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戒指,就要往她的无名指上戴。
结果,居然……戴不进去?
乔舒颜可怜巴巴地说:“长冻疮,手肿了……”
孟南渡简直哭笑不得,试了几次,都塞不进去,只好往旁边的小拇指上戴。
“先用小拇指当替补,等你的猪蹄子消肿了,再挪到无名指上面去。”
“……好吧。”乔舒颜虽然答应得不情不愿,嘴角却掩不住的笑意。
她低着头,端详着这枚戒指,觉得孟南渡的眼光可真好,这戒指,真是越看越好看。
银色的碎钻,在机场大厅的白炽灯下,反射着璀璨的光,映得她心里亮堂堂的。
题外话
甜甜的一章,嘿嘿
今天是我跟男朋友恋爱十周年纪念日,必须撒糖。
我俩本来想在今天领证的,结果全城被封。
人算不如天算啊……
第324章 刨坟倒斗,必遭报应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头顶上广播声此起彼伏,乔舒颜仰头望着孟南渡,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孟南渡一眼就看穿了她,“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乔舒颜垂下视线,鼻头阵阵发酸,声音闷闷的,“阿渡,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即便现在,你就在站在我眼前,我还是好想你。
分开的这段日子,我总幻想着,你会突然出现,却又害怕你出现。
等真正见到你,我才明白,有些事从未改变。
任时光长河不断流淌,你永远是我心中那一束光,在茫茫黑夜中,照亮前行的路。
孟南渡轻抚她的脸颊,静静凝视着她,目光深情而温柔。
“那就别再离开我了。乔舒颜,再来一次,我真的会死。”
乔舒颜低下头,眼底笼上一层愁云,“可是,我们现在都不在一座城市……”
“那我们就谈异地恋。”孟南渡打断她的话,神情坚定,“以后,要么你回来,要么我来找你。总之,你不许再离开我了。”
乔舒颜抬眸看着他,默了许久,终于轻轻点头。
时间不多了。孟南渡低头瞥了一眼手机,“还有一分钟,我就得去安检了。”
乔舒颜视线越过他,估算着从这里到最近的安检处的直线距离,在心里默默地说,那我们还有50秒的时间,可以接吻。
仿佛心有灵犀般,孟南渡淡淡一笑,低头覆盖住了她柔软的唇。
……
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停机坪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下过雨。
孟南渡开了机,刚想跟北京的同学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肖城的调查情况,结果方维达的电话在第一时间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又是噼头盖脸一顿臭骂:“你小子死哪儿去了?怎么关机了?你不知道一线人员必须24小时开机吗?”
“呃,我……我睡着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孟南渡随口扯了个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不便多说,方维达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死人了,赶快回局里”,就挂断了电话。
等孟南渡打车赶到市局,冲进刑侦支队的小会议室时,一帮人齐刷刷地扭头看着他。
林深离他最近。两人眼神隔空相汇,又迅速移开,像是闹别扭的小学生。
“咳咳——”
邱禾站在小白板前,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开讲了:
“1月10日,也就是今天中午,东郊村派出所接到报案,有村民上山祭祖,发现附近一处坟墓被大雨冲塌,从泥土里露出了一只人手。该村民叫来其他同村人员,将坟墓挖开,发现了两大一小叁具尸体。”
孟南渡顿生疑惑:坟墓这么容易被冲塌吗?这村民也真是胆大,既然是坟墓,里头埋着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居然还敢挖坟?太不正常了。
这些疑问,他没有说出口,因为邱禾很快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根据多名村名辨认,死者分别为陈新,男,30岁,东郊村民;他的妻子刘玉,29岁,山西太塬人;还有他们8岁的儿子,陈子旭。
据调查,陈新一家叁口常年在外,这些年几乎没有回来过。八天前,他们突然回到东郊村,还跟几位村民打了个招唿。第二天,一家人都消失了。村民们以为他们又离开了,所以没有在意。”
林深突然开口,问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回来?”
邱禾低头查看小本本上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