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年底工作太忙,《娘子救我》又正在改编舞台剧,所以更新速度没跟得上,还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说到黑道武林峰会,我们就不得不先说一说江湖上所谓的白道与黑道武林之分。
大家都知道,白道武林向来是以名门正派为主,少林武当自不必提了,这是数得着的大门派,自然属于白道。问题在于“名门正派”这四个字本身的定义就比较模糊,江湖上也并未有名文规定什么样的门派可以算做名门正派,什么样的算不得。
不过但凡是个门派都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所以他们从创派依始就想方设法给自己头上扣正派的帽子。比方刚开始以承包室内装修工程,替人刮大白和通下水为生的五岳剑派,因为宋朝时家装界不太景气,于是五个老头一商量,干脆以五岳名山来命名自己的帮派,通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终于成功跻身名门正派的行列。
以至于后来一提起五岳剑派,大家都知道是名门正派,再往深了问,除了华山派擅长养殖君子兰,其他大家就一概不知了。
五岳剑派的成功刺激了一些想做白道却苦于没有机会的小门派,大家纷纷效仿前者,于是一时间武林中出现了许多名字怪异的门派,象什么长城派,西玛拉雅帮,长白会等等。
只可惜并不是所有的名胜古迹都适合做名门正派,于是一些诸如寡妇会,鬼哭帮,**派等等没抢到风雅名字的小门派就没有成功地变成名门正派,而成了围绕在几大门派身边的白道追星族。
这些追星族白道中成名的几大门派既羡慕又嫉妒,一方面希望得到这些门派的认同,成为名门之一,另一方面又不想他们对自己指手画脚,整个白道武林就是在这样一种众星捧月的状态下形成的。这也从另一角度解释了为什么白道武林动不动就搞个武林大会,其实能从大会胜出的门派用屁股想也轮不到小门派,但大家还是为了那虚幻不可及的梦想打破头地往上冲。
说到这里风中又想起某些机关举办的公务员考试,表面看上去公正得跟包拯一样,其实说白了就是那几个有背景有金钱的人在竞争而已,光有关系不行,还得有钱;光有钱有关系还不行,还得钱到位,关系够硬。钱不到位关系硬了也没用,钱到位了关系太软一样没用。
说到最后,众多老百姓都是陪那几个太子读书去了,眼睁睁地看着某个连阿拉伯数字都数不到两位数的傻逼摇身一变成为衣冠禽兽般的人民公仆……
考虑到读者朋友里有可能存在上述情况,风中不得不再次声明,上述所有观点纯属调侃娱乐之用,含有非常明显的讽刺意味,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话说回到故事中,白道武林虽然如此,黑道武林与之却大不相同。借用一句老话,学坏容易学好难,基本上所有的黑道帮派都是当初想做名门正派而不得,自觉这辈子注定要活在几大门派的阴影之下,于是干脆自暴自弃堕入黑道的,大家都抱着一样的想法:既然不能流芳百世,那就向遗臭万年努力。
不过可悲的是,即便在黑道中出名的门派也基本都是大有渊源的,象前面提到的黑道三大家族就都属于世袭制度,刚开始是爹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不过黑道门派是向来不拘泥小节的,再传下去就有可能从孙子传给孙子他弟弟,然后是下一代的私生子,再然后是私生子的姘头,私生子的姘头的姐夫的二姨等等,反正不管怎么传,权利还是集中在本门之内,总归不会落到其他门派手里。
跟白道武林一样,黑道武林也有武林峰会,不过黑道武林峰会的含金量却比白道武林大会要高得多,在会上任何一个参赛门派都可以向三大家族挑战,输的一方无条件服从赢的一方,赢方在黑道武林中的地位则会一日千里,非常实惠。
话虽如此,却没有哪个门派心甘情愿被人挑下马来,于是大家为了保住位置拼命加强实力,拼命把挑战者尽可能地打得惨败,以震慑其他妄图挑战的门派。
黑道武林峰会的举办方式与白道不同,白道武林大会往往是由少林武当门派负责召集,地点一般选在几大门派,黑道武林峰会则可以由任何门派发起,在发起提议一个月内向黑道五老会提交申请报告,五老会根据该门派的实力来决定是否可以承办。
因为五老会是一个不隶属于任何黑帮的评审组织,再加上承办与否主要看该门派的经济实力,而经济实力又恰好是一个门派是否可以挑战黑道名门的基本考量,所以黑道武林峰会从大体上来讲是比较公平合理的,换句话说,只要你有钱并且有野心,一个礼拜办八回也没问题。
基于以上的原因,在黑道中名不见经传的青衣道才有资格向五老会提出申请,并且在三天之内提交了本派的资产评估,令五老会震惊的是,看似毫不起眼的青衣道居然拥有相当于整个黑道20%的庞大资金,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观点来说,青衣道绝对是黑道的大股东了。
也正因为如此,五老会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审查工作,并批准了青衣道现任门主倚若蓝提出的本月十五举行武林峰会的提议。
其实要在往常,倚若蓝绝不会主动提出召开黑道峰会,不过目前情况紧急,外有随时可能进攻的白道,内有窝里斗得正凶的三大家族,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后果恐怕会不堪设想。
距离武林峰会还有不到十天,这些天倚若蓝经常与姬无墨和喀嚓山开会到深夜,商议武林峰会的事。沈书白在床上趴得无聊,不待屁股上的伤好利索,就跑去找工欲善学习弹弓技术,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热情。
工欲善不愧是黑道第一工匠,他的工作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发明创造,刀剑就不必说了,就连一些当时不该存在的诸如连发暗器和上发条的机关鸟他都有所涉猎,实在让沈书白大开眼界。
这一日,沈书白带着烟袋锅来找工欲善,恰好老爷子不在,他就独自推门进去,观赏起各式各样的发明创造来。沈书白走到一排陈列生活用品的展架前,望着一只整体呈椭圆型,中间空心四周以毛皮制成的垫子发呆。
“这是何物?”沈书白好奇地拿起毛皮垫子来回看了看,见中间有空洞,便随手往脖子上一套,居然正合适。
“原来是御寒之物,工欲老伯想得实在周到。”沈书白自言自语着,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又被地上的一个半人来高的陶瓷制品吸引住了。这件陶瓷制品通体呈乳白色,由一个中空的半椭圆和一个扁圆柱提结合而成,上部的半椭圆切面朝上,中间是一个类似成人屁股大小的空洞,看上去十分精美。
沈书白走过去,见陶瓷制品旁边放着一只纸板,上面以毛笔写着:人可坐于圆孔之上,以脚撑地,舒缓精神,其他功用尚未可知。
沈书白大感兴趣,走上去往陶瓷制品上一坐,屁股刚好抵在原孔四周,感觉惬意无比。
“不知为何,在下一坐上来就想出恭……”沈书白打了个哆嗦,连忙站起身来。
适逢工欲善从外面回来,见沈书白站在陶瓷制品旁边,当即道:“我儿来得正好,这陶瓷品是老朽昨日灵光一闪,偶然烧得的,现在还不知它有何功用。”
沈书白根本没同意认工欲善当义父,但也不好意思驳老人家的面子,只好苦笑道:“老伯,在下看这陶瓷品形状奇特,将来必有大用。”
工欲善道:“老朽也这么认为,还特意为它制作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毛皮垫子,就是你脖子上挂的那只,不过老朽苦思一夜,尚未得出结论。”
沈书白道:“老伯,当时你是在一种什么环境下突然想到烧制这只陶瓷品的?”
工欲善想了想,道:“老朽当时没什么特别想法,就是刚好想上厕所……”
沈书白纳闷道:“方才在下坐在上面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只陶瓷样式精美,理应是盛装食物之用。”
工欲善点点头:“是啊,再不济也应该用来腌酸菜……”
二人想了半晌仍旧没有收获,工欲善一摆手道:“不想了不想了,我儿,来看看为父昨日烧得的另一件希罕东西。”
说着走到门边的架子上拿下一只椭圆型的透明玻璃制品。沈书白吃了一惊,上前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不禁叹道:“好一件珍品!边缘光滑而且轻盈,更难得的是,如此轻薄的东西居然还是四面透明,实在难得。老伯,这件叫什么?”
工欲善道:“老朽昨天一口气就做了这两件跟陶瓷有关的制品,那件大的叫做琉璃乳云樽,这只小的就叫做琉璃乳鸽蛋如何?”
沈书白抚掌笑道:“琉璃乳鸽蛋,妙哉,妙哉!却不知味道如何?”
工欲善道:“我儿不要说笑了,陶瓷的东西怎能吃,万一放到嘴里拿不出来就糟了……”
沈书白笑道:“如此小物,怎会拿不出来?老伯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弄坏它……”
说着不顾工欲善的劝阻,捏起那琉璃乳鸽蛋就放进嘴里。工欲善提心吊胆地看着,见沈书白真的把那东西含在嘴里,连忙道:“够了够了,快拿出来吧!”
沈书白嘿嘿一笑,以二指伸进嘴里往外取蛋,结果捏了半天,愣是没取出来。工欲善大惊,连忙上前帮忙。二人努力半天,那琉璃乳鸽蛋还是卡在沈书白的嘴里,根本取不出来。
工欲善又试验了几次,最后道:“我儿,看来这东西非要打碎方可取出,你忍耐一下,待为父取开山斧去……”
“啊恩啊恩恩恩恩恩……”沈书白拉住工欲善一顿哼唧。
“我儿,你的意思是用开山斧不妥?”
“啊恩恩恩啊!”沈书白点点头。
“也对,开山斧威力太大,待为父把穿山钻取来……”
“啊啊啊啊呜啊……”沈书白哭的心都有了。
俩人忙活了一下午,分别试验了喝油取蛋法,取不出来就吃下去然后再拉出来**,以及干脆嘴里塞个玻璃蛋过一辈子**,全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还是倚若蓝聪明,让喀嚓山直接把沈书白的下巴卸脱臼了,把玻璃蛋拿出来再把下巴合上,终于彻底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只是喀嚓山动手的时候力道掌握得不太好,导致沈书白日后一笑大劲了下巴就自动脱臼……
故事写到这里可能有朋友不理解这一段故事内容,认为风中是在凑字数混订阅,其实这只占一小部分原因,另两个重要理由分别是该彩蛋在日后的黑道武林峰会上会起到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以及告诫显示器前的读者朋友们没事闲着千万不要拿个灯泡往嘴里含,否则取不出来了可别怪风中没警告你,尤其是25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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