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浔阳,那边也不一定有存货。
洛云瑛沉默了一会笑道“可以的,只是我们带的就只有这一万份了。尹当家,或许咱们将之前那份合约作废,另签一份合约,云天快讯交给尹当家在信阳印刷销售,不限尹当家印刷多少份,尹当家在我们将底稿交过来时,交给我方编撰费一百两银,可以吗我们保证,信阳给诚信独家销售。”
洛云瑛边说边看齐修远,齐修远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尹洪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洛云瑛这是按销售一万份来计算,工本费约十五,加上本来划给他的销售利润合共二十,他的利益没有受毁,如果销售超出一万份,超出的那部份,他每份就能赚十五了。他爽快地应下,双方另签下一份新合约。
尹洪忙忙吩咐手下连夜加班印刷,这里就没有洛云瑛他们什么事了,各有所获的双方高兴地拱手道别。
“姑娘,你只收
一万份的利钱,咱们不是吃亏了吗”路上,宁叔不解地问,他是齐府的老家人,虽是下人,可是在齐府二十几年,齐修远是他看着长大的,说话也不拘束。
洛云瑛但笑不语,她有心听听齐修远的看法。
“只收一万份的利钱,看来是少了,可是超出一万份的利钱全归尹洪,他势必会尽最大力度推销快讯,快讯售得多了,上面的广告便能有更多人看到,看到的人再去买产品,商家看到广告效益这么好,就会找我们刊登广告,这一块的收入,比卖快讯的收入,可是高得多了。”齐修远笑道。
洛云瑛微笑着看他,暗暗佩服他眼光敏锐。这一期的快讯上,有好大一篇幅的洛氏首饰的广告,明天,应该有信阳人上首饰店打听,他们可以好好利用。
、哪堪柔情
洛云瑛微笑着看他,暗暗佩服他眼光敏锐。这一期的快讯上,有好大一篇幅的洛氏首饰的广告,明天,应该有信阳人上首饰店打听,他们可以好好利用。
ot修远,我们明天上午就去福隆首饰店递名刺拜访。”
明天上午不等广告效应出来吗”
ot不,明天不是去谈生意,而是去告知凌峰,洛氏的当家人来了,就在信阳。今晚我们换房间,换到天字第一号房住。”
天字第一号房相当于现代的豪华套房,住一晚要十两银。洛云瑛要摆出财大气粗的架势给凌峰看。当然凌峰如果去浔阳打听,她也不怕的,洛氏美颜现在与云天画廊共一个店面,齐家可是浔阳的四大世家之一,凌峰打听不出破绽的,他又不能透过表面看到里,洛云瑛全副身家还不到一千两银,全部货物都是从杜氏那里赊销的。
不过洛氏美颜到底算不算齐家的在浔阳城人眼里,其实就是齐家的,洛云瑛自己没有那个认知罢。她用齐辉的银作本钱,齐修远天天帮着她,画廊的收入也交给她保管,这已经是典型的夫妻档,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她在齐家遭冷遇,她排斥齐家,可是她又依赖齐修远,很矛盾的局面让她潜意识里,不愿去考虑自己与齐修远的未来。
洛云瑛和齐修远第二天去拜访凌峰,福隆的掌柜一脸歉意地告诉他们东家外出了,洛云瑛微笑着表示不介意,与掌柜的亲切地交谈了几句,留下他们宿在永和客栈天字第一号房的信息就告辞了。
ot看来,我们今天得好好观察一下城里的各首饰店,总结一下他们的销量了。”洛云瑛思量了一会道。
齐修远赞同的点头。宁叔则一头雾水“打听销量干什么,他们又卖我们的货,卖多卖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洛云瑛和齐修远相视一笑,凌峰不见他们,那说明他听说洛氏美颜了,并且已有了合作的想法,只是拿不定主意,因此采取拖字诀。
如此被动忧柔寡断之人,即使合作了,估计销量也搞不上去,他们必须了解一下市场,签合约时定一个福隆努努力能够完成的量,逼凌峰尽最大力度提高销量。
这天他们在城的首饰店行走,遇到不少买了快讯看上面洛氏的首饰款式,前来寻找要购买那样款式的人。
“看来快讯的作用真大。”齐修远感叹。
这是当然的,现代社会各种广告五花八门铺天盖地,人们购物还被广告牵着走,更不要说这个时空,广告可是新鲜产物,人们对它是完全相信不怀疑的,而且上面的首饰是齐修远画的图,画工真的很美很美。
广告的效果比预想的还好,洛云瑛心有了主意,晚上在客栈,她与齐修远起草了一份合约,这份合约规定洛氏在每期快讯上给合作方刊登篇幅多大的广告,合作方需得交上销售押金五千两银,及每月进货金额达到五千两。
洛云瑛第二天早上和齐修远离开客栈,却不再到城转了,两人到客栈附近一个茶楼,闲地品茶消遣。
他们离开约一个时辰后,凌峰来了。
“我家少爷出去了,听说是去拜访万隆的当家。”宁叔将洛云瑛交待的说辞告诉凌峰。
凌峰霎地变色,暗自后悔昨天没有接待齐修远与洛云瑛。
“公他们刚出去,凌当家若是不忙,就在这里稍等,老奴追过去看一下,他们兴许还没到万隆。”
“有劳老人家了,凌峰就在这里等着。”凌峰松了口气。
合约的签订并没有经过讨价还价,双方的商谈进行得很顺利。
凌峰怕洛云瑛他们去找万隆合作,那他的福隆在信阳就举步唯艰了,商谈之前就已有了很大的决心要合作了。
而洛云瑛见他性情沉稳保守,是个实诚之人,与他交谈时,也没有说什么花言巧语,直接将带来的产品交给他查看,成色没有问题,款式比他自己店里加工的时新。价格方面,虽然比他自家加工稍微贵了一些,但是洛云瑛简单扼要地介绍了云天快讯的影响力,并表示每期都能在快讯上给福隆一块豆腐块面积的广告,这块广告的收费,如果他不卖洛氏的产品,自已交广告费,费用绝对比那高出来的一丝丝价格高。
双方很愉快地订下合约,福隆交给洛氏五千两银的销售押金,交易现货现结。
福隆是老字号,凌家家底丰厚,压货款对他问题不大,他也答应洛云瑛一个月送一次货,每次将当月进货一次送来的提议。
送走凌峰后,日已过午,当天回浔阳来不及了,他们决定第二天再回。
“修远,横竖今天没事,我想喝点酒。”旗开得胜,洛云瑛很高兴。
“好,依你。不过别喝烈性酒,喝果酒吧。”齐修远爱宠地看着她,柔和的眸闪着淡淡的光点,极是好看。
宁叔很识趣,吩咐掌柜的办上几个酒菜,摆好后就离开了。
“好喝吗”齐修远微笑着看她。
“好喝。”洛云瑛有些大舌头,这具身体的酒量很小,才喝了两口小脸已经带上酡红色,脑里有点迷醉,她此时更想说的是你真好看。
齐修远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颠倒众生与生俱来的优雅,他修长匀称的手指握着水晶杯轻轻旋转,透明的酒红色液体轻轻流动,在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流淌,他微笑着朝洛云瑛举起杯,慢慢的贴近唇边,果酒与他的唇齿亲吻,与他口舌交缠。
洛云瑛舔了舔嘴唇,她有些妒嫉那酒能与他如此亲密地接触。
她如此痴迷地看着齐修远,小舌在嘴唇上轻舔,齐修远看得火起,他搁下酒杯,拉起洛云瑛,俯身缓缓地靠了过去
他的唇清凉柔软,带着一种浅淡的甜香,两唇相接的刹那,洛云瑛有些晕眩,脑里更加迷乱
他两手捧着她的脸,他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他开始吮吸她的唇瓣,柔软的舌头带着果酒的芬芳翘开她的牙齿,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与她的舌头纠缠他狠狠地吮吸,辗转地亲吻,热烈的,略带野蛮地侵袭扫荡
洛云瑛陶醉了,沉迷其
“瑛瑛,我很痛,很难受。”齐修远松开她,他的声音异样的沙哑干涩。
“怎么啦哪里受伤了”洛云瑛着急地问。
“你呀”齐修远低笑,但是唇边牵强的笑容并没有抵达眼眸,他的表情是相当痛苦的。
洛云瑛不高兴地扁嘴“哪不舒服告诉我。”
“它不舒服,瑛瑛,它想要你。”齐修远喘息着低语,拉起洛云瑛的手按到他活力四射的棒上。
“啊”洛云瑛低叫,手底下热热的硬硬的跳动着的棒让她惊惶失措。
她的手动了一下,试图从他手里退出来,可是,心里头的好奇和不舍使她心想要抽离的手只是轻轻地移动
“瑛瑛”齐修远的喘息更重了,他紧紧地按住洛云瑛的手。
他的手与他的人一样,温暖干净,温和透着强劲的力量,洛云瑛想抽开手,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瑛瑛摸它”齐修远的手带着她滑动。
洛云瑛僵僵地随着他移动,她感到手掌里的棒在变化,它在她手里弹跳,它更粗更硬更长了,它长大的速度让她惊慌。
“瑛瑛快点”齐修远的喘息更加粗重,他要她快点,他似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四个字,他按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
洛云瑛颤抖着,迷迷糊糊间快速地套弄起来
“瑛瑛”齐修远的两腿急剧地颤抖,身体微微弯曲,两手死死地抓住洛云瑛的双肩,一阵快速的耸动过后,洛云瑛手心一片濡湿
、魂飞魄散
“瑛瑛,起来,我们回去了。”
齐修远轻唤,洛云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呼吸匀称,齐修远都会给她吓着了。
“以后,再不能给你喝酒了。”齐修远自言自语道,瑛瑛这是醉酒了。
“宁叔,这是订货单,你回浔阳去,交给杜飞扬,从杜氏配齐了这些货带过来,我要在这里看着瑛瑛,暂时走不开了。”
“公,杜飞扬那人狡诈,老奴怕公,不若从尹当家那边找个使女来守着姑娘,你和我回去,快马加鞭,路又是走过的,我们今晚半夜里就能赶回来了。”
齐修远想了想,洛云瑛晕马车,醒来后也不能马上就走,杜飞扬那人,的确不能掉以轻心,宁叔说的有理。
洛云瑛过午后才醒过来,看了尹家侍女交给她的齐修远的留书无言地笑了,她又不是小孩,齐修远太小心了,哪用得着离开一天就找个人来守着她。
“你回去吧,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洗漱吃了饭,也没有什么宿醉的不适,洛云瑛决定上街走走,了解一下胭脂水粉布庄的情况。
在街上走了两圈下来,洛云瑛腿酸得撑不住了,她进了一家茶馆。
她没有感应到身后那束火热的眼光,如果注意到了,应该是避之恐不及,不会停下来,给对方接触她的机会的。
应崇看着洛云瑛的背影出神,洁白的素色长袍,利落的阔步,乌黑的长发沿着颈部优美的弧线如同水波一般轻轻摇晃,柔嫩白皙的脖颈泛着润泽的光彩。
虽然看不到主人的脸,然而不知为何,光是那抹背影便给了他强烈的震撼。
“老爷。”程忠有些担忧地看他, “老爷,这信阳城里听说有个极出色的花魁娘”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应崇冷冽的目光让他收了声。
“你自已先回客栈。”
“老爷”程忠急得想哭。
“那是个女。”甩下这句话,应崇撇下程忠,急步进了茶馆。
“公,能否搭个座”
洛云瑛看了看四周,确实满座了。
“请便。”
“这茶馆的买卖不错啊”应崇开口套近乎。
洛云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一张如刀刻斧凿出的刚棱冷硬的脸,一双深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留着胡髭,整个人充满浓烈的阳刚味道。肩膀宽阔,锦衣下隆起的胸肌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