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看那架势,比步太熙那货不知道酷上几百倍!”
这是崇拜上末流觞了?
浅顷颜被逗笑了,事实便是如此,当你透露一角,便会带来许多疑问,浅顷颜只好把自己是末家养女的事情告诉她,本来当初也不是刻意隐瞒,只不过,她未问起罢了。
那边传来薛宁大呼小叫的声音。
浅顷颜挂了电话,匆匆把自己洗好,拿出一套全新的睡衣换上,坐在梳妆镜前用吹风机吹头发,以至于声后门外传来开门声,她都未知。
直到镜中出现那张妖孽的脸,浅顷颜咬牙,低吼,“末流觞!”
好吧!既然不喜欢她叫哥,她便不叫,省的到时候又把她……回想方才的一幕,脸赫然一红。
“我瞧你那么久没出来,不是怕你睡着了嘛!”末流觞低眉浅眸,笑的温柔肆意,他走上前,结果她手中的吹风机,五指张开,拢进她墨黑的秀发中,认真而专注。
浅顷颜歪着脑袋任他施为,似乎,找到了小时候的默契,那时候,他总是喜欢把玩她的头发,而她就乖乖的趴伏在他腿上,乖巧听话。
是什么时候,他对她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想了,也就问了,“你……。”
“什么?”
“是什么时候,对我……。”
“喜欢你甚至爱着你的?”末流觞勾唇,那个爱字出自他嘴里,竟一点也不突兀。
心似乎快要跳出来了,浅顷颜低着头,“嗯。”了声。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小时候的她,总是喜欢粘着自己,那样子,可爱的紧,是什么时候呢?
第一次吻她的时候?用爱的名义把她吓跑的时候?
谁知道呢!爱了就是爱了,既然认定了,那就执行下去。
末流觞的世界就是那么简单,也执着着。
突然的,浅顷颜想将爸爸的想法让他知道,“刚刚爸爸让我劝你去相亲……嗯,就是给你介绍名媛。”
“你在意?”
她在意吗?她也不知道。
“不必在意,我心里只有你。”
又是这样的话,让她甜蜜,让她心慌,好像他们已经确定了某种关系,排除爸爸的因素,她自己也不确定啊!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对他是否也有……爱?
头发吹干,浅顷颜想站起身,他却弯腰,将她横抱起,出了卧室,浅顷颜想要说,我要回房自己睡,却被他一个邪佞的眼神吓住,赶忙钻进被子里,整个身子都埋了进去。
这动作,简直是下意识的,等她做完发现不禁暗骂自己,“浅顷颜你胆子被狗吃了吧?怎么人家一眼神你就这么配合!”可气啊!
见她那么配合,末流觞扬唇一笑,一只手臂探进她的颈项,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浅顷颜扭了扭身子,呐呐的说了句,“我不习惯。”
“你必须习惯。”这是得多霸道啊!
末流觞微微低垂头颅,额头与她相贴,幽幽熏香与||乳|香传来,他的鼻息变得粗重了,怀抱着她,若不情动,拿他便有问题了,心底无奈的叹息。
“睡觉。”他的吻她。
两唇相贴,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往外扒,他却不为所动,纠缠着她。
就在浅顷颜以为自己快窒息时,他才气息粗重的推开自己,“睡觉!”
这声音,可真是咬牙切齿啊!
浅顷颜嘟囔,“到底是谁不睡觉来着,还有理了!”
末流觞半带威胁的一声“嗯?”自喉间哼出,浅顷颜霎时闭嘴,同时闭眼,好吧,睡觉!
007莫名其妙的女人
清晨的早上,鸟语花香,窗外楼下,喷泉涌起的水珠闪烁银色的光。
浅顷颜慢慢的睁开眼,末流觞已经不在了,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慵懒的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她走到衣柜前,手臂拉开间,不禁惊呆了,小嘴张成o字型。
这是什么状况,衣柜里满满的都是女士的衣服,鞋子,她随手拿出一件黄|色圆领上衣往自个身上一比,是自己的码。
突然的,便想起昨日,在高级会所,那个店长对自己哥哥的熟悉,难道,就是为了自己?想到当时她还猜测,他是否为了别的女人去买衣服,而深深的鄙视自己。
挑挑选选,找了件鹅黄|色无袖连衣裙,一双银白色高跟鞋换上,卷卷的长发用五指随意的往上拢,绑成圆。
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形象ok便下了楼,走到关口处,一阵门铃声响起,浅顷颜脚步轻快的走去,开门。
门外的阳光乍现,有些刺眼,浅顷颜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然而,最刺眼的是一道灼灼的视线,这视线不是对她,而是她身后的房子,或者……房子里的人。
浅顷颜抬眼望去,微微惊讶。
眼前是位女子,高挑,明媚,一双深邃的紫色眼眸,雪白的肌肤,长长的直发染紫色,倒是与她的眼眸相映。
那种视线,在她抬眼望去的时候便消失了,但,她肯定不是错觉!
下一秒,她就肯定了自己绝对没错。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主人呢?”这语调带着强势的逼问,让她深深的不喜。
浅顷颜偏起脸,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下一秒,“啪~!”一声当着女人的面,把门重重关上。
什么玩意!她为什么在这里,又关她什么事了?
末流觞刚从跑步机下来,汗珠顺着脸颊而下,他随意的握着颈项上的毛巾擦了下,见浅顷颜一个人站在门口,便露出浅浅的笑,“怎的在这发呆?快去吃早饭,我一会来陪你。”
还未待浅顷颜说什么,门外再次响起门铃声。
浅顷颜不冷不热的瞧了末流觞一眼,转身朝着饭厅走去,脚下的高跟鞋踩“哒哒哒”脆响。
这是在表示她心情极不好了?
末流觞挑眉,示意佣人前去开门,自己上楼洗澡换衣服。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而且!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看那架势,难道和觞有什么关系?念及此,白然只觉得心口被猫狠狠的抓了几道,血淋淋的,不过,此时她也冷静下来,脸上带着自信得体的笑,随着开门的女佣进入大门。
饭厅和大厅只是一条弯折的小径,中间隔着缕空花窗,浅顷颜拉开白色餐椅,给自己舀了碗八宝粥小口的吃起来。
动作斯文,表情淡然,内心却并不平静。
她刚刚在干什么?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副健全的人格。
健全的人格是指性格、气质、能力、定力、等心理特征和总和。
印度有句谚语说:态度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人格。
冲动易怒可从来不是她的习惯啊!怎么对上末流觞的事,就这么不冷静,这么的……幼稚。
不,也不算幼稚,只是凭着心性去施为,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会小骄傲,小任性。
哥哥,总要有妻子的,有女人喜欢他也是好事,只要如此一想,心口的堵塞的想让她捶胸顿足。
白然老早一眼就看到她了,心中几番挣扎,眼中阴郁不定,最后,这阴郁被笑意代替,她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裙摆摇曳间,修长的腿很是勾人。
“嗨!”白然很自然的走到浅顷颜旁边坐下,一点也不见外的顺手拿起餐盘,和刀叉,优雅的吃着牛排。
浅顷颜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佩服了,能做到被人甩上门还平静自如,宛若未发生,心理素质还很令她刮目相看。
白然优雅的将一块七分熟的牛肉放在嘴里,“你别误会,我跟殇,没什么的。”
这算什么?心理暗示么?浅顷颜想笑。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吗?”挑眉,继续悠哉悠哉的吃着八宝粥,心里挺奇怪,怎么他就认定她和他是那种关系了呢?
和末流觞六年未见的浅顷颜那里知道,她最亲爱的哥哥为了她,竟是女色不沾身,而她自己身份,因为太过低调也不被人所熟知,就算十二年前,末家收养她时曾对外公开她的身份,可,谁会华十多年,去记住一个不是末家亲生的小丫头?
“呵,那你为什么那么气愤呢?”
浅顷颜比她更淡定了,“因为你没礼貌。”
这话的语气真是很淡,而且说的也是事实啊!白然却破攻了,她将刀叉往桌上重重一扔,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又可知我爹是谁?”
这话还没出口,却因玻璃窗上的倒影而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她的表情被她看了个十足十。
这变脸的速度,快赶上余沧海了!
白然此时那张脸上立时笑颜如画,媚眼如丝,纤纤十指整理了裙摆,站起身,娇滴滴的喊,“末三少。”
浅顷颜噎着了,忍不住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
此时的末流觞穿的很休闲,鹅黄|色的衬衣,白色休闲裤,那双微微上扬的鹰眸,温柔平和的注视着他的情人,完全将在场的另一女性给忽略了。
这眼神再傻的人也明白了,白然讽刺的吊起嘴角,刚刚这臭丫头不是还否认吗?若不是那种关系,殇怎就用这种眼神看她了?便连自己也忽视了。
008恶心
对于这种注视,浅顷颜算是有免疫力了,她将八宝粥吃碗,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起身,整理裙摆,点头,微笑,“两位慢用。”
脚还未跨出,手臂,便被一直强力的手掌钳制住,末流觞稍一用力,她便被低呼着拉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怎的就吃这么点?看你瘦的。”
不由分说的,末流觞向盘子里夹了两片面包,又倒了杯牛奶,强横的摆在她面前,命令,“吃了才能走。”
“我吃不下!”浅顷颜皱眉抗议,这么多,他喂猪吧他?
“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喂你。”末流觞手掌微微用力,将她贴紧自己,低声要挟,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颈项上,痒痒的。
此时的两人,是那样的刺眼,同色系鹅黄|色上衣和裙子,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休闲裤,明明不是特定的情侣装,却穿出了情侣装的味道。
末流觞什么时候穿过这么鲜艳的颜色了?不是灰的,就是黑的,总之,色系很沉稳,便如他的人。
白然狠狠的看着,心里越恨,嘴上的笑容就越温柔,她似不经意的笑了声,抚媚的勾勾唇瓣,低低的说:“末三少和这位小姐可真有夫妻相呢!”
这话可真是呕死她了,可是,她为了试探末流觞的反应,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只能行这么一着烂棋。
真不知她是该失望还是欢喜自己如愿以偿,因为,她心中的男人终于肯正眼看她了,却是因为那么一句话。
白然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此刻当真恨毒了这个女人!
她凭什么?她那里好了?有自己的美貌?有自己的才华?还是有自己的家世?
“白然?”末流觞讶异的转头看着眼前,刚刚说出让他悦耳话的女人,她刚刚说什么?说他和颜颜有夫妻相?呵呵……他也那么认为,所以,她注定是他的妻!
“呵呵,可不是我嘛!”白然现在也改变了策略,如今殇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所以,她不能唐突,等她解决了她,殇就能看到自己了。
毕竟,她是那样的优秀,那样的出类拔萃,是个男人都会选自己,而不是这个贱人!是的,就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白然的笑就越发得体了。
“可不是我嘛!昨儿个给三少发了邀请函,却没见着你,这不是过来看看,是不是白然那里得罪三少了?”
语气熟稔的刚刚好,打趣却不让人讨厌。
浅顷颜微微惊讶,那张邀请函的主人是她?眯着眼,上下重复打量着,最后的结论,真让人失望啊!她以为会是一个怎样的倾城女子,没想到是这样的货色,她该说自己哥哥特别相待的人没眼光么?
末流觞挑眉,“你想多了。”
不冷不热的语调,但是,白然很高兴了,因为,他这句话的意味,是不是在和自己解释呢?要知道,末三少是从来不和人解释的,做了就是做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那都由得你自己,谁让人实力强悍呢!
这样,她是不是可以觉得自己在殇眼中,还是特殊的。
心花一朵朵冒,白然羞涩的咬唇低头,两只手扭在一起。
浅顷颜看的心里直发毛,却听末流觞又说:“去不去的,只看我的然儿是否高兴。”
这语调,宠溺的让人心头化水,不管那个女人看了,都会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这个男人心头的那个情人,同时,也会嫉妒恨,为什么就偏偏是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了?
白然刚刚春暖花开的心枯萎了,她直觉得心脏抽的疼,疼的她快装不下去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回去,回去想办法解决掉这个女人,这个眼中钉,或许是愤恨冲昏了头脑,她竟不想先调查身份再下手,而是不管不顾的发泄心中的愤恨。
相信,一个女人而已,就是末流觞知道自己干的,也不会愚昧的和父亲开战!
想到这一点,白然笑了,笑的很欢快,她兴高采烈的说:“这样最好,呀!我记起自己还有事儿呢!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这话出来,却没得到响应,末流觞正看着眼前的面包牛奶和浅顷颜较劲呢!
白然狠狠的抽了嘴角,自圆其说的挥挥手,“就不用送了啊!”
欢快的表情,轻快的动作,如果,她的脚步不是歪歪扭扭的,如果,她挥动的手指不是僵硬着,或许,浅顷颜就信了她此时真的很开心。
白然出了大门,表情霎时阴郁,她眸光中冒着寒气,上了车子,发动,踩油门,边开车子边拿出电话,按下快捷通话键,她死死的咬着红唇,盯着眼前的镜子,看着镜中阴肆到恐怖的自己,忽的,白然扯嘴笑了,笑的那样毛骨悚然,“喂!你给我解决一个人。”
“小姐,什么人?”
“一个女人,她现在跟在末流觞身边,我要你们尽快解决她!”
“可是……”要不要先调查身份呢?比较跟在末三少身边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怎么!”白然忽的拔尖嗓音,气的重重的锤了下方向盘,“我养你们干什么?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是是是,小姐,知道了。”那一头疑虑立马被吓得烟消雾散。
“哼!”白然冷哼着挂了电话,又迅速拨了另一个人的,“甜心,今晚在老地方等我,你可得相好花招,咱们好久没有好好的狂欢了。”
白然再次挂了电话,只觉得全身酥麻酥麻的,她每次见到殇都会被他强壮的体魄所倾倒,所以,只好包养了一个和他又一丝丝神似的男公关,以慰身心。
------题外话------
白然这个女人,我自己都快写吐了!泥煤啊!大家吐了没有?
009这诡异的场面啊!
白然走了,可眼前的面包牛奶还在。
浅顷颜叹气,慢慢悠悠的拿起面包斯斯文文的吃,牛奶喝了一半,她委屈的咬唇,将牛奶递到他面前,“吃不下了真的。”
她的本意是,看我喝了一半了,可以了吧?
岂料末流觞朝她一笑,顺手接过她的杯子,送到自己唇边,浅顷颜糗了,她看着他的唇和她刚刚喝的地方交映,舌尖轻抵杯沿,白色牛奶的咕噜咕噜咽下,喝完,他还很诱惑人的将舌尖轻轻一舔。
浅顷颜霎时风中凌乱了,他这是在给她用美男计,还是用美男计,还是用美男计!
“今天想怎么玩儿?”用完早饭,末流觞拉着浅顷颜在花园里散步。
其实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公司已经有很多协议等着他签,也有好几个被押后的重要会议,公司忙的抽不开身,可是,他却想抛开一切,和她在一起。
大哥知道,大概又要说他贪恋儿女情了。
“随便。”浅顷颜其实想说,我能自己玩儿么?可是,她没胆儿!
就在浅顷颜纠结的时候,末流觞手机响了,是末母电话,电话接起,他还未说话,那头便急急的道:“老三,你爸爸心脏病犯了,快带颜颜回来。”
说完电话便挂断了,再重拨回去,却已关机。
此事,太反常了!
末流觞凝眉,好看精致的眼眸更黑沉了些,他怎么就不知道老爷子有心脏病了?也好,回去看看又是玩什么花样!
嘴唇斜斜一挑,衬着那双眉眼,竟是无比的邪佞。
“怎么了?”浅顷颜睁着一双大大的眼,她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妈说爸心脏病住院了。”
“心脏病!”浅顷颜惊呼,“那咱们快回去吧!”
“嗯。”末流觞点头,吩咐助理准备启程回b市。
而此时此刻,b市末家老宅里。
末杰一身黑色燕尾服,油亮的黑发整整齐齐的朝后梳理,高大伟岸的身材,衬的那身衣服很是有英国皇爵贵族的气质。
他微微回首,看着无奈的妻子,“怎么样?”
余芬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的叹气,“你这是在招惹老三发脾气,只怕到时候,不是你能应付的。”
末杰挑眉。“我是他老子!”
余芬摇头,她从小的教养,已教导她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思,所以这事她不情愿,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末杰再次回头,“明儿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余芬气恼的瞪他,“现在就准备。”忍了又忍,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又问,“为什么不能是颜颜?”
末杰一阵呆愣,喃喃自语,“你怎么会懂。”
这边,末流觞和浅顷颜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私人飞机,早上起的早,浅顷颜有些困了,就缩在末流觞身边,身上盖着毯子睡去。
等末流觞在飞机上处理好公事,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小样子,卷卷的睫毛翘翘的,小嘴微嘟,丰满,晶亮的似要滴水,白皙的脸庞因为毯子的温度红红的,像苹果。
末流觞眼里跳动着似要吞噬了她的火焰,那属于她的幽香,在空气中流动,诱惑着他体内的渴望的因子。
浅顷颜只觉得一道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自己的小嘴已被含住,重重的吸允,她“呜呜嗯嗯”着,睁开迷蒙的眼,对上末流觞那双饱含着黯黑的眸子……
跳动的情欲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湮灭。
“颜颜……嗯……”末流觞将半卧着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粗重的哼了声,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朝自己最热的地方包裹去。
他难耐的哼了声,手心里的粗硬,虽然隔着一层布料,浅顷颜却感受到了他的跳动,脸刷的一红,她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一个翻身压在座位下。
末流觞一边压制着她,一边将座位调节成能躺的床。
“末流觞……”浅顷颜边躲着他的攻击,边气喘吁吁的叫喊。
“我想要……”
暧昧不明的话在薄唇贴上她间结束,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她的口舌里,如游蛇般长驱直入,攻占着属于他的领地。
大掌抚上她的腰身,隔着薄裙来回摩擦,理智让他停,身体却强烈的渴望她,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那慢慢推高的裙摆,暖暖的大掌绵延而上。
浅顷颜在大腿接触到冷空气时清醒了,她眼眸忽的睁大,口齿一咬。
末流觞低笑着将舌尖撤离,他抱着她,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两人身上,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中间,轻声说:“小东西睡吧!”
“你!”浅顷颜依旧气愤,却被他下一句话吓阉了,他说:“想接着来?”
浅顷颜狠狠的哼了声,闭上眼假寐,心中暗下决定,等回到爸妈身边就开始躲他!
飞机降落b市已是晚上八点,两人下了飞机,开车直奔末家老宅,面对的却是这样的景象。
末家老宅在阳明山上,此时,远远可以看到山顶一片灯火通明,浅顷颜焦急的心沉静了,其实,她并不笨,只是所谓关心则乱,那虽不是她亲生父亲,却也养育了她十二年,如今这景象,除非她是傻子,才会看不出有猫腻。
从大门外一直延伸到山路上,简直就是名车集中展,穿着极为正式的使者站在门前,等候着每一位来宾。
浅顷颜和末流觞下车瞬间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010谁家没几个亲戚
这周围的人群一愣,好几个转头看着两人,慢慢的便有人上来搭话,浅顷颜静静跟在他身边,皱眉,眼神恍惚。
这时,她的左边一道小小的拉力,扯了扯她的衣服,浅顷颜抬眸望去,眼中顿现惊讶。
她眼前这两人对她来说有着再深刻不过的记忆。
表姑——陈秀,表妹——陈仙儿,见到这两人,她下意识的左右寻找表姑夫,却是没见到。
陈秀见她张望,不满意地尖声说:“你表姑父没来。”这语气完全的是高高在上,一副长辈和小辈说话的口吻。
末流觞挑眉朝浅顷颜望去,意思是,这两人是谁?浅顷颜回他一个你先走吧的眼神,末流觞略略一想便点头被众人围绕着离开,示意煞在暗中保护她。
陈氏母女两盯着末流觞离去的背影,双眼放光,只差口水横流,陈仙儿更是心跳的砰砰砰的,只要想到以后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的心就乱了,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有钱多金,又帅有型,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陈仙儿啊!再看看母亲平时给自己介绍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吊丝,宅男,又丑又矮又搓!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佩服自己,想到浅顷颜这茬,哼!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她又不是白痴,只要她成为这末家少奶奶,这浅顷颜如果有些眼色,她还是会赏她口饭吃的。
想着,陈仙儿下巴不禁高高扬起,眼里对浅顷颜充满的蔑视,那末嫉恨更是不加掩饰。
要说,浅顷颜这女人就是命好,明明是个没人要的孤儿,都被丢山里面去了,她竟然还能遇到那么有钱的末家,还做了他们家养女,想到她天天对着神仙般的末家四位少爷,她就恨得心痒痒。
浅顷颜,你怎么就不去死!
陈仙儿这类人大概就是心理缺陷中的偏执癔症型,这种人格障碍特点是,不成熟和情绪不稳定,有较强暗示性,情绪容易激动,变化无常。自信,分析问题主观片面。
这时,陈秀也回过神了,推了一把浅顷颜,语气高傲,“喂!发什么呆?和你说话呢!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最后她小声的嘟囔了句,“真是没教养!”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浅顷颜并未听清,只怕陈秀也不敢让她听清。这没教养三字,不仅累及她亲生父母,更是牵连了养父养母。
浅顷颜亲身父母她不怕,死鬼两个,可是养父养母,可不是她这升斗小民能说的,尽管她深知这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就是陈秀的特点了。
而暗中的煞见浅顷颜没事也没有让自己出手的意思,便忍了下来,胸臆间却翻涌着寒气,太大胆了,竟敢这样对小姐,这事,他一定会禀告三少。
浅顷颜腾的一股火气上升,她扯扯嘴角,冷眼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是在和自己端长辈的架子么?她可记得,她成孤儿那会,所有亲戚都拒绝收养她,那时,表姑夫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带到家里,这个女人,竟然把她哄骗到大山中丢掉。
那些个日夜,她一个人在大山中,差点被人强去做童养媳,若不是遇到爸爸,此刻,她指不定就如新闻播报中,那些可怜的少女一样。被关在某一个地下室里,被人进行着最猥琐的侵犯。
那时她才八岁啊!
想到这些,浅顷颜全身发冷,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冷硬,她微微抬头,冷冷的盯着眼前肥硕的女人,挑眉,冷笑,“你,怎么进来的。”
说完,她正要叫保安之际,陈仙儿尖叫的喊了声,“表姐!”
浅顷颜就着灯光看了一眼这位表妹,模样一般,穿着一身品牌洋装,身上的首饰虽不至于是限量版,但也价格不菲。
再看看母女对着在场的男人放光的眼神,浅顷颜心头一乐,哟!原来是钓金龟婿来了呢!再看看这身行头,还真是下足了成本。
“当年,把我丢在大山里时,怎么不说是我亲戚?”说到这茬,浅顷颜眼神凌厉的扫视了两人。
陈秀心中有鬼,不禁脸色一红,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有些呐呐不能言。
陈仙儿见母亲闪躲,心中一急,直接呛声,“哟!这话可不能那么说,是你自己笨走散的,怎么就怪我妈头上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别看陈仙儿平时斯斯文文的,吵起架来,颇有其母的凶悍,和胡搅蛮缠。
浅顷颜翻白眼,难道这对母女就是来找自己吵架的?她冷笑着摇头,转身就要走,再次被陈仙儿一把拉住,“走什么?我们有事找你,这事儿还没说呢!你可不能走!”
顿了顿,她直接也不等浅顷颜问什么事了,直接命令道“我毕业了,想到三少公司上班。”说到这,她脸红了红,颇为娇羞的说:“我要做他贴身秘书。”
秘书这职位据说钱多事少,也就是给倒倒咖啡,整理文件,说不定,末三少觉得自己美丽,就看上了呢?
呵呵……这事,真不能想,越想,心越痒痒,而且,她都能看到自己被末三少当宝贝似得捧在手心里的样子了呢!
浅顷颜想笑,想翻白眼,不过,她什么都没做,而是抚开了抓住她手臂的手,高喊,“保安!有人闹事。”
浅顷颜保安是认识的,不管是新来的还是旧人,进末家第一件事就是认识末家成员,这里面就包括了唯一的小姐,浅顷颜。
几个保安上前,恭敬的朝着她行礼,再转身,就是凶神恶煞。
陈氏母女吓坏了,一边躲闪一边咒骂,“好你个没心没肺的浅顷颜,当初你在我们家又吃又喝又拿,我们陈家那里亏待你了?”
“浅顷颜你现在富贵了,你就不认亲戚,我呸!”
陈氏母女一句接一句,接近恶毒。
浅顷颜双拳紧握,牙狠狠咬住唇瓣,朝着暗中的煞一个示意,他便现身,无声无息的走到两人身边,弯腰扛起,走出大门,顺手一丢。
霎时,痛呼声半着哭骂。
浅顷颜冷冷的看了几个保安一眼,“你们失职了!”
几个保安霎时冷汗琳琳,确实,他们失职了!若今日进来的不是撒泼耍赖的陈氏母女,而是对末家主人欲行不轨的恶人,那他们简直难逃其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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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浅顷颜被除名
陈氏母女被丢出大门,却并不肯离去,陈秀恶狠狠的冲着地上吐了口痰,呲着一口黄牙,对着那人声沸鼎,人来人往处骂道:“呸!贱货,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孤儿,就算你生了天还是没人要的孤儿。”
“可不是,不知道她拽什么?”
陈秀又骂了几句,喘着粗气,“走吧!我看这贱丫头是不会帮你的。”
陈仙儿赶忙一把拉住往山下走的母亲,不甘心的说:“再等等,我总觉得会有机会。”
……
末流觞之所以先行一步,只是想看看他家那老爷子搞的什么鬼。
大厅中,人来人往,衣香鬓影,来往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公子太太。
随意的扫视,他眼中浮现惊讶,冷家老爷子——冷国成,步家老爷子——步清流,美裔安蒂亚。夏尔拉家的掌舵人——安蒂亚。艾尔。
这些都是商界的大佬,便是现身聚会,也是在休息室里,若非世家并且关系很好,是见不到人的。
末杰虽是这些人中最为年轻的,却也与几人关系极好,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今天聚会很重要,更说明他被算计了。
末流觞笑了,笑的很邪佞。
他此时也不急了,慢悠悠的度着步子,犹如猎食的豹,很优雅,却也带着威压。
身旁爱慕少女不自禁的让开步子,末流觞步履通畅的便来到了末杰身边。
余芬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家三儿子,她尴尬的笑笑,抽身离开人群,拉住儿子的手臂,低声吩咐,“今日客人多,记者也多,你给你爹些面子,别闹,不管他说什么先应承着,咱们事后再来计较。”
其实,余芬也不知道自己老公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总归不会坑害儿子的。
末流觞嘲讽一笑,还未回些什么,末杰便发现了他。
“流觞,过来,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这么晚。”语毕,那双狐狸般的眼眸里,深沉里些,还多了些警告。
可惜,他应该明白,自己儿子根本不吃那套。
末杰身边,着紫色鱼尾裙的少女娇羞的偷望了他一眼,躲在哥哥冷少轩身后,悄悄的说:“哥,没想到,传说中的末三少如此,如此……”她难为情的咬唇,终究还是吐出那个字,“俊。”
“哥,我喜欢他,我喜欢这门亲事。”冷泡沫咬咬红唇,低低的说着。
冷少轩蹙眉,也微微偏过脸,暗暗警告,“没用的!末流觞有心上人。”
冷泡沫不服气的哼了声,“哥,我也是这名媛中有了名的才女,我觉得,很少有女人能比过我。”
冷少轩皱眉,和末流觞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怕,待会等他知道了自家老爹私自做的决定,就会当场给妹妹没脸。
他一阵沉吟……不过,这样也好,让妹妹醒醒。
末流觞浅笑,低醇的嗓音,“今天的确是好日子,没想到,我还没公布和颜颜的关系,父亲便帮儿子操办起来了。”
这话,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大厅中的人听明白,所有人都傻了。
有知情的人憋着笑,看着青紫不一的冷家人,只作看戏。
冷少轩扶额,他早劝父亲母亲和妹妹不要瞎搅和,不听吧?下不来台了吧?也幸好,末家要与冷家联姻的事儿还没公布,也算不得丢脸。
总比公布了,再被拒绝没脸。
冷家老爷子此时心里憋着火,原来看这小子满意的不得了,如今再看真是刺眼极了,不过,老爷子是个通透人,反正此事儿也没对外公布,知情的也就那么几家,碍不到冷家的脸面。
不如便看这父子连如何唱戏好了。
现场最失望的,大抵就是末杰和冷泡沫了。
冷泡沫当真没想到,他竟连机会都不给她,便这样堵了她的路,他是不知道今日的事吧?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吧?
她暗暗咬牙,狠下心,跨出一步,却被冷少轩死死抓住,冷泡沫哀求的看着他,低低的叫,“哥。”
那眼神伤心欲绝,那嗓音都是颤颤的,眼眶更是通红了。
她喜欢末流觞,从小就喜欢,她也知道浅顷颜,可,那不过是个野丫头,血统不高贵,作风不淑女,她从小就看不起她,她怎么能被看不起的人打败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所以,一定不可以!
冷少轩眯了眼,无声的对她说:“死心吧!你没机会。”
冷泡沫疯狂的摇头,泪珠子甩落,为了不让她更丢人,冷少轩只好强硬的拉着她往外走。
末杰气的不行,不是他不疼女儿,只是……不可以啊!
他张了张嘴,带着冷漠和强势,“你如执意如此,我便与她断绝关系,从此,她便不再是冷家的人。”
末流觞笑了,他巴不得他如此,这般,她便不能用他是她哥的名义来拒绝他了吧?只要真如此,日后,他在她面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爱她,宠她,只想娶她的男人。
他邪佞的歪了嘴唇,“随便!”
末家养女的身份,他不稀罕,相信她也不会稀罕,就算,老头把他也除名,他也无所谓,他也有本事养她。
毕竟,他做的可不是家族企业,而是自己一手打造的江山!
末杰那话一出,记者们似抓到猛料般,疯狂的举着相机拍照,为了让末流觞和冷泡沫的事儿成为定局,所以,末家请了不少记者。
末杰的声音不小,基本上,大厅中的人都听到了,包括走到大厅门口,正与浅顷颜交臂的冷泡沫,她几乎欣喜欲狂的笑出声。
只要没有冷家的支持,她就有信心能赶走浅顷颜,更何况,还是个即将被除名的!
冷泡沫盯着浅顷颜,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脸色,她想在其中看到羞愤,看到伤心,看到绝望,可,偏偏,可恨的,她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淡然。
冷泡沫疯狂的上前一步,低低的说:“被除名了,以后可就是真的野丫头了?你怎么不哭,你该哭的。”
冷少轩重重的扯了自己妹妹一把,喝到,“冷泡沫!”她疯了吧!这话若让末流觞听见,她想过后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