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请到赵执信出山之后,将名下的产业进行近现代集团企业的管理机构进行重新整合,组建了“普济集团”。让赵执信出任行政总裁,简凡担任董事长。
另外,简凡还组建了一个慈善机构,名叫慈善总会,负责免费医馆的运行,赵执信任会长,简凡担任名誉会长。[.zhuixiaoshuo.]
除此之外,简凡还在周村大量吸引资本,与地方资本合资开厂。扩大“普济集团”的影响,这些事情都交给赵执信去做。简凡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提供技术上的支持。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临淄县城的住所和尹姬柔一起研究军工机械,零件的加工等等问题。
赵执信在山东一带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他借着开办免费医馆的名义,以及简凡的先进技术和先进设备,倒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在他影响下,同时吸引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有识之士加入。
七月初,新的纺织机、织布机出现,为“普济集团”的发展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简凡忙于工作,暂时把简家的麻烦放在一边,而简母因为上次简凡逃跑的事,也不再逼迫他相认,这让简凡暗暗松了一口。
七月初,突然有朝廷使者八百里快马加急直奔临淄县简凡的住所,说是八阿哥紧急召简凡进京。当下也不容简凡细想,收拾东西带上张阿四急速随使者进京。
一天换了十匹马,经过两天一夜的急奔。在第二天晚上入夜时分终于赶到紫禁城外面等候。
不过八阿哥并没有召见他,只让他在外面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宫里的太监告诉他没事了,让他回去,但是不要到处走,要随传随到。
简凡回到普济寺的住所,刚好看到一帮徒弟跑步回来,正在训练队列。
简凡自然对他们检阅了一遍,发现他们已经具备了现代军人的那种精神气质,已经能够出师了。
而且像刘大雄、黄化太、公孙善和扈超等人,他们现在有作坊和生意要管理,已经不住在普济寺,每天一早就从外面赶到普济寺跑步,的确也不方便。
收操之后,除了在普济寺医馆学医的徒弟之外,简凡把其余住在外面的徒弟都留下下来,这些人一共有二十个。
这二十人都在简凡出资出技术的前提下,建立了自己的作坊。当然简凡占有作坊的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股份。
简凡向他们通报了“普济集团”的情况。这些徒弟管理的这些作坊将成为“普济集团”属下的一个工厂。其它的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简凡又告诉他们,以后不用再来普济寺跑步了,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工厂里组织工人进行跑步锻炼,而且强调凡是青壮工人,都必须进行跑步锻炼,锻炼的方法就按照简凡平时教给他们的方法。
简凡说道:“经过跑步训练能够身强体壮,才能够更好地工作。这是原则,不能够改变,你们也一样,不能够有松懈,不要丢为师的脸面。”
刘大雄说道:“可是师父,弟子的工厂有三百多人,适合跑步的有两百多人,这样一来,跑步的场地就有问题,这么多人跑在街道上始终不妥,而且如果每个人都给一两银子的话,将会是一笔很大的负担。”
简凡道:“可以每三十人分成一个组,然后每十人又分为一个小组,组长和小组长的补助可以高一点,其余的少一些。至于场地,这个不能够省,干脆在旁边买下一块地,平整起来做锻炼的场地。”
跟这些徒弟一一解决了一些方向性的问题,最后简凡说道:“你们几个,每个月过来领取一两的例银,顺便向为师报告工人跑步锻炼的情况。”
黄化太说道:“师父,弟子等人都有自己的收入,而且还不少,那一两银子的例银,就用师父破费了。”
简凡虎着脸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再参加跑步锻炼?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师父?如果这样,你可以不领这一例银。”
黄化太急忙单膝跪下,分辩道:“师父,弟子不是这样的意思。”
“只要你们是我的徒弟,就必须每天参加跑步训练,因公务耽误的,第二天补回来,但是谁要是把为师的话当作耳边风,逐出师门。”简凡严厉地说道。
二十个徒弟单膝跪下齐声说道:“弟子谨遵师父的教诲。”
简凡也没有叫他们起来,又严厉地说道:“这一两银子的列银虽然少,但是并不是谁都有资格领取的,不是我的徒弟,没有参加长跑锻炼的,想要都不给,同样,收了我的例银,你们也不能够有半点偷懒!”
“弟子不敢!”徒弟齐声回答。
把徒弟解散之后,简凡回到自己的住所,几个月没有回来,这里依旧打扫得非常干净。
刚刚休息了一阵,柳临媚就闯了进来,她到医馆上班知道简凡回来了,就急不可待地过来,稍稍问候几句就转到吴不通的事情上了。
柳临媚责怪道:“和尚,吴师叔是奴家的师叔,也算是你的师叔,你怎么能够袖手旁观,任由他自生自灭呢?”
“你跟各个阿哥这么熟,又跟十公主有交情,只要你开口,吴师叔就不会被发配到宁古塔给披甲奴为奴了。”
简凡其实做了很多工作,但是这些内情他不方便与柳临媚说。
简凡道:“我在山东收到你的信,就吩咐人连夜回来,托关系走后门,吴师叔才没有在狱中受苦,柳大夫,吴师叔犯的谋反的大罪,牵连开来,恐怕连我们都要发配到宁古塔去。现在能够保住一条命也算不错了,所以这事就此为止,不要再跟人提起,等事情冷淡下来,我们再想办法救吴师叔出来。”
柳临媚也知道大局已定,好如此,接着又连声问道:“据说张一念起事失败,他现在怎么样?有他的消息吗?”
柳临媚眼睛里充满了关切,担心从简凡口中听到张一念的不好的消息。
简凡道:“你放心,张一念已经脱离了危险,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他的。”
柳临媚脸现出一些红晕,嗔道:“谁要见他了?”
简凡开玩笑道:“见他这个假和尚,总比风我这个真正和尚的好!”
柳临媚脱口而出道:“那倒是,他再怎么样,也好过你一个和尚。”
接着双喃喃自语道:“希望他吸取这次教训,好好地做人,不要再冲动了。”
看到简凡一脸尴尬,柳临媚不好意思地说道:“和尚,如果你还了俗,自然有好姑娘喜欢你,比如那个云汐师妹,她似乎天天都来这里为你打扫屋子,她一个富家小姐能够为你做到这样,对你的情意可想而知道了,你可不要辜负了。”
听柳临媚的口气,经过这几个月的分离,她对简凡已经没有了那种暧昧,她的感情又转移到张一念身上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简凡对她就没有男女之情,她自己理智地抽身,两人都少了烦恼。
柳临媚回医馆去了,不久李云汐带着她的丫头春娥进来,咋一见到简凡,两个女孩都惊叫着跳起来,一个叫着师兄,一个叫着和尚哥哥,一齐扑向简凡,把简凡紧紧地搂住。
软香入怀,简凡差点破坏了他一年的修炼,只好又叫了一声:“谁的银子又掉了!”
也许是春娥这丫头现在有钱了,银子已吸引不住她,两个女孩只管抱着简凡哇哇大叫,毫无反应。
简凡又叫说:“是谁的金元宝掉了?”
春娥一惊,放开简凡,眼睛在地上急。叫道:“我的,我的,在哪里?”
李云汐这时也从兴奋和失礼中清醒过来,放开了环抱简凡的双手,一时不知所措。
春娥没有捡到金元宝,很快收回眼光转到简凡身上,含着眼泪说道:“和尚哥哥,我好想你!”
简凡说道:“我也很想你们,云汐师妹,你也想师兄吗?”
李云汐的脸蛋刹地变得通红,扭转身跑出书房去,说道:“我要收拾屋子!”
不一会儿,麻姑又过来,告诉简凡说十公主跟着康熙出塞外行猎,至今末归。
麻姑道:“听说十八阿哥在中途得了重病,前几天皇帝紧急传召宫中太医前往,八阿哥于是让人急召公子入京,准备赶去塞外救治,不过由于事情紧急,所以等不及公子,太医就出发了。”
满人来自关外,习惯了凉爽的夏天,他们难以适应北京的酷热,所以每年到六月份,天气开始炎热,康熙就带着儿子们离开京城,前往热河行宫避暑和行围打猎。
康熙这次去热河,总共带了八个阿哥,未满八岁的十八阿哥胤衸也在其中。而八阿哥则留在京城处理政务。
康熙和皇子们在热河住了一段时间后,便命令队伍继续向北,越过大漠去行围打猎。队伍走到一个叫永安拜昂阿的驻地时,十八阿哥胤衸突然病倒了。康熙便决定把他留在驻地让人照顾,然后带着队伍继续前进。
不料康熙一行人没走多久,照看十八阿哥的随从便急急忙忙地赶来,向康熙报告说十八阿哥病情加重,似乎有生命危险。康熙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命队伍掉头,返回永安拜昂阿驻地。
十八阿哥果然情况不妙,康熙对这个小儿子十分疼爱,便派人急传宫中的御医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诊治。
八阿哥知道简凡医术通神,所以就叫人把简凡从山东叫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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