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鸟儿叽喳乱叫,梓阳走出房门,看见耀眼的阳光直射进门,新的一切,一切都是新的。
黛叶走过来“今天阳光正好,五小姐为何不出去走走?”
梓阳转过身“也好,去给我拿件外衣。”
黛叶刚进屋去就有一黑影突然闪了过来,梓阳还未明白便被来者用掌一劈,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那黑影冲屋里大喊一句“你们少夫人我先带走,几日之后便原样送回!”说完拽住梓阳的胳膊便快速撤远了。
黛叶急忙追出来,院中却什么也没有,寂静一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你把她抓来干什么?”
“小姐,这是老爷的吩咐。”
“看来爹还是不死心。”
“小的只是办事,不敢随意揣测。”
“赵乾都已娶妻,爹竟然把她抓来了,爹就不怕赵家告官吗?”
“咱们府在同安镇有谁敢惹?即便高管,也是咱们老爷说的算。”
“那他又为何巴巴的想把我往赵府里嫁?”
“老爷是想稳固它的位置,也为了……断了您的念想。”
“我的念想?”
“姜公子固然是好,但与赵家相比,却又远远不及。”
“那孟小姐呢?你们总不会杀了她吧?”
“到时会放她回去,只是那时您已嫁进赵家,孟小姐自幼不受宠,而您是老爷的掌上明珠;这地位自然就差了下来。那是赵家不把孟小姐赶出去也得让她降为妾室。”
“哈哈哈……真是个精妙的计划。你们还真是想得周到啊。”忽然眼神一冷“他的眼里除了他的仕途又有什么?!”轻轻看了一眼梓阳“好生照顾着,少了一根毫毛,饶不了你。”说完便转身离开。那男子也关上了门,上了锁。
梓阳慢慢睁开眼“欧、阳、府。”又冷笑了一声“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
苍翠竹林掩映着一个低矮的房屋,屋后是流水山石,屋前有一女子穿着华贵,领着一个侍仆向房屋走去,到了门前却叫侍仆停下,独自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可为她这般。”
一人闻声抬首,轻轻瞟了一眼,淡淡的说“我的事,不必多言。”
“她的事呢?”
“若你是来说这些,那便不送了。”
“你就这般厌恶我?”说完便向外走去,到了门口,深喘一口气“她被我爹抓去了,被关在欧阳府的客房内。”说完便抬腿走了出去:
姜残夕啊姜残夕,我欧阳慧丹可是欧阳府的大小姐,在你眼中竟一文不值。
我倒要看看,她认不认你的情。
慧丹深吸一口气,忍住眼中欲出的泪水,自嘲的笑了笑:
也对,你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
既是自知,再去,便是痴傻。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大傻子!
你都不去珍惜,我又为何念念不忘,迟迟不肯放下?
你们就去疯,就去傻吧。
——
屋里的人望向屋外,微微皱了皱眉头“欧阳府。”
赵乾,这就是你给她的生活?
想完便站起来找了一块布准备遮住脸,却突然又放下:罢了,还是让合适的人去吧。放下了布,走了出去。
一小厮正从门里进来“少爷您要干什么去?”
“你就在这等我吧,我去去就回。”
“少……”小厮的话还未说完,姜残夕便匆匆离开了,那小厮喃喃道“少爷,为何不让她知道呢?”
姜残夕何尝不想早日回到同安,只是此去西域,路途遥远。
二百多日的局促不安,西域谈商未果而返;
三十三日的风雨兼程,回到同安大病一场;
不可计数的心心念念,换来一句情缘至此。
满腹诗书也不及她的一句细语。
精明头脑只为了她的一世无忧。
儿时他高傲的从她手中拿过纸鸢,她毫不犹豫地拽起他的头发“你的脑袋不会低下来吗?我教你。”
少年他为她庆生包下整个酒楼,她却一连几日没有理他“你包酒楼的钱可以救济多少穷人?就算你都包下来,我又能用多少呢?而那些我不经意挥霍的钱可以是多少人活下来的依靠?”
现在?呵呵,现在,他为她在她最喜欢的竹林筑一间茅草屋,只为了她不一定会来的万分之一可能。也许,她早已刻骨,而他,早已被抚平。
抬眼一瞧——望春楼:哼,赵乾,你若救不了她,我定让你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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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晚啊……大家见谅哈……
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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