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o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q6m.jjwxa30dab988dls0=sczzczq0q2678〃》灯笼的缺德事,后来没过多久就生病了,来了个和尚说是做了缺德事才报应身上的。
“真的?那后来怎么样了?”明因听得津津有味,追着问后来的事,没注意到这时谢禾牵着她的手正往哪里去。
“后来才发现那和尚就是来坑蒙拐骗的,说是之前骗了家不少银子,头发让给烧没了,索性就剃了光,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僧袍,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好被齐县令抓了去,他也才老实了,这事可算是这十几年来樊城最大的案子了…”谢禾想了想,补充道,“哦,除了年前薛二小姐被山匪抓了的事。”
“那郭大娘的儿子呢?他也是几年前被山匪给抓了的。”
“他啊…他那个不算,他是临城被抓走的,与樊城无关。要说也怪了,明明是相邻的两个城,偏偏樊城多少年不出一件事,可临城却是日日出事,县令一年不知道要换多少个。”谢禾嘴里说着,脚上也不停歇,绕过了几个大殿,将明因往后山上带了去。
“换县令?是因为办事不力么?”小小一个城整日出事,除了治理者办事不力,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不过,怎的会日日出事?”
“这才是奇怪之处了,不管换了多少个县令,几乎都待不过三个月,不是死了,便是逃了,再不然便是无故失踪了。”
谢禾声音有些低,明因听得后脊梁骨凉飕飕的,抓着谢禾的手紧了紧,抬头睁大了眼,小声问道:“难不成是…”
谢禾忽然停下脚步,放开明因的手,正了正身子与之相对,左右顾盼了一番,双手捧起明因红润的脸,对准了她微启的柔软便是重重一印。
“是骗的!”谢禾扔下这话便迅速跑开了。
明因顿觉周身血液倒流,脑子一片空白,怔愣了好半晌。
谢禾远远看着自家娘子愣原地动也不动,挪着脚步往回走了一般,见明因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正四周乱瞟,小心靠近问:“娘子,找什么呢?”
明因也不开口,突然眼睛一亮,从草丛里抓起根小臂粗的木棍,道:“个骗子!”
吓得谢禾转身就跑,直直往山上奔去。
“娘子饶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爬字爬到现在,这章字数比较多,算五一福利咯~
还有~今天有位大大缩,因为更得太勤所以没评论,难道真的素酱紫吗(+﹏+)~狂晕倒…
阿塘最近被流放了,可能会更得慢点了,说好了,姑娘们不能就这么抛弃瓦哈!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抓匪
六月的天,烈日当空的,即使是满山的林荫的山路上走着,也会出得一身的汗,何况从过了晌午便山上晃,这都快日落了才算下了山,明因热的红扑扑的一张脸,气鼓鼓地从后院穿到侧殿的右边廊上来。
“娘子,慢些走,小心脚下…”谢禾这才说完,明因那头便脚下一绊,往前一个趔趄。
好谢禾眼疾手快,长臂一挥捞住了明因的腰,“就说要小心点嘛,这西殿最老,地上都开裂了…”
话没说完,明因狠狠剜了他一眼,挣开谢禾的手道:“爹要们留下来看着的,可倒好,山上花了这么多时间,有事了让兴儿他们找谁去?这要是有抢东西什么的那怎么办?”
谢禾将她引上了山,等到明因回过神来,两早就远远离开寺殿了,明因向来认不得生路,方才上山的时候又是只顾着追谢禾,完全没路上做路标什么的,这时要她找路下山,根本是不可能的。偏谢禾竟也认不得回去的路,两只好山上有处没处地晃着找路。谢禾却是好一副玩山游水的闲情雅致,一路领着她看什么竹林花海,可就是找不着下山的路,最后见日落西山,明因实忧心,谢禾才带了她慢悠悠地下了山。这是下山倒是顺畅,连哪里有块石头可以歇息,哪里有个被叶子盖住的大坑要小心谨慎谢禾都一清二楚……明因顿时恍然,这这山上住了这么多年,每日上山砍柴又是和尚们的苦行必修,这附近的路径,谢禾怎可能真的不知道?感情这是早知道回路的,这么长时间都是绕路走啊!
想到这里明因更是气愤,手叉着腰站开了一步,皱了秀眉道:“既然早知道路的,怎么还山上拖那么久?”
谢禾一愣,肯定是刚才下来的时候走得太顺畅,才让他娘子发现了。谢禾走近一步,道:“只是方才从那里开始才认得的,之前的真是不知道的,这山这么大,们又走得远了,怎么可能都认得?”
明因看他一眼,将信将疑。
谢禾趁热打铁,贴上明因殷勤道:“娘子,是错了,不该带去上山去,不该认不得路,不该拖延了一下午,更不该偷亲的…”
谢禾越说越靠近,明因被他说的气愤渐消,却因为他最后一句,脸红到了耳根,轻轻一跺脚,转身跑了。
寺里有些安静,和早上的声鼎沸有些不一样,本要诵一整日经的和尚们也都没了声响,明因本还疑惑着,难道是晚了,大家都回家去煮饭了?
走到正殿时,明因一愣,住了住脚。
这是怎么回事?
山海的,挤得都到院门边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也不知道围着什么,却是一个都没开口,安静得有些过分。
突然听到有开口道:“们樊城百姓,安居乐业,世代淳朴,竟也出了这样的败类,简直是樊城之辱,没了祖宗名声啊!”
众听得,顿时一阵哗然。
站后排挤不进去的几个妇探着脑袋,实是看不到,干脆聚一起谈论了起来。
“这便是那青峰岭的山匪了吧?”
“可不是!哎哟哟,方才那个大个子被抓起来的时候吓了好大一跳嘞!他才的摊位上买了串璎珞,才说一个大男的买什么璎珞?原是为了掩饰,可吓死了!”
“听说那个就是山匪的头头,啊呀!快看看少了钱没?会不会顺手带了什么东西走了?”
“是的哟!倒没想到这层去,赶紧回去瞧瞧去…”说罢便散开了各自去。
明因微微皱眉,正想走近看看,身后的谢禾执起她的手,牢牢握住,侧着身子挤进群为明因开路。
谢禾手大,整整将明因的手包了起来,手心很热,有些湿润,这湿热的气息一阵阵从他的手心传了过来,明因的脸有些红,不知是被挤的,还是因为别的,心头揣着个兔子似的,一下一下跳得又重又快。
可能是怕危险,谢禾没有走到前排,只稍稍看得见的地方便住了脚。
谢禾个高,从别头顶望去,一目了然。
明因身娇个小,旁边一个胖妇挤得明因有些站不住,前面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挡着,只堪堪立住,从前面那手臂和身子的夹缝中往外瞧了一瞧。
只见一排装束与普通百姓无异的双手被绑于身后,口中塞着破布,齐齐跪殿前,身后还有穿着蓝衣红背心的捕快押着,期间竟还有女小孩,明因一眼便认出中午遇见的那农妇也其中,这时正挺直了身子,又气又愤地瞪着旁起哄的。
“娘…”旁边的孩子刚开口,便被捂住了嘴,明因转头看,隔着两三处,有个衣着华美的美貌女子,躬了身子掩住孩子的嘴,低声对他道:“可别开口,再连累了娘为担忧了!”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女子才松开了手,明因心下一惊,这不就是方才那妇抱走的孩子?
那女子牵了孩子往群外围走,身后的丫头愣了一愣挡了她问:“小姐,这…”
女子微微摇头,轻道了句“自有安排”便走了出去。
这时方才说话的又开了口,很是愤慨地说着。
“那是谁啊?”明因见一身着布衣的中年,正负着手站那一排跪着的前头,眉宇间净是难掩的得意。
“那便是齐县令了,想来今日的事,很是成功啊,”谢禾小声嘀咕了后半句,侧首看了眼明因,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以免了给她一旁的挤倒了,补充了句,“就是齐风的爹。”
明因被谢禾圈怀里,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点了点头。
这时齐县令又提了几分声音,指着地上的跪首位的男子,开口大声道:“刘谷横行,劫钱财,霸妻女,纠结党羽于青峰岭为寇,期间更是为非作歹,扰得民心惶惶,今日将其缉拿归案,也是他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乡亲们可有异议?”
“没有!”
“抓了他抓了他,这样的祸害留着做什么?”
“实是祖宗之辱,城之辱啊…”
“……”
群情激愤,破口大骂者也不少数,个个都有欲将其杀之而后快的架势。
明因抬起通红的脸,看了看那男子,圆膀粗腰,目光凌厉,长的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即使是跪倒地,沦为他阶下之囚,瞪大了眼盯着齐县令的模样也是让看着有些胆颤的。
齐县令被他盯得有些脊背发凉,可看着大家都很是愤慨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了后盾,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了好些铲除了恶霸,乡间城里的百姓也可安心做活之类的话,激起群的阵阵愤潮后,才让将那男男女女押走了。
“走吧!”谢禾见明因有些怔愣,手扶上她的肩问道:“看什么呢?”
明因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便摇了摇头道:“走吧。”
方才清清楚楚地见着,那被抓走的妇回了好几次头,眼中难掩的忧虑流露出来,直至走至门口见了那美貌女子牵着孩子,才微微点了点头,敛了眸,低头走了出去。
这便是做母亲的心吧!即便是自己身陷囹圄,首先想到的依然是孩子的安危。
马车上,谢禾伸手探了探明因的额头,见她脸红的更是厉害,皱了眉道:“怎的这么烫?莫不是被太阳晒坏了身子吧?”
明因伸手挡开他的手,低头道:“没事…”心中却是诽谤,今日这谢禾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虽明因也不忌讳谢禾亲亲热热地勾肩搭背,毕竟是夫妻嘛,这些便都没什么关系了,只是今日谢禾倒是显得格外亲近,竟然还那么对她……想起中午谢禾捧着她的脸对着便是一个猛亲,明因的脸红得简直滴血,胸口的一颗心突突地撞着,明因有时也看些杂书,知道男女间大约是有些别于他的举动,却不知具体的,难不成这个就是?
“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定是太阳毒的,晒发热了…不行!还是去找爹看看好了!”说着便起身,要叫外头驾车的马青转个头,往医庐去。
明因忙拦下,解释道:“日头晒的脸热了些,方才多也是,透透气就没事了,不用劳动爹去的!”说着将谢禾按下坐着,道:“齐县令倒是利索,这三两下地便将那么多山匪给擒了,看那些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都骇了,要抓着,可是不容易呢!”
谢禾一屁股坐下,听了明因的话,倒是靠了后背的软垫上,开口道:“齐县令樊城当了快二十年的芝麻小官儿,一心想往上飞,苦于没机会,偏樊城又是个多少年出不了件大事儿的地儿,他等得,可是早就快按捺不住了。这回能有这么大一桩山匪案落到他手上,可是花了不少时日准备着了,就等着那山匪自个儿跳进坑里来呢!”
不成功便成仁,明因倒是知晓地点了点头。时下地界划分地严格,不是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又不好随便出手,大概青峰山匪这块肥肉,齐县令也是惦记了有些日子了,这回准备充足,做的倒也是干净利落的很。
“只说那领头的彪形大汉是山匪的头头了,难不成方才那十几个便是全部了?怎的连妇孩子都有的?看着不像是来抢劫,倒像是来凑热闹,过斋食节的。”明因想起那个简陋的纸扎灯笼,不是说祈福用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才逮着点时间,只能尽可能码些了,姑娘们久等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 抓匪(二)
“只说那领头的彪形大汉是山匪的头头了,难不成方才那十几个便是全部了,怎的连妇孩子都有的,看着不像是来抢劫,倒像是来凑热闹,过斋食节的。”明因想起那个简陋的纸扎灯笼,不是说祈福用的么,
谢禾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听齐风说,像是山匪窝内安插了个眼线,这回山匪下山,也是那来告诉齐县令的。只是据说那可能是被山匪发现是来打听消息的,半道上被打死了,被找着时手里紧紧捏着半张纸,就写了那消息。”
“被山匪打死了?”明因显然有些惊诧于这个消息,睁大了杏目,凑近了也小声地问:“那上回咱救得的那不就是……”拍了拍心口暗暗庆幸,好那山匪没随便杀灭口,暗道是,往后再有倒家里的,也要小心斟酌了一番才能决定要不要救,若再来个没性的强盗,那岂不是危险之至?说到这里,明因忽然想起,方才那被抓住带走的中,却是并没有见到上回那个叫卓虎的山匪头目……
谢禾见她脸蛋依然红扑扑的,正飘忽走神着,伸出手来,她脸上揉了揉,问道:“这都没精神,脸还是红红的,娘子真没事儿吧?要是不舒服可别强撑着!”
明因摆摆头,甩开谢禾热乎乎的手掌说没事,便闭上了眼微微靠着车壁,一脸淡然地平复正如揣着兔子的一颗心。
谢禾见她闭目养神着,以为是这一日这么闹下来,疲乏了,也不再问她,只一边安静坐着。
昨日听齐风说了,齐县令会金光寺大举抓匪,也不知那帮土匪到时候会如何反抗,就怕是会伤了无辜。为此谢禾还将明因骗上了山,只是却没想到,这次抓匪会如此顺利,且还大小一锅端…
齐县令这次似乎很有信心,还未有举动便找了城中大户聚集起来,要他们不管往年究竟有没有参加斋食节,今年都得出个份子钱,要让今年斋食节更加盛大些。抓匪这事,本就该避开老百姓,以免伤及无辜,可今年偏生要往大了办,岂不聚集得更多?齐县令却是不怕伤了百姓的?
谢禾本还疑惑着,可照着今日的状况看,谢禾倒是看明白了。敢情这齐县令是知道,山匪这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