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瑾宁皇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柳若言,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她,“这腰牌丢了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若是落到了外人的手里头,那可是会在宫中闹起大事端的,本宫再给你一块腰牌,日后你小心点便是了,本宫会尽快将此事彻查清楚,明日就是六月初六了,你且留在宫中,此事日后再议。”
柳若言小心翼翼地接过腰牌,幸好瑾宁皇后没有责怪她。“那若言就先退下了。”瑾宁皇后疲惫地点了点头,“我会让红衣带你去的。”“是。”
这时,福公公从偏门走进来。
“皇后娘娘,奴才有事禀报。”福公公跪了下来,连请安都没请,料想是很着急的事情。“说罢。”“这……柳小姐需要回避吗?是关于柳丞相的事情……”福公公有些蹑手蹑脚地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动的柳若言。“福公公!你说什么!?我爹他出了什么事情!?”
“若言,你先别激动,咱们听听福公公怎么说……”瑾宁皇后走到柳若言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用与柳若言同样的疑惑目光盯着福公公看。
福公公颤抖着爬到瑾宁皇后的脚边,“皇、皇后娘娘……柳丞相带着朱夫人和柳大小姐去常明山,在、在路上……被杀了……是,是被银针刺穿了脑袋……”“什么!?那朱夫人和柳大小姐呢?”皇后娘娘瞪圆了眼睛,向前踏了两步。“大、大理寺的王大人正在追查,说是山路上没有见着朱夫人和柳大小姐的尸体……怕是被贼匪带走了……”
福公公的话音刚落,柳若言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时,瑾宁皇后的手上正抓着一块湿布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见柳若言醒来,瑾宁皇后把湿布扔到放在旁边的金铜盆里头,溅起了小小的水花。她用干布擦好手,扶着柳若言坐了起来。
柳若言转过头眼泪盈眶地看着瑾宁皇后,“皇后娘娘,我爹他……”瑾宁皇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柳若言的手以示安慰,“柳丞相逝世了,若言,你也不必过于悲伤,他本就不是你的生身父亲,你的生身父亲如今正在那养心殿中遭受病痛之苦。”
“皇后娘娘,俗话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他当了我十六年的父亲……从前在柳府中,除了受朱玉母女两的气,其余的人都是对我尤其的好……如今我爹一死,朱玉母女两不知所踪,整个柳府就该破败下来了……我三姨娘娘家有势力,带我五个弟妹回去是没问题的,但是我奶奶操劳了一生,在晚年还无法享清福,实实在在是柳府的孽啊……”柳若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瑾宁皇后默默无言地在她身边伴了一会儿,开口道:“若言,你不必太过悲伤。本宫过几日会替你寻个好人家嫁过去,往日你的生活就不用愁了……再者,方才小福子禀报本宫,说是你三姨娘已经回她娘家去了,你奶奶她……悲伤过度,两个时辰前咽了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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