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灯下,飓风在思考,他独自对着跳来跳去的火苗,回想着这个挠头的任务——黄昏的暮帘正要被夕阳拉下的时刻,一个赤红头发的圣骑士挠着头走向“黑影修行场”,刚一进门,他就大叫道“黑风,老妖,有委托!不接拉出去砍头~我很忙,要去钱眼儿斗技,走喽~”正在这时,从楼梯口窜出一股强劲的黑风,把圣骑士直接定在门梁上,随之而来的是飓风的声音:“是飓风不是黑风,你斗得不是技(寂),是没(寞)。你这混蛋,去钱眼儿赌钱比挚友的脑袋都重要吗,能赢的话这回得带上我,不是说好的吗。乌鸦嘴——卢克。”卢克定在房梁上动弹不得,抱怨道“我没听说过挚友是用黑魔法把对方钉墙上来打招呼的,乌鸦嘴有什么不好,像风娘的天气预报一样,没准过反而更准了。”
“今天在局部有巨雷,请小心~”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就是风娘的,“哇!”——是卢克被响雷击中了。“这是你有史以来最准的一回预报。”飓风感叹说。“不好了,飓风大哥!异界(魔法国)的南边山坳堆了上百只动物尸体,全是我们国家所属皇帝狩猎场的动物,那个只有葵花籽大小脑仁儿的皇帝暴怒了。说如果找不到是谁干的,就把钱眼儿的老板剁了,把赌场封了,钱入国库。”风娘边说边冲了进来,神情紧张,毕竟钱眼儿的老板是她的老爹,紧张也是正常的,“快带着乌鸦嘴去赌一笔吧,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喂!那是你亲爹,你有多恨他!再说一笔是多少啊!)”飓风虽然强装着镇定,但嘴角在颤动,(嗯,男主角就是男主角,毕竟是正义的象征啊。虽然他从没对这个小妹妹发过火,但这回恐怕不可能了。)“赶快,没时间了,我把金币拿出来,给我醒来乌鸦嘴!”他说着,一边把卢克放下来,一边不顾形象的直接冲向自己的寝室。(这是个啥人性喂!暗魔法练的连心都黑了吗喂!)“要你管,知不知道我们经费紧张啊,再拿不出维持的经费要被镇长灭的,我要睡马路了,都这时候了谁管老头的死活!”谁管你啊,你这股臭风就这么腐烂吧你!多少给我有点正面影响力啊,我写的是晴天,不是毁灭啊!“我才不管呢,手里没有金币拿什么知道正面反面!我可是有业人士,你这个睡桥洞,拿烂笔头撰稿的家伙怎么可能明白!我可不想和你一样,和大叔睡隔壁!”啊——别说出来啊,别揭我底啊,求求你了~~飓风提着卢克的红头发,装金币的箱子,已经冲出工会门口了。长街上传来了消息,是官方传令兵,“钱眼儿的老板已被处死,金币全数没收,有百万之多!谁可以找到狩猎场的罪犯,皇帝把钱全部奖赏给他!”
诶,诸位读者稍等,走过来个老头儿,我去看看。喂!大叔,这个位子有人了,虽然也是个大叔,你找别的地放下脚吧。“我来找你的。”找我干嘛,哇,别拿砍刀啊,会出人命的!“我还没出场,你就把我弄死了,倾家荡产了,女儿送人了,老娘跟你拼了!”啊?!老娘!改,改!我改,我改。消消气,大叔不会死,长命百岁,生意兴隆,腰缠万贯,女儿遍天下,我改我改。“哇!”谁又放雷啊!大叔烧糊啦!——“这回不用改了。”飓风!……你别用那么恶心表情看着我,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我幼小心灵受到的创伤可不是云南白药和治愈魔法可以轻松搞定的哦。
“我只是来找龙甲的,就是那个秃头的大叔。”啊,他去找影石了,给我的猫照相,据说能换一年分狗粮。“那混球废到家了,你怎么把他设定的这么废啊!”我有啥办法,人的堕落根本就不是造物主可以预测的嘛。你要干啥?“给你家猫照相,那秃子不懂魔法的吧,有影石他也不会用啊。”嘿~真温柔。啊,你别吐我被子上啊,喂!
想到这里,飓风站了起来,把脸靠向窗边。“如果不是狐狼妖那会是谁呢,据我所知,世上只有狐狼妖生吃动物,并有堆积储物的习惯啊。弄不到钱,镇长可是会下逐客令的,要是到了异界幸存者组成的城镇,我的黑魔法只能用来战斗和跑路,现在那里搞商业贸易,我根本排不上用场啊,会饿死的。帮帮忙啊罪犯大哥,我处境危急啊。”
他把目光投向了圆月,又大又红,发着血光。这时,飓风也注意到了,从窗底有颗头颅也在逐渐的升起,直到与他面对面。飓风依然镇定,他端详着头颅的容满,那是个十几岁容貌的女孩子的脑袋,她有着与飓风一样的柔顺头发,头发很长,散披在后背上,圆圆的脸蛋,大眼睛,红色眼瞳,樱桃大小的嘴唇,毫无疑问,是一张很可爱的脸。
飓风盯着这张脸,看着远处的红月亮,明白了她的身份。正要打招呼,女孩说道:“诅咒你。”说着双目开始变得更加巨大,脸的形状开始扭曲,头发飘了起来,嘴巴张开了,跑出了一条黑蛇,直冲着窗子——不,飓风的动脉而来。突然,蛇撞在窗子上,并没有把玻璃撞碎,反而弹回去碰在了扭曲的可怕的脸上。“诶呀~”声音很小,但她下落的声音很大,飓风仍然一脸镇定,“啊,什么声音,刚才居然睡着了,我居然能贴在窗子上睡着啊,我真厉害,新的必杀技练成了,不闭眼站着睡觉。”这时,一个很小的声音从窗子中挤出进来,“诅咒你。”声音飘飘荡荡的过来了,一只血手拍在了窗子上,飓风冲上前去,打开窗子,但窗子是向外推的,所以“诶呀~”这声更像是娇嗔,但不折不扣的掉下去了,咚的一声,看来这回掉回水沟里了。飓风从窗子探出头,看到一个小女孩边走边哇哇的哭着,穿着一身帝国士兵的衣服,衣服拖到了地上,她哭着抱怨道“本以为他人很好,哇,坏蛋,咳,诅咒你,咳。”
从窗子的上传来了魔法的咏唱声,这是空间交换,女孩被转换进了屋子里,似乎是受了惊吓,她不哭了,仰着头看着飓风的脸,抽搐着鼻子,“诅咒你。”飓风看着她的样子,露出怜悯神情,抚着女孩的额头,“你只会说这一句啊。”女孩把他的手从头上推开,“老娘跟你拼了!”飓风被这句雷着了,哇的一声坐在了地上。女孩哈哈的笑着。飓风也跟着她笑了出来。
“也就是说,释放诅咒能量时不得不把脸变得很可怕,为了让黑蛇准确袭击目标,诅咒能量可以把目标暂时催眠。结果没想到的是,我的窗子上有我设置的结界,结果就掉下去了。(别避重就轻啊你,第二回是你推人家下去的吧!)”飓风向女孩了解着事情原由,但神情沮丧,“我以为练成必杀技了呢,真可惜。(无语了,你到底有多二啊你。)”女孩红色的大眼睛不断闪烁,“必杀技能杀谁。(这妹子当真了!)”飓风表情认真:“当然是卢克了,那家伙说睁着眼睛站着睡觉是种必杀技。”喂!你们俩够了吧!只有我不正常吗?睁着眼睛站着睡觉,明显是卢克那混蛋晚上站岗时的状态吧!“哦~”两个人异口同声“原来如此。那也不算啥嘛。”……
女孩在和飓风的交谈中逐渐放下戒备,敞开了心扉。她自我介绍到“吾名为花·血咒,是血月的新王,孤认同你的为人,特赦你称孤为咒,给我带着感恩之情铭记于心。”飓风不解,“叫花不是更好听?”“诅咒你。”飓风无奈,示意她继续,“帝国最近新任的祭司,是个精通召唤魔法的黑法师,(别改我设定啊喂!说了没有召唤兽的嘛!到底有多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我可是把你们带到这个世界里的造物主啊喂!)他可以召唤恶魔,(别无视我!)而恶魔这个种族是我们妖精的天敌,就是说帝国打算连我们血月也一同吞并。了解这个情况后,孤便驾临此处,打算找逆界常任领导国的君王们商议共同御敌,结果不小心跑到了帝国的地方,刚好看到他们和反对势力的游击队在交战,那个人明明快不行了,居然还要用刀刺,结果喷孤一身血,于是孤便把正在爬墙跑路的光头浮起来对准他们的将军直接砸了过去,(别扔啊喂!我终于知道破坏我第一章的是谁了。)然后我就发现了正在吐槽的另一个废材,然后诅咒他,所以就知道以后发生的所有事了。(我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啊~)你挠头的任务,罪犯是被你劈死的赌场老板,他为了不被女儿再用风魔法欺负,研制了下刀子的水属魔法,(有个毛关系喂!)把冰刃和土魔法的提炼术结合,使得金属和冰刃结合,从天上下刀子,结果成功了,但代价是狩猎场的所有动物都死了。尸体被搬到异界的南山山坳是因为你和风娘在偷看他老爹修炼,风娘求你,你就用传送魔法把尸体送到了那里。你让风娘去找皇帝,让她给皇帝出计,宣布她老爹已处死,用大笔钱让全国甚至全联邦寻找,然后找个替死鬼,像是敌国的探子啥的,把她老爹的一切全拿回来,本国的国王是个终极蠢货,极其的好骗,凭你在本国的知名度,和战争时的名望,很容易让其他人臣服,既解决了工会知名度的问题,又洗脱了她老爹的罪名。本国皇帝更不可能对为自己提供财产作为赏金的人下手,之所以用处死的说法,是因为本国皇帝的信用度极差,他唯一兑现承诺的几次都是把谁处死以表决心的。但认识老头的人太多,必须让他消失一段时间。但那老头不知道,所以你劈倒了他为了让他安静。就算是失策了,也可以凭借风娘献计有功,换来更大的地位和财富。而你之所以会显得那么为难,是因为你本想推给狐狼妖的雪,根本不是像传闻中那样恶劣的雇佣兵,替死鬼的计划夭折了。顺带一提,因为最近诅咒少女的传闻,你还想把我抓来做替死鬼,但孤却并不在雪那里。(……算盘打得真精啊你~为什么我不知道啊,那姑娘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吗,怎么我啥也不知道啊!合起来耍我啊你们!)”咒合上了手上的本子,“解释完毕。”
飓风的表情显得很高兴,“就是说你是为了给我解决难题才来的,但我要答应你带你去见联邦的六个老头儿,毕竟找援军能跑到敌军的阵营中,你很需要个带路的兼保镖吧。”咒放下本子,站了起来,“推在狐狼妖身上就可以了,雪是我的人,我去和各皇帝说明利害,让联邦给本国皇帝施压,那个笨蛋不可能因为个狩猎场就把所有的荣华富贵全抛下,你也可以解决问题。”飓风也站了起来,“但是谁来做人质,肯定是我先去拿回老爹的东西,再去找那六个老头儿谈条件才行。”咒的脸上露出了很阴邪的笑容“你知道孤为什么诅咒作者吗?不想知道孤下的什么咒吗?”
“是什么咒?”飓风问道。咒看着我,“如果第三章还看不到早上的太阳,诅咒你变成红着眼睛的人质。”
啊!——不!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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