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男人大笑道:“我虽不解风情,你却也不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啊?何必这般与我调笑?”
女人眯了眯眼睛,“你胡说什么!?”
“你对于你那个贴身小丫鬟的垂涎难道我会不知么?”
“那小贱人说什么给你听了?”
“我都没跟她见过几次,她怎么会说给我听?”男人从桌上拿起一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的水晶球把玩着。“你对她还有宫中几个别的美貌侍女所表现出的欲望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下人们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传得开了,我自然会知道。”
“这群该死的奴才……!”女人银牙轻咬恨道。“真该把他们统统处死!”
“随你了。”男人无所谓的说。“不过不要在近期,大臣议员们对你的反对意见可是不小呢。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谅他们也不敢跟我作对。”女人拉了他自己的花绸披肩。“总得先惩治上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好让别人闭嘴!”
“凯瑟琳,你的强硬手段或许让朝野上下都不敢小视于你,这维护了你的权利与尊严。”他将已经不再闪烁绿光的水晶球放回桌上。“但是偶尔你也需要体察你的臣民的真实想法,并适当的怀柔些。这样才不会产生反效果。”
“该怎么统御群臣难道我还需要你来教导吗?”女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内花园中泛着粼粼波光的小池塘。“你应该叫我正皇殿下。”
紫袍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昨天你还要我叫你凯蒂,今天却要我叫你正皇殿下?好个反复无常的凯瑟琳大帝啊!”
“你终究是我名义上的首席顾问而已,布朗先生。”一顿“是为我服务的仆人,难道你竟敢对我不敬吗?”她的口气凌厉,但男人却根本不当一回事。
女皇回头去看,才发现那名叫布朗的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紫袍男人一把将女皇揽在怀中,蓦地紧紧地吻上女皇赤若烈火的朱唇。凯瑟琳的身体顿时紧紧的绷直了,她的手紧紧抓住男人的两只健硕的上臂,以至于她洁白光滑的如同瓷器的手指都变了颜色。
“你才是我的奴隶,永远记住这一点,女人。”布朗松开了女皇,闭眼回味着刚才那一吻。“可惜这样一副娇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享用呢。”他知道他再多吻一秒的话,就会被女皇咬得满嘴鲜血了。
女皇悻悻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同意我的条件。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我也早就告诉你我不能同意。”男人坐回到属于他的舒适的黑木椅子上,“而你,却逃脱不了为我效命的命运。”
“跪下,凯瑟琳!”
“我要是不跪呢?”
“所以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女奴呢。”男人看着女皇的眼睛。“现在,出去!”
女皇似乎不敢多违抗一次这个身着紫袍的男巫布朗,瞧瞧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维克托几人在议会长管家所指定的地方安顿下来之后,维克托表示自己要趁晚饭时间后议会长来探访前去药铺买些药材制药。三男四女共分到了四间客房,每间客房的枕边柜上都放着四封银布劳。(一封为五十币)总而言之他们的经济问题目前看来是被彻底解决了。
路易斯要跟着去,但被维克托以他现在是几人中最厉害的人,需要留下来以防不测为由拒绝了。
他在走出这桩屋子前还与一个满身死气的男人擦肩而过,男人用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维克托并不意外,他心里有数这所屋子所招待的巫师会是些什么人。碰上一个总好过碰上两个。
一个人漫步在街上的他,并没有过多的将视线流连在非他目标的商铺柜台上。他打听好了方向,直接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药铺走去。他所要去的是炼金药铺,而不是一般百姓看病抓药的药铺。这种药铺本就稀少,所以维克托在听说全城竟然有七八家炼金药铺时对于阿弥纳斯的繁荣就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本以为会比较难抓的其中两种药材也很轻松的在他找到的第一家炼金药铺找到了,这下他就可以把他之前的希瓦纳用掉的两种战斗药剂重新配好了。
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如果真的有机会在假面舞会上行刺正皇凯瑟琳大帝的话。这些药剂能够极大地提升己方的战斗力和成功率。另外维克托还多买了几种他以前不曾用过的药材,这些新药材可以帮助他尝试炼制一种大幅提升破坏法师威力的元素药水。路易斯现在已是今非昔比,有必要对他进行重点的加强。
提着大包小包药材的维克托从药店里出来后就更加无心在街上闲荡了,他只顾低头猛走。只想快些回到他们那些人所住的“黑房子那里去。”
不过他提带的东西妨碍了他,人流密集的拥挤城市大道上可这么大的空间供他横冲直撞。维克托不得已放慢了他行进的速度,尽量保证不碰到别人的努力穿行着。
不过他还是运气不好惹到了麻烦,在他就快要回到住处的时候,他提着的包裹不轻不重的撞到了一个身穿黑堡学院深灰巫师袍的男巫的身上。
“你他娘的没长眼吗!?敢撞大爷?”那男巫回头看请这个提着大包小包撞到他后背的“大胡子”只是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灰布斗篷后直接大声喝道,说着还重重的搡了维克托一把。
维克托只觉一大股难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他被这一推*得连退了四步。维克托会撞到这醉酒男巫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那男巫喝多了走路都不安生,左右乱晃。
不过维并没有因此发怒,他只是低头说了声抱歉,然后就抬腿欲行。
这下那男巫的另四名同伴可就不乐意了,团团围住维克托的去路。大声叱他撞了人这么容易就想溜走?这四人也都喝的醉醺醺的,说起话来也是咕哝含混,让人理解起来十分费劲。
维克托这下气笑了,对被他撞到的那男巫道:“我歉也道了,你还想怎么办?”
那男人被维克托这么一问搞得一愣,他晃晃悠悠了老半天,吭哧吭哧愣没说出一句整话来。最后才拍了拍他同伴的肩膀:“你们说该当如何?”
那人趁着酒意,想也不想。开口就道:“该让他跪在地上叫你三声爷爷,我们方能放这厮离开。”
围观百姓闻言一片哗然,都纷纷遮住嘴巴指指点点的说这几个巫师太也过分,怎能如此欺人太甚?因巫师在希斯提斯俨然是人上人的身份,政府严令百姓不得以任何理由冒犯,天大的冤情都得老老实实去找当官的告状诉苦。所以那些无良巫师才敢于在希斯提斯横行霸道,欺压民众。国民早已是怨声深咽,打落牙吞落肚,愤懑日益加深了。
几名醉酒男巫还以为围观者是赞他们五个威风,气势更加耀武扬威起来。上手扯住维克托衣服,定要他磕了头才能罢休。
维克托一心想要早些脱离此地,没有想要把事情搞大的意思,可是这几人喝多了没法讲理。(谁知道他们酒醒了能不能讲理呢。)所以一时也没了主意,所以凑到五人跟前,弯腰去看地上的一块石头。口中还大声的数着:“一,二,三,四……”
那五人被他这一下也搞了个没头没脑,齐齐低头去看这石头有什么古怪。一人看来看去没看出名堂,不耐烦道:“你这小子装作看些什么?消遣大爷?”
维克托忙停止数数,做个噤声手势,让那男巫专心看石头。
那人于是又看,誓要找出石头上的古怪才行。
“……十一、十二、十三。”维克托数到这时住了口,左右看看跟他头并着头围成一圈的五名男巫。忍不住笑了出来。“时间到!”他直起身来拨开人群快步去了。
那五名男巫就这么势若呆傻的围着地上的一块卵石,瞪大眼睛看个不休。围观的人大感奇怪、越来越多,都想挤到前面去去看看那块奇哉怪也的“神石”。发展到最后附近十几条街都被人海堵了起来,踩踏斗殴层出不穷。还是市政厅总长官下令调用大队城市守卫骑马前去驱散人群,这场闹剧才算散了。
至于总长官他老人家后来查到竟敢用巫术控制黑堡学院的巫师学生身体之人竟然是议会长大人府上的贵客就草草捉个街上乞丐去结案则是后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