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妖马传说

章21. 日新月异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蒙古部落传统是全民皆兵,人人能战。除了老弱妇孺,男人下至十五,上至五十,只要拿得起刀,上得去马,就要平时操练,战时出征。

    蒙古人游牧射猎为生,所以人人从小就是骑术高手和箭术高手。跟汉人的射手比起来,蒙古骑兵更精于骑射,也就是箭术更加高超。

    跟汉人已步兵为主的军队比起来,蒙古军的特点是人人都是技术娴熟的骑兵,其战术特点是极善于长途奔袭、迂回、包抄和快速离散等运动型打法。

    其进攻时,先作一字长蛇阵前进,一旦接敌,既不攻坚,也不打中军,而是迅速分作两队,向敌军两翼包夹,来回冲突,却不接敌阵,敌来我退,敌退我追,敌停我驻,只在远处万箭攒射,完全不给对手接身肉搏的机会。

    战场上的大金、大宋、西夏、花剌子模和西亚、东欧各国的军队,基本都是被蒙古军射死的,极少有中刀中枪的情况。

    蒙古军跟汉人军队另一个主要区别是处理战败的方式上。汉人军队一旦战败,基本就是全军覆没,因为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

    即便汉军全是骑兵,往往也要死伤惨重。因为汉军的撤退往往是

    “有组织的撤退”,即使战败,也要努力保持队形,已

    “溃不成军”为耻。蒙古军全没有此等顾忌,既不以战败为耻,也不以溃退为耻。

    一旦交战不利,蒙古军会迅速化整为零,各自远遁,再到出发地会和。

    如同一地惊飞的麻雀,极难追歼。大范围机动围歼,失败时自如溃散,这是蒙古军席卷亚欧大陆的核心战术秘诀之一。

    经过一番热闹的男女互看互选,大多数人选到了自己的如意伴侣。郭华、郭夏各选了蒙古女子为妻。叶思毅牵了一个蒙古女孩的手离开。其余蒙古适婚男女就在自己族中选择了伴侣,彼此亦皆欢喜。 中求自得了叶形细、琪琪格两个新妻子,不免别立两帐。三个妻子,三顶金帐,马中求每晚轮流光顾。三个娇妻,长相不同,性格也不同。琪琪格豪爽大气,叶形细温柔沉默,梁卓尔憨态可掬。三个娇妻,各得其妙。酣畅人生,莫过于此者!唐明皇新得了杨玉环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马中求熟知历史典籍,深谙古今教训,绝不会像李隆基一样“玩人丧志”。他规定侍女每天日出前必须叫醒自己,以不误出席军队的早操。非节日、群宴等必须的场合,马中求平时滴酒不沾。饮食绝不过量,晚饭尤其注意。马中求坚持每晚睡前锻炼,带阿里不花、阿密塔、郭华、郭夏、叶思毅等一干青年将领绕着周长四公里的部落营寨跑两圈。一则锻炼,二则每日巡检部落防务,两全其美。后来琪琪格和梁卓尔带着一班女众也要跟着跑,大家欣然同意。再后来越来越多的的中下层官兵加入,使得这个晚间的集体长跑,成为部落一景。

    蒙古部落传统是全民皆兵,人人能战。除了老弱妇孺,男人下至十五,上至五十,只要拿得起刀,上得去马,就要平时操练,战时出征。蒙古人游牧射猎为生,所以人人从小就是骑术高手和箭术高手。跟汉人的射手比起来,蒙古骑兵更精于骑射,也就是箭术更加高超。跟汉人已步兵为主的军队比起来,蒙古军的特点是人人都是技术娴熟的骑兵,其战术特点是极善于长途奔袭、迂回、包抄和快速离散等运动型打法。其进攻时,先作一字长蛇阵前进,一旦接敌,既不攻坚,也不打中军,而是迅速分作两队,向敌军两翼包夹,来回冲突,却不接敌阵,敌来我退,敌退我追,敌停我驻,只在远处万箭攒射,完全不给对手接身肉搏的机会。战场上的大金、大宋、西夏、花剌子模和西亚、东欧各国的军队,基本都是被蒙古军射死的,极少有中刀中枪的情况。蒙古军跟汉人军队另一个主要区别是处理战败的方式上。汉人军队一旦战败,基本就是全军覆没,因为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即便汉军全是骑兵,往往也要死伤惨重。因为汉军的撤退往往是“有组织的撤退”,即使战败,也要努力保持队形,已“溃不成军”为耻。蒙古军全没有此等顾忌,既不以战败为耻,也不以溃退为耻。一旦交战不利,蒙古军会迅速化整为零,各自远遁,再到出发地会和。如同一地惊飞的麻雀,极难追歼。大范围机动围歼,失败时自如溃散,这是蒙古军席卷亚欧大陆的核心战术秘诀之一。

    蒙古军极其重视行军的机动性。在汉人军队的传统观念还在拼人数的时候,他们拼的是速度。蒙古军每名士兵往往备三四匹战马同行,一马稍倦,立刻换骑。蒙古人自小生长于苦寒之地,因此极能吃苦耐劳。战士每人只随身携带极少的干粮,喝了就喝马奶,扎营时杀马而食,整个大军全无粮草辎重的拖累,所以行军极快。大量战马的配置,是蒙古军得以实施闪电战术的关键。闪电战术,这是蒙古军席卷欧亚大陆的另一个核心战术秘诀。

    可惜,造化弄人。这个小小的蒙古部落自从被隔离在这北方森林里,已经几百年过去了。祖先的功业早已成为传说。部众虽仍习骑射,不过是一种传统的惯性。密林间有限的谷地,无法维持蒙古人的游牧传统。这支可怜的小部落,早就把有限的牛、羊、马从放养改为圈养。森林教会了他们打猎,河流教会了他们捕鱼。可是远离汉人的文化,使他们无从学会农耕文明仍然为零。

    马中求深知蒙古之长处和短处。他也知道自己虽然神技加身,可是最大的问题是攻强防弱。跳蚤神功虽足以迅速挺近和逃生,然刀箭无眼。随便一支流箭,都可能结果了自己性命。他因此决心利用这支蒙古部落,打造一支进攻时无坚不摧,防守时稳如泰山的部队,为我所用。

    马中求嘱咐精通器械的将领阿密塔从部中挑选一批能工巧匠,进行守战器具的改良。第一步,他命匠人伐几根合抱之木,砍成小段,投到加水的大铁锅中,混以草料秸秆,生大火烧成木浆。再将这些木浆平摊到光滑石板上,晒干之后,即得纸张。木制纸张的出现取代了沿用已久的羊皮卷。族人从此文化、书写得到很大的便利。利用新式的纸张,郭敬民设立的学校渐渐开展得更加顺利。

    下一步,是改革盾牌。蒙古人传统的小圆盾有利携带,方便长途急行军。但此刻时过境迁,小圆盾的优点无从发挥,缺点却很明显,那就是它过小的防护面积。马中求参考欧洲古代的大盾,设计出一米多高,半米多宽的矩形大盾。这种大盾不但更大,而且两边向内凹陷,给身体更好的包覆性。盾的上端靠右部分有一个凹槽,正是为了给右手所持的长枪一个依托。马中求设计的这种大盾一则有利于骑马时覆盖全身,遮蔽飞箭,二是可以给将要打造的长枪方阵一个坚固的防具,抵挡正面来的飞箭。

    下一步就是打造长枪方阵了。马中求很熟悉亚历山大大帝的马其顿方阵的武器和战法。马其顿方阵用连续五排平行前指的长枪抵御正面敌人的骑兵冲锋。他们的枪足有四五米之长,足以化解骑马的强大冲击力。而已这种步调整齐的方阵向前稳步推进时,枪锋所指,无坚不摧。军阵中的士兵左手持巨盾作防护,右手持长枪以待敌。其防护之强,正为中求所倚。为了减轻长枪强身的重量,马中求遍搜森林,找到一种极为轻便的木种来作枪身。阿密塔监督匠人赶造一批上等的铁枪头。不数日,足额的新式长枪就交到了阿里不花手里。后者遴选强壮兵卒组成军阵,按马统领所教之法,日日操演不怠。

    另一方面,马中求着手改良蒙古旧式的短弓。他按照现代复合弓的原理,对短弓进行一番重新设计。原来的一体式弓身现在改为三段式。中段采用坚固的柘木材料作弓身,而上下两段弓臂,则以当以特产的一种羊的羊角制成。这种羊角坚韧有弹性。用这三段连接制成的复合式弓身,弹力极强。但这产生一个问题。再有弹性的羊角终究也很难拉得动。马中求在弓臂两端设计两个偏心滑轮,把弓弦从滑轮中穿过三匝。巧借滑轮之力,大大减轻了拉弓的负担。如此设计出的复合弓再经匠人和射手的反复调校,终于可以大规模制备了。根据老工匠的经验,制作弓身最好的木料是柘木。马中求带人去采伐,发现这是一种很稀有的树种。他意识到这种木料一种额外的用途。遂下令多派人马前往,大量囤积起来。柘木又没有腿,用时再取就是,何须储存呢?众人觉得奇怪,问马中求。中求只笑着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后来马中求又差人遍寻松树,割取了大量松油储存起来,众人好奇,马中求也不解释。

    中求照现代男女服饰的样式画了几幅图,包括夹克,西裤,牛仔裤,衬衫,中山装,女式紧身裤,t恤衫,套头衫等。中求觉得这里穿着西装领带不太合适,故不采用。夹克的拉链这里生产不出,一概以布制的或骨质的扣子代替。长筒靴子既好看,又实用,现代社会的男人不穿这种,实为可惜。马中求很喜欢男女穿长筒靴,故不作改动。马中求鼓励青年男女多穿短裤、五分裤、七分裤,鼓励女人尽量穿得紧一点、短一点、少一点。马中求告诉她们说这叫“时尚”。又问男人,“女人这样穿美不美?”男子齐声欢呼,“美!”又问男人们,“赞不赞成服装改革?”男人嬉笑着大喊,“赞成!”

    按理说,新法要优于旧法。所以人们才去改变。蒙古长袍和宽松的裤子无论是打仗还是生产、生活,并无妨碍,反而更利于遮挡寒风。马中求推广的那些新式衣服,并没有明显的优势,何必呢?琪琪格问马中求。马中求欲言,又止。正好两个穿紧身短裤的侍女拎着水壶往帐外走。马中求入神地欣赏她们扭动的小屁股和律动的大白腿,一笑,终于没说什么。

    在马中求的领导下,经过大半年的努力,蒙古部落已经完全变换了样子。说是蒙古部落,可是除了星罗棋布的白帐篷,一点蒙古人的影子也找不到了。这里想必是中低纬度地区,因为冬天只下小雪,室外只结薄冰,大致相当于中国的长江一线。蒙古部落没法利用大沼泽封冻时候南迁。现在,2010年的春天已经来临,万物复苏,改革已经初见成效,新法练出来的士兵也正堪一用。马中求开始准备率部落南迁。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