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
穆宁的身子不自主的扭动起来,身体里熟悉的血脉喷张让她不由得把心抓紧,她双手不安分的开始从后背一点点的挠着自己的腰部以下,她咬紧了下唇,在仅有的理智下,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个男人塞给她蓝色药丸的画面,穆宁胀红的小脸流露出一抹惊愕,一定是!
春/药。悫鹉琻晓
浴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穆宁身子轻微一颤,她瞪大眼睛,艰难的抬起头朝着浴室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席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一红,脸上立马浮现一抹委屈的神色,她张了张红唇,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脸内疚的席骆一包抱在怀里旄。
双手和双脚虽然都被席骆割开了胶带,然而药效发作的穆宁全身却也是烫得吓人,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任由席骆将自己抱在怀里。
看着穆宁身子的异样,席骆抿紧的唇线,一双幽深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嗜血的寒光,他咬紧的牙齿在咯咯作响,视线宛若一把飞刀直射浴室门的方向。
只见江臣右手勾着一把军用匕首,笔直的抵着只裹了一条浴巾的男人从浴室门口缓缓的走了出来崾。
看着被江臣挟持的男人,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的穆宁不由得面色大变,忍不住惊呼:“不是他!”
听着穆宁突然冒出来的叫喊声,席骆阴沉的脸上浮现一抹疑惑的神色,他垂了垂眼眸,看了看穆宁,然后抬起头看向穆宁所直视的男人。
“刚才进去的男人是烈天骐,豺狼,不是这个男人!”看着毫无动静的席骆,穆宁深怕席骆不相信自己,于是焦急的抓着席骆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的摇晃着,好似要让席骆相信自己一般。
就算那张脸是一模一样的,但是那双眼睛,瞳孔分明与之前看到的所不同。
看着穆宁的反应,席骆眸子里的疑惑更浓了一分,他朝穆宁点了点头,然后抬眼看向了江臣身旁的男人。
就在这时候,江臣身旁的男人好似听得懂中文一般,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眯起眸子看着席骆,黝黑的眼珠子里掠过一抹轻蔑:“你以为你们中国军人就那么容易抓住我们少主吗,荒唐!”
不流利的中文带着东南亚的韵味在房间里响起,只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愚蠢的中国军人,哼!”
闻言,席骆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跳,他瞪大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沉默片刻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做了豺狼那么多年的替身,你家主子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学到呢……”
席骆的话音刚刚落下,他微眯着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看,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鄙夷的浅笑,淡淡的说道,好似对眼前的真相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一般。
听着席骆的话,原本脸上还浮现一抹笑容的男人面色微微一变,他瞪大的黑眸里掠过一抹难以置信,有些惊讶的看着席骆。
见状,席骆似乎很乐意见到这样的画面,他抿起唇角,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深邃的目光,他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只见房间的门“哗”的一下被撞开了,从y国来的所有毒贩都被血牙和y国警方一网打尽了。
刚才还吃穆宁豆腐的男人此时已经被y国经擦拷上了手铐,他看着江臣身边的男人,他吓得脸都绿了,连忙说着越语,紧张的脸上宛若大祸临头。
“可能你最得力的亲信,也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吧……”席骆淡淡的瞥了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一眼,然后示意江臣把人交给y国的警察,才缓缓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好似不死心的盯着席骆,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闻言,席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他说从穆宁被他们绑了之后开始他就已经发现被派来的所谓的豺狼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不知道被抓的这伙人会不会死不瞑目。
贩毒超过500g就是死罪,这两大行李箱的毒品,就算平摊到这群人头上,也够他们被枪毙好几轮回了吧。
最终,席骆没有回答毒贩的话,而是在y国警方将所有人都带回警车之后,他垂眸看了看怀中撑着一丝力气看着自己的穆宁,席骆瞬间面色一紧。
“穆宁!”看着穆宁微闭着眸子,脸色都变成了茄紫色,席骆的心瞬间沉了沉,他紧紧的抱住几近昏迷的穆宁,脸色大变。
“老大,刚才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男的说一会儿会……”江臣看着席骆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反应,他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了好几下,然后凑近席骆的耳边悄然说了几句话。
江臣脸上的表情暴露了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一看反应就不是什么积极健康的言辞。
席骆听了听,耳朵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他眯起眸子看着怀中的人儿,隔着好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穆宁滚烫的身躯,席骆心中微微一动,怒瞪着一脸坏笑的江臣关上门出去了,席骆盯着怀中的穆宁,喉结稍稍滑动了几下。
春yao么,打一炮发泄出来就好了。
这是江臣刚才说过的原话,此时紧闭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席骆和穆宁两个人了,穆宁昏昏沉沉的倒在席骆的怀中,席骆怔怔的望着穆宁,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有什么动作。
“唔……好热……”穆宁烫得浑身都在不住的抓挠着,只见本来就穿得很少的她身上显现出一道道红痕,她有些难忍的扭动着身子,好似想脱离席骆的怀抱一般。
看着穆宁的举动,席骆皱紧了眉头,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他一咬牙,将她抱紧了浴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席骆一手抱着穆宁,一手抓着喷头开到冷水不住的往穆宁的身上冲着,好似想要将穆宁那股yu火浇灭一般。
有了凉水的冲洗,穆宁只觉得好受多了,她的小脸也微微变了变颜色,不似最开始那般深了,她咬了咬唇,睁开迷蒙的媚眼,看着眼前的席骆,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却呵气如兰,让席骆心中一乱。
“宁宁?”看着穆宁有了动静,席骆轻轻的摇晃着穆宁的身体,然后将她拢在怀里,虽然冷水也浇透了席骆的全身,但是此时的他眼里只看得到穆宁。
“热,好热……”穆宁眯起眸子无力的瞥了一眼席骆,然后继续嘟囔着,双手不自觉的勾着席骆的脖子,滚烫的身体似乎感受席骆湿漉漉的衣衫,只觉得一股沁脾的凉意,她忍不住蹭了蹭。
原本和穆宁一直冷战,席骆就差不多禁欲了小半年了,穆宁现在这副充满you惑的样子,还不住的往席骆身上贴,就算是柳下惠也会血气上涌的吧,更何况席骆对穆宁来说简直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狼,所以他很不客气的有了感觉。
那两块只遮掩住了穆宁那小点儿的布料浸湿之后更是妩媚动人,将那两点凸现出来,席骆看得那叫一个血气方刚,满心跳跃。
穆宁似乎感觉到了席骆湿漉漉的衣服上很凉爽,小手不自觉的到处乱摸,最终在某硬硬的地方停了下来,穆宁用力的抓了抓。
穆宁的举动让血气上涌的席骆微微张唇,冷抽了一股凉气,然后眼角抽了抽,眯起眸子看着一副如狼似虎的穆宁正眯起眼睛扒自己的衣服,席骆心中一闷,伸手按住了穆宁的动作:“你确定吗?”
“我好难受……”穆宁带着哭腔的声音抬眼看了看席骆,然后撒娇的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凑上了席骆的身子,然后开始对席骆上下其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股火像是要发泄出来,穆宁看着眼前的席骆,她放心的扑了上去。
还不等席骆动手,只听见撕拉一声,席骆的衣服就被穆宁粗鲁的撕成了几片。
看着丢在地上一团团的布料,席骆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席骆只觉得身子一僵,他闷哼一身,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缓缓的低下了头,直接穆宁已经跨坐到了自己身上,此时正翘起某处往自己的小腹上不住的摩擦着,微张的粉唇里发出声声娇吟来。
看着穆宁那么主动的样子,席骆的脸上展现出一抹受宠若惊的神色,他睁大眼睛看着穆宁,咽了咽口水,然后伸手拨开那湿漉漉的泳裤,大手撑着穆宁的屁股。
只见穆宁好似迫不及待一般,连忙朝着席骆身下的昂yang坐了上去。
伴随着噗嗤声,穆宁开始微闭双眸,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声音来。
穆宁又紧又湿的花心紧紧地吞没着席骆的滚烫,他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身下某处传出来,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穆宁的臀部,帮助她起起落落。
难得的,两人交叉坐在喷头下面,开始上下剧烈运动着,任由花洒下喷出冰凉凉的冷水从头顶浇灌而下。
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穆宁和席骆两人更加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爽感,两人体内的滚烫在不断积攒,而淋洒在身上的冰水却刺激着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上,让两人共同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终于,穆宁那股子药劲儿过了,她累得浑身瘫软如泥,抬起重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席骆,然后眼皮一翻,整个人趴在席骆的怀中,累晕了过去。
看着穆宁晕过去,席骆整个人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他不敢再霸占她的花蕊,生怕将她弄上,席骆连忙拔了出来,然后抱着她朝着床上走去。
当将穆宁放在床上之后,席骆穿上浴袍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只听见从穆宁的鼻尖里发出一抹均匀的呼吸,仔细聆听,席骆都能听到穆宁轻微的鼾声。
见状,席骆一颗揪紧的心才稍微放平,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靠在床边坐下来,不时的垂眸看一眼熟睡的穆宁,脸上流露出的表情良多。
翌日,当沉沉的睡了一觉的穆宁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睁开眼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着席骆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穆宁面色瞬间大变,她抬眼看了看还在睡的席骆,她连忙抽身坐起,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又慌忙抓起被子裹在身上,就好似第一次似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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