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霸爱之娇妻...

首席霸爱之娇妻...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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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霸爱之娇妻》

    上架感言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首席霸爱之娇妻不要跑》又要上架了,这已经是兰香在的第二篇v文,相比第一部成熟了很多,也丰富了很多。

    最重要的还是要感谢各位编辑的鼎力帮助,特别是童童、可可等编辑。沒有她们的悉心帮助,就不可能有这篇文的上架。

    这篇文相对于一些其他的火文,也许还不足以吸引观众的眼球,但是兰香可以保证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悉心研究的成果。

    在现实忙碌的生活中,我衷心的希望,我营造的这个美丽浪漫的爱情故事,能给您带來一点愉悦,那将是我最大的满足。

    接下來的v文将更加精彩,馨蕊和华硕这对情侣又将经历怎样的风雨呢?馨蕊车祸到底是否有人嫁祸呢?亲,其实看一章,只需花费几分钱,兰香衷心的希望亲们能为兰香的文字花上这几分钱。兰香将不胜感激。

    上架后,兰香保证每天上午十点更新,每天3000字,每月10万字,更好保证每一章节的质量。

    再次感谢各位亲的支持!不胜感激中……

    楔子

    楔子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车正在风驰电掣般地山路上盘旋,驾车的是一位俊美绝伦的男子,但此刻,他冷峻的容颜却如同被罩上了厚厚的一层寒冰,冷得能简直能让看向他的人顷刻之间目光便会被冻住。

    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位娇艳可人的小美人,可是此刻,她标致的小脸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里藏满了惊恐。

    “硕哥哥……硕哥哥……你可不可以开得慢一些?”女孩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鼓起了勇气,央求那个俊美的男子。

    这娇滴滴的乞求出自一个如此完美的小人儿之口,相信慢说是男子,就是女孩子也忍不住为这动容。但是那俊美男子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呼喊,相反用力踩下油门,车子越发疯狂地开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

    “啊!”尽管少女的身上牢牢地绑着安全带,但由于汽车剧烈地颠簸,她的头还是狠狠地撞在了车窗上,瞬间,额头红肿一片,本来白嫩的肌肤上还渗出了丝丝的血痕。

    俊美男子完全无视少女的伤痛,棱角分明的红唇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冷酷的微笑。今天,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报复她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整整忍了她三年!

    男子眼中近似于疯狂的冷酷,让少女不寒而栗,她本想伸出双手拉住他的手臂,又被吓了回去。

    硕哥哥,他真的如此恨她吗?这三年来,她心里满满装着的都是对他的爱呀?

    “吱”随着一声凄厉地尖利声,汽车在一幢废弃的农房门前停住了。

    惊魂未定的少女还没有喘匀一口气,就被那绝美男子如拎口袋一般地从车上拖了下来。

    “硕哥哥,你要干什么?”少女预感到不妙,声音颤抖着。

    “干什么?哼!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呀!这里好,十里八方都没有人来,是绝不会破坏你我的好事儿的!”绝美男人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

    但这温柔不但没让女孩感到丝毫的慰藉,反而让她的心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预感到了面前这个男子胸腔里定然盛着滔天的愤怒,她实在不敢想象他将如何倾斜他的怒火。

    “不!我错了,硕哥哥,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少女泫然欲泣。

    但是她的眼泪显然令男子更加震怒了,这晶莹剔透的眼泪在旁人眼里是多么的惹人怜惜,可是却骗不了他!这只能使他更加痛恨她!恶心她!

    “饶了你这一次,那你以后还不是会有千次万次!别再装矜持了,你不是梦寐以求地盼望着这一天吗?”

    “不,不要!”少女声音嘶哑。然而下一步就被男子用力地抛在屋中那破旧不堪的土炕上。顿时掀起的一片尘土,呛得她喘不上气来。后背也被撞得生疼,但这一切苦痛也远不及心底的恐惧更加骇人。

    “嘶——啦——”果不其然,她还来得及坐起来,男子扑上来野兽般地撕着她的衣裳。那脆弱的雪纺衣料与男子暴虐的蛮力比起来简直是太不堪一击了。只三两下,他就将她的上衣剥的寸缕不存,赛雪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

    他忽然停住手,脸上现出一抹复杂异常的神情。

    过去她也曾想过多次与他的亲密接触,她甚至不惜主动制造的机会,但是却万万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对待她。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的那两朵已趋饱满的雪莲,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如同被秋风无情吹打的一片羸弱的叶子。

    该死!他的心间为什么会生出一丝怜悯来?男子用力地甩甩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她的表面上的可怜相所蒙蔽。片刻之后,狠绝重新回到男子的脸上,他粗暴地一把抓起少女的手臂,并用力地按在脑后,这样她胸前的春色就完全暴露在他肆虐的目光之下。

    虽然她那两朵花还没有完全成熟,但已经完全具备了对男人致命的杀伤力,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他很想……计划中也是这么定的……

    “硕哥哥,求求你,不要!” 少女声嘶力竭地一声哀求却让他顿时泻下气来。

    又是那双眼睛,那双闪烁着黑曜石般光辉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到底藏着什么魔力,让心里对她痛恨到极点的他停下来,从而改变他想以最使女人没有自尊的手段方法报复的计划。

    他愤恨地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快速奔上汽车,启动离去,他怕他若是慢了半分,也许就会改变主意。

    剩下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第一回不会是他

    “江馨蕊,你可以走了,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做人,这个地方真的不欢迎你回来了。”面色稳重的女警官谆谆教诲着她。

    “是,我记住了,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江馨蕊向着自己的指导员深深鞠了一躬,真诚地感谢她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教导和照顾,如果没有她,这个世界上恐怕就再也没有江馨蕊这个人了。

    三年前,她刚满十八岁,就因驾车失误撞死了人,从而被判刑三年。

    有道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一直疼爱她,宠爱她如掌上明珠的爸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突发心脏病,周姑姑来警局保释她,当她匆忙赶到父亲床前的时候,父亲只是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以后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随即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撒手人寰。

    或许是上天以前给她的宠爱太多了,现在要一下收走了,不仅夺走了父亲的生命,连父亲的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面临着倒闭。这还意味着拿不出民事赔偿的她,刑将被判得更重。

    刚刚十八岁的她,在蜜罐里长大的她,却要在一夜之间承担如此巨大的苦难,她怎堪重负?她一头栽倒在父亲的床边,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愿意就这么一睡下去,永远也不要苏醒。

    好在,还有两个好心的人帮了她,秦奶奶和周阿姨,她们帮她拿出父亲的存款,又给她添上一部分钱,最后赔付给受害人五十万,才使得她的刑期被减到了三年。

    由此,她从一个受人羡慕的天之骄女一下子堕落成让人唾弃的囚犯。天堂到地狱,也不过是她这种光景了吧?她曾经在法庭上哭诉,说她在开车时发现刹车不灵,但是据警方的勘察报告说,她的刹车完好,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破损。如此一来,机械失灵造成误伤人的这一点也无法成立,那么她只进行民事赔偿免刑事罪责的希望也破灭了。

    她被带着手铐参加了父亲的丧礼,父亲的丧礼很是凄凉,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她的心在那一刻已趋疼痛的麻木,望着墓碑上照片父亲依然慈祥的笑容,她真的希望天堂的父亲可以马上接她离去。

    但是现实是冰冷的,残酷的,参加完葬礼后,她就被押上警车带回了西郊女子监狱。

    被关在牢房的第一夜,她被那些女囚犯蒙上被子痛打得头破血流,却被警告不许报告,否则就会用更恶劣的手段对付她。于是,她忍了。

    她任由她们将粗活让她干,任由她们抢去她的饭食,每天只喝三碗稀粥,甚至任由晚上她们把污物扔在她的床上。她们哈哈笑着说:“谁让她原来是个千金大小姐呢?她享受了别人没有享的福气,就该遭受别人无法忍受的罪。”

    她很诧异自己的忍耐力竟然可以这么强,但是确实很辛苦,她根本就无法撑下去了。几次梦里梦到父亲,她都乞求父亲带她走。可是父亲却慈祥地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一个多月以后,她终于因为长期的吃不饱再加上长期的被虐打,在一次劳动中晕了过去。

    她被送去医院,医院诊断胃出血,她可以申请保外就医。又是周阿姨和秦奶奶赶来了,望着她憔悴得不成|人样的脸庞,她们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她终于渐渐恢复了,在秦奶奶和周阿姨的帮助下,她被转了牢房,监狱长还特别关照了她。

    后来两年多的监狱生活,她过得平静而繁忙。她拼命地干活,想把身上娇小姐的影子完全抹去;她热心的关心狱友,想体会那种关心人的滋味。因为她过去从来也不曾理会别人的想法和意愿,一切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试想如果她会关心人的话就不会连父亲有这么严重的心脏病都浑然不知;如果她肯收敛一些的话,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的祸来。

    望着那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到,随着那扇铁门的关闭,她过去那段屈辱的、玩世不恭的、甚至悲惨的生活都应该结束了。现在,她终于可以走出那座牢笼了,可以重新做人了。不管前路又怎样的曲折和艰难,她也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不为别的,只为父亲临终那句郑重地叮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馨蕊,没有人来接你吗?要不,坐我爸爸的车走?”马莉莉在身后喊她。

    回过头去,她看到马莉莉的家人都来接她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幕虽然很刺她的眼,但早就变得豁达大度的她朝着马莉莉微笑着摆了摆手,撒谎道:“不用了,有人接我的。我先往前面走着,这么久了,终于获得自由,我真想自己到处多走走。”

    马莉莉爸爸的车在她眼前绝尘而去,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用力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自言自语道:“干吗要坐车呢?这要走走不是很好吗?”

    这样的想法,很快让她快乐了起来,她的步子越发欢快雀跃了。

    忽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向她驶来,她的心猛然抽紧,三年前那难以启齿的一幕豁然闪现在眼前。她站在一旁,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会的,不会是他来了,她已经为三年前的罪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不是也已经重重地惩罚她了吗?

    第二回果然是她

    “不会是他,一定不是他,开法拉利的人多了,怎么会那么巧是他。”馨蕊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一边快步往前走。

    经过了三年的牢狱生活,她已经变得很坚强了,慢说是不坐轿车,就是让她这样步行回家她也是可以的。

    可是家?她还有家吗?她的家又在哪里?她站在原地,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儿。但是她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

    这三年来的艰苦生活除了磨炼了她的意志,锻炼了她的身体以外,更多的让她懂得了一切都要靠自己的这个道理,眼泪对于她来讲,恐怕是最奢侈无用的东西了。所以,自打那次大病痊愈后,她就变得很坚强了。无论再苦再难,她都没有哭过,她想起了上学时背的那句古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

    也许她这辈子注定不能成就什么大事了,但是她牢牢记住了父亲的那句话,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么多艰难的日子,她就是靠着这句话挨过来的。

    “走吧,快走吧!快回到家里去,尽管那里再也找不到父亲慈祥的身影,但是至少还有父亲留下的气息吧。她会好好的活下去的,一定不辜负父亲的希望。”她一遍遍地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脚步愈发地加快了。

    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与她擦肩而过,绝尘而去,这也使得她更加的安心。

    “真是麻烦,这个女人怎么都已经走了?”上官华硕不耐烦地捶打了一下红色的车身,要不是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唠唠叨叨地一定让他来接她,他才不会理会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三年了,每次想起她的时候,都是她那副死缠烂打的样子。一个女孩子,从来就不懂得矜持。总是跟在他的身后,“硕哥哥,硕哥哥”的叫着,简直把人烦死了。

    她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乱来了?她以为他父亲曾经救了他的父亲,他就要对他以身相许了吗?拜托,他父亲救得是他的父亲,并不是他!都什么年代了,奶奶、爸爸还有妈妈为什么要拖着他去父债子还。

    如果说还债的话,他将近八年的岁月早已经还清了吧?

    从中学到大学,他几乎没有一刻清净过。那个臭丫头,总会在他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一下子跳到他的面前。并且对所有人说她是他的女朋友,阴魂不散地缠着他。弄得同学们都笑他是“妻管严”令他几乎丧失了很多与同学朋友相聚的时光。

    他最不能容忍的是:每当他遇到了心仪的女孩子,正待要展开攻势的时候,她就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总会用这样那样稀奇古怪的方法使得人家女孩子对同他望而却步。

    后来,他遇到了雨竹,那个纤柔清纯的女孩子。她柔弱无骨的身姿仿佛风中的扶柳一般,顿时让他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从而升起强烈的保护她的欲望。在他看来,女孩子要做成这样,才能得到男孩子的喜欢。

    他不敢公开恋情,怕那个强悍的丫头再来捣乱,他们只得秘密的恋爱。连牵个手都要左顾右看一下,他懊恼不已,这一切本来都是他的自由,怎么却搞得像个小偷。

    但是最后,那个可恶的丫头还是发现了他们的恋情。她找到了雨竹,并强行将她带上车。她明明知道雨竹柔弱胆小,却带她去飙车。

    该死的江馨蕊!后来果然出了车祸,她不仅撞死了人,还连累雨竹受了伤,额头缝了十几针,把本来清秀靓丽的容貌给毁了。后来雨竹就伤心地离开这座城市,临别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讯息。他发了疯般地找她,然而却毫无线索。

    他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让他来遇上她,这个女魔王。他愤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只是受了点轻伤。而他心爱的女人却遭到了毁容的伤害,老天爷对她真是太眷恋了!

    他气疯了,他把她抓上自己的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他也飙车给她看,他也让她尝到了那种被人戏耍的恐怖滋味,他甚至想就这么毁掉她。

    可到最后关头,他却停手了。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是出于哪种心理决定放过她。是懦弱?不,这是他不愿承认的。是不屑,对就是不屑!她那么放荡,谁知道身子还清白不清白?他可不想因为她,玷污了自己。

    “嗯?前面的那个身影为什么如此熟悉?”他加快速度追了过去,天呀,果然是她。这个可恶的女人!一团怒火又在他的胸间点燃了。

    第三回不要跑了

    一声尖利的汽车刹车声响彻在耳畔,馨蕊悚然一惊,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之久,但留给她那可怕的记忆,还足以让她对尖利的刹车声产生巨大的恐慌。

    还记得那天,他将衣衫被撕得破烂的她独自丢在了那幢孤零零的民房里。当时的她,被吓得瑟瑟发抖,感到了十八年以来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恐惧。

    她如此爱的一个男人,一直苦苦追求的一个男人,竟然用如此卑贱的手段对付她。原来她在他的眼里是那样的不堪。

    她默默的流泪,一直流到了天明。在一片混沌中竟然昏昏然的睡去,梦里还不能忘怀他对她厌恶至极的面孔,那双冷峻的目光足以将她千万次的杀死。

    天亮以后,她拿着床上一件脏兮兮的被子盖着身体,狼狈不堪地逃回了家。

    她以前缠着他的时候,他的眼中也会流露出那种不耐和厌烦,但却不是如此让人寒彻入骨的,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她想他一定是将她恨到了极点,因为她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并迫使那个女孩人间蒸发。

    在那一刻,她彻底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不可以将他逼得那么紧,不可以让他如此的没有尊严。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这些女孩子的私房话没有人对她说过。被父亲宠坏了的她,任性的认为,凡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抓住不放,就要以死缠烂打的方式去获取。

    “上车!”上官华硕迈着修长的腿,玉树临风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三年不见,他越发的英俊了,他一出现他周围的气场就足以令任何一个为他牢牢地吸引。一定有更多的名媛淑女爱慕他,追求他吧?

    但是对于她有的却不是吸引力,而是森寒的怕意。上官华硕这个名字恐怕日后在她的字典里永远都代表着危险人物了。她见到他的第一个反应,应该就是远远地逃离。所以现在也不例外,她几乎没有抬起头好好看他一眼,就转身飞也似的逃离了。

    留下他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这是江馨蕊吗?那个刁蛮任性,死缠烂打的丫头。在他的车停下之前的那一刻,他还做好了她会一下子扑入他怀里的最坏打算呢,怎么现在她竟然逃了?

    哼!可恶的女人!红润而性感的唇畔抿得紧紧的,他绝不会相信她会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定是她使的欲擒故纵的花招。他倒要追上去看看,她能出什么新招?

    她一边跑,一边心惊胆战地想:她欠他的债三年前不是都已经还清了吗?为什么今天的他还不肯放过她?难道真的要毁掉她的清白他才甘心?

    但是她的两条腿又怎么能跑得过汽车?

    这一回,他的红色法拉利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绝美的男人昂首挺胸地走下车来,带着至高无上的命令口吻,再一次说道:“上车!”

    “不,我不去!”馨蕊抱紧手里小小的行李袋,坚定地摇头拒绝。

    三年不见,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虽然人很瘦弱,但看起来倒比以前结实了。应该是三年的体育劳动造就她现在这样的身体。此刻,她如受伤的小鹿一般往后后退,明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却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让你上车!”她的样子更是激起了他的愤怒,这一定又是她新使的花招。装什么柔弱?装什么矜持?他敢断定,一会儿,她就会露出本来面目,缠着他“硕哥哥,硕哥哥的叫。”

    “你要带我到哪儿去?”馨蕊一边后退,一边发问。可是这个绝美男人却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一边退,一边紧紧地攥起拳头。她决定,如果他胆敢还像三年前那样对待她的话,那么她一定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他一边往前迈步子,一边却在情不自禁地在她眼里探寻着他曾经熟悉的东西。然而,却发现她的眼睛中除了对他深深的恐惧和严密的防备以外,竟然再无别的东西。他的头忽然有点蒙,难道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变了?

    看他停住了脚步,她便如发现了契机,转身又飞快地跑了起来。

    “不要跑!你给我回来!”她变了,不再对他死缠烂打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之前他还因为她的纠缠而有些后怕呢。为什么现在还要拔腿去追她?他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诧异。

    嗯!应该还是因为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嘱咐吧,今天若不把她安全地接回去,他的耳根就别想清净了。心里有了这个解释,他感到安心了很多。

    天!这个女人在坐牢时练过长袍么?为什么跑得这么快了,他真的有点后悔这次没有开车追她。

    第四回可以把我放下了吗

    “哼!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论跑步你还跑得过我吗?我可是学校里长跑的冠军呢!”馨蕊的奔跑激起了华硕的斗志,他鼓足了劲儿,迈开两条修长的腿,快速奔跑起来。

    他快速奔跑的矫健样子像极了一头灵活之极的羚羊,而他眼中射出的夺目光芒更像是威猛的猎豹在盯着他的猎物。

    “不要跑,江馨蕊你给我回来!”华硕一边跑,一边放开喉咙喊道。

    “太可怕了!他竟然要追上来了。”馨蕊的心里更慌了,但是却没有忘记加快脚下的步伐。

    只是在与华硕这个跑步健将相比,馨蕊的确要甘拜下风了,她渐渐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华硕追上了。

    “我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你怎么还跑?”馨蕊的耐力出乎了华硕的意料,他没想到追她竟然耗费了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心中的愤怒不由又添了几分,他一个加速一把就将馨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与她羸弱的身体如此紧密的接触忽然令他十分的不自在,他又猛地将她推了出去。

    馨蕊哪里受得了他这么一推一搡的,一个站立不稳就跌到在地上,右腿的膝盖也被地上一块尖利的石头扎破了,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剧痛袭来,她硬是咬住牙没有叫出来。

    在监狱的这几年,她也想清楚了,当初是她一厢情愿的对华硕死缠烂打,搅乱了他的正常生活,拆散了他多桩美好的姻缘,就连他最后的一个女朋友也被她害的毁了容,她的确欠他很多很多,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次他劫持她羞辱她的原因。对于这一切,她一点儿都不恨,这都是她该还给他的。如果说这一切还他还不够,那么加上三年的监牢生活总该还清了吧?为什么他还是那么不解恨?她出狱的第一天他就又要向她来报复吗?

    该来的总会来,想躲的也是躲不掉的。想到这里,馨蕊索性把心一横,任凭他了。但是她的心底却又一道防线,就是无论如何,她也不再允许他像三年前那样毫无尊严的折磨她。

    出狱前,她就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一个刑满释放的人慢说重新过上以前的娇小姐的生活,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对于她恐怕都是一种奢望了。但是恰恰也是三年的牢狱生活也给了她足够的能力却克服一切困难。

    是的,任何的磨难她都可以接受,唯独不允许任何人再来践踏她的尊严。也许在别人眼里,她是卑微的,不堪的,但是对于她来讲尊严也是弥足珍贵的,必要时她甚至可以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这个女人脑筋坏掉了吗?华硕愣愣地看着江馨蕊,没有想象中的哭闹,也没有想象中的纠缠。面前的她只是坐在地上冷冷地望着他,脸上是他十分陌生疏离的表情。难道他不应该为她的不再缠上他感到高兴吗?可是他却没有这种感觉,相反反而出现了一种令他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时,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腿上还在淌血,她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

    那滴滴流下的鲜血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他几乎想也未想,两个跨步跑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三年了,她的体重反而轻了很多,抱在手中毫无分量。以前,她软磨硬泡使劲手段让他抱她,那时候她虽然身材也很苗条,但却让他觉得分外沉重。往往只是略微将她抱离开地面,就即刻松开了。但是现在的感觉真是太不相同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怀中的女人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那种猛烈的架势简直令他难以招架。

    “上官华硕,我欠你的三年前应该已经还清了吧?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难道你还嫌我不够惨,你真的想看我死吗?”馨蕊猛力地想挣脱开他的双臂,三年的体力劳动让她的力气的确长了不少,但与健硕的华硕比起来显然还是十分悬殊的。

    她竟然没有叫他“硕哥哥”,这个称呼整整烦了他八年,扎一听到她如此全名全姓的叫他,还真令他不自在,同时还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悄悄地烧了起来。

    “你闹够了没有?不想腿伤的太严重,就老实呆着。”冷冰冰的话从他的口中吐出,随即他抿紧了好看的嘴唇不再说一句话,眼睛也直视着前方。

    哦,原来他并不是来报复的。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这样的拥抱令她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确切的说是很不安全,她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才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上官先生,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的。”

    第五回我跟你回去

    “上官先生”?呵,这个江馨蕊又叫他“上官先生”了?这个称呼令他更感到说不出来的便扭,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也是怪怪的。

    “上官先生,我再郑重地要求一遍,请你把我放下好不好?”她的口气郑重又礼貌。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松,她就毫无准备地落在地上,受伤的腿因为忽然受力又一下吃痛了,她轻微地了一声。

    这微微地令他心头震动,他慌忙伸出双手去扶她,却被她闪身躲过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她转身接着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倔强了?监狱的生活真的可以如此改变一个人吗?真的是不可思议。

    但他又何尝不倔强呢?她越是不肯坐他的车回去,他今天就是越要接她回去。她烦了他八年,怎么?现在以为做了三年牢就可以全部还清了吗?早着呢,算起来也还差五年呢。

    他快跑两步一把抓住了她纤弱的手腕,手下用力一拉,她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一股熟悉但又陌生的气息袭来,她的心抖了一抖,若是在三年前,她会为他这样的主动欣喜若狂的。而现在却完全不同了,她的心里因为那件事对他不由存了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她壮壮胆子问了一句。明亮地眼睛却低垂着不敢看他。

    “我要你老实地跟我坐车回去,否则的话,我很可能会控制不知自己,要……”他的声音忽然邪魅了起来,手也不安分地往她的胸口触去。

    她虽然只穿了一件普通之极的棉布衬衫还是肥大的那种,可是胸前的丰满还是被遮挡不住。

    “不要!”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惊叫了一声,双手牢牢地护住了自己的胸部。

    “求求你,不要再那样侮辱我!”她的声音打着颤儿,眼里有盈盈的泪花。

    他的手悬在半空,他承认刚才不经意从她的胸前拂过,他周身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是这种近似于本能的感觉让他刚才伸出手去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想当初,她总是以各种借口促使他去抚摸她,他简直厌恶得不行,再加上后来她弄得雨竹毁容离开了他,他就发誓一辈子不碰她,如果碰她也是对她的。

    三年前,他把她掠到废弃的农房里就是这样的一种发泄,但是最后她的泪眼迫使他只是撕碎了她的衣裳而没有再羞辱她。但是刚才他拂过她的胸口时,分明不是这种感觉,而是一种……想到这里,他忽然憎恨起自己来,憎恨自己竟然会对她有这种感觉。

    “求求你!真的求求你!看在我死去的父亲份上,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以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我甚至可以离开这座城市。”她的声音越发凄楚,让他原本变得渐渐平稳的心忽然又乱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看他,依然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难道我在你眼里竟然成了色魔了吗?”他懊恼地看着她,眼里竟然有一丝小孩子般被冤枉受委屈的神色。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是话说了一半儿,竟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什么只是不只是的,告诉你吧,是奶奶和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来接你的。我才不屑于理你呢!真是的,没想到你看到就像看到贼一样,没命的跑,我警告你,一会儿看到我妈妈和奶奶可不许说是被我弄得腿受了伤。”他重新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样子,叉着腰训斥她。

    原来是周阿姨和秦奶奶让他来的,她更加安心了。真是难得她们还想着她,现在关爱她的也只有她们两个了吧?原来她也不是孤零零的没人来接的,这世上至少还有她们两个还想着她呢。她的心里掠过一丝安慰的同时也有隐隐的酸楚。

    这个女人怎么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怎么我说真话他竟然不相信吗?

    “你到底想发愣到什么时候?你要是执意不肯见她们,我回去告诉她们就是了。”说完,他掉头就朝自己的汽车走去,耳朵却下意识地希望听到她叫他停下来。

    “等一等,上官华硕!”她果然在叫他了,他马上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真的是周阿姨和秦奶奶让你来接我?”

    “不相信算了!该死的女人!”他恨恨地骂了一句。

    “不,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请原谅,我很想周阿姨和秦奶奶,我坐你的车回去。”她咬着牙快走了几步,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第六回她在琢磨什么

    馨蕊她已经如此的孤苦无依了,这点来源于周阿姨和秦奶奶的温情她是渴望得到的,再者当初她被判刑以及后来的保外就医不都是她们在忙前忙后吗?于情于理,她现在出狱了,她总该亲自到二位长辈的面前亲口说声谢谢,不是吗?她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她不想让人家再说她忘恩负义。

    “这讨厌的女人真是难缠。”上官华硕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说服她上车了。回头看到她一瘸一拐地走着,特别是看到她腿上的血,他的心忽然又抽紧了。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说:“还是我抱你上车吧!”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她的身体猛地一紧,明显带着对他的抗拒。

    “哼,有什么了不起,谁稀罕碰你似的。”他心里愤恨地想着,随即松开了手,大踏步地奔着自己的车走去。坐在驾驶室里,他扭过头去,不去看她艰难步行的身影,因为她的身影会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她终于走上了车,没有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而是坐到了后面。这辈子她恐怕再也不会坐在那个位置上了,记得以前上他的车时,每每他为他打开后面的车门,她总是胡搅蛮缠般地爬上副驾驶座上。

    坐定后,她望着他的方向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明明是他弄伤了她的腿,她竟然对他说对不起,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后者显然不敢与他对视,默默地垂下头去,他只看见她修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忽闪忽闪的。

    他也不再说话,而是转过头发动了引擎。车子开得很快,但却很稳,他知道她的腿受伤了,经不起剧烈的震荡。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他貌似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子,这让她的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血倒是不流了,可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忍不住微微蹙眉,轻轻地吸着气,她压抑着自己,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一副娇气的模样。

    多可笑呀,记得有一次她只是被绊了一下,就吵着让他背着。最后他扭不过终于把她背上了身,伏在他的背上,她感到那么的幸福甜蜜,可是现在,她却唯恐避他不及。

    “上官先生,咱们不是去回你家吗?”看到了街道两旁的景物明显不对,她又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椅子的后背。

    又叫他“上官先生”,这个称呼既让他觉得怪怪的,又让他讨厌得紧。

    “当然是先去医院,难道就任由你的腿这么脏着吗?真恶心!”他尽力做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以让她看出他是多么的讨厌她。

    “哦,是这样。”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有点过意不去的说道,“其实这点小伤也不算什么,我自己擦点酒精就好了。在监狱里我曾多次受伤,每一次都比这次严重得多,也不是每次都去看医生呀!”

    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然而却让他的心猛烈地震撼起来,天呀!她在监狱里竟然经常受伤的么?是谁打的她?想她原来是如此的娇气,如何受得了这份苦?这三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一连串的问号盘踞在他的胸间,脚底下意识地一踩煞车,奔驰中的汽车戛然而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对他的突然刹车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