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在广大青年学子中的
“知名度”与研究界的
“关注率”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着重于研究界对该刊的关注程度,而前者则关注于该刊在青年学子中被知晓的程度,说它在青年学子中
“知名度”高乃是因为这一刊名曾见于钱理群、温儒敏诸先生的笔下,在他们的代表作《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中有这样一段话:1929年9月,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召开全国宣传会议,提出
“三民主义文艺”的口号,并由宣传部出钱,在南京办起中国文艺社,刊行《文艺月刊》;在上海则有《民国日报》的文艺周刊与《觉悟》副刊,以及《絜茜》杂志,公开宣言打倒
“革命文学”和
“无产阶级文学”
“建设三民主义的新文学”。笔者相信,当《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成为全国各大高校中文系指定教材后,这也是许多现代文学研究者甚至包括中文系的学生们记住《絜茜》这个奇怪刊名的最早渊源。
因为
“絜茜”两字的组合非常怪异,一个生僻字加一个多音字,很多人容易读错,对于许多人来说,这种造词法很容易过目不忘,但《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里并未详述这份杂志的一二三四。
因此,对于绝大多数现代文学研究者来说,它属于
“容易眼熟但叫不出名字”的文学期刊。其二
“传奇”之处在于,从史料上看,研究界对这份刊物的评价无疑是存在着争议的。
如果只根据上述内容来判断这份刊物,我们可以判断这份刊物的倾向及其文学意义:右翼期刊,水平不高。
但是,在另外一份史料中,笔者却看到了这样一段话: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邓演达同志被蒋介石杀害后,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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