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6.10.16,天璇日,08:57pm——
『所有一切关于【权眸】的“产品介绍”和“使用说明”,都已经存在于权眸者的友上传)在脑叶的深层,只要你仔细留意它们的存在……』
这种感觉,的确有些微妙。回程的路上,我之瞰还在回忆孙舞卿的话。
【权眸】也,其字面解释为。
——让拥有者得到足以影响世界的【改变力】、【大势力】、【支配力】的,眼睛。
也正是,那自古以来,称霸一方之人必定具有地格局——【天时】、【地利】、【人和】。
而在瞳孔之中潜藏的“力量”,就是取得它们的媒介。
【权眸】的“权”,也就是“术”、“法”的意思。
而“权”,目前看来,大致分成:天、地、人。
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来说——
【天权】主显灵之权,神魔鬼怪英魄的招来。
【地权】主自然之权,宇内乾坤元素的驾御。
【人权】主本体之权,精气神形意态的变化。
对于这种隐藏在里侧世界的力量,起因是一个谜。
权眸者们,得到或者说是觉醒这种眼睛的时机和契机都不尽相同,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条件,或许有,但目前也是未知。
——
『说真的,我也并不知道【权眸】究竟是什么东西,』孙舞卿坐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椅子上,旋转:『所以你也并不用太费神去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也并不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但我们也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生活繁衍下去了。』
『……这种人到底有多少?』
『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些人的数量,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那…为什么过去的时间里,我没有听到一丝关于这种眼睛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通常站在房屋中透过窗户观望的人,能够轻易看到外面的行人,而行人们却并不容易注意到屋内有人在观望吗?虽然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一样的,可是一个隐藏于隐蔽掩护中,一个却曝露于毫无遮掩的阳光下。这个道理是相同。』孙舞卿摊了摊手:『更为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虽然普通人也会受到【权眸】的影响或者说伤害,但他们的肉眼,是看不到【权眸】以及它所产生的‘像’的』也就是说,那些被被我之瞰杀死的恶徒,致死都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杀死得。
『【浊眼】?』说出这个名词的时候,我之瞰也吓了一跳,他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名词的?
『没错,就是因为普通人的眼睛都是【浊眼】。』她笑了笑,接着说:『现在,我们既然作为一个小队,首先还是应该互相了解互相的力量。我的【权眸】,叫【火眼金睛】,简单来说,扫描与解析。』
这也是她之所以成为天才侦探的小秘密。
每当她开启【权眸】,她的双眼就变成了一台强力的高智能识别机器。可以扫描记录她视野里的宏观事物。
身为侦探的孙舞卿,已经协助fgf抓获了不下40个在逃犯,她的方法是这样的。
——首先,她用【火眼金睛】扫描过fgf官方的在逃犯资料,他们的样貌或者体态特征随即会被记录下来。当她睁开【火眼金睛】行径在闹市里,一旦眼见符合资料的人物,“惊叹号”就会在对方头上闪烁。为了维持自己和fgf的长期合作关系,她倒是时常花上一段时间,在街上搜查。
那个‘恐龙集团’的头目就是这样被逮捕的。
她第一次见到我之瞰时,为了确认他的【权眸】,她也曾睁开过。
她的眼睛可以解析到对方眼睛细微结构特征,从而判断是否为【权眸】,局限是无法获知【权眸】的能力。
『所以,你才会是名侦探?』我之瞰恍然大悟。
『当然我聪明的头脑也必不可少,不过你说得也差不多对。』孙舞卿露出调皮的样子:『而竜来楼先生的眼睛,你已经见识过了。』
『称作【凌霄眼】,御‘蜃云’。‘蜃’,一种可以具体化地幻境;‘云’,就是苍穹中的流云。』竜来楼摩云简洁地补充道。
『小哥,你的【权眸】呢?叫什么?有什么作用?』
『这不正是我想要问你的吗?』
『哎哎,小哥,要改变世界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迟钝呢。』孙舞卿摇摇头。
我之瞰不解。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知道【浊眼】的意思?』
『我……』他说不出来。
『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向你说明【权眸】,』孙舞卿指了指自己的头,说:『因为,关于它的一切讯息,都早已经存在于你脑海里了,就像刚才你说出【浊眼】一样,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仔细、再仔细地从脑海中去挖掘出他们……』
『在我脑海里面,怎……』
『小哥小哥,嘘,你先照着我说的做。』
我之瞰闭上双目:『黑…曜…眼。』然后,我之瞰就像触电一般:『这个名字…是哪里来得?那双眼睛的名字吗?』
『就好像‘凌霄眼’这三个字,它也是很自然地就出现在了我的脑中,就好像那双眼睛根本就应该叫那个名字一样得理所当然。』竜来楼摩云靠着窗,晚风吹动了他束起的长发。
孙舞卿点点头:『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身上,甚至连【权眸】这个名词也是。』
窗外夜色中的流光,低沉而又静默。
她说:『你如果再深入一些,你能收获到更多除了名字以外的信息。』
下一秒,我之瞰好像忽然照着书本,在阅读着什么:『唯一可以驱动【权眸】的元素,【泪】?』
『‘眼泪’就像是【权眸】燃料一样,睁开的时候,会不断消耗储存在泪腺中的‘眼泪’,所以,‘眼泪’的量,直接影响着【权眸】的时长。我们无从得知最准确的数量和时长,当你在【权眸】开启中,莫名其妙的流泪了,就是你的眼泪快要枯竭的警讯。』
没错,孙舞卿所言和我之瞰现在意识中对于“眼泪”的解释相差无几。
——在【权眸】的世界中,【泪】是支撑【权眸】与一切“眼瞳之权”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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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以黑暗之名,绝对的毁灭……』我之瞰又说出一些自己也第一次听到的话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