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这王八蛋!告诉我为什麽!"
猝不及防下,开天斧被韩镇宇这一下劈出一道骇人的血槽。
胸口内隐约可见,被肋骨覆盖住的心脏正一阵一阵的跳动着,看起来十分诡异。
韩镇宇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一把扶住虚弱过度的嫦娥,避免她倒下。
只见他右手手掌一张,一团银灰色的灵气光团飘浮其掌上,一跳一跳的极为灵动。
“开天道诀?你已经驯化了开天斧?”
嫦娥黯淡下来的眼中猛地爆出一抹精光,惊喜的问道。
“怎麽可能!我明明就把道诀从结界屏蔽了!”
"没错!你是把道诀屏蔽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韩镇宇将光团覆在嫦娥额上,光华流转,嫦娥苍白的脸色开始红润了起来。
"我不用特别获取道诀,只需要想起来便可,毕竟那可是我的本命功法啊!"
韩镇宇朝着开天斧笑道,他的笑容如此的灿烂,像是在和多年老友交谈一样。
"我......"
开天斧突然跪下来连连磕头,清脆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请您放过我吧,主人我真的错了,我该死啊......"
看到开天斧这副模样,韩镇宇叹了一口气,信步走了过去,摸着他的头轻声道:
"我怎麽可能会杀了你呢,我们好歹也相处了几千年了......"
开天斧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同时暗自嘲讽韩镇宇愚蠢的妇人之仁。
但下一秒,韩镇宇在他耳边低语,让开天斧的表情永远定格住了:
"但你自己都说你该死了,我有什麽办法?"
韩镇宇快如闪电的一斧,接在那个【法】字之後挥出。
已经卸下心防的开天斧猝不及防,便随着这一刀人头落地,脸上还残留着被宽恕的喜悦。
嫦娥气色好转过後,走过来便看到这一幕,捶了韩镇宇一下笑骂道:
"以前的老实人现在也会骗人啦,什麽时候变得那麽阴险?"
"是我,我是韩镇宇,才不是神马老实人。"
韩镇宇耸了耸肩说,嫦娥有些惊讶地回:
"你不是已经......?"
"是分段记忆封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知道这个,但是自从我刚刚接触到斧头的时候,我的脑子便涌进很多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嫦娥用一种在看珍稀动物的眼神上下打量韩镇宇,时不时地戳着韩镇宇的头问。
韩镇宇挥了挥手把嫦娥的手拍掉,继续说:
"妳?我只知道妳就是上次附身在雨若身上的一个灵魂吧,难道说我上辈子认识妳?"
"不记得了?算了,不记得就好,省得又是一堆麻烦..."
嫦娥低头嘀咕一阵,抬起头来眼中开始散出柔和的白光。
韩镇宇一对到嫦娥的眼睛,便无可自拔的陷了进去,没过多久便昏了过去。
嫦娥再三检查过後,确认韩镇宇已经失去意识,便撤出了韩镇宇的识海。
2o3病房内,韩磊如同石像般的静坐在林雨若後面,双手抵在她的背後,身上隐隐有道韵流转,看起来十分的神秘高深。
但是韩磊心里却如同被n的n次方根羽毛挠痒一样,非常着急。
看了看时钟,都快十二点了,嫦娥一点消息都没传来。
不只韩磊,在病房外的会客室中,叶天枫和花依月正苦恼着看着躺在一旁的韩父韩母。
"天枫,时间已经快到了,你看姑姑姑丈他们都起来好几次,都还没有半点消息。"
"哦...这是..."
这时,韩父一阵呻吟,扶着额头坐起身来。
叶天枫见状毫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一记手刀便往韩父脖子上劈落。
碰的一声!韩父应声而倒,看叶天枫这熟练的样子就知道,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叶天枫拍了拍手,无奈地对花依月说:
"也只能相信她了,不然我们也没有半点方法啊。"
"真是的,怎麽还不快一点。"
花依月着急地来回踱步,巴不得自己是墙上时钟里的时针快点跑。
会客室的沙上,有一个人正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手里正拿着一本英文小说读得津津有味,和花依月紧张的...</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