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大哥在一块儿的时间长了,怎么脑子都木了?”墨霖故意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斜瞥着暖阳,“一男一女,走得很近,还能怎样?”
“……不……不……不会吧……”暖阳几乎被墨霖的说法雷得吐了血,“三叔今年刚十三岁,紫瑶姑娘可十七了”
“所以我才头疼啊”墨霖那对好看的蚕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可是……我猜应该是真的……那紫瑶姑娘自从来到军营,对她爹敌意很深,谁都看得出来是憎恶他爹不忠不信,三弟那愣小子也是啊,两人有点同仇敌忾,意气相投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非要生出男女之情吧?一定是你猜错了”暖阳不想再理睬墨霖的胡言乱语,只想着要去炊事营给可以吃些辅食的灵儿熬些烂烂的五色粥。
“大嫂,我说的是真的……”墨霖见暖阳不信他,无奈至极,拦住她央求道,“就算你不信,也可以多看着点儿,可别让三弟喜欢上那个女子那女子虽然单纯,却也是十七岁的老姑娘,她爹又是这样的一个人……”
十七岁的老姑娘
暖阳终于被这句话击败,毫不客气的把墨霖赶到一边,专心做自己的事儿去。
她对墨霖的猜测虽然不信,却也不自觉的注意了些,果然,她现连自己都不太爱搭理的紫瑶在面对墨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温和了很多,墨炎也常常借着比试武功的由头找紫瑶单独出去不对不对,自己似乎先入为主了——墨炎是个武痴,之前不是也总找自己、兰儿和青儿比试的?
想虽这样想,暖阳还是觉得非常不安。
等到了晚上,墨铭回营,暖阳便忍不住把墨霖的猜测和自己的观察一股脑儿的说给墨铭听,试探着问道:“三叔刚十三岁,不会懂得男女之情吧?”
“嗯,”墨铭似乎不太在意,只是走到巨幅地图前一看仔细观看一边随口回应,“我那时候是什么都不懂的。”
“……”暖阳瞬间无力,咬着牙说道,“我来问你,真是问道于盲——只怕你如今二十三了,也不是很懂呢。”
“说的也是,要是二弟,兴许三岁就已经很懂了。”墨铭终于听出暖阳语气里的不满,连忙再不研究那地图,破天荒的说笑了一句,还走到暖阳身边,把她揽进怀里,“炎儿不小了,就算果真如此,我也不愿干涉——母亲不在了,你倒替他操起心来了。”
“你真不负责”暖阳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气得恨不能立刻挣脱开,却被墨铭抱得很紧,只得妥协着不动,“他还小呢”
“他总要长大的。”墨铭用鼻尖蹭着暖阳的额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暖阳脸上,让暖阳不由自主的暂时忘了墨炎的事儿,缩着脖子躲闪道:“你又要干嘛?我欠你的,这几天可都还清了。”
“可是我今天又有新的念想了,”墨铭虽然鼻尖冰凉,脸颊偶尔蹭过暖阳的时候,却是滚烫的,“今天要做别的。”
“别的?”暖阳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说不清心里是期待还是害怕,脑子里闪过***的画面,脸也忍不住红了。
“我记得小时候见过我爹给我娘梳头,我娘可高兴了——今日,也让我帮你梳头吧。”墨铭说得理所当然。
“……”暖阳瞬间崩塌,不知道是自己太邪恶,还是墨铭太迟钝。
墨铭却来了兴致,推着暖阳在梳妆台前坐下,解开她头上所有的髻,再拿起暖阳天天用的那支犀角梳替她梳头。
“疼……”暖阳觉得头都要被揪掉了,连连躲闪。
“老实些。”墨铭停了一停,才把暖阳扳回来继续“蹂~躏”,动作却放轻了很多。
“木头,你怎么忽然想给我梳头的?”暖阳觉得舒服了很多,好奇的问着认真跟头较劲的墨铭。
“你不是总说我不够体贴?”
暖阳等了半晌也没有下文,才知道他已经说完了,惊喜的问道:“你是为了让我开心啊?”
“……明知故问。”
墨铭的语气虽然并不温柔,暖阳的心里却甜甜的,她觉得,对于墨铭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难得——而在这个阶段,也该知足常乐。
墨铭忙了半天,终于告一段落,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细小的汗珠,满意看着镜子里的暖阳,衷心赞美道:“好看。”
暖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抽,努力了半天才出声音:“老大,您给我梳这个头和炊事营的火头军有什么区别?”
“他们没有你好看。”墨铭说得一本正经。
“多谢夸奖,我知道……”暖阳几乎要哭出声了,委屈的抬头一看,人家墨铭却笑得很是灿烂,好像自从认识他到现在都没这样笑过,才忽然明白过来,低叫了一声朝他扑了过去,拉起胳膊撸开袖子,照着小臂就是一口。
墨铭疼得倒抽冷气,却不敢躲闪,只是一边小声的“哎呦哎呦”一边叫“公主饶命”。
“饶命?你都敢戏弄本公主了,还想让本公主饶了你的命?”边说边作势继续施展家庭暴力,却被身轻力壮的墨铭再次抱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