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天道囚笼

035 混人混话,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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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说不得,本来这章昨天发的,但是我淘来的上网本,躲被窝里改字很累,又被我老娘发现了,额!哈哈,家中老娘在我生病的这段日子里,对玄云看的很紧啊,要玄云在10点以前就睡,过了10点她就像巡按一般老是到玄云房间来突击,很无奈!等玄云病好了,一定准时更新)

    陈妮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见来人是老七无疑,她才大吐口气,放下心中的担忧,不顾满睛尘土,欢喜地朝他扑去,其开心地撒娇喊唤着:

    “老七大叔,真的是您?嘻嘻!您可来了呀,妮儿方才担心受怕,以为日后再也见不着您了,呜!老七大叔是坏蛋,到了这时才露面,妮儿吓的六神无主呢。”

    (老七)“老七给小姐请安了,哈哈!方才小姐的计谋与英姿,令老七我拍案叫绝,嘿嘿!吴国这蠢货太子,也贼无用,老子,哦不,老七不就向其求证些传言么,竟吐血倒地,不知地府收不收他。”

    “哎呀!要是换了‘勾雄’就好了,不费一兵一卒将其气死,也不知陛下会赏老七我几多美酒!嘿嘿!哈哈!”

    “哇呀呀!我说小姐,您别淘气了,快将我胡须放下,拽得七叔贼疼贼疼,唉呦!我的小祖宗,您就饶过老七我吧!”

    这时一阵风吹过,将尘土吹散,见陈妮拉扯着老七下巴的胡渣子,老七生疼得面部扭转,其一眼闭着,一眼半睁,尽显一副夸张的模样。

    陈妮见老七如此表情,乐得捂嘴轻笑,便饶过了他。此刻,她已将心中忧事放开,又显一副欢乐少女的姿态。

    彩儿在老七怀里挣扎着,一双猫眼直盯着陈妮,欢快地朝她‘喵,喵’轻唤,弄的老七不满地哼道:

    “你这小畜生,也贼不地道,方才吓的上树躲祸,差点儿摔落,是老七我将你捞来,这会见了小姐,就不要我老七了,哼!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过,谁叫你老七叔是老好人一个,这会随了你愿,到小姐手里头去玩吧。”

    陈妮接过彩儿,与它亲昵番,想到此前老七躲藏于树上,竟然旁观看戏,她便朝老七垛脚,气恨说:

    “哼!老七大叔,莫要说彩儿了,您一直躲藏在树上,也不下来帮衬妮儿,怕是您看妮儿笑话,偷偷乐着吧!哼!自个也不地道呢。”

    老七听了这话,尴尬地摸着头,想法子将事搪塞过去。

    “小子管誉见过七爷,再次于危难中见到您,誉儿真高兴,小子给您请安了!”

    这时见管誉来到身前,老七眼睛一亮,一只肥手重拍其肩膀,笑道:

    “哈哈!你小子不赖,方才的一番作为,尽数入了七爷眼中,不错,你很不错啊,看得叫人热血沸腾,倘若老将军知晓,他定也会欣慰。”

    老七又从头到脚将管誉打量番,见着他一身衣裳被鲜血染红,两眼一轱辘,对其打趣:

    “嘿嘿,你小子,穿这么件大红袍子,想做新郎官么,哈哈!不过眼下,有人想抢你媳妇儿哦,你小子忍耐的住?等下给我雄壮起来,随七爷去杀戮一番,可有胆儿么。”

    管誉听着此话顿时红脸,偷偷瞄了眼陈妮,见她满脸红霞,正逗弄着彩儿,便难堪地对老七轻声陪笑:

    “七爷您就饶了誉儿吧,这话要是被姐姐听到,誉儿这双耳朵还不遭殃?您在一旁看戏,事了拍拍屁股走了,可小子我这条小命要悬了!姐姐可是凶悍地不讲道理呢。”

    陈妮虽在一旁逗弄彩儿,但她两耳竖起,红着脸儿聆听他俩对话,听到管誉说自己凶悍不讲理时,她将脚一垛,爪牙舞爪地上前,揪住管誉一只耳朵不放,哼哼地朝他道:

    “你方才说啥?姐姐哪里凶悍不堪、不讲理了?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哼!你俩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恩将仇报,满肚皮坏水,合起伙来欺负妮儿,妮儿不理你们了。”

    说着陈妮又将脚一剁,跨了几步才想起,眼下大敌当前,可三人这般儿谈趣、耍性子似乎不妥!

    就在此时,勾恪经一帮侍从手忙脚乱地急救,悠悠转醒被人扶起身,看到陈妮三人聊天打趣,根本不将他与一帮侍从、兵丁当回事,再次喷口血,吓得一旁的贼眼侍从连忙将其扶住才未倒地。

    勾恪自打出生起,平日出入哪次不是前拥后簇,以往碰到可人嫩娘儿,若他愿意,勾勾手指头她便乖乖地上坑伺候了,还用得着花心思去俘猎其心扉?今次见到陈妮惊为天人,心里头着(zhao)是喜欢得紧,便放下太子尊位与脸面,多次低头好言相邀。

    她拒绝也罢,情感之事,来日方长,总有开花结果的那天,可这半脸胡渣子的莽汉好生厌恶,知道自己是吴国太子之尊,其言语还如此恶毒不堪,勾恪何时受过今日这等羞辱,

    此刻勾恪越想越恼,其胸口急速起伏,与陈妮四目相对,又见其怀中的猫儿也对己龇牙咧嘴,他恨意满脑,老羞怒不可遏,切齿誓要将陈妮几人杀了泄愤,他手握拳头拽得咯咯直响,咬牙一字一句地朝一众侍从、兵丁大呵:

    “好,好得很!孤堂堂吴国太子,到了你金乌贼国,尽受这般羞辱,莫非,你这国度皆是蛮夷,不遵儒智教化?还是不懂德礼?”

    “众兵将听令,替孤将这两野汉子与小贱人,乱刀砍死!特别是这满嘴脸杂毛的贱种,将其剁碎了喂狼狗,你等还不快上。”

    勾恪令下,一众将兵蜂拥而上,其老早憋了一腔火气,跃跃欲试,当下得令,敢不卖力?众兵丁怒举着刀剑,朝陈妮三人砍来。

    老七见这等仗势,咆哮一声,抽剑运起真气,其肥庞身子向前跃去,手挥起长剑朝近身兵丁削过,一排人头落地滚滚,他又借势冲入人群,估有二十余人将其团团围住。

    老七满不屑地哈哈一笑,只见他快速转身,手上千斤力道挥动长剑,一剑扫四方,这招下又是十多人被拦腰两段。

    接着他横剑身前,顺势一扑,又把七、八人扑倒,听其满口笑骂着直娘贼,他手腕转动,剑在这些兵丁身上划过,可怜的兵丁便含恨去了阴间。

    随后他利索地起身,拍去衣袍土尘,抖抖肥庞的身子,一双狰目四处瞟了圈,见周围兵丁手持刀剑后退着,他眼珠子中的凶光消去,戏谑地朝勾恪众人哈哈大笑:

    “哈哈!直娘贼哩!勾…恩?太子,想不到,你没卵蛋子,领着一众手下也尽是娘们,莫非你家七爷真的很可怖么?来…来!你等拿出雄气,陪俺七爷练练。”

    “你家七爷这些日头,黄汤未曾灌尽兴,四方天地更无人可揍,可怜呐!眼下见着你等,手痒难耐唉!你众一个个盯着俺看做啥?快点上来啊,让爷过一顿手瘾!恩?莫非,让七爷我舒动下筋骨,还委屈了你?若再瞪着俺看,小心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喂!勾那个啥字?你盯着俺家小姐看做甚?俺家小姐已有姑爷了,看啥看!反正你没戏。额!又盯俺看做啥?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说你别这般小鸡肚肠,说你呢!对…对!快给你这帮子马前狗,哦不对,是狗前马,也不对!”

    “总而言之你快下令啊!不下令,你这帮…恩?狗崽子不敢上来,爷才刚有了些兴致,你可莫要扫俺兴啊,爷的剑还等着饱血一顿呢!”

    陈妮见老七几息间便杀了三十余人,这等勇猛利落,她一双眼睛变幻的亮晶晶,开口大夸:

    “七叔好生厉害哦!妮儿未曾想过,杀人还可这般,真是大开眼界,天下无奇不有,义父说得果然不错。”

    话末,她眼眸中尽露崇拜,见着她抬起胳膊比划下,又看看自个的腿,还有那杨柳细腰,摇摇头满目精彩泄去,不服地对管誉说:

    “呆子!你看,七叔方才那几招威武不?姐姐观你,平日吃的那般多也不曾长肉,要是你也有七叔这般块头,还要学招式做甚!一屁股压下,压都将敌人压死哩。”

    “恩!来日你定要多食,也将身子养的如七叔这般。不过…食多了,要是长了像七叔那般的胡渣子,似乎不妥!很不妥!”

    陈妮脑中幻想着管誉坐在匪人身上,单手叉腰,一手指着来敌,耸动满脸胡渣子骂娘,一身肥膘随着他呼吸气,抖的像阵波浪。

    想到此番陈妮浑身激了个冷颤,很快将这主意打消,她眯起眼儿将管誉全身打量番,点点头,心道:

    “哦!还是这模样顺眼,要是真的长了一身肥膘、满脸胡渣子的,妮儿先将你掐死,哼哼!”

    各人各有心思,勾恪怒瞪着老七不话不语,见识了他漏的手段,心里头反而安定不少,但也不敢将其小视,眼下看着这兵丁是派不上用场了,不过他的一番布置何止这些。

    勾恪也非冲动之人,老七方才说的混话虽歹毒不堪,也成功恼怒了他,但他先前何尝不是试探老七的武功底细呢,此刻还未到将所有底细亮出的时候,谁知道,这混人有无其他更加厉害的同伙,埋伏于四周呢。

    勾恪思索一阵子,转身朝身旁的宗师侍从使了个眼色,立马站出三个侍从向他行礼誓忠:

    “殿下!这驮货满口屎粪,您的身份何其尊贵,与其理论不如小将将他擒来交与您处置,勿再听他妄言,气伤了身子反而不美。”

    “小将等看其嚣狂目中无人,特向您请命,我等出手将他调(教)番,先为殿下出口恶气。”

    勾恪当下已冷静,面孔也变的波澜不惊,久尊上位养成的气势铺开,一双鹰眼看死尸般打量圈陈妮三人,冷言道:

    “准!(他又打量了陈妮与管誉)另外这两人…孤不想其看到明日早阳。”

    随这声令下,侍从中又跃出九人朝陈妮、管誉与老七扑去。

    然而就在这关头,只听‘嗖,嗖’几声,还未扑到陈妮与管誉身前的八个宗师侍从,见其要么捂着胸口或捂着喉咙发出几声惊厄的惨叫,纷纷倒地身亡。

    突然而来的变故,众侍从连忙将勾恪重重护围住,其中一宗师四级的侍从头头惊心,戒备地四处观察搜索一通,大声呵道:

    “谁!何方宵小,尽敢冷器伤人,快快出来,尔等鼠辈妄人,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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