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宠溺:女人,只准爱我》
故事前言与楔子
作者前言:啊啊啊,花了十个月写完了《漫步云深处》,谢谢众多童鞋亲们的大力支持,《漫步》的番外篇《如果这都不算爱》中,读者都特别喜欢男主谭少杰,这本书还有一个月就上市啦!原本构思的《致命的宠溺》决定改坑,大家不要失望哟,因为我会将以下这篇更精彩的故事奉献给大家。
人物盘点:
1、男主首先是极度冷酷的,他生长的环境不容许对任何人心软,否则随时会付出自己的性命。但他一旦爱上谁,也将是致命的,花心却专情,冷酷却逐渐学会温柔,光想想这男主就好有爱啊,期待大家拯救他。
2、女主不是弱者,她有两句话我很喜欢——“我想做一个幸福的女子,被爱的人疼爱。虽然我很爱你,但我更要学会爱自己。”故事里的人物爱得深刻,爱得纯粹,爱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3、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渴望爱情,但失去爱情,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当碰到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男人,比碰到你爱的男人,更不要错过!
疯狂地爱上,再天崩地裂,粉身碎骨吧!庞大的构思,性格各异的角色,黑道总裁虐心文!等待你的收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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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开始了,让我们先来看看这个故事的楔子开头——
深秋。
连绵的山峰蜿蜒盘旋,山峰之颠,乌云密布,风起云涌。
一块突起的巨石上,一魁梧男子巍然而立,黑眸深幽傲然地俯视山下的繁华都市。狂风掀起了他笔挺的黑色西装,人与浑暗天色结合成一道异常鬼魅的景象。一道闪电照亮了他如刀刻般深邃的五官,邪魅妖冶,如地狱的恶魔。
对面的地上,匍匐着一位娇小柔弱的女子,衣袂飞扬,长发飘散。她苍白的脸色仿佛是这片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蓝天黛,这是你逼我的!”男子缓缓端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心。
叫天黛的女子轻轻闭上眼睛,脸上尽是悲哀。一双小手不着痕迹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小腹微微隆起,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弱小的新生命。
“渊……我只想问你,你真心爱过我么?”
“没有。”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女人总喜欢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可惜他是乔渊,侨城集团的首脑,掌控江东三省黑道势力的乔渊!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破坏扩展大计,就算她是他唯一心动过的女人也一样,想阻挡他的步伐下场只有一个。
“我终是太傻了……以为曾经的山盟海誓是真的,以为你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一丝感情,以为我可以改变你……”她声音凄楚,嘴角扬起一抹绝望的笑。慢慢站起身,漆黑的长发突然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而后转身朝一旁的山崖跳落。
乔渊愣住。
然后,一声嘶喊从乔渊嘴里吼出:“黛儿!”待他跃过去时,柔弱的娇躯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被树枝刮断的碎布。
枪声朝空中连响了数声,高高的山峰之颠,只剩下这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幽黑的眼眸中尽是狂烈、执着,看了让人触目惊心!
头顶的乌云密布,一阵响亮的雷鸣之后,雨点豆大地打落了下来!
**
一年后,凌江市郊区。
这个夜晚,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突然停电,所有通讯系统中断,整座城市陷入黑暗与恐慌之中。一间偏僻的民房里传来孩童的哭声,哭声很急,声声揪人心,揪痛了一旁年轻女子的心。
“天儿,别哭别哭……”女子着急地抚摸着小孩的头,被手中的温度吓了一跳,“发烧了……妈妈现在就去找医生!”
烛火忽明忽暗,左右摇晃,照在女子的脸上。她苍白的脸颊上有几道暗色的疤痕,有点骇人。窗外倾盆大雨,除了雨声雷声和孩子的啼哭声,整个世界都是嘈杂而寂静。女子咬咬牙,亲亲孩子的脸蛋:“天儿,别怕,妈妈马上就回来。”
柔弱的身影匆匆出门而去。
片刻后,一个高大黑色的身影自雨中走近。男子有着雕刻般的冰冷容颜,茫茫雨雾中令人看不清表情,浑身的霸气却不容人忽视。屋内孩童异常响亮的哭声,奇异地勾住他的脚步,他蹙起浓眉,缓缓转身,毅然推开了民宿的房门,将襁褓中的孩子抱起,再离开。
……
这样的夜晚,很难找到医生,女子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来,突然发觉屋内诡异的平静。
“天儿!”她心脏狂跳,飞奔进屋,小床上空空如也,“天儿!我的孩子……”
“啪!”来电了。屋内一片光明。
女子浑身湿透,水珠随着发丝一滴滴直垂下来,这是个非常年轻女子,可惜脸颊上的几道疤痕破坏了原本的美丽,她竟然是消失一年前跳崖的——蓝天黛。
“不!”她不顾滂沱大雨,再次冲进雨中,“我的天儿,你在哪里!是谁把你带走了?”
雨水、泪水,风声、哭声,交织在一起……
乔家少爷
二十八年后,凌江市。
半山腰一座占地上千平的豪华住宅,半隐在葱郁青山中。宅前梧桐浓翠,白墙红瓦在树影间若隐若现。屋内装修富丽堂皇,大厅中间摆设着不少价值连城的古董珍玩,黑色的雕花大门将这神秘奢华的宅子与外界隔离。
外界只知道,侨城集团的大老板住乔渊在这里,却没几个人能进入其中一睹风光。
关于乔家的一切,众说纷纭,每一样都神秘莫测。乔渊为人低调,传说他年轻时,曾亲手杀掉最深爱的女人,后来一直没结婚,只捡了个孩子收养,名乔靳南。虽不是亲生父子,但性情却极为相似,同样不苟言笑,作风狠厉,十米之外都可感觉到他们身上的寒气。
当然,一切都只是传说,乔家豪宅从没有女人进入过,他们的世界仿佛不需要女人,就连打扫卫生的工人都是清一色的男性。
然而这天,终于发生了异样的改变。
二楼的露天平台是个宽阔的游泳池,碧波荡漾,在九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少爷,您还要游多久?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说带了您的未婚妻过来。”管家再次无奈地提醒。宅子里终于有女人进入,犹如天要翻过来一般。偏偏这位大少爷还在悠闲地游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乔靳南矫健的身躯在水中灵活游动,不但没理会,反而一个纵身潜入水底,蓝色的水面逐渐变得平静。
“哎呀,少爷……少爷,您快点上来。”管家急得直流汗,连连劝说,“我知道你嫌女人麻烦,不想凭空多个女人在身边,但这是老爷的安排,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违抗的!少爷,拜托您就快去准备准备吧!”
蓝色的水面依然平静,坐在池底的男人一动不动。
“少爷……”管家趴在池沿焦急大喊。
猛然间,一道人影如蛟龙般窜出,水花四溅,将管家吓得差点栽进池里。乔靳南笔直地立在那里,他有一张贵族般的深刻面庞,水珠沿着乌黑的发梢滚落,宽阔的脊背肌理分明,小腹露出六块结实的小硬块,修长完美的身材宛如天神。每次都让管家看得满心羡慕,只是那古铜色皮肤上的疤痕……
抹去脸上的水珠,俊逸的五官在阳光上透射出寒意,一句话从齿缝里冰冷迸出:“那种女人,义父希望我一辈子待她好,恐怕要失望了!”
管家慌忙递上大浴巾,亦步亦趋道:“感情可以培养,说不定少爷见到杜小姐本人会喜欢的。”
“不可能!”乔靳南勾起唇角,回答得斩钉截铁。杜吟秋的来历,他已经查得很清楚。她的父亲杜锋曾跟乔渊是莫逆之交,后来为救乔渊而死。乔渊好不容易找到她,决定让她嫁入乔家成为自己儿媳妇,并承诺一辈子照顾她。
乔靳南从不缺少女人,也从不给女人半分感情。义父明知道这点,还让杜吟秋跟他结婚,这也算得上对杜家的补偿么?
未婚妻
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驶向大宅,大宅的保全系统接受到感应,雕花铁门自动打开。
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着装完毕的乔靳南听到声响,从容不迫地从大厅走出。
保镖恭敬地将车门打开,乔渊率先步下车来,尽管已经五十六岁,但他身材依旧高大魁梧,霸气天成。面庞刻上了些许岁月的风霜,可深邃的五官仍跟年轻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习惯性下垂的嘴角比从前更为严酷。
他转身,表情和柔了许多:“吟秋,下来吧!”
“嗯。”听到一声柔美应答,便见一只红色的高跟鞋伸出来,修长匀称的小腿包裹在网状黑丝袜里,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乔靳南微眯着锐利的黑眸,视线一点点上移。她一身低胸的黑色礼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披在雪白光裸的肩头。脖子上一块黑色的心形水晶吊坠,很是特别。浑身黑与白互相辉映,高贵而妖冶,与想象中天渊之别。
尤其那张绝美的面容完全映入眼帘时,他不禁呼吸一顿,闪过惊讶。
“靳南,这就是你的未婚妻。”乔渊牵着吟秋的手,走向台阶。
吟秋保持着娇媚的笑容,目光缓缓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心脏蓦然狠狠发紧,她的未婚夫看上去好面熟……
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已经过去五年,她几乎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杜吟秋?”乔靳南玩味地念出她的名字,眸光变得如刀一样锋利,再度不客气地将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细看,似乎一根头发都不愿放过。
吟秋对上他深邃的黑眸,笑容僵在脸上。不过只是刹那,她又展露明媚的笑颜。
乔靳南微微颔首,勾起一抹轻笑:“杜小姐有点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吟秋压抑住心慌,力持镇定,扬起红唇:“这好像是男人惯用的搭讪方式?不过,乔少爷可没必要这样子,我是你的未婚妻呢!呵呵。”说罢,主动朝他伸出雪白的柔夷。
乔靳南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高度冷静,从不曾有过失控的时刻。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轻握住柔软的指尖,“大概是杜小姐娇艳美貌,很容易让男人浮想联翩。”微微俯身,薄唇在柔嫩的手背上印在一吻。
他的吻没有温度,而她的手背同样冰凉。
只是,她的笑容很灿烂,一双美目不闪不避地迎视他:“乔少爷潇洒帅气,也很容易让女人情不自禁。”
乔渊在旁满意地点头:“看来你们对彼此都很满意,那我就放心了。”
乔靳南淡淡道:“靳南会谨遵义父的安排,好好照顾她。”
闻言,吟秋歪了歪脑袋,美目里多了抹俏皮:“乔少爷如果不愿意,可不要勉强哟!”最后一句话,她突然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朵,眼角一勾,用极为轻柔的嗓音说。
潜伏
乔渊的眼角浮出极为难得的笑意:“你们俩是未婚夫妻,别少爷、小姐的客套了。靳南,我已经约好了美国的医生,明天下午就出发,吟秋会先住在这里,好好照顾。吟秋说不想嫁给一个没感情基础的丈夫,这段时间你们正好先互相了解了解,等我回来再给你们举办婚礼。”
乔靳南下意识皱眉,吟秋笑眯眯地朝他直眨眼。
“老庄。”乔渊将管家叫过来,“先带杜小姐下去休息。”
“乔伯伯,乔少爷,那我先进屋了哟!”吟秋刻意咬重“乔少爷”三个字,果然见到乔靳南霎时阴沉的眼。
院子里只剩下父子二人,乔渊的表情变得严肃:“义父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义父希望我娶她,我就会娶她。”
“嗯。”乔渊深沉的眸子却闪出一道暗光,嗓音低了几分,“你和吟秋有的是时间,但是最近会有一笔大买卖,道上不少人都在盯着,你得亲自处理!”
“生意上的事,义父尽管放心,孩儿会亲自处理。义父好好休养,我们等你回来。”乔靳南下意识朝客厅瞥过去,鲜少有人能在他的盯迫下面不改色,更别说是个女人,她不简单!
**
在管家的引领下,吟秋步入一间极为漂亮的卧房。说是卧房,却足够宽敞,至少有六十平米,中式的屏风将大床与外面的沙发隔离开来,落地窗外是阳台。阳光洒进来,室内一片温暖。
“这间房是老爷特意命人为小姐布置的,所有家具和饰品都从意大利空运过来,希望小姐喜欢。”管家尽职地介绍。
“乔伯伯真好,一定费了好多心思吧……”吟秋将房中一切收览眼中,果然所有摆设全都崭新,名贵高档,尽显典雅奢华。
管家又道:“少爷的房间就在隔壁,这层楼就只有您跟少爷住。三楼是属于老爷的独立空间,下人们全住一楼,没有允许,他们都不会上来打扰的。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吟秋欣喜地在房中转了个圈,甜甜朝他抛了个飞吻:“噢!没有了,谢谢管家伯伯。”
管家常年守在这宅子里,多久没见过这么漂亮年轻的女孩子,顿时老脸微红,咳嗽两声下楼去了。
房门关上,吟秋立刻换了副面孔,美目透出清冷光芒。她飞快拿起脖子上的黑色吊坠,凑到嘴边:“报告长官,我已顺利进入乔家大宅。”说完,从礼服胸针上取下一颗黑色水晶亮片,按在台灯下。再轻巧从地进入阳台上,居高临下,敏锐的视线细细扫过庭院的每个角落,将另一颗黑色亮片贴在栏杆的角落。
“对你的房间还满意吗?杜吟秋小姐。”
身后传来男性低醇的嗓音,吟秋惊得手指一抖,他进房间,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回眸,假装兴致勃勃道:“满意极了,简直受宠若惊,我从没住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不知道乔少爷的房间怎么样?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吗?”
可怕的霸道
“这么快就想进我的房?不会是还想迫不及待要爬上我的床吧?”他冰魄般的冷眼,隐含嘲讽的笑,也走进阳台。
吟秋扬起红唇,低低地娇笑:“有很多女人争着爬你的床吗?恐怕要让乔少爷失望了哟!大家都想做的事,我可不稀罕。”
乔靳南瞧着她,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勾起她的脸庞仔细端详:“这张脸……怎么看都觉得在哪见过呢?”
吟秋心口一颤,任他看个清楚,神色未变,只有悄然紧握的手指才能看出她的紧张。
她扬起笑容:“我听说美女都有相似的特质,会不会乔少爷美女见得太多,看到我,就想起她们呢?呵,又或者——你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乔靳南,你根本不想娶我,对吧?”
他倏然蹙拢眉心,视线更冷。
她也没有躲避他的视线。
“你真叫杜吟秋?”他将眼前的女人拉近,薄唇几乎抵住她的脸。
“你觉得呢?我应该有其他名字吗?”吟秋理直气壮地反问。
五年前,她与他其实只有一面之缘。但,绝对是深刻难忘的一面——
那时,她端着枪站在他背后,瞄准,扳动机关。震耳的枪声过后,鲜血从他的后肩涌出,他不可置信地缓缓转头,布满血丝的锐利黑眸那么骇人,带着嗜血的光芒与她的眼睛对上……
她的手指微微抖动,莫名变得僵硬,怎么都没开出第二枪。他就趁那个顺当,飞扑上一辆奔跑中的汽车,火速逃离现场。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他应该没看清她吧?
……
“吟秋。”乔靳南轻念,低沉的声音迅速拉回她的记忆。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些寒意,听见自己开口回答:“是。”
他剑眉微挑,然后毫无预警的低下头,吻住她。
吟秋震惊不已,几乎忍不住要推开他。但是当她的手就要扬起来的瞬间,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于是,索性闭上眼睛,强忍了下来,只是他似乎得寸进尺,灵活的唇舌步步深入,霸道而强势,让她忍不住想要反抗。
他的知觉何其敏锐?即使她在分秒之间将化解了抗拒,变得顺从,他仍然察觉到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她的后腰,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迫她抬起头来迎合他。
坚硬的胸膛霸道地挤压着她柔软的胸,她有片刻的失神,但意志很快清醒。这是个比外界传说更残酷的男人,甚至于比乔渊更可怕!他用最直接的行动清楚地告诉她,在他面前,她不过是个弱者,别想耍什么花样。
他肆意表现出强大的**,让她没有办法呼吸,几乎溺毙在这个强悍掠夺的吻中。脑海再次空白,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张口一咬,顿时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危机
然后,他退了开来。
她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神色自若的男人,头一次产生莫名的狼狈,感觉自己像是刚刚逃过一劫的猎物。
乔靳南傲慢地睨视她,黑眸依然很冷,却多了一丝征服者的满意。他的拇指轻轻拭过嘴角的血迹,再抚过她被蹂躏过的红唇,勾起冷邪的微笑。
吟秋仰起下巴,故意嘲讽:“你对我一见钟情吗?还真是迫不及待!乔少爷的定力不过尔尔。”
他深深盯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
吟秋咬牙切齿地飞身扑上床,泄愤似的抓起床头的一支笔,嗖地飞射出去,准确地插进对面桌上的纸盒里。该死的乔靳南,她不会放过他!
诺大的豪宅到了晚上,分外幽静,四周能听到虫鸟低鸣。
乔渊这位叱诧风云的黑道霸主,去年开始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多处求医,最终决定去美国接受精密检查。他的离开,杜吟秋的到来,让乔家这座冰冷神秘的宅子彻底转换了气氛。
不过一连三日,吟秋都没有再见到乔靳南,他早出晚归,她则故意晚起早睡。
每天晚上,汽车的声音都在零点准时响起,而这晚不到十点,他就回来了。
听到动静,吟秋飞快收起桌上的微型电脑,轻盈地跳到窗前,侧身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眯起清冷的双眸。只见乔靳南下车,管家立刻过去接公文包,两人一前一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乔靳南突然抬头朝这边二楼的窗户看过来,她慌忙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过了几秒钟,估测到他已经迈进客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乔靳南将目光从漆黑的窗户收回,皱眉:“她每天都这么早?”
管家照例汇报:“少爷放心,吟秋小姐妹什么不对劲。不过,前两天她都会看电影看到十一点,但今天好像生气了,晚餐都没吃,就把自己关进房间……”
“嗯?”他皱眉。
“她说……自己不是犯人,你没资格禁锢她。但是没有少爷的允许,我不敢让她离开大门半步。”
乔靳南的眉毛拧出淡淡的褶痕,随手解开一颗衬衣纽扣,走上楼梯:“做得好!我去看看。”
卧房里,吟秋拿起脖子上那颗心形的黑色水晶石,放在唇前,低声道:“报告长官,今晚九点四十六分,乔靳南就已回到屋宅。明天,我定会设法进入他的房间,现在我先收工了。”
话刚说完,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心脏飞跳,翻身跃起,敏捷地滚进柔软的床铺里,双手一拉,被子在空中无声地打开,娇小的身子便安然躺进被窝。
门锁咔嚓轻响,修长的身影出现。乔靳南笔直地走向大床,幽黑的双眸犀利无比,在暗夜里闪烁出狩猎者的光芒。
倔强的女人
吟秋呼吸均匀,好似熟睡。
他在床边坐下,手指碰触她柔软的长发,而后带着挑-逗,从小巧的耳垂游移到脸颊,最后指腹停留在丰润的唇瓣上。
她微微皱眉,极力忍耐,而后感觉一股微热的呼吸靠近自己,淡淡的酒气莫名刺激着她的鼻息。她的思绪越发清晰,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猛然间,男人温热的唇压了下来。
于是,再也无法继续忍耐,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岂料,他动作更快,飞快闪身,大手瞬间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
“我以为你会忍着一直装睡。”五官分明的俊脸,在微弱光线与阴影中无比危险而邪恶,深幽的黑眸映着几不可见的亮光,深邃难测,格外灼人。
“再不警醒,只怕要被无耻的登徒子得逞了!”吟秋翻身坐起,昏暗中双眸与他平视。
乔靳南勾起薄唇,隐隐笑道:“你迟早是我的人,担心什么?”轻易将她的手腕拉近,火热的大掌扶在她的腰间。
她呼吸一窒,反驳道:“如果跟你结婚的下场,就是被限制人身自由,那么我会跟乔伯伯说不要嫁你。”
“好啊!你也可以告诉义父,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怕你一个人出去不放心。”
“我杜吟秋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安全得很!不劳阁下操心!”她试着抽回手腕,他不但不放,反而恶劣地倾身压下,将她摁在柔然的床上。
她长腿一曲,朝他的下身踢过去。他双手猛地合抱,迅速翻身,轻易躲过一劫,大手扣住她的一只脚踝,冷笑:“看来你还是个泼辣的小野猫。”
“没错!你可要小心点哟!”野猫式地魅惑笑容,杀机隐现。
“这么劲辣,我喜欢。”乔靳南将她的脚踝拉近,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细腻的小腿肌肤,忽地再次压下去,将她困在胸膛与床铺之间,两人暧昧地相贴,“你想出门?可以,但是今晚得陪我。”
“什么意思?”她眼中闪过惊喜,不到半秒就被他后一句话掐灭。
“陪我睡觉。”他挑高浓眉,不相信她会如此单纯,拉开她的手腕,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今晚,变成我的女人。”
吟秋立刻皱眉,娇媚中带着冷静的提醒:“呵,你舌头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乔靳南窜升怒火,从没哪个女人在被他亲吻的时候,敢狠狠咬他。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有一件事你必须弄明白,既然成为我的未婚妻,就最好早点学会服从!”
自从一个月前答应乔渊会娶他,他就自动远离其他女人,这笔帐要算起来,是杜吟秋欠她的!
(ps:童鞋们,姐妹们,这是个充满危险与神秘的故事,你们要多多支持啊!我保证自己认真构思的文,很好看的!隆重推荐我的同系列黑道总裁文《总裁爹地酷妈咪》,很有爱哟!)
征服
“你很喜欢强迫女人吗?”她想继续娇媚一点,可实在装不起来了。
“只要我想要,就不在乎是强迫还是掠夺!”眸光闪烁,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他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但从没不对女人迷恋。跟乔渊一样,在他眼里,权势地位比女人重要得多。他怀疑她的身份,怀疑她是乔渊故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毕竟他只是乔渊捡回来的儿子,并非亲生,如今他在集团中的声誉地位越来越高,只怕乔渊并不那么放心。
“但你不可以强迫我,因为我会告诉乔伯伯,我会让他处罚你!”吟秋因他的冷骇打了个寒颤,全身竖起戒备,搬出乔渊来警告他。
乔靳南冷笑:“从小,是他告诉我,若想得到心中所要,就要学会不择手段!所以,心软和畏惧都不可能出现在我乔靳南身上,明白吗?何况,我会如何待你,义父早该有这个认知。”
他的身躯蓦然紧绷,手臂的肌肉变得僵硬,俯下头直接堵住她的嘴,霸道的气息几乎要烫着了她。
“放开……”浑身骤然被他的热度席卷,她失去了冷静。牙齿想要再度不客气地咬下,他立刻阴沉地扣住她的下颌,“我说过,反抗是没用的!也许,你喜欢这样子,那么我就当是正餐前的开胃小点心。”
“乔靳南!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吟秋开始后悔自己太轻敌,乔家人出了名的狠厉无情,对待女人同样是冷血的。
“呵,我是手是用来拿枪的,不是用来疼惜女人的!”那俊美的五官半隐在昏暗中,残酷的嘴角噙着笑容,任何人见了,都要心惊胆战。
吟秋倒抽了口凉气,她气恼地眯起美目,多想狠狠还击,用手枪对准他的脑袋,用锋利的刀片割花他邪恶的面庞!以她的身手,他要欺负到她没那么容易,可是她不能泄露身份,不能让长官精心布置的计划功亏一篑。美色,原本就是最厉害的武器,是她被派遣来此的原因之一……
“好!如果你非这样羞辱我不可,那就请吧!”她咬牙,僵硬着身子,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聪明。”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不由分说地往她雪白的手腕上绑去。
“该死的,乔靳南,放开我!”没料到他会如此待她,她忍不住怒吼,纤细的身子奋力挣扎,试图想要挣脱。
“不。”他的回答,只有简单一个字。强而有力的大手,轻易擒住她挣扎的手腕,确定绑紧后,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她喘息不已,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双手被迫高举过头,这样的姿势就像是一个臣服的女奴,让她备觉羞辱。出生以来,头一次感觉到紧张,不是在枪林弹雨之中,而是在一个冷血邪恶的男人侵犯下……
天生的征服
“今晚开始,你将属于我。”乔靳南俯视着床上黑发凌乱的小女人,缓缓扯开她的睡衣肩带。黑眸里的光芒诡异得灼人,缓慢扫过她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黑色心形吊坠上。
“你好像很喜欢黑色,这只水晶吊坠,真特别。”他放慢了字音,感觉到她突然的紧绷。
生怕被他看出吊坠里的端倪,她故意大声道:“你想得到我的身子,给你便是,为什么还要绑我?”
“因为你挑衅了我。男人,天生喜欢征服,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乔靳南的视线从吊坠上离开,他勾起嘴角,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黑暗中,那股阴冷及浓烈的**越发明显。温热的大手流连在她的颈项,细细摩掌,贪恋那滑嫩的触感。
她像个猎物,被他牢牢抓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只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怀抱。然而耳边却突然响起出发前与长官的对话——
警员911813,此次任务艰巨,随时面临生命危险,随时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状况,可能比牺牲性命更痛苦,你都能够忍受吗?
能!我以死去父亲的名义起誓,无论遇到怎样的考验,都决不放弃,定会坚持到底,直到胜利完成任务!
……
是的!身为国家机要特警战队的一员,她随时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身子的清白,又算什么?五年前,她经验不足,不知乔靳南的真实身份,才让他逃脱。如今,这个俨然已是黑道领袖人物的男人,她誓要亲手抓他归案。
“想要做,就快点!”吟秋咬牙,用生平最大的意志力忍耐,心里不断提醒自己的身份,自己来此的目的!忍耐忍耐!
“这种事怎么能快呢?过会你就会求我慢点,呵,我可不是那么没能力的男人。”他耸肩,带着几分暧昧与骄傲,话里隐藏的意味听得她面红耳赤。
双手落到她的胸前,将睡衣捏在手中,毫不留情地撕扯。
撕啦!刺耳的声音接连响起,吟秋只觉身上一凉,双手紧握成拳。幽暗的光线里,他深沉无底的眸光,落在她白皙的透着娇红的身子。高大的男性身躯,压陷了大床的一角。她瞪着他,不肯示弱,紧绷的身子却在微微轻颤。
乔靳南握住她单薄的肩膀,从容而粗野的品尝着她的味道。陌生的男性气息,充盈了吟秋的感官。湿热的吻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往下,她僵硬地等待最后一刻的痛苦到来。
然而,他突然停住了动作。
她惊疑不已,低头一看,他的目光紧盯在她的腹部。一道暗色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肤间格外显眼。骤然想起了什么,她缩起身子,慌忙遮住。
(ps:故事的楔子里,乔渊逼得蓝天黛跳崖,后来的孩子是谁呢?其中很有玄机哟!)
危险的暧昧
“怎么来的?”男性的嗓音阴暗低沉,不容置疑地拉开她的手。
“不小心……伤到的。”她只能含糊地回答,绝不能说是被犯罪分子伤到的。
“这是刀伤。”没人比他更清楚各种伤痕的形状,锐利的黑眸锁住她的眼。
吟秋迅速滚进被单,咬牙道:“是刀伤。但时间太久,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在你父亲死之后造成的吗?”他执意要一探究竟。
对!她怎么忘记了,自己目前得身份有个黑道父亲叫杜锋。她嘲弄地摇头:“就是为了救你义父的那次,我爸爸死了,而我……也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好在我命大,只是受了一刀而已,反正在肚子上,平日有衣服遮着,没人看到。”
乔靳南抚摸着那道伤疤,眼神增添了危险:“谁说没人看到?你是我的女人,我能看到!”
“……”她无言以对。
“不过……”他缓慢扬起了唇瓣,黑眸更加灼亮,“也只有我能看到。”
到这一刻,吟秋忽然将“霸道至极”理解得透彻。他的宣告丝毫不带感情,而是对猎物绝对的占有,不允许别人碰触,甚至不允许别人偷窥。她以为这晚的折磨该到此为止,哪知他下一秒扯开自己的黑色衬衣,随手扔在地上。
“我也可以让你看看,身上有疤痕,并不是羞耻!”
他的身躯很健壮,肌肉结实坚硬,透出力的美感。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像战神的标记,危险中增添了致命的狂野。
吟秋震惊不已,“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冷笑:“奇怪吗?因为我帮义父打江山时,是用性命在拼。”
一句话,冷得像冰,她莫名地察觉到一丝悲凉的气息。手指忍不住抓紧被辱,她可以猜到,他的后肩应该也有一道疤痕,那是她当年亲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