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 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去巴塞罗那?
堂·罗德里格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收到了她的一封信。
中国人 事情渐渐有了眉目。
堂·罗德里格(像念信似地背诵) “来吧,我将在某地……我要出发去非洲。有许多责备的话要对你说。”
是一个茨冈女人给我带来的这封信。我就出发了,
听从了你的催促,毫不顾及国王的兵马在身后追捕我。
中国人 对,是我!请你指责我吧!我的灵魂和我的钱袋,你只有这两件事在心上。
堂·罗德里格 一切在我心中具有相同的重量。滴水聚集
(色色 与整个西班牙对我来说就像一架天平微微倾斜。
中国人 啊!那矗立着的黑色塑像,那属于我的钱,噢唉!噢唉!
糊里糊涂之中我给了她的那笔钱哦!
我愿她异国味的乳房下的肚子像果子一样富有旋律地渐渐膨胀!
堂·罗德里格 责备,她说的!啊!我误解了!对,她想让我听的只是些责备话,
我不应再存在了。我应该明白,这些都说明她将永不爱我。
中国人 我这儿还可以提供几点证明。
堂·罗德里格 我应看到她是有道理的,我应该赞同她!我必须听着她惩罚这颗只为她跳动的心!
我渴望这毁人的话语!还有!我贪婪地盼着她想在我身上建立的虚无。
因为我知道,唯有在绝对的空无之中我才能与她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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