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里,还请娘子替夫君尽孝道,教稚儿。夫君这厢给娘子行礼了。”
说完,他一个低头作揖。
“严澜,你今天这一巴掌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他一抬头,又恢复成翩翩公子,亲了亲啼哭的小儿和抹泪的爹娘,抱了抱还年幼的弟弟妹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戏场谢幕。
何零儿脱离般的靠在墙上,脑中纷繁乱向。异常烦躁的踢翻了脚边的凳子。
凳子刚好倒在了陆阿巧的脚边,陆阿巧看了一眼严澜,默默的扶起了凳子。
“严澜,你还好吗?”
何零儿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扫过陆阿巧,冰凉刺骨,陆阿巧被她看的发凉,声音不自觉的哆嗦:“怎,怎么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何零儿凉凉的问。
陆阿巧一愣,还是回答了:“陆阿巧。”
“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陆阿巧有些呆住了:“不是,我们一直在一个组里。这是我们第八次同台了。”
“我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基本不说话,但你帮过我几次。”
何零儿直起身子,直逼陆阿巧:“所以,你就能像今天这样害我吗?!”
陆阿巧大骇,正要反驳,何零儿累极的挥手:“我懒得和你说话,这衣服上身前我好奇看过,是完好的,之后,所有人都巴不得离我八百米远,只有你近过我的身,不是你是谁?”
陆阿巧慌乱的想解释,但何零儿没给她机会:“行了,解释的话你留在肚子里消化消化当屎拉了吧,别污了我的耳朵。”
“”
陆阿巧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再看到秦旻则,何零儿心里所有的委屈都被勾了出来,她扁了扁嘴巴,吸了吸鼻子,努力没让眼眶红起来,只是异常失落。
没精打采的。
何零儿平时都是持续发光发热的小太阳,动力足,马力强,像是不知疲倦的陀螺。
何时如此低落过。
秦旻则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异常,低着头给她揉太阳穴,轻柔的问:“受委屈了?”
何零儿眼眶一下子红了。
说话也有些抽抽噎噎:“我好讨厌这里呀。”
秦旻则心一下子疼了,把她拽进了怀里,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乖。发生什么事了?”
何零儿在她怀里断断续续的把下午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
所有的情绪却在诉说的过程中被稀释了七七八八,提起自己扇巴掌和怼陆阿巧的时候还起了些兴致,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还是有战斗力的呀,他们并没有占我太多便宜。”
她急着想得到肯定,抬头看人,却看到了他眼里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放点寒意出来,你们都以为我的眼睛瞎了
☆、今天和好了吗
何零儿微怔,再想看,被秦旻则压着脑袋低了头。
“秦旻则。”
“嗯。”
“你怎么了?”秦旻则失控的时候很少,何零儿在心里算算,满打满算似乎也只看到过一次。
这次也算不上失控,只是她从没见过他这种神态。
想要争破现状却无能为力的挫败太重了,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塌。
在顶端太久,突然有一天在山脚仰望山坡,却觉得自己连山上的一棵树都看不懂。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了另一个世界,慢慢的容纳路上突然出现的其他“物种”,也每天抽出尽可能多的时候上网查为数不多的资料,世界观不断被颠覆重塑,可还是不够。
他在医学上可以不断的拿起手术刀,即使再难,在他心里,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这个,真的是他的盲区。
尤其是零儿红着眼眶来述说委屈,你却没法为她争取到一点的时候,秦旻则不得不说,浓重的厌弃感一下子席卷了全身。
不是他努力就可以解决的。
“零儿。”
“怎么了?”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秦旻则想说,但他没有说出口,零儿现在比他还委屈,他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争谁最可怜。
“以我现在的身份我可以帮你报仇的吧。”
何零儿在他怀里偏头想想:“你可以,可在这里的秦二少不可以。整个城都知道你看上我了,可仍是明目张胆的欺负我,证明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你的其中一个玩物,不足为奇。”
秦旻则说:“那我就将你带在身边,招摇过市。”
何零儿摇头:“没用的,这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世界,不会有蝴蝶效应,你再宠爱我,在众人眼里我仍然是一个没什么地位,任人宰割的小绵阳。”
秦旻则沉默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