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我度过了两年的军营生活,如今的我长得身高体壮,外貌已彻底变成了我师父李牧的模样。
我一直想不明白,大巫师弄了这个玄境让我变成他来经历这么多世,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让我了解他的过去又能如何?难不成这样还能让他起死回生不成?
玄境转世里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我几乎都忘记了我自己真实世界里的事,那些记忆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很遥远,因为在这个玄境里转世到第八世的现在,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多年。
当我的坐骑黑麒麟一脚踩进流沙后,它猛的一个飞腾跃向一侧,仰头咆哮着向所有人发出警示。
"流沙,大家快闪开,统统散开!"贺拔岳的反应非常的及时,第一时间命令着大家绕开这片地区。
在烈日的炙烤下,我拧开装水的皮囊塞子张口喝了一小口,然后侧头问着贺拔岳说:"柔然可汗丑奴这次领三万大军来袭,其势不可挡,你我兄弟二人虽说生死同路,但凡事切不可勉强。"
贺拔岳叹息着说:"唉,若不是那抚冥镇饥民贼匪闹的凶,我父亲和兄长必会领大军一同前往。如今这世道何其不太平,朝廷昏庸天下纷乱,各地民变数不胜数,最可恶是这柔然乘虚而入,苦得你我兄弟二人单独来战。如若你我兄弟二人此战能幸存下来,日后我二人定会否极泰来大富大贵。"
我微微一笑,在这玄境里游历了这么多年月,对生死名利早已是看得很淡。
六千大军行至一大漠水草处,忽遇黄沙飞天,全军只得就地待命饮马休息。
坐于飞沙弥满的水潭边,贺拔岳蒙着嘴说:"兄弟,咱们今日必须赶到辱孤山驻防,否则柔然大军一旦越过辱孤山,便很难防守。"
面对这样的沙漠气候我早已习惯,此时的我头带铁盔面蒙布巾,一条黑色锦绸缠于脖子,这是为了抵御风沙而做的必要防备。我回答着说:"也不知这沙尘何时能散,只怕今日很难赶至辱孤山。这柔然骑兵由北而来,一路迅速毫无阻塞,只怕是这会儿早已越过辱孤山,我们需时刻警惕小心提防。"
贺拔岳听完一惊,忙问着我说:"李虎兄弟,你是说敌军已离我军不远?"
我点头回答道:"也许此刻敌军就在附近,待风沙过后我等当就地设防。"
大漠风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在我话刚说完,大风卷着沙尘如一道巨大的波浪直线离去,头顶重新恢复青天烈日。
我起身拍着身上的沙土,无意间看到水潭微微颤抖出一丝丝的波纹。
"有敌情,所有人全部上马!"我的第一反应是快速胯上黑麒麟,只手拧戟独自冲向北侧。
大军乱着一团,尚需一些时间才能布设好防御阵型,我只得单戟匹马上前观察敌情,尽可能的避免大军遭遇敌军的突然袭击。
当我策马奔上前方的一座沙丘时,北侧天际线下铺天盖地的柔然骑兵正快速朝我们这里推进。我在沙丘顶部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柔然人的注意,敌军吹响了警示号角声,随后集体停下来排兵布阵。
还好敌人没有发现我们就在沙丘后,看到我后他们也是仓皇布阵,于是我急忙朝身后大军下令,先领着我那一千精锐铁骑越过南坡,直接在沙丘前布阵。贺拔岳急忙率领五千大军布阵在沙丘南坡上,弓箭手盾牌兵各就各位。
敌我悬殊相差太多,贺拔岳焦急的策马来到前阵,问着我说:"李虎兄,这阵势对我极为不利啊,若是敌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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