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宿城内,每个士兵神色紧张的跑步赶向城主府。人们看见士兵跑过来,纷纷让开道路。
“唉...这又是怎么了啊?每个人打了鸡血似的,就不能让我们消停消停啊?唉...真是要命啊。先前是紧急锣声,现在又是如此的紧张...”一个壮汉看见士兵跑来站在道路旁边,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听说总兵大人要来咱们赤宿城,城主府不紧张才怪了。那些城外的骑兵就是总兵大人派来的.........”一个中年人对着那位壮汉解释着。
静坐聊天的,无事可干逛街的,站在那里议论的,整座城市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客栈里三楼最角落的一间客房里,只听见泼水的声音。然后一个声音嬉笑着说:“我让你给我不起来,哼哼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再不醒来我就给你来个难忘记忆,嘿嘿....”玉玲对着躺在床上的晕倒陈建勋坏坏的说。
等了一会儿。“什么好小子,居然还不起来啊?那好哼哼,让你尝尝我的手段......”玉玲挽起袖口,走到床边大拇指按在陈建勋的“人中”狠狠按了下去。摇着脑袋跟唱歌似的嘴里说着:“老屁还魂来,我等着你回来,老屁快醒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玉玲对着陈建勋的“人中”狠狠按了一会,只见陈建勋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然后一把把陈建勋整个人翻了个个儿,使陈建勋整个人背向房顶,脸跟床单来了个亲密接触。
玉玲的两手不住的在陈建勋的后背揉捏着,拍打着。嘴里再次跟唱歌似的说:“窗外有朵花,老大想摘它,一人抅不着,老屁帮一把......”只见陈建勋还是一动不动的。
玉玲撅起嘴说:“我就不信了嘿嘿....”对着陈建勋坏坏的一笑。脱掉鞋子,挽起裤管露出小腿肚。玉玲的脚特别白,不过比同龄人的要小上一号,小腿也很白。玉玲用手轻轻摸了摸小腿肚,嘴巴撇了撇对着爬在床上的陈建勋跑了个媚眼说:“便宜你了臭小子,我可来了哦,嘿嘿....”对着陈建勋眨了眨眼睛。
站上床,两只白白的脚丫子狠狠踩在陈建的屁股上面,玉玲笑着说:“没想到啊,弹性十足,嗯踩上去脚感不错。”狠狠的踩了几脚。如果陈建勋是醒着的,肯定会骂娘的,那可是我的屁股啊,你以为是地面啊。
在陈建勋的屁股上好好蹂躏了一番,接着玉玲的双脚在陈建勋的后背上,不断的乱踩着。又洋洋得意的摇晃着脑袋,跟唱歌似的嘴里说:“老屁在那里呀,老屁在那里,老屁就在我的脚底下,老屁在那里呀,老屁在那里,老屁你怎么就是不回答..........”
朱环的军团缓缓的前进着,整整三万铁骑兵,一种萧杀之气迎面扑来,战旗迎风飘荡。朱环,身着铠甲,背后雪白色披风,高大的身材骑在一匹大白马背上,眼睛死死的盯住前方的赤宿城,心里狠狠的说:“一个小小的赤宿城主,居然敢杀我儿子,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不就是当众顶撞了你几句吗?你就按法律斩首了。好啊,好啊,我看看你的法律在我面前能发挥几成。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城主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这是纯粹在找死,我堂堂一总兵如果儿子被人斩首都不闻不问,那我还有何面目存活在世间,我还有何能力管理着偌大的西北地区。不就是个赤宿城主吗,很好很好,我今天就让你们全家给我儿子陪葬。为了儿子就算是灭了整个正北地区我都在所不惜..........”他走一路想了一路,越想越生气,越来气越觉得赤宿城主该死。
留在这里等待的六位骑兵全部骑上马背,纵马来到朱环面前,跃下马背齐齐跪在下来说:“总兵大人,我等奉命在此等候。”
朱环骑在马背上看着面前跪着的骑兵,右手一挥,身后的骑兵整齐的停了下来。脸色阴沉沉声对身边的传令兵说:“你和他们一起速速前去,传我总兵令,让他们进城包围城主府,如果城中有人不符从命令,杀无赦......”最后“杀无赦”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传令兵手握总兵令,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上,纵马向着赤宿城奔去。那六位骑兵急忙骑上马背,双脚狠狠一踢马肚子向前奔去。
朱环大手又一挥,狠狠的说:“我们继续前进.....”马蹄浩浩荡荡的向前并进。
“好痛啊,我这是在那里?”爬在床上的陈建勋口气弱弱的说。“真臭啊,这是什么?”陈建勋睁开眼睛就看见玉玲闭着眼睛,右手端着个小盘子左手捏着鼻子,盘子里装着黑糊糊的东西,在自己鼻子间不停的晃动。
玉玲听见陈建勋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高兴的说:“你醒了呀,真不容易啊,累死我了。”满脸满足的说。
“哎呀,真是臭死啦。”说着很快把那小盘子放在地上,一把把陈建勋从床上拽下来,飞快的向门外跑去。
“哎吆,你慢点啊,疼啊你轻点啊,你这是要去那里啊?”陈建勋痛苦的叫唤着被玉玲拽着跑。
玉玲把陈建勋拽到楼道里,距离那间客房很远的地方,放开陈建勋大大出几口气,指着他们的客房说:“那间房子臭死啦。哈哈,看看还是我厉害吧,你说怎么感谢我吧?是我救了你的命。”玉玲高兴的说。
陈建勋很是郁闷的说:“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啊?我记得是你让我成这样的,那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了?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玉玲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这个啊..........那个啊.......这个当然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还凶我?”玉玲突然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
陈建勋站在那里简直是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理直气壮的玉玲,心想“我的个乖乖啊,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这,这,这还是人吗?爬在有理树上的也没有这么理直气壮吧?”
玉玲胸口狠狠一顶陈建勋的肩膀,眼神凶巴巴的看着陈建勋说:“你想怎样啊?你说吧?哼哼.....”
陈建勋算是彻底长了见识,“面前这人真够彪悍的,难道我来到了地狱了吗?这还是人吗?”想着想着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嘴里痴痴的说:“我...我...我....”
玉玲很得意的双手插在腰里说:“你什么你啊?快点说。”
陈建勋感觉玉玲撞他肩膀时,胸特别的如软,而且富有弹性。不加思索说:“我想说你的胸口怎么那么软啊?还有....”这个还有什么没来得及说出口。
就听到“啊......”玉玲大叫一声,声音高到了极点,还声音拉得特别长。
“砰”陈建勋捂着眼睛跌倒在地。然后他感觉很多的拳头和很多的脚加身,他只能双手抱住头在那里哀嚎着。
“流氓,无赖,混蛋........负心汉,伪君子,大尾巴狼,花心大萝卜.........不要脸,二皮脸........”反正是能够形容坏男人能够骂人的词语统统都给渐渐讯说了一遍。
猛揍了好久之后,“哎呀,真是累死我了。”玉玲气喘吁吁的说。只见陈建勋如一团烂泥似的爬在地上。
传令兵和六位骑兵飞速来到赤宿城外,六位骑兵纵马来到围城骑兵中间。传令兵右手高举“总兵令”马鞭不断的抽在马屁股上,围绕着赤宿四周奔跑着,嘴里大喊着:“总兵有令,先锋骑兵立刻进城包围城主府,如有任何人敢违抗者,杀无赦..........”传令兵一遍又一遍的传达着总兵的命令。
南城门外那位骑兵统领对着属下大声说:“进城,包围城主府。”每个骑兵猛一踢马肚子向着城里冲去。
西城门外,廖让对着身后的骑兵大声吼道:“总兵有令,如有违抗者杀无赦....”说完用长柄大刀狠狠一拍马屁股向着城门口纵马奔去,身后骑兵每个精神抖擞的纵马跟在身后。
城主府中,城主看着站在眼前的二百九九名士兵。沉声说:“大家立马脱掉铠甲,混入百姓群众,这是命令,你们听到了没有?”
只听见每个士兵声音洪亮齐声大吼道:“愿与赤宿共存亡..........”
城主看着面前的这些热血士兵,不知不觉的热泪狂涌,激动得大声吼道:“好,好,好,赤宿城的好儿郎们,愿与赤宿共存亡.......”
“愿与赤宿共存亡.........愿与赤宿共存亡........”城主和士兵洪亮的声音,缭绕在城主府上空。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难道我很可怕吗?”玉玲看着依偎在墙根浑身颤抖的陈建勋说。
陈建勋颤抖着说:“你不是很可怕,你简直是..........”陈建勋见到玉玲晃动的拳头后,立刻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玉玲放下拳头对着陈建勋抛了个媚眼,很臭屁的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我简直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啊?”说着就向着陈建勋走去。
看见玉玲走了过来,陈建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战战兢兢的说:“你简直是天神,哦,不对,你简直是武技绝世无敌的绝帝,哦,不对,世上最好的老大。哦,不对.........”陈建勋吓得不断说着。
玉玲走了过来搀扶起陈建勋向着房间走去,笑着说:“你看这就对了嘛,我个人认为我还是很善良的,你说是不是啊?”问这句话的时候,那个语调是要多矫情就有多矫情,就如一个娇妻对着心爱的丈夫在撒桥。
这时玉玲只觉得陈建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接着就听见陈建勋说:“是,是,是,我老大你是最善良的,我一直都是知道的。”陈建勋心里说“我敢说个不字吗?上帝啊这简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定要找个机会逃离他的魔爪。”
骑兵们撞开城门,纵马向着城主府方向奔去,齐声大吼着:“让开快让开,如有违抗者杀无赦。”有些来不及让路的人,骑兵二话不说立刻长柄大刀送上去,只是一刀,管你死不死,管你让不让,管你是什么我只有手中的大刀。战马不停的从一个一个的尸体上奔过去。
整个赤宿城主街混乱一片,哭泣声,咒骂声,慌张乱叫声“不要啊...........大家快跑啊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啊......你们这群恶魔,还我儿子命来.........金龙的法律何在啊.....”
血液鲜红的满地流淌,尸体横七竖八躺在血泊中,有被骑兵斩杀的,有被直接活活吓死的,有被行人乱跑踩死的。急迫,紧张,无助,慌乱,憎恨,祈祷,咒骂,各种气氛,各种情绪,从西南两个城门一直向着城主府漫延。
“你怎么颤抖的这么厉害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快点告诉老大,你也是知道的啊,老大我可是世上最善良的人。”玉玲嬉笑着问陈建勋。
陈建勋刚想说句,“我肉疼啊,被你揍了那么久不颤抖才怪了。”可是听到玉玲说“我是世上最善良的人”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硬是脸部挤出那僵硬的笑容看着玉玲说:“老大我...我是激动成这个样子的,好人啊居然让我遇到了。”
玉玲笑着说:“对,你就应该这么想,其实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他们来到自己的客房门前,一股很臭的味道从房间里穿了出来。
玉玲皱了皱眉说:“老屁啊,快点进房间去,把地上那盘狗屎从窗外扔出去。”
陈建勋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他在面鼻子中间晃动的盘子里面黑糊糊的东西原来是狗屎啊,好,好,好你这个恶魔,你给我等着.........”心里狠狠了咒骂玉玲十八辈祖宗后,不情不愿的走进房间去。
“哇...好恶心啊”玉玲在屋外就听见陈建勋呕吐的声音,用手拍了拍胸口说:“哼哼,该死的臭小子为了救你,你看我容易吗?现在知道狗屎和马尿混在一起的味道了吧?嘿嘿有你好闻的了....”想到这里他看着自己拍在胸口的手,立马放了下来,心里想“那臭小子不会发现了吧?哼哼,就算发现也不能够说出来。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揍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
耳中传来,马蹄声,大吼声,人们恐慌的乱叫声,玉玲立马跑下楼去站在门外,就看见手握长柄大刀的铠甲骑兵纵马奔跑在主街上,遇见来不及躲开的人就是一道。一位骑兵很快的来到自己面前,身后很着很多的骑兵纵马狂奔着,人们疯狂的乱跑着,喊叫着。
只见一个东西从天上掉了下来,恰好砸在那位带头骑兵的头上,玉玲仔细一看,那个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正是那装狗屎和马尿的盘子。
“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那位骑兵大声吼着,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小盘子破碎在地。用手一摸自己自己头盔上的东西,粘粘糊糊的看起来黑糊糊的,放在鼻子上面一问。
“狗屎还有马尿。”那位士兵又大声吼着,然后对着自己身后的骑兵大声说:“你们前面去,我去看看........”说完抬头看向这个客栈,只见三楼的一个窗户开着。
从马背跃下,一步奔到客栈门口,一把推开玉玲大声说:“还不让开,死人吗?”向着楼上奔去。
玉玲没有注意被他这么一退,倒退了三步,急忙跟着士兵跑上楼去。
陈建勋把盘子扔到窗外后,坐在地上“哇哇哇大吐着.....”现在陈建勋的整个人看起来真像个在街头乱跑无家可归的疯子,头发散乱的披着,长衫上很脏。
这位骑兵跑到陈建勋的房间,只见一个浑身脏乱的少年蹲在距离窗户很近的地方,“哇哇哇大吐着。”
“小子,刚才是你把那狗屎和马尿扔到窗外的?”说着就向陈建勋身边走去。
陈建勋由于呕吐,在一个浑身肉疼颤抖着,没有听见骑兵的喊声,继续在那里大吐特吐着。
“找死.....”那位骑兵正要一脚照着陈建勋头踢去。
“你敢动他一指头你试试.........”玉玲跑到房间门口时,就听见那位骑兵说的“找死”立刻大声吼道。
那位骑兵听到吼声后,转过头来,只见一个短发少年怒视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位骑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一个东西朝着自己飞来,他抓到手里,是一个腰牌。定睛一看,只见这个腰牌正面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条黄金灿灿的金龙,他翻过背面一看,只见“三公主”三个大字雕刻在背面。
“这是?...”他神色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的短发少年,然后那位骑兵立刻面向玉玲跪了下来,恭敬的说“拜见殿下。”
玉玲淡淡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大量的骑兵出现在这小小的赤宿城?你们为什么会到处杀人?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玲这时说话的口气,跟平时完全两个样,严肃沉稳而有力。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