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晨替郁葶盖好被子,然後静静地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们现在在演哪一出啊?我怎麽都看不懂?」
「看不懂什麽?」
他撇头看着背倚靠在墙上的郁葳,听见他所说的话後嘴角上扬问。
「你明明就很爱我姐,为什麽要对她说这种谎,来让她和你自己痛苦呢?」
「如果我说……」他看向郁葶道,「就是因为爱她,所以我才没办法让她因为我而被人伤害,你信吗?」
「什麽意思?我姐会受到什麽伤害?」
「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较好。」
他站起身来要走,但郁葳上前挡住了他。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隐瞒着我们?」
「……帮我和郁葶说一声,我不会再出现她的面前,让她感觉到快要无法呼吸。」
「纪光晨!」他张开双臂阻止他的离去,「你到底又隐瞒我们什麽事了?」
「拜托你别问了……」他露出痛苦的神情,「好吗?」
郁葳微愣看着他,因为他从没有看过光晨露出这样的表情……
「呜……我的头好痛。」
郁葶扶着头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现自己在她的房里,正在脑中思考着昨天生什麽事情时,却被坐在门边的郁葳吓到。
「你干嘛坐在那?」
「照顾妳这酒鬼。」他站起身,拿了放在桌上的水瓶,递给了她。
「哦……谢啦。」她接水瓶,「我昨天怎麽回来的?」
「光晨抱妳回来的。」
「哦……」
郁葳见她沉默的模样,忍不住又开口说。
「妳真的是无药可救的白痴呢。」
「什麽?」
她抬眼不解看着他,她又没有惹到他,他干嘛突然骂她?
「妳不会到现在还认为光晨对妳,真的只是孤独寂寞久了而错以为是喜欢吧?」
「难道不是吗?他都已经说成这样子了……」
「姐,用妳的脑袋好好地想清楚,妳和光晨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他对妳的一切,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吗?」
「我不知道……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什麽是真实的,什麽是谎言了。」
「妳认为有人会笨到……那麽久才现自己弄错了这份情感吗?」
郁葳说完这句话後,就打开房门离开。
如果……人们拥有能够分辩事情的真实性或者是话的真假的能力,那该有多好呢?
就不用陷入了这无止境的烦恼当中……
後来光晨很多天没有去学校,郁葶打给他,他也都没有接,就连蔚涵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郁葳。」
酒醒的那个早晨,郁葳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她思考了很久。
「干嘛?」
「如果光晨有跟你联络的话,请你告诉我,我想再次跟他确认。」
她想到光晨因为担心自己被比他好的人抢走,而露出害怕的神情,还有她的鼻子因为他的关系而流鼻血,他所露出紧张的模样……
郁葳说的对,与光晨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他为了她所做的事情,他对她的担心与关心……这些怎麽可能是假的呢?
会让光晨说那种话的理由,她唯一想到就是小纯。所以她决定再次见到光晨时,她想听见他说实话。
「姐。」
在那阴晴不定的天气里,郁葶正打着报告,却接到郁葳打来的电话。
「我看见了光晨……」
「真的?」她停下动作站起身,「你确定看见的是他吗?」
「嗯,只是……」
她听见郁葳欲言又止,着急地追问他。
「只是什麽?」
「他现在跟一个女生在一起。」
一个女生……难道是小纯吗?
「我知道了,告诉我那里是哪里。」
她听见郁葳说光晨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後,她更加确定自己猜测的没有错。
郁葶边说边打开房门,迈开步伐前往他们的所在处。
因为她不想失去他,失去他的一切。
但,如果当时郁葶没有去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是那样子的走向……
「郁葳。」
郁葶见郁葳躲在花圃後面监视着他们的情况,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并轻声唤他的名字。
「姐,妳终於来了。」
他弄个位子给她,那个位子刚好可以很清楚看见他们,也可以很清楚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爸到底在哪里?」熙泱说。
郁葶看着她的眼神,和那时第一次见到她时不同,充满着浓浓的恨意,彷佛把光晨当成了仇人。
「我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紧握拳头。
「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她轻轻地...</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