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回到医馆,清风惊呆了,但他识趣地没有说话。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拿过来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正是火莲果。“怎么吃?”她问。他面对着她,上下看着她,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火莲果至烈,如今你难以化解,需要有纯阳之气辅助,所以你需要交欢”。她的睫毛轻颤,然后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倾城的容颜。她看着床沿,小声地问了句“是不是很无耻?”“嗯”“抱歉”“嗯”两个人一言一语,然后陷入了无声的对峙中。他在等她的回复,她在等他的退步。
她放弃了,起身投进他的怀里,她嗅着他身上的药香:“我无耻可你到底陪着我荒唐了。”他内心挣扎终于环上了她的腰。她又道:“干脆荒唐到底不好吗?”他低头冷冽的目光看着她:“你当我是什么?你的一味药?”她抬头与他对视:“有何不可?先生医者仁心”他眼角笑出了轻蔑,俯视众生的轻蔑。她推开他,拿走了火莲果,转身离开。
他肯把火莲果给她已然是慈悲为怀了,她竟然脑子抽得想要睡他。她走到门口,他手臂轻抬,房门关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留下诊金”。好吧,她心软了,上官浣月不食人间烟火,她擅自勾引人家,如今还这么不负责。
她拿出火莲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吞下,然后嘴巴嚼嚼,转身得意地看他。和他在一起无数次地刷新了无耻的底线。上官浣月也呆了,这个女人就那样挑衅地看着他。这场闹剧该怎么收场?她脱去长衫,露出雪白的裹胸。她的头没人梳就那么用一根红绳捆着,她撕去自己的白色裙子,顿时打造了一套露肚脐的性感衣裙。她对着他抛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魅惑眼神。娇柔妩媚的嗓音轻起:“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
她自幼学舞,爵士丶肚皮,后来这个世界师傅只教会了她跳舞,她学的武功其实就是舞蹈。只见她的肌肤每一寸都满是诱惑,每一道线条都极尽妖娆,低胸的衣服让她的酥胸微微露出性感的弧度。清纯而又放荡,美丽而又神秘,她是天生的曼妙尤物。更何况此时她的身体如游蛇丶水草一样在扭动着,她的腰肢柔软地晃动,每一下都晃得人热血沸腾。她的眼神流转,流泻出满室的风情的妩媚。她旋转丶扭动丶摆弄~彷佛一只雪白圣洁的罂粟花在绽放着,水润的红唇轻吟着天竺少女,却把曲子唱得人酥了魂醉了骨。只怕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她都恨不得用生命祭奠给她,哪怕她只是一个眼神都会有千万人赴汤蹈火。“我像那带着露珠的花瓣甜甜地把你依恋……”他和她咫尺距离,他看着她。然后她移向他,用自己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触碰他,火莲果的药性令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上官浣月已经溃不成军,他的眼神里有着滔天的风暴,翻滚着浓浓的情欲。此时她的腿慢慢地绕着他,慢慢上滑。一双玉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她扬起小脸轻笑:“愿君采撷”。
他抱起她扔到床上撕开她的裙子,一只手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她的红梅,另外一只大手握着她的雪白。她去解他的衣服,她自己也欲火焚烧了,体内有着熊熊烈火。她解了半天,没解开,恼怒的看他。他轻笑自己解开了衣服,露出冰山般伟岸的肌肤,肌肉竟然出奇地达,浑身散着禁欲的气息。她难耐地哼着,用手去脱他的内裤。他抓住她的双手扣在床头,低头去吻着她的胸口,有着一定的疯狂。玉依依看呆了,脱下那身谪仙的外袍,他化身为魔,全身上下都是危险的气息。他吻着她的肌肤,用下身在她身下摩擦出她的阵阵战栗,她下面早已经湿成一片。“月,给我~”她快被折磨疯了。他凌冽的声音染了醉意:“依儿,我是你的什么?”
她邪恶地笑着:“解药”他怒了,撞击她的身体里,狠狠抽动,每一下眼看就要到达云巅他中途退回,就这么煎熬着她。再一次问她“我是你的什么?”她求饶般的娇喘着:“男人,你是我的男人。”他满意了,终于给了她一次满足。他们紧密相连,刺激丶欲望丶征服丶情动多种感情交织,两个人配合默契。一开始的疯狂到后来的温柔丶怜惜。他抬着她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又一轮的撞击,他上了瘾,彷佛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不知疲醉。他看着她在他的宠爱中醉仙梦死,吟唱着悦耳的呻吟。他用手指擦了擦她的嘴唇。他吻过她身上每一片肌肤唯独没有吻过她的嘴唇。
风雨间歇,他和她都酣快地喘息着。她翻身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摸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他和她的头散在床上分不清谁是谁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要走了,不能再招惹桃花。她的眼中流露着深深的哀伤丶怜惜丶歉意。她把藏好的迷药放在了他的枕头边,看着他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的衣服已经碎了,穿上他的衣袍,蹑手蹑脚地穿鞋准备离开。忽然他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说:“利用完就跑?”她一抖,他笑了,如泉水一般清脆“你那点儿迷药我若没有察觉岂不是白担了神医的虚名。”
她叹息,转身看他:“月,对不起,不经过你的允许,擅自招惹你丶勾引你。我目的不纯,放我走吧,继续过回你的平静。”他抱着她:“依儿要始乱终弃?我的心已经...</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