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纯离开后,没有找地方休息,而是又回到这牧场。开始修炼,他对实力什么的确实没兴趣,但要是羸弱到要别人来保护,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双息一沉,脚步迈开,背挺臂伸,头正身昂,目视前方。不惧狂风啸雨,雷打不动。便进入扎马步状态。
对于扎马步,可能有人会不屑一顾,这种谁不会。但是坚持一天呢?两天呢?三天呢?谁又做的到,至于他为什么先练扎马步,自然是要让自己的下盘稳如山。
炼体就要把自己的每一息、每一骨、每一肉都练到坚硬无比、沉稳如水。想泛滥便泛滥,想柔和便柔和。同时也能练就自己的心性。
食堂的那一幕,让他的心有些乱了。让一个看透许多事的人感到混乱,他就知道他的心开始变得活跃了。以前那个不轻易无奈、不轻易笑、尴尬的人似乎离他越远去了,所以他要追回。
夜空繁星点点、许多小萤火虫在这牧场山到处乐呵,而穆纯保持着他那始终如一的动作。黎明渐渐来临。
此时算是清晨了,是一日之中最好的时刻。
远处木屋的门打开,出来一位佝偻老人,拄着拐杖,腰带着酒葫芦。朝穆纯的方向走来,朝他打了个招呼:“枣荡嗷(早上好),焦怠吱狗屎哦经得(小孩子就是有精神),嗷嗷捡(好好练)。”微微一笑,便缓慢地离开。
穆纯斜眼看一眼,老人的背后还有一把镰刀。
“估计是割草去。”
他想着,不过他现在已经面色通红,虽说有凉风让他精神了不少。就这样,一直到红日当空,穆纯才停歇。
刚一放下手,双腿就不听使唤地跪在草地上,手也麻木了。让他缓了一下又可以继续活蹦乱跳。
休息好之后,就一路狂奔回异种眼眸殿堂,因为孤寻说要教他如何使用眼眸的能力。他可是一直记住这天呢,如果不会用的话,那跟普通的眼眸也没啥差别了。
“砰......吁~吁~”
“报告!吁~”
穆纯推开门响亮的叫道。孤寻双手靠在背后,显然,他已经在这等候穆纯多时了。穆纯看了一眼孤寻,他的眼眸是全白的。
没多问什么,坐在位置上乖乖听孤寻导师的差遣。
孤寻看了他一眼,便走出去。穆纯也很自觉的跟上去,如果他在这疑惑的话。那在孤寻眼里无疑是一个蠢蛋,孤寻也就没有教的意义。
他要是当别人的导师,要是脑子不灵活的人,只能做傻事。
孤寻带穆纯来到属于异种眼眸殿堂的大地方——草原广场
广场上有许多人都在练习飞行术、炼体等。那些都是别的学堂的人,有些导师看见孤寻显得有些奇怪。似乎没想到孤寻会来这。
至于那些学子,胆小的看见孤寻眼睛全白都在那冷汗。在这些学子当中,穆纯还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那曾经都是同一个学堂的人。
孤寻没理会他们,找了个地方就开始教穆纯如何施展眼眸的能力。
“成也好,不成也罢,一切在个人。我只演示一遍,自己听好看好想好。”
孤寻说完,身形一震,将周身空气压缩最低,做出扎马式的姿势来。那些有好奇心的人见了,心里冷笑道:“现在才学习飞行术,不觉得太晚了吗。”
也不容他们这么想,因为飞行术的起始动作也是这样。只要到后面熟练了,施展飞行术才随心所欲,不会这么丢人。
想想每次要飞行前突然做一个扎马步的动作,谁看谁不想笑。何况还飞的不高也不远。
“气沉丹田,顺引脉络,下沉顺升,倒逆退施。将你全身的力量、血液全部调转到你的明穴,进一步到达太阳穴。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疼,久了也就适应了。”
孤寻双眸紧闭,一字一字念道。
轰——
被压缩到下半身的气体突然爆开,出一声轰响。孤寻怒目而睁,一下子就变成昨晚他见到形态。那种气息,光是盯着人,都可以把人盯死了。
所以说眼睛杀人,真是一点不为过。
其他还在练习飞行术的人吓了一跳。特别是那些自以为很会飞的人,直接摔下来,疼的哎呦哎呦叫。
给穆纯演示完后,刷的一下便消失了。
他也习惯了,按照孤寻说的尝试。压缩气体这点他勉勉强强做的到,练飞行术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练了多少次。
当他将体内的血、气刚调到太阳穴的时候,瞬间就脱力。把维持身体、生命的东西都集齐在一个地方,这是要死人哦。
不过让空气爆炸的时候,声音特别响。一些人见敬佩,而那些导师苦笑道,将空气压爆、声音越响说明控制程度越差。
你以为是气势呢,释放越大越强?
那些还敬佩的人一下子吹起流氓口哨。
“唉,刚刚有个人放了一个很响的屁,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那声音不是一般的大。”
“嗯嗯嗯,我也听到了。”
......
穆纯此时无力地躺在这,一旦脱力可不是这么好恢复的,不躺个三四天怕是坐都坐不起来。反正短时间内也起不来,干脆就这样算了。
就这样,连续两天后,穆纯的名声一下子就在异种眼眸殿堂传开来,谁不知道在草原广场上有一个‘流浪汉’,要死不死地躺在那。
当然,这是有人夸大奇词,不过依然有人相信,还专门来确认。穆纯也知道他被当成猴子了,每天都有人来戏耍他。
不过他没有生气,对于他说,跟一群傻子计较自己也会变成傻子。只要他们不做出偏激的行为,他们可以随便笑。
这些也只是比较蠢的新人,真正有能力的怎么可能还每天练习飞行术。
所以,无所谓了。
第三天......
“舒服,终于可以站起来了。”穆纯舒服地活动活动筋骨。这是有生以来让他讨厌躺着,都说躺着舒舒服服,那多是没有尝过痛苦。
走在路上就看见一大堆人对他指指点点,至于说什么,都心知肚明了。穆纯也懒得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当抽光全身血液和力气时,我应该会死。但是为什么仅仅只是脱力呢,真是有意思。”
当力气和血液汇聚在太阳穴时,那眼眸应该是狠厉睁开的。可在那感觉却是洪水汹涌欲要冲破城门,城门应该被冲毁,可是城门却无坚不摧。
洪水一下就泄了气,慢慢地倒流回去。不得不说那感觉是真难受,他的血液就是洪水、力气就是助力。奈何城门太坚硬,无法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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