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霸爱之娇妻...

首席霸爱之娇妻...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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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容易的事,那句话说得不错,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勾住他的胃。

    华硕的心湖也如投进石子儿般地激起了层层的波澜,一种奇妙的情愫慢慢扎根在他的心底。

    “对了,你不是说要学上次的那个程序吗?咱们这么一说,倒把你的正事儿给忘了。”华硕歉意地说着,放下酒杯,走到了电脑跟前。

    “没关系的,我也只是学着玩儿的,也不是真么正经事。”丁月琪赶忙凑了过去。

    第十四回囊中羞涩

    再说馨蕊和华硕分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屋。老屋坐落在金海城的西北区,还是她幼年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妈妈还活着,爸爸的生意做的也不是很大,但是一家人却其乐融融的充满了家庭的温馨和幸福感。

    后来妈妈去世了,爸爸为了给她营造一份优越的生活就拼命挣钱,机遇也好,生意果然越做越大,没过几年,他们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搬到了半山别墅区。

    房子虽然大了很多,家里的布置虽然豪华了很多,也有了两个专供她使唤的佣人,然而从那时候起,她就再也感受不到家庭的温馨感。

    爸爸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才拜托周阿姨和秦奶奶将她接到了上官府。在那里虽然人多热闹,但到底不是她的家,她隐隐的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生怕被别人忽视。再加上那时候任性不懂事,所以就故意地惹出很多事端来让别人注意她。

    最主要的也是引起华硕的注意,因为她非常想融合进这个幸福温暖的大家庭,天真的她觉得只有真正成为这家庭中的一员才可以永远享受这样的幸福。而周阿姨和秦奶奶恰恰说了让她做上官家媳妇的话,于是她就把这个当成了自己获得幸福的砝码,拼命地缠住华硕,只怕他不娶她。可是到头来呢……她却落得如此下场。

    轻轻地将那把陈旧的钥匙插进了老屋大门的锁孔,锁因为年久不开,已经有些生锈了,她费了很大的周折还是没有打开,白皙的额头上析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求求你,快让我打开吧!这里是我唯一的家了,我若是不能回到这里我就无家可归了。”她低声地央求着,企盼着这冰冷的锁能够尽点儿人情。

    可是锁终究是锁,它不会好心肠的可怜这个姑娘。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锁依然无法打开。一阵浓重的失落和悲哀向她袭击而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她已经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她已经失去了名媛的地位,她更失去了三年的宝贵青春,可现在连唯一的容身之所都要将她拒之门外呢?

    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头无力地抵在布满灰尘的门板上,任由痛苦的眼泪倾泻而下。

    不知哭了多久,她觉得有些累了,眼泪似乎也干了,就缓缓地滑下来坐在了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

    已经是十月中旬的天气了,在冰冷的地上坐一会儿就让人很不舒服了,更何况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和一条薄料子的长裤。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她慢慢站起身子,发现脚都有些麻木了,腿上的伤口又隐隐地传递着疼痛。

    怎么办?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进屋才可以呀,还是找个修锁的师傅吧。打定了主意,她慢慢地走下楼去。

    她并不知道修锁的师傅去哪找,隐隐的印象里觉得街边的墙上应该有那些开锁公司留下的号码。她一边缓缓地挪着步子,一边搜寻着墙上的小广告。

    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但是现在……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找了很久,墙上竟然都是光溜溜的,看来现在的环保工作做得实在太好了。

    又找了半个多小时,竟然毫无结果,这时候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那是一块瑞士表,也是她现在拥有的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只在监狱里吃过的早饭。连午饭还没有吃呢。

    将口袋里所有的钱掏出来数了数,只有一百一十多块钱,其余的钱她都存在了户头里。不能保证自己马上找到工作,她想把存的钱留着慢慢用。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去取。

    也不知道开个锁要花多少钱,但愿这钱是够用的,若是可能她还想至少用这笔钱用上天。她想等开完锁再去吃饭,这样还能安心的吃饭。

    她继续往前走,可是肚子却一直不争气地咕咕叫,恰好这时走到了一家餐馆门口,从里面传来了扑鼻的香味,这香味诱惑得她实在迈不动步子。

    心底有个声音在对她说:“进去吃点儿东西吧,哪怕只啃一个热馒头,就着一碗热开水也是好的呀!”

    犹豫了一会儿,她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走进了这家小餐馆。

    第十五回回到自己的家

    “姑娘,你吃点儿什么呀?别看我们这个店小,可是厨子却是从大酒楼里来的,几大菜系都会做,海鲜美味样样精通呢!快请坐。”馨蕊一进门,老板娘就热情地上前招呼。

    馨蕊尴尬地一笑,海鲜名菜,她哪里吃得起呢?随便瞄了一眼桌上的菜谱,每个菜价都要在三十元以上。实在让她囊中羞涩呀。

    “老板娘,我不是很饿,就是走累了进来歇会脚,又不能白站着您的座位,这样吧,我买您一个馒头,麻烦你在我给我来一杯开水吧?”馨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菜谱上标价一个馒头都要三元钱呢。

    “什么?你不是来吃饭的?那你就请别处歇着吧,我们店里生意红火得很,你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还耽误我们的生意呢。要不然你最低也要消费二十元,才能在这里坐会儿。”老板娘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竟会如此寒酸,立马变了脸色,瞪起了眼睛说道。

    真是势利眼呀!馨蕊心中一阵酸楚,有心站起身走人,不受这样的窝囊气,可是自己这条伤腿实在不争气,刚站起来就一阵钻心的疼,她只好重新坐下来,忍气吞声地说:“那您就给我来一碗牛肉面吧。”那牛肉面标价是二十二元。

    “哼!这还差不多!”老板娘冷冷地哼了一声,连照例的擦桌子都省了,径直向厨房走去。

    馨蕊听到老板娘不屑地骂了一句:“臭穷酸,吃不起,干吗要进饭馆。”馨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想当年,何等高级的饭店她没进过,就是请一群小姐妹随便喝个下午茶都会花上好几百块,可是现在的她竟然落到了在这么个不起眼的饭馆受老板娘冷落的地步。

    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哭,有一个坚定地声音响在她的耳边:“馨蕊,你一定要撑下去,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你面临的困难还有很多呢。如果你连这点小委屈都受不了,怎能好好地生活下去呢?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爸爸的,以后不管遇到怎样的艰难困苦,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就这样,她硬是逼回了要淌下来的眼泪。

    不一会儿,店员将一碗热气腾腾地面端了上来。

    “小姐,请慢用。那边桌子上有辣椒和醋,你可以自己添加。”店员倒不似老板娘那般势利。

    “谢谢。”馨蕊感激地道了谢。开始低头吃面,说是牛肉面,却没有一块整肉,有的只是星星点点数的过来的几根儿肉丝。汤倒是牛肉汤,味道挺好的。

    喝了几口热汤觉得胃里舒服了很多,面条不少,她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还觉得有些不饱。饭店的东西实在太坑人了,这也提醒了她,以后一定要自己学会做饭,这样才能吃得好又省钱。

    她站起身走到银台付账,随后走到刚才那个店员身边,轻声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哪里有开锁的吗?”

    “哦,开锁的呀?你出门往东走两个路口,那就有一个开锁公司,规模还挺大的,也是派出所备过案的,你去那里找师傅开肯定没问题。”店员依然很热情。

    “谢谢。”馨蕊千恩万谢,这位素不相识的大哥的帮助让她倍感温暖,看来这世间还是好人多呀。

    “别这么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店员朝她微笑道。

    有了明确的方向,馨蕊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她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这个叫开开的开锁公司,她找了一位年长的师傅问了价钱,对方告诉她需要一百块。她不由轻舒了一口气,幸亏钱还够。

    师傅在她的引领下来到了老屋的大门前,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师傅,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打开了门锁。

    师傅接过她递过来的钱,嘱咐道:“姑娘,你这门锁年头太久了,我今天给你点了点儿油,润滑了一下,这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劝你还是抓紧换一把锁吧!现在的锁也都不贵,一百多的就能用,三百多的就更好了。你要是换锁还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你多打些折扣。”

    “好的,师傅,我换锁时会去找您的。”馨蕊如此应付着,她的口袋里只剩下十几块钱了,还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呢,哪里还有闲心思想换锁的事。

    “记得找我呀,一回生二回熟吗!”这个换锁的师傅显然是个生意精。

    馨蕊走进了自己在梦中回到过多次的老屋,细细打量着屋中的一切,这里所有的家具都还照原样摆放着,没有丝毫的变化。自从搬到上官家去住以后,她几乎就没有来过这里,她怕自己会睹物思人,想起逝去的母亲。

    第十五回受到冷遇

    “姑娘,你吃点儿什么呀?别看我们这个店小,可是厨子却是从大酒楼里来的,几大菜系都会做,海鲜美味样样精通呢!快请坐。”馨蕊一进门,老板娘就热情地上前招呼。

    馨蕊尴尬地一笑,海鲜名菜,她哪里吃得起呢?随便瞄了一眼桌上的菜谱,每个菜价都要在三十元以上。实在让她囊中羞涩呀。

    “老板娘,我不是很饿,就是走累了进来歇会脚,又不能白站着您的座位,这样吧,我买您一个馒头,麻烦你在我给我来一杯开水吧?”馨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菜谱上标价一个馒头都要三元钱呢。

    “什么?你不是来吃饭的?那你就请别处歇着吧,我们店里生意红火得很,你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还耽误我们的生意呢。要不然你最低也要消费二十元,才能在这里坐会儿。”老板娘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竟会如此寒酸,立马变了脸色,瞪起了眼睛说道。

    真是势利眼呀!馨蕊心中一阵酸楚,有心站起身走人,不受这样的窝囊气,可是自己这条伤腿实在不争气,刚站起来就一阵钻心的疼,她只好重新坐下来,忍气吞声地说:“那您就给我来一碗牛肉面吧。”那牛肉面标价是二十二元。

    “哼!这还差不多!”老板娘冷冷地哼了一声,连照例的擦桌子都省了,径直向厨房走去。

    馨蕊听到老板娘不屑地骂了一句:“臭穷酸,吃不起,干吗要进饭馆。”馨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想当年,何等高级的饭店她没进过,就是请一群小姐妹随便喝个下午茶都会花上好几百块,可是现在的她竟然落到了在这么个不起眼的饭馆受老板娘冷落的地步。

    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哭,有一个坚定地声音响在她的耳边:“馨蕊,你一定要撑下去,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你面临的困难还有很多呢。如果你连这点小委屈都受不了,怎能好好地生活下去呢?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爸爸的,以后不管遇到怎样的艰难困苦,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就这样,她硬是逼回了要淌下来的眼泪。

    不一会儿,店员将一碗热气腾腾地面端了上来。

    “小姐,请慢用。那边桌子上有辣椒和醋,你可以自己添加。”店员倒不似老板娘那般势利。

    “谢谢。”馨蕊感激地道了谢。开始低头吃面,说是牛肉面,却没有一块整肉,有的只是星星点点数的过来的几根儿肉丝。汤倒是牛肉汤,味道挺好的。

    喝了几口热汤觉得胃里舒服了很多,面条不少,她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还觉得有些不饱。饭店的东西实在太坑人了,这也提醒了她,以后一定要自己学会做饭,这样才能吃得好又省钱。

    她站起身走到银台付账,随后走到刚才那个店员身边,轻声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哪里有开锁的吗?”

    “哦,开锁的呀?你出门往东走两个路口,那就有一个开锁公司,规模还挺大的,也是派出所备过案的,你去那里找师傅开肯定没问题。”店员依然很热情。

    “谢谢。”馨蕊千恩万谢,这位素不相识的大哥的帮助让她倍感温暖,看来这世间还是好人多呀。

    “别这么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店员朝她微笑道。

    有了明确的方向,馨蕊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她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这个叫开开的开锁公司,她找了一位年长的师傅问了价钱,对方告诉她需要一百块。她不由轻舒了一口气,幸亏钱还够。

    师傅在她的引领下来到了老屋的大门前,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师傅,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打开了门锁。

    师傅接过她递过来的钱,嘱咐道:“姑娘,你这门锁年头太久了,我今天给你点了点儿油,润滑了一下,这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劝你还是抓紧换一把锁吧!现在的锁也都不贵,一百多的就能用,三百多的就更好了。你要是换锁还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你多打些折扣。”

    “好的,师傅,我换锁时会去找您的。”馨蕊如此应付着,她的口袋里只剩下十几块钱了,还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呢,哪里还有闲心思想换锁的事。

    “记得找我呀,一回生二回熟吗!”这个换锁的师傅显然是个生意精。

    馨蕊走进了自己在梦中回到过多次的老屋,细细打量着屋中的一切,这里所有的家具都还照原样摆放着,没有丝毫的变化。自从搬到上官家去住以后,她几乎就没有来过这里,她怕自己会睹物思人,想起逝去的母亲。

    第十六回我们是邻居

    馨蕊找来一块抹布,仔细地擦拭着蒙上厚厚灰尘的家具。虽然受伤的腿让她行动不很利落,但她也坚持这把每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

    当擦到那个五斗柜的时候,她不由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那张全家福,用口袋里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

    照这张照片时,她只有六岁,妈妈和爸爸也很年轻。照片上的她笑得格外甜,那时候的她的确是生活在蜜罐里一般,从来不知道忧愁是什么东西。

    “爸爸,妈妈,现在你们在天堂团聚了,你们放心吧,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活得幸福。”擦完照片,她将照片重新端正地放好,郑重地说出了自己的诺言。

    抹干净了桌子,她又拿起扫把和墩布将地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时她不由累得大汗淋漓,腿上的伤口也一阵阵的疼,但对于这些,她却浑然不在乎,望着干干净净的家,她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和温馨。目光不由又落在那张全家福上,爸爸妈妈都含着笑意望着她,这让她感到了自己并不是孤独的,爸爸妈妈仿佛还在陪着她。

    “唔,真舒服呀!”她舒展四肢躺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是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又该吃饭啦,我这次要自力更生,自己做顿饭来。做点儿什么呢?嗯,就做面汤吧?面条软软的、滑滑的,再加上热乎乎的汤,还可以加点青菜在里面,是最美味可口又营养的。”打定主意,她走出门准备去菜市场买。

    好在离这里不远处就有一家菜市场,她买了一斤青菜和一斤面条就往回走。

    这时天空越发黑暗起来,马上要下雨的样子。 她没有伞,确切地说她也不知道老屋里是否还有伞。她只好快步走起来。

    当走到街道的拐角处时,冷不防后面的一辆车飞速地开了过来,她连忙往旁边躲,谁料被脚下的一块石头一绊倒,身子随即一个趔趄,幸亏她扶住了右边的墙。人才没有跌倒在地,可是手里的面条却掉在了地上,沾染了尘土。

    “呀!”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连忙蹲下身躯捡。

    “实在对不起了,小姐,我看天快下雨了,就开得快了些,有没有撞伤你?要不我送你到医院去看看?”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在耳边。

    馨蕊抬起头,却霍然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原来开汽车的人竟然就是早上给她看病的年轻医生。

    “原来是你!”年轻医生万分惊喜,他看到馨蕊正在捡掉在地上的面条,随即又不好意思地说道:“实在太对不起了,你这是要自己回去做晚饭?都脏了,就别捡了,这也是我的过错,这样吧,不如我请你吃饭,当做赔罪好不好?”

    “不用了,只是有几根儿脏了。浪费粮食实在不好。”对于对方热情地邀请,馨蕊本能地排斥。说着,站起身来欲往前走。

    年轻医生有些失望,忽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惊雷,这么大的雷声在深秋的季节可实在不多见。他看着前面蹒跚走路的馨蕊,又望了望天空,随后快步追了上来。

    “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腿也不方便,今天的事怎么说也是怨我,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你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要不我会良心不安的。”

    馨蕊停下脚步,望着这位一脸诚恳的年轻医生,微笑道:“真的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那排老式的居民楼,再说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摔倒,只是面条弄脏了而已。”

    年轻医生惊喜地睁大眼睛问道:“啊?原来你也住在那儿?我的家也在那呀,我在这里住了快四年了,从大学时就在这儿租房子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我也是刚从外地回到这来的。”他的问题让馨蕊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坐牢的经历,她略显尴尬地答道。

    她尴尬的表情年轻医生并没有注意,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问道:“你住在哪栋楼?”

    “十八栋302”

    “呀,真是太巧了,我住在十八栋301,原来我们是邻居呀!”年轻医生几乎是雀跃了起来。

    “是呀,真的挺巧的。”馨蕊微笑着说,“你上午给我治伤,没想到我们还是邻居。”

    “太好了,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我们是邻居,那今天我就给你接风如何?我看你也是一个人住吧?你不要顾虑太多,大家以后是邻居,彼此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今天我请你,明天你请我不就得了,你看在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啦。我车上有两把伞呢,咱们就到门口的小吃店,吃点什么,然后再一起回家,好不好?”他说着,已经为馨蕊拉开了车门。

    第十七回共进晚餐

    听到这么一说,馨蕊倒无法再拒绝了,若是再拒绝的话,反而显得她有些不通情理,再说和他住在对门,以后也免不了打头碰脸的。

    “那,好吧,今天就先谢谢你了。”馨蕊微笑着回答,并慢慢地走向他的车。

    “别客气,最重要的是你肯赏脸。”年轻医生面上带着甚为欣慰的笑容,这位美女真是好难请呀!

    “你小心点儿!”年轻医生快走几步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还是坐在后面吧,我不太习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馨蕊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请求。

    “是这样呀,没事儿的,坐在后面也行,你要是累了也可以歪一会儿。”年轻医生文雅地笑了一下,随即为她打开后面的车门。

    馨蕊坐下来,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车子内部,他的车是国产的菱悦车,车内远不及华硕的法拉利豪华。

    “干吗又想起那个可恶的家伙呢?他害你害得还不够吗?要不是他,你的腿怎么会受伤?”馨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责怪着自己。

    年轻医生坐在驾驶座上,发动引擎的同时忍不住从后视镜中望了望馨蕊,他感觉到她对陌生的人也有着一种强烈的抗拒和疏离感,而且她好看修长的眉间总是微微地蹙着,她的年纪应该很轻,到底是什么经历会让她承受着如此的忧愁呢?这样略含伤感和忧愁的美女真是吊足了他的胃口,他觉得自己想要进一步探究她的愿望愈发地强烈了。

    “你会开车么?”他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会,但是许久不开了。”馨蕊淡淡地答道。

    她怎么能不会呢?刚满十八岁她就拿下了驾照,当年的生日爸爸就送给她一辆粉红色的宝马车。那时候,她驾车狂飙不知道惹了多少祸事,直到最后撞死人并为此而锒铛入狱。她的爱车也为了偿还受害人的民事赔偿而变卖了。

    “怎么一直不开了呢?”年轻医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他的话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她的心酸酸的。但是面上又不能露出来,只好用极小的声音答了一句:“车卖了。”

    感到了她语气中的忧伤,年轻医生有些莫名其妙,沉默了一会儿,他猜想有可能这个美女出过车祸吧?

    十分钟后,他们就开车来到了馨蕊曾经受冷落的那家饭店门前。

    馨蕊看到那店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老板娘那拉得比马脸还长的脸孔实在让她不舒服。

    “到了,这家饭店离咱们住的地方最近了。我总在这里吃饭,味道还不错,价钱也便宜。现在雨已经下起来了,咱们就在这里将就吃一点吧!等哪天天气好了,我再请你吃顿好的。”年轻医生说着,已经快步跑到后面去拿伞了。

    他的速度很快,几秒钟内就为她打开了车门,并在她头顶上撑起了一把伞。

    “谢谢!”睿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撑着伞就可以了。”她已经不习惯这样被人照顾了,但是她的手在触摸伞把儿的时候不小心与他的手相碰,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馨蕊虽然以前对华硕大大方方的,但是骨子里她却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子,除了华硕她从来没有和别的男孩子过深的接触过。

    她含羞的脸庞让年轻的医生忍不住砰然心动:原来她还是一个如此害羞的女孩子呀!真是太可爱了!

    他们走进饭店的时候,老板娘又是眉开眼笑地迎了上来,当看到馨蕊的时候,她的眼神明细一滞。但是她又是何等圆滑的人,只是一瞬就过去了,笑呵呵地说:“钟医生,带女朋友来吃饭呀?”

    “哦,不,她只是我的普通朋友。”钟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连忙解释道。其实老板娘的这句话他倒是挺爱听的,希望有一天可以成为事实。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刚坐下来,钟医生忽然想起来。

    “我叫江馨蕊,钟医生。”馨蕊礼貌地说。

    “嗨,这又不是在医院里,干吗叫我钟医生呢,我叫钟文涛,以后你叫我文涛就是了。”钟文涛急于拉近他与馨蕊之间的距离。

    馨蕊明白他的用意,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

    钟文涛一连点了四个菜,若不是馨蕊拦着他,他还要点下去呢。这一顿饭足足花了二百多元,馨蕊心里一个劲儿地心疼。真不知道下一次该如何还他的这份人情。

    吃过饭,钟文涛发现她腿上的伤口有些渗血,不由担忧道:“呀,你腿上的伤口!”

    第十八回交了男朋友

    “没关系的,也许是我下午干活儿是不小心碰到了,回去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馨蕊不以为然地一笑。

    “这怎么行呢?外面还下着雨,要是伤口感染可就不好了。这样吧,一会儿你到我家,我再给你好好地包扎一下。”钟文涛皱起了眉头,语气中有着隐隐的担忧。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知道腿受伤了还要干活儿。

    “真的没事的。不用了,那样太麻烦你了。”馨蕊力求把语气放轻松,并缓缓站起身来。她很想快点回到家里去,上午和华硕一通纠缠,下午又打扫了房间。她真的很累了,此时的她只想倒在软软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但是钟文涛并没有同意她的话,而是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没多会儿,他就捧着一个药箱走了过来。

    “我知道你不愿意去我家,是觉得对我还不太了解,女孩子有点自我防护的意识是非常正确的。那就让我在这里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我是一个医生,相信我,你的伤口真的需要重新包扎,否则会恶化的。”

    望着他诚恳的脸庞,馨蕊点了点头。

    他蹲下身子,轻轻地为她卷起裤子,先用酒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可能会有些疼,你稍微忍一下。”他的动作很轻,说话的声音也很轻,就像一个大哥哥在哄着自己的小妹妹。这让馨蕊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孤苦无依若她,其实是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的关怀和爱护呀。

    但是这个年轻的医生可以是她信赖的人吗?或者说将来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么?关于这一切,她无法想也不敢想,就算是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他是一个受人尊重的医生,而且也有着较高的收入,他会接受一个身无分文,没有工作,没有学历,而且还坐过牢的女子做他的女朋友吗?

    清洗过伤口,他又给她上了药,然后用消过毒的纱布仔细地缠好。又叮嘱道:“记住了,这两天再不要过分运动了,不然的话只能让你的伤口恶化。”

    “谢谢。”馨蕊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这时候,她也不知道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理智告诉她要离他远远的,不要再欠他的人情,可是他却很愿意毫无保留地对她施以帮助。

    “你又这么客气,都说了,大家都是邻居,俗话说得好‘远亲还不如近邻呢!”钟文涛站起身擦了擦手,对于馨蕊明显疏离的客气,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转念一想,他觉得这也是一个自重且保守的女孩子原该有的反应,这也不正是符合他对女朋友的要求吗?

    “今天让你破费了,真是太感谢了。改日我再回请你吧!”馨蕊诚恳地说着,慢慢站了起来。

    “好呀,咱们回家吧!”钟文涛笑了笑说道。

    这雨说来也实在奇怪,来得快,停的也快。钟文涛将车子停好,两个人便走上楼去。

    馨蕊一边走一边听他说着上大学时的趣闻,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几乎是钟文涛的车刚停下,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就缓缓地停在了菱悦车的后面。

    这座老式住宅小区,住的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一辆如此豪华的车停在那里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很快就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馨蕊将钥匙插入锁孔里,回过头礼貌地回头对钟文涛说道:“晚安。”

    “晚安。”钟文涛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打开屋门走了进去,才意犹未尽地回了自己的家。

    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正是华硕的车没错,刚才馨蕊和华硕并肩上楼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一股无名的怒火正悄悄地在胸口燃烧。看着后排座上那一大堆日用品和食品,他真想将它们一股脑地丢到垃圾箱里。

    生日宴会结束后,奶奶和妈妈就催着他将这堆东西送到这个女人这里来,不还是怕她刚出狱,老屋又多年不住人,缺吃少用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用呀,难道这个死女人这么快就交了男朋友了吗?一想到男朋友这三个字,华硕就更是生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

    她拿起那两大包东西快步走到了垃圾桶旁边,却又没扔,只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处。

    馨蕊进屋后,先洗了把脸,随后用电磁炉做了壶开水,茶叶是没有了,她对自己说就将就喝点白开水吧。明天她打算去趟煤气公司,先把煤气弄通了,用电磁炉做饭实在太慢了些。

    随后她又把面条和青菜处理了一下,放进了电冰箱,自己的腿不能吃劲儿,这将是她明天一天的饭食了。

    第十九回不让他故伎重演

    忽然,馨蕊闻到了一股臭味,四处寻找,这才发现自己做卫生时竟然忘记倒垃圾了。这股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她不由捂住了鼻子,得赶紧将垃圾扔下去才行,不然这屋子里就呆不住人了。

    馨蕊提起那个垃圾袋,将钥匙装在口袋里,走出了门。要走到楼下才有一个大大的垃圾箱。她一只手提着那袋大大的垃圾,另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她也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了楼下。

    幸好只是住在三楼,若是再多走一层,她恐怕都吃不消了。

    “一二,加油!没有你克服不了的困难的!”她一边走一边为自己打着气。

    终于看到了那个大大的垃圾桶,她紧走几步,将垃圾丢在了里面。手上霍然一轻,心情也一下子愉悦了不少。

    就在她调转头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她几乎跟他撞了个满怀。

    “啊!”她被吓得叫了一声。

    “你叫什么呀?我又不是鬼?才分别这么一会儿就不认得我了吗?”对方冷峻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是华硕,她略松了一口气,按住胸口,不由自主地说道:“原来是你,真是吓了我一跳。”

    华硕本来也是一直站在垃圾桶附近的,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把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地扔进垃圾桶。就在犹豫之间,就看到一个高挑羸弱的身影拖着一个大大的垃圾袋,脚步蹒跚地走了过来。那一定是馨蕊吧?虽然她比三年前身高又长了几公分,但是他依然能够准确地认出她来。而且,从她蹒跚的步伐也能肯定。

    他忍不住就闪身躲在了暗处,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昏黄的路灯照在她白皙得略显苍白得面庞上,他看到了一个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样的馨蕊。

    在没有看到这一幕之前,也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江馨蕊有一天还会落魄到如此的地步,那样一位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小姐今天竟然自己艰难地拖着垃圾去扔。但是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怨怼,相反却有着一股子坚强,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就这么着定定地站着,反而看得有些呆了。直到她掉转身要走,他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冲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依然冷得像冰,总而言之他还在生气。

    哼!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总是对她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三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而且讨厌她的程度似乎还加强了。

    可是,等等,三年前是她缠着他,扰乱了他的正常生活,他如此对她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并没有招惹他,而且还躲的远远的,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我在倒垃圾,你没看见吗?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娇小姐了,是个十足的劳动人民。况且我孤身一人,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也许是你这个大少爷无法理解的。对不起,若是没有什么事,请你让开路,我要回家了。今天这一天,我真的很累!”她的语气也十分地冰冷。她决定了,她根本就不欠他的,所以没有必要对他客气。

    天哪!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可以这样无视他的好心,大晚上的,又是刚下完雨,他不顾宴会上应酬的劳累,跑了挺远的路来她送东西,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是这样一副臭脸孔!他本来心里就有火了,她的这番话无疑又给这火上浇了一大桶油。

    馨蕊见他没有让路的意思,已经调转身子,绕了一圈准备回楼上去。

    他忽然暴怒地飞跑一步,一把抓住她纤弱的肩膀,并猛力将她调转过来。强迫她面对着他。

    “你要干什么?”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了,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惧。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是如此怕他了?他的手微微一颤,是她的眼神让他感到了不安。但是猛然间,她与那个男子并肩上楼的亲热样子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怒气回涌,他重新用力抓住了她。

    她的身子那样薄那样轻,与身材高大威猛的他相比像极了老鹰和小鸡。

    “你放开我!放开我!”三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又回到眼前,她的眼中除了恐惧有了更多的愤怒。她暗暗发誓,今天就算死也再不让他故伎重演!

    第二十回他的强吻

    馨蕊拼命地挣扎,最后竟不惜用双手狠命地捶打他的胸膛。

    虽然华硕也能感觉到馨蕊的力气比三年前长了很多,但是这与他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她越挣扎,他反而就抓得越紧。

    其实有几次,他感到了自己双手掌控下的这个身体如此的单薄,他的心中就略过隐隐的疼痛,但几乎在要松开手的时候,又重新因为她的挣扎被激怒。

    这个死女人,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排斥他了呢?他不甘心,实在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