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么虽然漂亮,可也没有沈贵妃漂亮”陈五小声嘀咕。
“你懂什么”程忠摇头。得不到的总是好的,何况,一国之尊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被严仕达逼疯了,并且在流浪期间,不知被什么人沾污了已失清白。这,皇帝心里能好受吗
如果只是平常的失了清白,也许皇帝还会稍稍开解自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接进宫来宠幸,可现在,洛氏的事人尽皆知,也不知什么样的贱民碰过她,皇帝再喜欢她,也只能咬牙舍弃了。
“洛云瑛”
杜飞扬一拳击向桌案,他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流水。假金饰案翻案了,洛云瑛没死,回来了。皇帝喜欢她,可是因为那个莫须有的她被严仕达逼疯后在外流浪失贞的言传,她也不用进宫了。
洛云瑛早就失贞了,在去年正月初一那天,杜飞扬清楚明白,这个谣传,不过是为真正得到她身体的齐修远开脱,使齐修远逃过皇帝的问责。
“齐修远,天都在助你吗”
一场严密的布局,一切都是天衣无缝,并且成功了,可是,居然被破了。洛云瑛与齐修远在这场局,不只没有吃亏,还因为官司的平反,大大地传开了云天的知名度。
这几天,杜氏的各商号冷冷清清,云天首饰店门庭若市。
杜氏没有打开浔阳以外的市场,连浔阳市场也要失去了吗没了杜氏,他这个杜当家还剩下什么
好在,还有施月湄这步暗棋。
杜飞扬薄唇下垂,深邃冰酷的黑眸闪过算计,他要让齐修远和洛云瑛反目成仇。洛云瑛那么傲气的人,如果发现齐修远与施月湄不清不白,会怎么想呢
杜飞扬无声地笑了。
“杜郎,这个恐怕不行,齐修远对洛云瑛的心人皆知之,就算给齐修远下药,让他和我当时被洛云瑛抓住,只怕洛云瑛还是不信的。”施月湄摇头。
“这样做,就太小看洛云瑛了。”杜飞扬大笑“来,把这碗药喝了,喝了这碗药,你就会有害喜脉象,至于这孩是谁的,你当然不会说,可是齐辉夫妻会听到消息,说你肚里有了齐修远的骨肉,是某天晚上齐修远思念洛云瑛,喝醉了酒误把你当成洛云瑛爱了。”
“杜郎,这样一来,我的名声”这样的谣言传出,她的名声就完了,施月湄有些害怕。
“怕什么洛云瑛又有什么名声齐修远不是一样不嫌弃她。你的名声只在我这里,事成后,我娶你为正室,永不纳妾。”
“那,万一洛云瑛接受了,过了些日我却没有孩”
“要孩,那还不简单,从今天起,你别再喝避药了,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孩。”杜飞扬阴笑。洛云瑛如果真大度到接受了,那齐修远就要替他养儿了。他还要让施月湄给洛云瑛下药,让洛云瑛生不了孩,就算生意场上真败了,以后齐修远与洛云瑛挣得的家业,也是他的儿的。
“修远,不要了。”洛云瑛无力地呻吟。回来这几天,她与齐修远是连房门都没有出去过,吃了做,做了睡,睡醒做。
“好,不要了”齐修远抱着她,温柔地一下下吻着她的唇角,他拥着她,体贴地引她入梦。
近一年了,从入狱到后来逃脱,再没有如此安稳地睡过。身下柔软芬芳,呼吸间是齐修远清新淡雅的气味,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双臂坚实有力,他轻轻地抚着她的眉眼,深情地吻她,绵珍惜。
两人红果果地紧拥着,他的热棒又顶着她了。
“这么多天了,它怎么还不老实”洛云瑛小声嘀咕,口里埋怨,那小手却握着热棒不放手,对它的奋勇状态,也不知是不喜欢还是喜欢。
她话里的娇嗔,齐修远听在耳里,越发忍耐不住,那个吻从她的红唇离开,一路下滑,温热的唇含住她红樱,轻轻舔弄挑动湿滑的舌头在上面打转,轻舔撩拨,慢慢地轻舔不能满足,他的大手揉挤着,大口的吸吮起顶端,那个样,有如婴孩在温驯的吸食般,天真而无邪的,但他可一点儿也不温软他挑逗她他吮得洛云瑛两侧山峰发胀了,樱果又突又硬
“啊”
洛云瑛低吟,觉得本来就饱涨的山峰涨得要爆满了,刚冷却不久的身体发热了,那丝丝缕缕欲念越来越强,慢慢地一下全都涌到她樱红的顶尖,她拱起身,把发烫的樱桃往齐修远口腔深处送。
源源不绝的欲望随着齐修远的吞吐在身体里流动,后来全都聚集到了她芳草茂盛的地方,齐修远离开山峰,吻上了她腰肢,来到小腹处挑逗。
那让人发狂让人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洛云瑛的禾幺处一片润湿,她勾住齐修远的一条腿,难耐地扭动。
“再等一会。”齐修远低笑,满足地看着她情动。
他吻上了她禾幺处,温柔仔细的舔过每一个颤抖的细胞,跟着舌尖挑动,在入口处来回打圈后来他把舌头深入到最里面,搅动取悦她小灵蛇不时的摩触过洛云瑛体内的小肉珠那种难以言表的滋味刺激得洛云瑛的通道阵阵收缩,一阵又一阵的湿液溢出在洛云瑛喘不过气来又退了出来,刺激外面的花蒂及湿答答的唇口
“修远”洛云瑛抓着他的肩膀无力地低呼,他的舌尖每动一下都带起一波狂澜,她痒得难受,那里面迫切地渴望他有力的撞击与充实。
“修远,给我”洛云瑛挺起小腹,一只手在空抓挠,半闭的眸光里满是迷离焦渴。
“好,给你”齐修远停了挑逗,毫不犹豫地挺身扬鞭冲了进去。
随着他的入侵,洛云瑛身体一颤,纤指在他腰间留下一道红痕。她失控地吟哦着,体内的冲击太强烈,她想后退闪避,可是她只是徒劳,齐修远挟着狂风暴雨将她密密实实覆盖,他将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停顿地反复激狂的进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急剧地收缩着,抗拒着他的侵略,可是越是这样摩擦就越激烈,那下面收缩得很紧,绞得齐修远的物事很疼,疼的好像就要爆裂他不停地冲刺,占有她的身体,带给她灭顶的快感,也给自己带来极度的满足。
“瑛瑛喜欢吗”
“喜欢”她软软地回答。
“还要吗”
“要”
“要快还是慢”
“啊要快啊也要慢啊”
“好”他嘶哑地吼叫。
他一插到底又展开猛烈的旋转而后退出浅抽又深深插入不断的重复,他的动作非常之快,洛云瑛的通道紧紧的包裹咬紧他的热棒,两人的连结之处深深交合,身体的碰撞声在宁静的空间回响
洛云瑛樱红的嘴大张着,眉头微蹙,似是无限痛苦,可身体却水蛇一般扭动着,雪白肌肤上泛起红晕,呼吸益发滚烫,心都要烧着最后她再也动不了了,她无力地喘气,如玉的山峰随着齐修远的撞击盈盈颤动她的身体里在空虚与被填满之间徘徊,齐修远不停的冲刺,次次强劲而有力,每一次抽送都在她心底撞出一朵欢愉的花来。
隐蔽处越来越湿润滚烫,洛云瑛半弓起身体,柔软的通道全力地吸食吞吃,水流泛滥到极致时,体内层层迭迭堆积的快感也达到顶峰,洛云瑛心神涣散,喉咙里挣扎着呜咽了一声修远,下身一阵紧缩,铺天盖地的花朵在空绽放,又一个畅快淋漓的高氵朝包围了她,她全身绷直,呼吸瞬间停止
“这回真不能要了,起床了。”洛云瑛躺在齐修远怀,纤指在他胸膛上来回勾划着。这个男人,日常生活温雅和煦,在床上却又是那样的刚强威猛,他微笑着看她,那笑意从那双淡眸透出来,眼波流转间,天地的光华似乎都蕴含在里面。
洛云瑛痴痴地看着,他的眉眼那么柔和,柔和透着无边的优雅,他的眉,他的唇角,他的鼻线是世上最好看的,那张脸她一辈也看不够。
“瑛瑛,你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齐修远低笑。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满是爱恋痴痴地看着他,红唇娇艳欲滴,双颊绯红,连日来的激情使她显得异常妩媚性感,齐修远心潮荡漾不定,下面的热棒又跃跃欲试了。
“真不能要了。”洛云瑛跳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躺着,送了热水来再起床。”齐修远笑着把她按下,探手在花心轻揉“这里有点红肿了,疼吗”
不带这样撩拨人的,洛云瑛的呼吸急促起来。下面扭了扭没有躲闪开,被他弄得晕晕乎乎,一把火腾地升起,她软软地求饶“修远,别了放开我”
、风韵正宜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更新了还不出来呢再修改章节一次看看能出来吗。
齐修远含住她的唇,舌头瞬间撬开牙关,直顶进她喉咙里一阵翻搅律动,在她憋得喘不过气退出,手指挤进她花心里面轻轻滑动,哑声问“怎么办瑛瑛,它又硬了”
“公,热水送来了。”门外传来郭大娘的声音。差点又擦枪走火的两人总算停了下来。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洛云瑛扭扭捏捏地由着齐修远帮她擦身按摩,两人在浴桶里,到底忍不住又弄了一回,从浴桶里爬出来时,洛云瑛是真的夫郎扶起娇无力了,连穿衣都不能够了。
“都怪你。”她瞪了齐修远一眼。
“怪我,都怪我,夫人原谅则个,为夫这里给夫人赔礼道歉。”齐修远含笑看她,长长地作了一揖。
“美的你,谁是你夫人。”洛云瑛撇嘴。
“我是你夫人。”齐修远笑道,眼里是浓浓的爱宠。
洛云瑛呆呆看他,他这话不是情浓时的调笑,他跟她说了,打算在芙园成亲,他们以后就住在芙园,不回齐家住。就是说,对外公开的是齐修远入赘。
“修远,咱们在外面成亲,于礼法不合,以后你若是考功名,会给言官说有违五伦”洛云瑛一边给齐修远整拉衣袍,一面犹豫着道。
“我不打算考功名了,本来爹和娘应该是不反对我们成亲了,但是我不想你受委屈。以后如果他们打心底接纳你了,我们再和他们一起住也行。“齐修远笑道。
不用在齐府当媳妇叩头问安,洛云瑛是巴不得的,只是想到齐修远为自己牺牲了那么多,自己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齐辉夫妻不反对,还是在齐家成亲罢。
“对了,瑛瑛,施月湄你看要怎么处置”
洛云瑛恨恨道“让她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把她卖进勾栏院。”
洛云瑛与齐修远两人手牵着手出了房间,及至见到厅围坐的众人时,又羞得急忙挣开齐修远的手。
大厅里,她家里的郭大娘宋杰等几个人自然在的,邹卫氏与邹天泽也在,齐辉和齐白氏竟然也来了。
“卫姨”洛云瑛先给邹卫氏行礼。
“孩,听说你活着,卫姨太高兴了。”邹卫氏抹泪,脸上是喜悦的笑容,心其实很苦,她的媳妇泡汤了。
“咳咳”齐辉在一边咳嗽。洛云瑛含羞回头,朝齐辉和齐白氏弯腰行礼。齐白氏笑着扶起她,亲切地拍拍她的手,拉洛云瑛在自己身边坐下。
看来真的不反对自己嫁给齐修远了,洛云瑛低垂下头,心下亦自欣喜。
“远儿。”齐辉清了清嗓“我和你娘商议过了,找半仙挑个好日,给你和瑛瑛把亲事办了。”
“谢爹和娘成全,孩儿打算”
“修远。”洛云瑛打断了齐修远的话,既然齐辉夫妻同意,那还是在齐家成亲,不要让齐辉夫妻太没面了。
齐修远无奈地宠溺地看她,微微摇了摇头,两人眉目传情,一时间当众人不存在了。
“瑛瑛,月湄都有了远儿的孩了,虽然是意外,我看就让远儿纳她为妾吧。”
齐辉下一句话,把眉目传情的两人震醒。洛云瑛呆呆看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姑娘,你别误会,齐老爷,你们误会了”施月湄急得淌眼抹泪,抽抽答答话也说不完整。
洛云瑛慢慢听清了,几乎想纵声大笑,杜飞扬这是黔驴技穷,也只有齐辉夫妻想抱孙才相信。齐修远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作为父母,怎么能如此不了解他哪怕整个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