脸上还粘着纸条,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秦潇言走过去,“纸条用什么粘的?”
顾和烟自己把纸条给揭了,“口水粘的,行了行了,这回真不玩了,收了收了,都收了。”她心里急,还乱,想从榻上下去,谁知在上面待得太久,腿有点不好使,差点从上面摔下来,还好秦潇言及时把她接住了。
“顾和烟。”这三个字好像秦潇言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让人听了牙痒痒,顾和烟趴在秦潇言身上,抬起头看他,“夫君……腿好像有点麻,你给我揉揉?”
堇瑟早就带着两个小丫鬟出去了。
秦潇言无奈,小心翼翼地把顾和烟抱在怀里,又用白色的毛毯把人裹住,“哪条腿麻了?”
顾和烟:“左腿。”
秦潇言手伸进毯子里,专心致志给顾和烟揉腿。
顾和烟看着秦潇言的脸,觉得心里满足极了,她玩牌不还是觉得没意思,若是秦潇言在她怎么会玩牌,秦潇言还穿着官服,感觉特别正经,“夫君,你回来真好。”
秦潇言:“哪里好,不打扰你玩牌吗?”
顾和烟心想,准是和堇瑟说的话被秦潇言听见了,“就是好到你在家我就不想玩牌了。”
秦潇言动作一顿,然后又慢慢给顾和烟肉起腿来,“还麻吗?”
顾和烟摇摇头,“不麻了。”
秦潇言:“下回小心些,不可莽撞,更不可如今日这般。知道了吗?”
要是秦潇言不接住她,她恐怕得摔地上,“知道了,肯定没有下次!不过话说回来,你要不在,我肯定不会摔。”
秦潇言手箍住顾和烟的腰。
“因为我知道你不在,没人接着我。”顾和烟接着道。
顾和烟是花言巧语吗,是油嘴滑舌吗,不是,顾和烟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些明明是真的话被她这样说出来,就有种不可言说的滋味。
说与不说都一样,只是说出来,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似的。
秦潇言:“嗯,不过也得小心,不可莽撞。”
说真的,秦潇言这样就跟老先生似的,不苟言笑,没意思,“不麻了,我要下去。”
秦潇言却把顾和烟抱起来,“让我抱一下,看看重了没。”
秦潇言可真不会说话,什么叫看看重了没,她就是真的重了,秦潇言他敢说吗,“重了吗?”
秦潇言:“光顾着抱你了,没感觉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刺激就是更刺激,在古代什么刺激就干什么。
两个弟弟按性格来说,老二以后做将军,老三经商。
一号到五号日更一万,第一更在九点,第二更晚上九点。
☆、第三十六章 盛京来信(一更)
秦潇言说这句话时还是那副正经模样。
顾和烟揪着他胸口的衣服, 官服被她弄出两道褶儿, 这要是普通衣服弄出褶儿就弄出褶儿了, 大不了出门的时候换一件,可万一秦潇言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出去,还能见人吗, 顾和烟又把衣服给抚平。
“别乱动,”秦潇言停下, 低头对顾和烟道。
顾和烟轻拍了拍秦潇言的胸口, “没乱动, 你走呀。”
秦潇言觉得自己手中抱着的重愈千金,并非说顾和烟重, 而是在他心里的重量,顾和烟这样靠在他怀里,全身心信赖的姿态,让秦潇言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抱着我脖子。”
顾和烟觉得秦潇言就是太谨慎了, 离床都没几步了, 还非要抱着脖子。书中盖过章的美男子脖子长得也好看, 由下颚起笔, 中间起伏一跃,最后隐在了交叠的青色衣襟里。
顾和烟有点想亲一口。
只是这种行为太过胆大妄为, 大白天这么干忒不好意思, 秦潇言把她放在床上,一时没有松手,顾和烟还抱着秦潇言的脖子, 她慢慢把手松开,左右看了看,“你抱我来床上做什么?”
一会儿就该吃饭了,为什么现在要来床上待着?秦潇言刚才好像只说要抱她看看重没重,怎么就抱到床上来了。
问秦潇言,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知不觉走过来了,秦潇言喉结滚动了一下,“……床上暖和一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