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美男要不要?Ⅱ(共2部)

美男要不要?(共2部)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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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也没用了,他那个赔钱货被我卖到窑子里去了。明明我买下他用了五十两,现在却只落了二十两的银子,就连让我去赌上一晚都不够!”

    窑子……幼小的男孩无法理解这个词汇,但还是能知道那里不会是什么好地方的。男孩心中虽是无限的恐惧,但还是有着寻回唯一亲人的强烈愿望。“你……还我爹爹……”

    “还?笑话,你爹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女人有些气恼,但看向只有十二岁的男孩就出落得如此标致,心中又打起了算盘。“韶儿,那么想见你爹,我可以成全你的。等过个两三天,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和你爹团聚。”

    卖掉?!那些脏兮兮的孩子,头上被插上稻草,拿来在街市中买卖的场景立刻窜入男孩的脑海,让他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女人看着不敢言语的男孩,脸上顿时换上了一张慈善的假面具。“韶儿,三年前你爹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嫁过来给我做填房,我都没说什么的。以后更是有我吃的,便少不了你爷俩的。别的不说,三年里,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也花了我不少银子了。你也要补偿补偿我吧?

    男孩咬紧了牙关,眼神中尽是对眼前女子的厌恶。这个死女人好恶心,要不是爹爹起早贪黑的包包子去买,她能有吃的喝的?来买包子的人中只要有女子给爹爹露个笑脸,她就会大骂爹爹不要脸的去勾引女人,之后更是少不了的一顿毒打。我也会跟着挨打,那个时候爹爹总是用身体护着我,让我在他的怀抱中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站在萎缩在墙角边男孩跟前,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美味佳肴”,伸手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要不是老娘近些日子手头有些紧,我真想把你留在家里让我一人独享的。也罢也罢,先玩上两天,再卖出去我也不吃亏了。”

    女人说完,伸出两只粗糙肥大的双手抓住了男孩的肩头,猛然把他提起。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还安静的男孩突然挣扎起来,小手撕抓着她的手臂,双脚也踢了起来。

    “该死的,乖乖的从了我,你还有好果子吃,否则你就……哎呦……”女人吃痛的大叫。

    此时男孩的牙齿已经狠狠的咬在了女人小臂上,从那黝黑的皮肉中慢慢浸出血丝。

    “你他妈的小贱货!快松开你的狗嘴!”女人怒气冲天,用力掐着男孩的肩头,想迫使他松口,但却没有奏效。

    疼痛难忍的女人也没有多想,使足力气甩开了男孩。而那男孩像个麻袋般的被抛在了硬邦邦的地面上。

    这猛然的撞击让男孩有些头晕目眩,但他还是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门的方向跑去。门就在那里了,我要跑出去,只要离开这里我就有救了。这样的想法男孩以前就不停的想过,但却因父亲的软弱和自己的弱小而没能尝试。

    “想跑?”瞬间窜出的女人,恶狠狠地向着男孩的脸甩出了一巴掌。

    这重重的一掌让男孩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斜躺着的他,双目中尽是对女人的愤恨,鲜红的血液自他的嘴角流下。

    “恨我吗?那你就恨好了。你只要让老娘快活就行了。”女人滛邪地嗤笑着,如一头恶狼般扑向了男孩。

    此时的男孩奋力挣扎也与事无补,耳边只传来了“嘶嘶嘶”衣衫被撕碎的响声与女人阵阵的滛笑声交织成一片。

    男孩梦幻般的雪白身体整个呈现,两颗殷红如未开的花苞点缀在白皙的胸前。腰部纤细得好像轻易会被拆断,手臂与腿脚的轮廓也细致地勾划出一幅活脱脱地仙子图。

    只是这样犹如高山之巅的雪莲清纯圣洁的身体,此刻却被一张留着粘液的脏嘴亵渎。女人饥渴的舔吻着男孩胸前的殷红,大手更是不停的在那雪肤上揉捏……

    “放开我……放开我……”已经失去力气的男孩声音也逐渐衰弱下去。身上传来的恶心的感觉让他干呕起来,他无助的把小脸侧向一边,黯然的眼神中闪出一丝亮光。

    在距离男孩右手边一寸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碗口大小的陶瓷药罐。男孩的小手扒着地,一点点的接近……

    完全沉静在情欲中的女人只顾着膜拜男孩的一寸寸肌肤。男孩的猛然侧身让她抬头查看,迎接她的却是猛烈一击。只听“砰——”的一声,药罐撞上女人的额头碎裂开来,止不住的血液自她的额头喷溅而出。

    “啊——”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间屋子。

    男孩趁着女人起身的瞬间,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衣衫拼命地向门外跑去。冰冷的雨水拍打着男孩的身体,纯洁的心灵在这一刻被层层冰凝包裹……

    满脸是血的狰狞面容在蛇君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那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呼唤着。“爹爹……你在哪里……在哪里……”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雷鸣对他造成了刺感赌注中又到底是何用意?

    带着混沌的思绪,麟儿飞身跃过亭台树木,不知不觉中身子就已停在了梦华阁中自己的住所。轻推开门扉,那晃动着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看着那软榻上躺着的人,麟儿猛然间清醒过来。“赤大人?”麟儿惊愕地低声唤道。为了不惊醒梦中之人,他赶快的捂住上嘴巴。我这是怎么了?只顾着胡思乱想竟错走到赤大人的房间了。

    看着有些熟悉的摆设,麟儿虽觉疑惑,但还是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朝着屋门的方向走去。望着大门外的两棵茂盛的桃树与静立的假山,麟儿木愣的顿足。这也太奇怪了吧?我记得赤大人的门外种的是茶花,什么时候变成和我住的那里一样了啊?

    “麟儿,你喝醉了吗?就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认识了?”慵懒地低音响起,侧躺于软榻上的赤半眯着眼睛盯着那僵住的人儿。

    麟儿机械地转身,抱歉的说道:“赤大人,都怪麟儿笨手笨脚的搅了您的好梦。”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总会认为是自己的不好,自己的错误。琥珀色的瞳孔满是对眼前人的怜惜,赤伸手遮挡着嘴巴,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知是怎么了?怀着小翎儿的时候是时常的犯困,孩子都生下来了,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来到这里本想和你聊聊的,却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赤大人这样平易近人、轻松淡然的模样,除了殿下以外,也许只有我能看到吧。麟儿因这小小的发现而高兴着。“可能是我这里太舒适,赤大人就不由自主的睡熟了。”

    “瞧你这小嘴甜得,好像吃了蜜糖一样。”赤做起了身,眼尖的看到麟儿藏于身后的披风,莞尔一笑。“小锦儿没在御书房吗?是不是又到那个犄角旮旯偷懒去了?”

    “在啊……殿下一直都在御书房里看奏折的。”为了不让赤误解,麟儿急急地解释道。

    “噢,原来你一直陪着小锦儿啊。还是你细心,下大雨时,还专程折回来给小锦儿带去披风呢。以我的猜想,小锦儿是怕你着凉,在你回来时又给你了?”赤故意提高声线说出,嘴角边的坏坏笑容也若有似无。

    麟儿慌乱地把披风放在了桌子上,支支吾吾的回道:“殿下……那里……有披风的……这个就没用到……”

    嗯?麟儿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总觉得他视乎隐瞒了什么。“我和皓月离开后,小锦儿怎么样了?她一定会很难过吧?”赤关心地问道。皓月有些太冲动了,他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顾虑到小锦儿的感受啊。

    “您和慕容公子走后,殿下就阴沉着脸下了逐客令,所以我和蛇君就回来了,后来就下了雨,我去送披风,可惜没能用到。呵呵……”麟儿搔了搔脑袋,简单的说道。

    那欲盖弥彰的说辞,让赤更加疑惑。蛛丝马迹一点点的关联,赤推测道:“麟儿,是不是蛇君也去送披风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没,没有……”麟儿快速地摇头说着。

    “麟儿,你在我面前从来就没有撒谎过,今天却是为谁破例了?”赤的语气中参杂着一丝怒气,笑容随之消失。

    听着赤的话语,麟儿紧张的握住双手,不敢再直视赤的眼睛。埋藏在心中的疑问,我这次要完完全全的问出,即便是赤大人利用我,我也会完成他让我做的任何事。下定决心的麟儿,义无反顾地出声问道:“赤大人,您让我接近殿下,是想让我破坏蛇君诱惑殿下的行动?还是让我去监视着他们俩?如果真是出于这个目的,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赤愕然的看着问出这番话的麟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来到桌前,动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凉凉的茶水流出口中竟有些苦涩的味道。麟儿认为我在利用他吗?他可是我在冥鬼教中唯一亲近的人啊……“麟儿,你喜欢太女殿下吗?”

    “哦?”麟儿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赤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何要这样问我?我是绝不会做出任何会损害您的幸福之事的。”

    “麟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太女殿下吗?我要你的答案。”赤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劲。

    “嘭瞪”一声,麟儿跪倒在地,看着赤的眼神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赤大人,请您相信我,麟儿不敢对殿下抱有一丝歪念的。”

    “哎……”赤无奈地轻叹,伸手扶起麟儿。“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啊?你想让我得到幸福,我又何尝不是呢?”

    这满是关心与柔情的话语已经吹散了麟儿心中所有的疑惑与哀伤,不禁喜极而泣。“可是……可是……那是您深爱的人……我不能这个做……决不能……”

    “嘘——”纤细的食指点在麟儿的唇上,赤的笑容中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释然。“你有追求爱的权力,虽不知结果如何,但只要你去做了,就不会后悔的。”看着这样左右不定的麟儿,我就会想起遇到小锦儿之后的我,那时有些欢愉,有些痛苦,有些彷徨,有些无奈的复杂心情至今难忘。

    “赤哥哥……”麟儿猛然紧紧地抱住赤,把小脸埋入赤的胸膛。“我从第一次遇到太女殿下时,她那娇美的容颜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底了。本以为时间能冲淡我对她的想念,但却是适得其反了。我想待在她的身边……即使她对我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只要每天能看到她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哎……小锦儿,现在又多了一位在你无意间魅惑到的纯情男子啊,你说你的罪过有多大了?深知麟儿心思的我也只能有这种方法来帮助他了,如果你们有缘的话,我会真诚的祝福的。要想和小锦儿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包容”就是我以后的日子中必须努力学习的事情了。赤轻拍着麟儿抽泣不停的肩头,安稳道:“好了,麟儿,再哭下去的话,眼睛就会肿的啊。”

    以男子天生爱美的本性,这一招是绝对的有效。麟儿渐渐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轻声说道:“赤哥哥,我虽然对蛇君没有太多的好感,但请您不要为难他好不好?他真的好可怜,好可怜……在他小的时候就已经被女人给玷污了……”

    “什么?怎么会?”赤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事情是这样的……”麟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赤。当然为了保护锦儿,他特意的把“蜻蜓点水的吻”之事给忽略掉了。赤哥哥,你不要怪我啊,我真的是怕你听到后会火气上升的。

    听完麟儿所讲,赤的眉头是越皱越紧。我真的没有想到蛇君会有一段这样痛苦的经历,心中不免同情起他来。但是他接近小锦儿真的只是为表露爱意吗?我却总是觉得他的动机不纯,还是以后静观其变为上上之策。

    “赤哥哥,你”麟儿疑惑的看着微微愣神的赤。

    “至于蛇君的事,我会实时处理的。”赤淡笑的说着,“麟儿,今天天色已晚,我就睡在你这里好了。”

    “真的吗?”麟儿兴奋地问道,双眼闪烁着点点光芒。“如果赤哥哥不嫌弃的话,就请你睡在床上吧,我在软榻上过一晚。”话音刚落,麟儿就像只是愉悦的小鹿蹦跳着去整理床铺。

    “麟儿,你在床上睡,软榻归我。”赤赫然一笑,径直的走向软榻。

    麟儿转过身去,极力地劝说道:“这怎么可以呢?床上的褥子厚实很多,睡起来也舒服一些的。”

    “那……”赤故意拖着下巴做思考状,随之嘴角泛起诡异地笑容,“要不然,我们俩同床而眠好了。”

    同床而眠?麟儿微微绷紧了小脸。一想到赤哥哥以前乱七八糟的睡姿,甚至有一次在半夜中狠狠地把我踹下床,我还是乖乖听话的好。“麟儿遵命就是。”

    这孩子还是对我的睡相心有余悸啊,人家我可是从跟了小锦儿后,睡觉时就再也没有踢过被子掉过床的噢。赤思及此,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

    婚礼篇第六章大“难”临头(上)

    次日清晨,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经过一夜雨水洗礼的万物蓬发出勃勃生机。两位身着淡蓝色宫服的清秀男婢在御花园中采集各色娇艳的花朵。

    “我已来宫中做侍婢三月有余,除了每天种花、采花,还是种花、采花。皇上的真容没有得见,最最期盼能一睹太女风采的小小愿望都没能实现。如果能把我分派到梦华阁中就好了啊。”一高挑男婢轻叹出声,闷闷地把采下的月季花放入花篮中。

    “你哀怨有什么用啊?即使你在哪里侍奉,太女殿下也不会看你一眼的。你不想想,现在梦华阁中,除了紫侧妃和竹侧妃外,还有殿下的八位未婚夫,别说这几位美艳绝伦了,就连刚进宫来的那两位公子都被人说成是天仙般的人物了。以我猜测那两位和殿下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的。”另一位娇小男婢摸着下巴徐徐说道。

    高挑男婢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微微撇了撇嘴,“你少在这里胡说了,那两位可是赤公子的表兄弟,此次是特地进宫来看他的,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哎,我就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你哪知道其中奥妙,就在昨夜雨停之后……”娇小男婢刚说开头,就顿时停住,警戒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向高挑男婢摆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切!什么事情啊,搞的这么神秘?”高挑男婢虽皱眉说道,但还是因好奇心的驱使把耳朵凑了过去。

    “这事我只和你一人说噢,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娇小男婢小声低语道,“我在梦华阁中值夜的好友告诉我,昨晚他看到太女殿下三更半夜的走后院的小门把那位别人称之为‘蛇君’,长的十分妖艳的公子送了回来。你说他们能没有……”

    只是这两位男婢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们的身后已闪现一个满脸阴沉之人。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我抽搐着嘴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昨晚没睡好不说,一大早的起来去上朝,还能在半路上听到这样的闲言碎语。我是招谁惹谁了啊?这两天是诸事不顺!

    两位男婢听到话音身子微微一僵,缓缓转头看向来人,当他们的瞳孔映射出来人那绝美的容颜时,只听“嘭——”的一声,一人昏厥倒地,而另一人也好不到哪去,张大着嘴巴似有脱臼的危机。

    “你们好没规矩,见到太女殿下还不快行礼?”小婷寒着一张脸,严厉地呵斥道。

    意识还有些清醒的高挑男婢双膝落地,匍匐行大礼,嘴巴更是不停的打颤,“奴、奴、奴……奴婢叩见太女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蝶看着锦儿那紧皱柳眉若有所思的表情,心情顿时沉入谷底。完了,如果这等闲话传入到那几位公子的耳朵里,后果是何等的不堪设想。

    “你好大的胆子!谈论殿下是非的这等罪过是你能承受起的吗?”小蝶看着浑身发抖的高挑男婢,厉声问道。

    天呢?谁来救救我啊?在这种关键时刻,肇事者却是昏了过去,留我一人在这受苦。虽说我是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太女殿下,但我不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啊!高挑男婢不敢起身,低着脑袋声音发抖,“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请太女殿下恕罪!”

    “殿下,您看如何处置他们?”小婷看向锦儿问道。

    即使我惩罚了他们俩又有何用?只堵了两人的嘴,但宫中之人众多,我还能统统封住他们的口不成?那样才更会让人以为我与蛇君有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夫君们不误会就成,我还怕别人说什么吗?

    “不追究他们,顺便叫个太医来看看那个昏倒的人。”说完,我便转身离开。

    “啊?不追究?!”小婷诧异道。那殿下刚刚阴沉如恶鬼的脸色是做给谁看的啊?心情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留下小婷去处理此事,小蝶快速地跟上了锦儿。“殿下,这个方向不是去大殿的。”小蝶提醒道。

    “我的好小蝶,这边都快火烧眉毛了,我还有心思去上朝吗?一位夫君给我板脸我都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十位呢?你是不知我的苦啊。哎哎……你干嘛挡我的去路啊?”我想推开站于身前的小蝶,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殿下如果想做一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主,那就请您用力的推开我好了。”

    小蝶的话音刚落便猛地跌坐在地,锦儿的这一推可是使了几分力道。

    “你这话应说给母皇听去,我现在又不是君主。”我任性地说道,直接迈过了小蝶的身体。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我这都后院着火了,还能顾及那么多吗?“就说我今天身体不适,免朝了。”

    看着殿下的背影,小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声音更是铿锵有力。“殿下,缺席三天的慕容鑫大人今日上朝。”

    听着那个如同被诅咒的名字,我的浑身不由的一震,双脚更是像灌铅般的定在原地。“小蝶,你怎么不早说啊?”我的青筋微跳,但笑容还是灿烂无比。

    “那是您没问啊?再说了,刚才屁股一痛,我就突然想起来了。现在说应该不晚吧?”小蝶说的轻松,眼睛笑得弯弯。

    看着一脸无辜状的小蝶,我真的很想去撞豆腐自杀啊。放眼天下有哪一个太女殿下被贴身侍女算计过?有哪一个主子被仆人威胁过?咳咳……来看我就成,是我开创了此先河的。

    “你即使憋出内伤来,也不准给我笑出声!哼!”我潇洒地转身,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是,小蝶遵命!”小蝶说着,快速的捂住嘴巴,把说有的笑意都吞到了肚子里。

    大殿之中,文武百官恭迎太女殿下临朝……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

    礼部程尚书迈步站于殿前,恭敬地行礼。“臣有事启奏。敢问殿下,微臣呈上的折子已有五日了,不知殿下的批注为何?”

    折子?丞相给我拉来的一大堆奏折中确实有很多礼部的折子,但我却没有看到过程尚书的啊?是我遗漏了吧,等等……我在书桌上打盹时好像垫了几本折子当枕头的,不会是我睡觉不老实给掉到桌子下去了,不对,又好像是椅子底下……

    锦儿没有说话,这让礼部程尚书微微抬头看了过去。“殿下,您……”

    “程尚书,您别急啊,先让殿下好好回忆一下你呈报的内容啊。以殿下的处事能力,很快就会解决的。”慕容鑫半眯着笑眼看向锦儿,口中的话语又好像意有所指。

    老狐狸(指慕容鑫),你是不是又知道什么了?故意找我茬是不是?“程爱卿,近日奏折众多,本宫也有些记不得了,你再呈上一份折子好了。如果所奏为急政,那就此刻说明,殿中商议。”我淡然地回道。本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勇于承认错误,何况以常理判断礼部公文都很少有急奏的。

    “殿下日理万机已是辛苦,微臣还要以定吉日的小事来烦劳您,是微臣之失。”程尚书不疾不徐地说道。

    姜老弥辣,不愧是纵横宦海三十年的老臣。不仅给我解了围,还给足了我面子。呵呵……“进行庆典,取其良日是必要之举,程尚书如此谨慎是应当的。礼部筛选的哪几日?本宫现在就来定下。”

    “以星象和五行推断,本月的初六、初九、十二为吉日,可行庆典之事。”程尚书淡笑着娓娓道来。

    我这几日是晦气缠身,不如来个庆典带点儿喜气好了。思及此,我便回道:“初九乃为后日,‘九’数最大,谐音‘久久’甚为吉利,就定此日好了。”

    “微臣遵旨。微臣祝愿太女殿下折选贤妃,子嗣繁茂。天下之福,百姓之福。”程尚书说着跪地行礼。

    其他众臣行礼附和之,“折选贤妃,子嗣繁茂。天下之福,百姓之福。太女殿下千岁千千岁!”

    “这不会是给本宫举行婚典吧?”我况之下,就草草的定下初九这个日子的。只剩下一天半了,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应对之策吗?天啊,地啊,哪位大仙能救我出危难之地啊?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小蝶啊。”锦儿那苦瓜似的小脸让小蝶看得揪心不已,随之喝道:“太医,太医呢?怎么还没过来?”

    “小蝶,你稍安勿躁,让老身来看看殿下。”慕容鑫伸手为锦儿把脉,平稳的脉象已说明锦儿并无大碍,只是刚刚因?莫非又有什么倒霉事了……彭姚姬的眼神波澜不惊,赫然一笑。“您就不怕如此的赞美我,会让其他三位吃醋啊?”

    “不、不、不,我们怎会吃这种醋啊?姚姬,老板如此的喜欢你,我们为你高兴都来不及了。”白艳丽娇笑地回道。老板的态度能有这样大的转变,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有求于人的时候。像这样热情的拥抱,我没有得到还真是一种幸运呢。

    南宫瑶很自觉地退离了彭姚姬身边三尺,好像深怕受她牵连似的。“是啊,是啊,姚姬,你可是劳苦功高,为‘碧云楼’鞠躬尽瘁,老板赏你个拥抱,也是你应得的。”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得。你们在此好好叙旧,我先下去吩咐一些事情,弄桌酒席给老板接风。”心中早已有数的苏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