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总是眷顾有准备的人,像萧宝儿这种没准备但有人帮忙准备的人,偶尔也是会顾及一下的。
她像往常一样穿着校服回家,z大附中的女生校服是那种少女感爆棚的大翻领洁白长袖衬衣,飘带遮住迷人的小v字领口,像只蓝色的蝴蝶静静趴在鼓鼓的少女胸口上,偶尔有风吹来,便懒懒地扇动一下翅膀。
大门口,少女以等待的姿势,手扶半敞的黑漆大铁门,一头如墨青丝披泄而下,偏瘦的身形包裹在庄重典雅又不失活泼俏皮的校服衬衣里,浑身散发出一种高雅清幽遥不可及的气息,偏偏精致绝伦的小脸上绽放出像太阳般耀眼的笑容来。
一种诡异的和谐感油然而生。
她像一只披着仙女轻薄纱衣的,妖娆魅惑的妖。
胸腔猛然传来一阵震动,男人感到一束强光射入瞳孔,晃了他的眸,使他下意识迷了眯眼。
这种诡异的和谐让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撕开外表狠狠摧毁内在的冲动。
真是见鬼!
“今天好早。”她笑着跟他打招呼,等他进了门才转身跟上。
男人抬头看看西斜的夕阳,对她这个打得不伦不类的招呼不置与否,面无表情地檫肩而过。
晚饭的时候唐维开了一瓶79年的柏翠,萧宝儿主动请缨陪他。
“你会喝酒?”他冰冷的视线在少女巴掌大的小脸上扫过,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深邃。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萧宝儿的小心脏跳得快速而凌乱,面上却一派风轻云淡:“会一点。”
何止会一点,继承她爸的海量的同时又青出于蓝胜于蓝,堪称千杯不醉。
唐维挑眉,不再说话,晃了晃杯中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液体,一口喝光她倒过来的红酒。
两人以近乎较劲的方式喝着酒,一瓶红酒很快见底。
“酒量不错。”大量红酒下肚,男人周身冷漠气质退散,换上一副散漫姿态,眼眸深处透出一抹兴味,捏着杯子的五指修长均匀,慵懒中透着优雅。
少女小口地呷着,矜持高贵间杯中琼浆就去了大半,她迎着他的视线,轻轻一笑:“承让。”
唐维索性让于飞抱出一整箱柏翠。
见他醉眼熏熏地倒下之后,少女吓一下站起身来,吓坏等候在一旁的吴妈和于飞。
明明看少夫人早就要醉不醉的样子,仿佛再多喝一口就醉了,可是一口再一口,她依然欲醉不醉,反倒是少爷先倒下。
“于管家,来搭把手。”
在于飞的协助下,她废了九牛二虎才把醉死过去的唐维拖上楼,扔到床上。
少女看着酣睡在床的男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在记忆中天神般存在的男人,此刻敛去了眼中的寒意,毫无攻击力地静静躺在那里,显得人畜无害,安静而美好。
这样的他就像从前一样令人爱慕,她以为自己也会像从前一样内心充满甜蜜美好,然而并不,此刻的她,心乱如麻。
因为他的冷漠和视而不见,因为他心中深藏的那个人。
小手抚上他轮廓俊朗的脸,形状完美的下巴,性感的喉结,深深的锁骨,最后落在起伏稳定的,温热的胸膛上,轻轻摩挲。
怎么办?即便他是这样的不堪,她仍然爱他。
按蓝妮的计划:先把他灌醉,然后搞到他鸡鸡的尺寸,最后强上了他。
让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小白花做这么邪恶的事情,简直禽兽不如。
可是少女躁动不安的心在酒精的怂恿下变得胆大包天,她看着他发了会呆,过了好一阵终于下定决心,颤巍巍解开他的皮带,露出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来。
狠狠心,眼一闭,牙一咬,扑拉一下扒掉裤头,那包鼓囊囊的东西赫然跳了出来。
少女吓得缩回手,睁眼瞄了一下立马又闭上。
浓黑的耻毛下,一根软趴趴的赤黑色肉棍怂拉在两个大大的卵囊上面。
原来男人的鸡鸡长这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除了男人稳定绵长的呼吸声,就剩下她如擂鼓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一声重过一声。
萧宝儿思绪杂乱,一会想干脆放弃,就这样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戚戚过一生,一会又鼓励自己扑倒他争取幸福生活。
“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为自己打气。
少女的手抖个不停,一面用手扶住肉棍,一面从兜里掏出一把软尺。
软趴趴的不好量,只好捏住棒端那圆不溜秋的蛇头一样的东西,把它拉直,可是等她刚要量的时候又滑了。
呼——终于量好了,九点五厘米,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准备收工。
咦,怎么感觉又变长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还好没醒,咬牙重量。
可是她发现尺寸总是不对,一会十五,一会十八,最后呼哧一下暴涨到了25!
天哪,那家伙越变越长,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最后像一条婴儿手臂一样直翘翘地一柱冲天。
这就是传说中的勃起?也太夸张了,足足变大了好几倍,她在惊惧中感叹男人阳具是个神奇物品的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只知道做爱是男人的鸡鸡插进女人的小妹妹里面,但是具体怎么做,完全不知道!
而且,小妹妹那么小,这大棒子一样的巨物插进来,自己会坏掉的!
会不会是这家伙太粗长了,女人承受不了,他才找男人的?
少女不禁为段启轩的菊花默哀三秒。
忽然,眼前人影一晃,下巴被一只大手掐住。
唐维:原来你喜欢迷奸!
宝儿:我,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