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郎中想必知道西庄子该怎么走,我这会儿子在镇子上还有些事,劳烦郎中先走一趟,帮我跟柳丞相带句话,说我天亮时再回庄子里……”“也罢,那老夫便先行一步了!”郎中拎起药箱走出了里屋。
柳若言也不再做停留,麻利的就走出了医馆。刚上马肚子便响起了“咕噜噜——”的声音,中午因为柳老太太不停地拉着自己叙家常她没有吃什么东西,刚才戏园子里又闹了那一出,这会儿肚子倒是饿得厉害。
她沿途寻找饭馆,没料到饭馆找不着倒是找着了一个青楼窑子。柳若言饿的胃里直泛酸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找了一间衣服铺子,买了套男装换上又把头发扎起来就大摇大摆地进了这窑子里。一个女的进窑子总归是有些奇怪的,弄不好说不定还会被老鸨抓起来当ji-女。但是男的就不同了,男人进这种地方寻欢作乐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柳若言一走进这个窑子就有一个穿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迎了上来,一看就是这里的老鸨。“这位小哥……面生得很嘛!”老鸨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股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浓烈的刺鼻。“给我一张角落里的桌子,上一壶清酒和几碟小菜。”她边说边朝前走。
“这位小哥,您怎么称呼?”老鸨连连点头,引着柳若言朝前走。“张。”我略微思索了一番道,还是用假名的好。“张公子生的此番清秀,我们窑子里有可多的姑娘了,张公子要不要看看?中意哪个挑走哪个便是了。”老鸨扭着腰,肥硕的屁股在柳若言眼前晃来晃去。
“不必了。”柳若言从腰间的囊包里拿出了一锭银子递向老鸨。“哎,张公子且去那边走着便是了,好酒好菜马上便上!有事叫我啊!”老鸨见着钱果然笑眯了眼,用扇子给柳若言指了个大致方向便喜笑颜开地走了。
不多时,柳若言要的酒菜就由一个小厮端了上来。这时,窑子里搭的台子上开始了歌舞表演。七个穿着红绸衣的女子蒙着红色的面纱在台中翩翩起舞。柳若言觉得这几人眼熟的紧,急忙拉住了上菜的小厮,问:“台上的那几位姑娘是谁,你可知晓?”“这……”小厮刚欲开口就被一位公子给叫了下去。“这位客官,失陪了。”
柳若言阴郁地小酌了一口清酒,从来没有喝过酒只是想掩人耳目的她被呛了一口。
再抬起头时,身边早已坐下了一个手执纸扇的翩翩贵公子。“这是本公子的位置,你且可不经本公子同意便坐下来?”柳若言厉声厉色地问道。“公子的声音未免也太……细软了些。”那位公子朝柳若言凑了凑,整张脸被遮在了纸扇之下,只露出了一对妖媚的桃花眼,此时眼里流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你……”柳若言有些慌乱地加粗声音又道,“本公子出自练武世家是实打实的粗汉子一个,怎会声音细软!?公子你才是一脸女相吧!”“哦?练武世家……?正巧在下也是练武世家,鄙人姓武,名涟清。”武涟清反手折起了纸扇压在桌上,指骨修长白皙的手伸向了桌上的酒壶,自顾自地往被子里斟了一杯清酒,面含笑意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