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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之后,日子再度平静了下来,过了几天,阿彩终于把我的被子送了回来。看到洗的干干净净的被子,我才算明白她为什么坚持要和我换被子了,原来最终目的是为了帮我洗一下而已,这丫头,直说不就好了嘛,害我这几个夜晚天天无聊意-淫遐想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无聊了段时间后总会发生一点刺激的事情。我们班一个人被9班的人欺负了,9班10班里面大多都是本地人,所以根本不买我们这些住校生的账。以前高一的时候,阿森和我姐夫还在学校的时候,他们还忌讳我一点,现在他们都出去实习了,那些走读生自然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好吧,既然我们班被欺负的人都到我面前告状了,那就打吧,谁怕谁啊。
他们人多势众,可我们班里就8个人敢动手的,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我就出去联系了黄河他们那一伙人,夜自习的时候,看到他们进厕所了,就将他们堵在厕所内一顿暴揍,只要看到厕所里面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上去就打,一个小孩很委屈的双手抱头大声喊道:“饶命啊,我不是他们一伙的啊,我就是来上厕所的。”
我一手把他给拎了出去,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好学生来这里上什么厕所啊?乖乖的去西边的那个厕所去。”
很快,因为有老师发现,政教处的老师赶过来了,我们立刻就散了开来。
不过9班的几个人这样被我们打了,自然不会甘心,他们找到了他们的老大,一个现在已经高三的大混混。当年高二的时候,阿森下来就属他最厉害了,他带着一帮高三的还有高二9班和10的人,差不多有30多人,浩浩荡荡的冲进我们宿舍把我们围了起来。
接到报信的黄河他们,急急忙忙的带着校卫队的人赶过来帮忙,我们那小小的宿舍一下子挤进来60多人,密密麻麻的人挤人,动也动不了。我被挤在人群中间,边上是黄河,小吴他们,对面是高三那个大混混和9班的扛子,我们被挤得几乎面贴面,我头轻轻往前一探就能亲到他。。。阿呸,我吐。
纵然这么挤,那位高三的大佬依然嚣张的可以,仗着他当年的名声,十分牛逼的把头一伸,大声对我们喊道:“你们不是狂吗?有种打我啊,来啊,打我啊。”说着将头伸到我的面前,用手指着他的脑袋说道:“来啊,冲着这里砸。”
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贱的人,主动把头伸过来让我们砸,如果他是一个很牛逼很拉风的人物,光听到他的名头我们就不敢动手的话,那这样的行为我会觉得很拉风。可是他这么一个过气的老大,我们这边任何一个人如今都混的比他好,小弟比他多,名气比他大,他还做出这样的行为,无疑就是一个傻逼了。
看着他的脑袋都快顶到我的脸了,一直在不停的叫嚣着让我冲着他的脑袋砸,稍微纠结了一下后,我就决定满足他的这一个稍微有点自虐的爱好。于是我手气棍落,狠狠的一棍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随着他的一声惨叫,正式拉开了我们学校建校史上最拥挤的一次群架的序幕。
真的好挤啊,我都走不开的,动也动不了,只知道掐着那位高三大佬的脖子不停的砸他的脸。他也想还击,无奈他的手太短了,怎么着也够不着我,急的他不停的往我这边挤。可是这哪能如他的愿啊,他想来就来,周围的人又不是他儿子,他越用力往我这边挤,人群却反而越把他往远处推,很快我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没办法,我就挥着棍子,看到脑袋就砸,也不知道是自己人还是他们的人,砸了好久,实在是挤的受不了了,我悄悄的顺着人群间的一点点缝隙,挤到了门外。等我到了门外的时候,发现阙书宁此时在正在外面用手揉着脑袋,只见他手上还流着鲜血。
我惊讶的问道:“阙阙,你这是怎么了啊?”
阙书宁抬头一看,发现是我,忍不住吐槽道:“玛的,今天亏大了,在里面挤得要死,好不容易看到个他们那边的人,刚用力一拳上去。谁知道旁边的人一挤,我一拳正好砸在床架上,疼死我了,都破皮了。”
“哈哈哈哈,”听了阙书宁的话,我顿时没心没肺的狂笑了起来。
阙书宁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抱怨道:“打床架上也就算了,我居然还让人给砸了几棍子,气死我了,看不看人啊?”(因为高三和9班的那伙人都是空手来的,我们这边的人因为宿舍靠的近,所以都拿着棍子,所以他要是被棍子砸了的话,那肯定是自己人砸了。)
听了阙书宁的话,我悄悄把我手上的棍子放到了背后。
可是阙书宁仿佛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继续在那骂骂咧咧的:“他那棍子上还包着报纸,我算是记下了,等事情完了,你陪我去找找看,看谁的棍子上是包着报纸的,非收拾他不可。哎哟,疼死我了。”
额。。。我悄悄的将我棍子上的报纸撕下来,揪成一团,然后塞进我屁股后面的口袋里。
这时,阙书宁突然抬起头来,目光森森的盯着我:“我记得好像我们宿舍好像就你的棍子上包着报纸吧?”
我无辜的看着他,拿出我那根光秃秃的自来水管,委屈的说道:“没有啊,你记错了吧?你看,我棍子上什么都没有,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大家都是兄弟,我怎么可能砸你啊。”
“咦?那会是谁呢?”阙书宁低下头,再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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