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诺——兽人古老神圣的家乡,在这座大陆上,诞生了无数名垂青史的英雄——霜狼氏族的杜隆坦,萨尔(古伊尔)之父;德雷克塔尔,杜隆坦被暗杀后的代理酋长,睿智的先知,萨尔的导师之一。黑石氏族的奥格瑞姆·毁灭之锤,杜隆坦的好友,萨尔的导师之一,旧部落的酋长;布洛克斯希加·萨鲁法尔,无人能及的老战士,唯一一个在背叛者萨格拉斯身上留下伤痕的凡人,瓦洛克·萨鲁法尔,指挥部落击溃其拉虫人的指挥官。战歌氏族的格罗姆·地狱咆哮,最先饮下恶魔之血的酋长,后来通过牺牲自己拯救了兽人氏族;加尔鲁什·地狱咆哮,萨尔的继任,格罗姆之子,傲慢的年轻领袖……
即便如此,兽人种族中仍然有两个臭名昭著的兽人——睿智却贪婪的影月氏族酋长,耐奥祖;凶狠毒辣,毫无人性可言的贪婪的兽人术士,古尔丹。起初是古尔丹继承耐奥祖的事业,将兽人拖进了血腥的深渊,紧接着便是耐奥祖为了活命,造成了德拉诺的毁灭——支离破碎的德拉诺有了新的名字——边缘之地,但冒险者更喜欢另一个简短的名字——外域。
在这座支离破碎的大陆上,一场激烈的角逐开始了——玛维与伊利丹——猎手与猎物——刑警与罪犯——但是正如卡拉赞中猎手阿图门临死时所说:“总有一天,猎手会变成猎物……”
当曾经辉煌一时的高贵种族——上层精灵——亦或称为血精灵——当这些对魔法拥有无限渴望的种族加入后,同堕落的精灵——娜迦——他们一齐救出了被玛维捕捉的伊利丹,并反其道而行之,将玛维囚禁在影月谷的一处死牢中,品尝着伊利丹的痛苦。
因为洛肯与郜兹的联合,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如横空出世一般,降临在这个由刀剑与魔法组成的世界中,并拥有了各自的身份——也拥有了改变历史的能力——一个位面只有一个注定的命运,但若是有人提前通过非正常方式知晓,并将其改变,将会造成时间线的混乱,并且造出无数种未来——就连万神殿的创始者们也无法探知,他们能看见所有的条时间线,但是他们却无法改变——这种对命运的改变将会造成不可逆转的——这正是洛肯与郜兹的想法,而他们也顺利的将那些穿越者安排到了不同的位置——甚至包括王室贵族……
边缘之地(破碎的德拉诺)地狱火半岛
此时此刻,凯尔萨斯与他的族人已经摆脱了来自加里瑟斯极其爪牙的纠缠,现在他来到了这片被毁灭的土地,加入了伊利丹的大军——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是为了自己的族人,为了满足他们对魔法无休止的**而来——现在,伊利丹的军队已经集结在黑暗神殿的外围,将其团团围住,而黑暗神殿巨大的下水道也被瓦斯琪所带领的娜迦占据——玛瑟里顿已经进不可攻,退不可守——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只是凯尔萨斯却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满脸的忧愁,一种后悔的表情不知不觉的占据了他英俊的脸庞,为他披上了一件忧郁的气质——凯尔萨斯可没有时间开玩笑!
他看着房屋内沉睡着的妹妹,恨不得立刻冲进黑暗神殿,用自己满腔的怒火把所有的邪兽人全部焚烧成灰炭——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奥,看着奥满身格外灼热的烈焰,自然明白奥也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情——除了他自己外,奥最喜欢的就是小妹了。
“我太无能……如果……无论是父亲,还是小妹……为什么我都不能保护!”凯尔萨斯瞪着黑暗神殿,责备着自己,他忽然觉得这似乎是自身的错误,自身的无能,自身的渺小……
他不断的辱骂着玛瑟里顿与他的兽人走狗,他原本潇洒的声音因为愤怒与干渴而变得嘶哑,刺耳,简直不堪入耳。——他自己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嗓子,他只是觉得越骂越想把玛瑟里顿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蹂躏,用奥的火焰将玛瑟里顿烧成一滩丑陋低贱的灰!
‘我这是在医院吗?’女孩恍惚的思索着自己身在何处,之前她忽然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去卫生间吐了三四次后,刚回到卧室就一头栽倒在地板上,失去了知觉——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在回忆了。
女孩用抖个不停的手稍微移动了几毫米,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用手移动都那么难——不过她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不是在医院了——她对味道很敏感,这里虽然没有药水味,却还有一股子泥土的味道,直接钻进了她的鼻子,差点打了一个喷嚏。
‘我到底是在哪?’她有些害怕,不在家里,也不在医院,怎么闻自己都在野外,也不知怎么的,她的脑中居然直接映出了抢匪的样子。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被抓呢?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不可能,不可能……’女孩不断的心中安慰自己,只是她越想反而越害怕,甚至有些想要哭了——但是她发觉自己真的已经精疲力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她不敢哭。
忽然,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在啄自己的脸,有些痒,也有点疼——她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到树林里了,怎么会有鸟?
“嗯……?”好像是一刹那,她只是觉得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每一处温暖了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穴位,将笼罩身体的寒气彻底驱走,只留下如沐春风的感觉。
“谁……?”她开口问道,声音轻的差不多连自己都听不见了,更别提那个“谁”了。
“可以起来了吗?”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的踏着风进入了她的耳朵,她觉得这声音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像亲人那么亲切——现在好像真的是亲人了。
女孩有些疲累的睁开自己的眼睛,不知为何自己的眼皮仍然有些重,不过相比之后的雷劈,这重量明显不算什么。
“诶?”女孩看着啄着自己脸颊的奥以及坐在旁边的长耳朵精灵,雷的话都说不出来——幸好说不出来,不然凯尔萨斯绝对的冲进黑暗神殿然后来一场“大闹神殿”——就差一根金箍棒了。
“怎么了?”凯尔萨斯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觉得妹妹好像有点惊讶,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不,没什么。”女孩赶快解释道,只是她觉得自己说话还是需要用很多力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成废人了。
“呼~~~”凯尔萨斯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被抛到千里之外了,任谁都会觉得轻松。
女孩看了看奥,又看了看凯尔萨斯,傻傻的问道:“那个,我怎么了?”
“……”凯尔萨斯觉得有些为难,他实在不想让妹妹知道她的魔法能量已经被一个恶魔吸干了——虽然没有掐断与魔法的来源,但毕竟若是要恢复,至少也需要五个月左右——对精灵来说五个月和人类的几天一样,不过他们还要进攻黑暗神殿,根本没有时间等五个月……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女孩认为自己的问题可能有点“问题”,就说道:“那个,不想说也没关系,至少我现在还在你身边不是吗?”女孩觉得这个精灵与自己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而且她也总觉得有些碎片在脑中徘徊,试图告诉她,眼前这个精灵的身份——别以为凯尔萨斯身边那三个绿色火球可以让所有人一眼认出他——更何况是一个穿越者。
“对不起。”凯尔萨斯把脸沉了下来,却又勉强的笑道,“一定要好起来哦。”
女孩觉得这个精灵好像是自己的什么亲戚,但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
凯尔萨斯说完,也站了起来,这时女孩发现这位精灵真的很英俊,她也惊奇的发现自己对这位英俊的精灵没有任何正常女孩对帅哥的那种感觉,反倒觉得自己对这张英俊的脸庞看的已经太过熟悉了,随手都可以画出来——在地球时,她的美术非常好,尤其是油画这一方面。
凯尔萨斯走出了房间,奥也把自己的头抽了出来,叽叽喳喳的欢呼着,它的心情现在非常好。凯尔萨斯则看着美妙绝伦的星空,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连空气都变得很美味。
房间内
凯尔萨斯和奥心情倒是很舒服,不过女孩的心情就不太好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啊?那个精灵是谁?还有那个……凤凰,还有醒来前的那股热流,还有精灵闪烁不定的言辞……好乱呐!”
“小涵呢?还有其他人呢?为什么……”
女孩正在徒劳寻求答案时,忽然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莫名其妙的镜子,瞄了一眼……
“这……这……”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长耳朵,眼睛也是绿色的……
“血精灵?”女孩颤抖的嘴巴中跳出了这几个字,“穿越了?怎么会这样……?”
“唔……好痛!”女孩忽然觉得头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用电钻想在自己的脑袋上开个洞,然后钻进来——和之前的眩晕有的一比。
“别……别这样……好痛!”女孩使劲按着头,却是越按越痛,可是不按又疼的忍受不了,这种感觉没有一个人喜欢。
“去完成你的使命,完成后你自然会知道这是为什么。”一个类似雷鸣的声音带着杂音出现在女孩的脑中,让女孩一瞬间慌了神,觉得脑中好像出现了海啸,把所有的思绪都打乱了,一根一根的掐断,又连接起来。
“这些东西是这个精灵的记忆,现在我就把这些记忆给你了,继承她的身体和力量,但是能不能继承她的灵魂,就靠你自己了。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逐日者血脉的继承人,戴安娜·逐日者。”
一个星期后
玛瑟里顿在自己的王座前,对包围自己的入侵者怒目相视,原本应该是绿色的眼睛,此时却是被沸腾的恶魔之血充满,特别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c4,而他手中的双头矛也在地上撕裂着,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玛瑟里顿看着恶魔化的伊利丹,问道:“恶魔,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的取代者!”伊利丹在他恶魔化后黑紫色的脸庞挂上了残忍的笑容,“安心的去吧!”
戴安娜忽然出现在凯尔萨斯的身边,制止道:“请等一下,伊利丹大人。”
“嗯?”伊利丹停下了手中运转的黑暗魔法,转过头去看着戴安娜,一句话也不说,不过戴安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只是凯尔萨斯却小声道:“不许打断伊利丹大人。”
“不。”伊利丹听到了凯尔萨斯的话,看着戴安娜的眼睛,说道,“请说下去。”他觉得这个女血精灵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智慧与魅力,完全足以让任何人相信她。
“大人不如他关在一个地方,然后用他的鲜血作为交换,让邪兽人帮助您统治整个边缘之地。”戴安娜说道,她深知现在必须得到伊利丹的信任,然后一点点破坏伊利丹与凯尔萨斯的联盟——她不希望让凯尔萨斯自己去破坏,那样只会让破碎残阳与联盟部落联合,然后击溃凯尔萨斯以及他的恶魔主子——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哥哥就这么背负恶名,然后冤死在太阳井高地上……
“呵呵。”伊利丹欣慰的笑着,用黑暗的手掌摸了摸戴安娜的头,说道,“你很聪明,戴安娜,辛多雷有你,必定会复兴。”
“感谢大人的夸奖。”虽然戴安娜对伊利丹的遭遇很同情,但她更为凯尔萨斯感到惋惜——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报复天灾军团,复兴辛多雷,结果却变得身败名裂,臭名昭著……这太不公平了!
戴安娜看了看凯尔萨斯,在心里暗自想:“哥哥,千万不要去找基尔加丹,千万不要……”
王室的血脉如同无形的枷锁,将拥有者无声无息的拖进了黑暗的牢狱——当戴安娜在心里发誓要帮助凯尔萨斯重振辛多雷时,她就已经戴上了枷锁——血脉乃是永恒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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