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都站起并走出办公室。
在他们分别时,刘清平抱着多丽丝说道。
“我亲爱的多丽丝,谢谢你在这次事件中帮助我,使我此生难以忘记!
刘清平本向外走了,突然又回头朝多丽丝抿尔一笑说。
“大姐,你如有时间到亚洲来,请到我新华国来做客,我会倾心欢喜你的。”
多丽丝露出了惊奇的目光。
“妹妹,大姐也许真有可能会去你新华国的,英联邦会抽调一批工作人员去你新华国进行考察和学习经验,我正在争取参加。”
“是吗?那我太高兴了,我祝大姐争取成功!”
“妹妹你回去就安心的读好书吧,我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嗯!我会的,大姐!”
就这样,西特里和刘清平的一趟伦敦之行,摆平了一场差点将开除南部非洲四国留学生的风波!
这起闹剧,就以刘清平一纸撤诉而平息。
在那四位南非学生正常上课后的不久,牛津大学总教会,和纳菲尔德学院分别收到来自南部非洲四国的感谢信。
与此同时,刘清平也收到南部非洲四国向她表示最崇高敬意的信函。
在一个周末。
斯图斯.费里德;
萨克尔.雷迈迪莱;
萨姆.乔特玛和斯维恩,等四人一起来到刘清平所在的寝室。
她们向刘清平当面表示道歉,同时也表示感谢刘清平的撤诉之恩。
她们还带了些南部非洲的土特产送给刘清平。
此间,亚洲和非洲的部份留学生,还有南北美洲,澳洲和欧洲的留学生也先后来到和她们欢聚在一起!
其中,一向以幽默具称世界的一位法国巴黎的女学生说道。
“今天全球人都浓缩在这个寝室里了。”
大家听了是哄堂大笑不止。
有说有笑地玩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后来据说这曲几乎是全球留学生代表荟翠在刘清平面前的戏剧,是纳菲尔德学院的西特里校长在幕后导演的,这是后话。
最滑稽而又有戏剧性的还属萨克尔.雷迈迪莱。
她在大家你一言她一语时,她问刘清平。
“刘清平同学,你那种卫生巾还有没有吗?再送给我点吧?”
刘清平听了她的话后,脸上简极是露出了想哭又想笑的两种表情。
“为什么?雷迈迪莱?”
“因你那种卫生巾使用起来舒服,我还惦记着呢。”
刘清平“(⊙﹏⊙)“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刘清平前移了一步拉着雷迈迪莱的手说道。
“雷迈迪莱,你还想要啊?我现在也是卖这当地的产品使用了,等我有机会就从我国内带些给你吧,啊。”
刘清平转过身来去打开她自己的箱子拿出一包卫生巾递到雷迈迪莱手里说道。
“从新华国带来的我自己用完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那我把这包送给你吧,兴许会让你也感到好使。”
雷迈迪莱也真是不客气地接过了卫生巾并抱着刘清平说。
“谢谢你了,亲爱的刘清平同学,我会记住你的人品和一颗善良的胸怀。”
从此后的几年里,刘清平与那些个南部非洲同学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同学关系,而且还结识了很多的其他非洲同学,她们相互间经常增送礼物。
不出西特里校长的预料。
刘清平在纳菲尔德学院的知名度逐渐增长!
她在纳菲尔德学院里已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许多人都知道本学院有一位来自新华国的留学生才貌双全,贤慧!
同学们戏称她是一位亚欧合臂的外交黄玫瑰。
花美引人赏,瓜甜有人摘。
在刘清平一路平步青云的同时,也引来不少西方贵族公子的青睐,其中就有一位英联邦本土的贵族公子向刘清平示爱,他叫罗伯特.施莱特。
而西方人谈恋爱不比东方人那么含糊,就是比较直接,不兴暗送秋波或者说是单相思。
一天课外。
施莱特问刘清平。
“嗨!你好,亲爱的刘清平同学,我们可以成为恋人吗?“
刘清平被施莱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而不知所措!
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亲爱的施莱特同学,此处鲜花开无数,总有几朵让君喜。我身早许心爱人,万里东方一点红。
施莱特摇摇头说道。
“你远在东方的男朋友说不定现在就睡在她人的床上呢,你还惦记着他啊?你现在是身在西方,在西方就随西方的习惯嘛。”
刘清平是“噗嗤”的一笑以作回答。
“你们新华国人有一句俗语叫什么?哦!叫“远水解不了近渴”,你就不能随机应变吗?”
“噗!噗!施莱特,想不到你也懂新华国的成语?那我还有一句成语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知道吗?“
施莱特听得似懂非懂的问。
“刘清平,这恋爱跟风和墙壁有什么关系的吗?我们的关系就是让你那位东方男友知道了,他也拿你没办法呀,更何况他也没看到我们的事呀,你说呢?亲爱刘清平?”
“亲爱的施莱特同学,那叫“俺耳盗铃”,这句话你总应该懂的吧?”
他转了转眼珠子把手掌按住两耳。
“哦,天呐,你们东方人的文化真是说不清也学不完呢,专门映射式地出言,指东骂西。”
“那叫“指桑骂槐”,施莱特。”
施莱特看看再说下去也许会更让自己不懂,就说道:“别去探讨你们东方那些迷一般的成语了,还是谈谈你我眼前的关系吧,如果你答应我,我会天天陪在你身边,我会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直到我们满头白发,你愿意吗?”
她看施莱特有点认真的样子,她不敢再逗对方了,因她在国内读大学时就险些陷入爱河。有了前车之鉴的她,只能是与男生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陷入泥潭,于是她就跟施莱特说。
“施莱特,我与你建立恋爱关系是不可能的,因你与我之间的思想文化差距太大,而且你还是贵族门弟,不可能与我这么一位平民谈为一体,这是一种本质上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