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影辰才苏醒,这次他一定要一雪前耻。让那只追风兽感受到梦魇,跟众人简单的打了下招呼。
一下就飞走了,到了远一点的地方,直接使用暗无天日——遮蔽,将整个风生谷的一半范围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在黑暗中,凡是黑雾笼罩之地,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无论多远,只要有属于他的黑雾的地方。
但是这消耗的体力也是相当的可怕,不过他不在乎,为了报仇,浪费点体力算什么。这一笼罩,他至少见到八九十只追风兽在原地转圈。
他都没有去解决,他在找三天前的那一只。
这时候,一只追风兽飞进黑雾笼罩的范围,然后就掉下来,在原地转圈。李影辰冷笑,“哼,找到了,这次我看你还死不死,大不了耗完体力再修养个四五天。”
最后那只追风兽被李影辰活生生地蹂蹑而死。先打断它的腿,吞噬它的眼眸。最后在用小刀将它的皮割下来。
不是直接打死的,而是让那只追风兽活活痛死。
......
“接下来我们可以向圣兽山脉进了,任务也快完成了吧。”李影辰微笑地说。
寒零东看了这微笑,莫名地想吐,而凉薄却觉得那微笑不怀好意。冥冥之中,总感觉这圣兽山脉之行会有什么事生。
所以凉薄开始提防李影辰了,因为他觉得他会对他们所有人下手。众人花了好些时间,才走出罗亚妖鬼森林,坐上飞船,前往最后的任务地点——圣兽山脉
——距离年尾还有二十九天——
——距离历练结束还有二十五天——
大雪纷飘,眨眼之间,夏日未过,已然冬季。
九月夜伸出手接住这些雪花,融化手心中。已经七个月没见到他了......还活着吗?圣兽山脉能否相见?
李影辰准备开始实行他的机会了,坑杀凉薄、寒零东,得到四女。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众人将为他喝彩。
这艘飞船,将是他的见证人。因为在飞船上,除了船长之外,没有其他人。他就是特意如此的。
飞往圣兽山脉至少十天左右,第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随随便便的过去......
“这雪竟然一点都不寒冷,好神奇。”此时船上已有一尺积雪了,江苏儿像个小女孩一样,还想着堆雪人。
“这是因为飞船的缘故,等你下了飞船,保证冷死你。”白芷柔说道。
“略略略。”
七天后......
轰隆隆~
今晚天气不太好,下起了雷电雨。凉薄正睡着安详,在巨大的雷声中,闪电突然照明整个天空。凉薄隐隐约约看见他的床前有个人影。
凉薄以为看错了,坐起来揉了下眼睛。一副邪恶的笑容,一双阴黑的双眼。正看着他,“你醒啦?”
噗——
奇怪地声音问候道,突然一把到插在他的肚子上,凉薄始终忘不掉摸自己血液的感觉,是凉凉的,有些粘稠。
奇怪的男子将他拉出飞船来,凉薄看见九月夜、南漓倾殇等人被脱光只剩一块布遮住隐秘的部位,全身被捆绑起来。
而寒零东则被放在飞船边,嘴里塞着抹布。瞳孔大睁,好像十分痛苦。
飞船还在缓缓飞行着,男子将凉薄也拉到飞船边。
“抱歉了!”
男子又给他们一刀,然后一脚踢下去。感受着高空坠的感觉,凉薄伸出手来,好像应该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见到飞船前头起了大火......
“混蛋!!!”
轰隆~
正在熟睡的凉薄突然惊醒,冷汗不断。手不自觉摸自己的身体。看见自己还在飞船上舒了一口气。“是梦么?”
汗水已经打湿了全身,回忆起那张面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影辰。
今晚是不可能睡着了,梦的内容太过真实,不管会不会生,他都要作出对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凉薄走出船舱,来到飞船上。船长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飞船处于自动缓飞状态。
看着电闪雷鸣,凉薄陷入了沉思。他应该怎么想办法阻止这种事情生,打又打不过人家。最后决定去和寒零东讨论。
“嗯,你怎么没睡?”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堵的,总感觉有什么事要生,我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睡不着。”寒零东无奈地说,从昨天开始他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每次一入闭眼就看见一把刀插在他心上,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你也有那种感觉?”凉薄有些惊讶,最后把他梦见的事情和寒零东说了一番。
“我觉得这种事情可能会生。你和我都感觉浑身不舒服,说不定明天晚上可能就会生这种事情。”
......
李影辰的房间里,他还没睡,点起煤灯,坐在桌前把弄自己这把精致却无比狠厉的小刀,时不时地磨一下刀。
出刺耳的声音,在他床上,有一套黑色便衣。
想起明天要生的事情,他就兴奋地无法入睡。李影辰早已饥渴难耐,那四个女的犹如一块未包裹住的璞玉,明天晚上,他就要让那璞玉出它该有的光芒。
想起这些,他又怎么能入睡呢?
本来他想今晚等他们入睡就行动的,但是转念一想,凡是不能操之过急。让那两只跟屁虫多活一天,同时他们的警惕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降低,甚至早就没有警惕力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帮他们完成任务,这怎么可能,到最后那些东西还不是得进入他的腰包。
他是好人吗?呵呵,真正了解他的人,只有几个还活着。
......
“我依稀记得穆哥跟我说的那句话:潜在的危险不除,错的是我们,死了活该。”
寒零东回忆起穆纯跟他偷偷说的话,那是在凉薄第二天当队长的时候,教他该怎么活下去时说过的。危险一旦暴露出来,它尖头所指的就是生命。
“难道我们要杀了他,先下手为强?”凉薄感受到了寒零东那份凝重。
寒零东低着脑袋想了一下,站起身来道:“其实我们早就该杀了他,如果穆哥在的话,他要是不离开,我觉得穆哥应该会杀了他。
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进入羊群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你想想他这么厉害,愿意帮我们是出于好心?我们打不过他,但是可以坑杀他。
我决定了,明天一定要把这个危险除掉。危险无处不在,但是让这么显眼的危险出现在面前,还不懂得躲避,那就是傻子了。你,帮我吗?”
寒零东变得有气势起来,伸出手对着凉薄问道。
凉薄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伸出来,和寒零东紧地握在一起“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一个生命的存在就是抹杀掉另一个生命的一生,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这个世界,因为它从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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