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话,那就是活生生的家暴啊这是。到底是谁得罪他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死了。是因为一护的到来让我升起了希望吗?我不知道。
本来我还有天才会行刑,但大概是旅祸突破重围闯入了忏罪宫这件事让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吓得不轻,连夜拟出新的判决书,改为了三天后就行刑。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些奇怪,那个叫夜一的人不是跟朽木白哉说了三天后一护就会打败他的么?如果他不想到时候的行刑被破坏的话,不是应该说明情况,将行刑日期提前么?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想亲手教训一护?照他的性格来看,也不是不可能。
我呼出一口气,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评论里有两张新面孔,很高兴。
一晚上10000 …
这不是爆字数,这是爆肝!霸王我的童鞋们啊,你们忍心吗?
不行了这次真的太伤了,我手都在抖,得休息一两天,然后恢复正常字数。
ps:谢谢“…”童鞋,你懂的。
ps:我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剧情,你们接受的了不哦?
☆、我不是露琪亚(上
前面接近半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说,都没有这三天过得慢。
我每天不时的从忏罪宫的通风口看出,侧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在没有听到戒备的钟声,反而是在行刑的当天,感觉到了来自忏罪宫外的两股灵压,所属者让我有些意外:是恋次和朽木白哉……
我不知道一护带了多少人来,那天和花太郎简短的沟通,他说“他们”。一护和夜一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呢?是否被抓了起来?
之前送饭的死神来的时候,我向他打听了一下外面的消息,却没想到,竟然得知了蓝染队长被杀的消息,据他所说是旅祸所为。我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根本不信,别说一护不是这种滥杀无辜的人,就算是,他也没那个本事。(一护在哭呢……)
蓝染队长是市丸银的好友,就像我不相信一护可以杀了市丸银一样,他也杀不了蓝染队长,市丸银那个人,是不会和太过弱小和平凡的人建立这种“如胶似漆”的关系的。
我承认一护现在很强,但是护廷十三队并不是吃干饭的主,在被全身白衣的看守带去双极时,我已经做好了留下悲壮遗言的准备。
双极,或者是说双殛,是一个用以处死死神的刑具,它和斩魄刀一样可以解放,原形是毁煌王,解放后的毁彀鸟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的力量,足以杀死任何一名强大的死神。
我在真央学习它的用途时,并不知道,有一天会实施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我是那么的弱小,一把斩魄刀杀我都绰绰有余,哪里需要一百万吧呢?
身为此次被行刑的主角,我姗姗来迟,到达双极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队长和副队长都已经站在了磔架前面,一眼看过去,全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被高高的升上磔架的顶端,一瞬间一览众山小,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让各位队长匍匐在我脚下,而正前方又没有一杆跃跃欲试的长矛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说一声“众卿平身。”嗯?众卿平身?这个时候还想起一个这么熟悉又陌生的词语吗……
我遥望着朽木白哉,希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我希望看到的情绪,但直到我眼睛都酸了,他也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到:“米娜桑!!”
众人抬头。
“请在我死后立的碑上,刻上‘朽木露琪亚冤死之墓’!可以的话,请追封我为尸魂界与现世之友好大使!!”
“……”……(你至少也说点煽情的话来博得同情啊喂!)
在总队长的一声令下,双极终于被解放,伴着一声传至远方的嘶鸣声,那只长矛渐渐幻化成火红巨鸟,映照的我的双眼有些睁不开。
(原谅我,这里我确实不想再描述一遍行刑的过程了,反正你们了解行刑被破坏就可以了)
好吧,剧情飞快的进行,我被拯救了。黑崎一护在这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身披着斗篷,手握着依旧巨大的斩魄刀,及时的出现并且挡住了双彀鸟的行刑,将我从磔架上救下之后,扔给了全身绷带和血腥味缠绕的恋次,被迅速的带离行刑地点,离开的时候瞅见,磔架下也因为以浮竹队长和京乐队长为领队的劫狱队伍出现,两组力量打成了一片。不得不说,看到这么多人为了一个小 小的我而搞得这么天翻地覆,我在内心深处,是很开心的。
“恋次,你和大哥打过了?”
“……” 朽木白哉是恋次最尊敬的人之一,因为我而让他朽木白哉刀刃相向,他的内心一定经历过很大的挣扎。
……“谢谢你。”
恋次抱着我,声音有些嘶哑的道:“露琪亚,你有没有怨过我?”
“…………有。”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恋次愣了一下,然后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东西才是你想要的,也明白为什么海燕副队长在你心里那么的特别。”
“…………”
“对不起露琪亚,这么些年,让你孤单了。”
听到恋次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我的眼泪竟然夺眶而出,搞得恋次被吓了一跳,停下来紧张的询问:“露琪亚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我把脑袋埋进恋次的怀里,摇头,“走吧。”
恋次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抱着我继续逃命。
美亚子曾经说过,她喜欢看到我笑,她说我的脸上一直有寂寞的表情。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说,直到去了现世之后,看了三十年形形色色的各种人,我才明白,我脸上的寂寞源自于什么。
恋次对我的好,朽木白哉对我的照顾,其他人对我的好言好语,都只是因为我是露琪亚,并且姓朽木,可我自己一直明白,我并不是露琪亚。只有海燕和美亚子,他们对我的好,是因为我只是我。可是他们死后,我越发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再没有人会因为我只是我而对我这样的好,寂寞的感觉更胜从前。这种感情,是很难向旁人描述的,我一直将这种感受埋在心底,直到今日被恋次挖出。
我现在的眼泪说不出到底是感动还是高兴,也可能是压抑太久的情绪突然被人触动。毕竟被人了解,是一种幸福。
“呀嘞呀嘞,阿散井副队长,朽木队长现在正在同旅祸战斗,你不用去帮忙吗?”
充满笑意的声音。
感觉到恋次的手突然将我箍紧,于是从他的怀里探出脑袋,看见来人之后忍不住惊喜道:“叔叔!”
市丸银双手抱怀歪着脑袋笑眯眯的道:“看看你,哭得像只小花猫,我想想看……这是我第一看见你的眼泪吗?” 我红了红脸,挣扎了一下想从恋次怀里下来,可恋次却一脸谨慎一动不动。
市丸银向我们走过来,恋次迅速往后跳开一步,“市丸队长……”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嗯?”市丸银依旧笑着:“看来朽木队长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嘛。”伸出手:“来吧,把小妹妹交给我。”
感觉到气氛的突然变化,我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些不肯定的问市丸银:“叔叔,你……也是来抓我的?”
“当然了,你是囚犯嘛。”
“……”
我的心沉了下来,虽然市丸银一直是一脸笑意,但我知道,他既然说是来抓我的,那就绝不会是在开玩笑。可现在,别说恋次受伤了,就算没受伤,也不会是市丸银的对手。
“……恋……”
我刚发出一个声音,恋次就抱着我掉转头又往山上的刑场逃去。我扭头看着市丸银离我们越来越远,前几天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出现了……
直到我和恋次逃回山上,已经能看见那边正在打斗的人群了,市丸银也没追过来。恋次停下来喘着气,有些体力不支。
前后都走不得,我也有些担心了,“现在怎么办?”
恋次擦了擦滴落到下巴上的汗,坚定道:“不管怎么样,我也会护你周全的!我不会再……”
“射杀他!神枪!”
“唔——”恋次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剧烈的抽搐了下,脸色猛地变得煞白。
“恋次!”
白色的刀刃从后方撤出,那个熟悉的笑声越来越近:“其实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如果你把小妹妹带到那边去了,我抓起来就有点费劲儿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收刀的市丸银,简直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张着嘴,连呼吸都是颤抖 的。
“你、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 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
市丸银没有回答我残缺的问句,绕到我和恋次的面前来对我伸出手:“来吧,相信叔叔,不会让你承受比被双极行刑更大的痛的。”
依旧是那张笑眼弯弯的脸,但此刻我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恐惧。我老是狐狸狐狸的形容他,却竟然忘了,狐狸是多么阴险的动物……
“混……蛋!”
本来以为已经昏厥的恋次,突然伸出手抓住市丸银的手臂,咳着血道:“咳!咳咳你……你不是为了总队长的命令……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哦~很顽强嘛。”
市丸银笑着调侃,然后抓着我的衣襟,迅速的将我拖离恋次的怀抱,跟着一脚将恋次踹开。当恋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抓住我的衣摆,最终没能阻止市丸银的动作,就只拽着我一块被撕破的衣摆一角被踹开好几米。
我仍旧用失望和愤怒的眼神看着市丸银,一言不发。
“呵,”市丸银轻笑:“小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恋次!”这边的动静已经让那边正在打斗的人惊觉了,一护率先跑过来,嘴里还在怒吼着:“你这个混蛋!不是让你把露琪亚带走吗?!怎么又带回来了?!”但当他看见被市丸银提在手里的我之后,才明白恋次是被逼回来的。
其余的死神也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市丸银却依旧提着我,笑嘻嘻的看着所有人。而此时他的表现已经让总队长都发现其的居心叵测,用苍老却有力的声音道:“市丸队长,你想做什么?”
“嘛~要说到想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受人之托啊,是吧?蓝染队长。”
“啊,是的。”
随着一个温和而磁性的声音,一股之前一直没有出现的灵压突然爆发在人群中,蓝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瞬闪过来,与市丸银并肩而立。这样的情况是在场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的,全部都僵在了原地。
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的蓝染从市丸银的手中接过我,温柔道:“辛苦你了,银。”
“蓝染?”总队长目光灼灼的看着蓝染质问道:“我需要你的解释!”
“解释吗?”蓝染的镜片下的眼神依旧带着冬日暖阳一般的柔和:“我只能说,你们太不小心了。 不过也不能怪你们,看见一向与世无争的队长死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愤怒蒙蔽了你们的眼睛,让你们都没有发现,那只不过是我用镜花水月制造出的假象而已。” 人群骚动起来:“什么?!”
蓝染双眼扫过在场的人,目光停留在那绿色的身影上:“好久不见了,浦原。”
“……”
“你将崩玉放在露琪亚的身上,原本是个不错的法子,如果她永远不被尸魂界找到的话。当然了,也多亏你这些错误的决定,才能给我这么好的时机,旅祸的闯入,让尸魂界内外阵脚大乱,我选在这个时候制造一个假死的状况,也就不那么容易被识破了。”蓝染的左手一阵的抽搐,突然间幻化成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植物体,“本来我想用双极的力量取出崩玉,但没想到这位旅祸小朋友还有点能耐,竟然阻止了行刑,正好,我也好试试我这个实验怎么样。”
“蓝染!”浮竹队长怒道:“你想怎么样?!”
“不用担心,我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在不伤害灵体的情况下,成功的取出崩玉。”说着便将那绿色物体伸进了我的胸膛。
我倒抽一口气,胸腔里的东西不停的在体内伸出搅动着,压迫着我只能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
“嗯?”蓝染发出一声咦声:“奇怪……”
虽然他说“奇怪”,但依旧找到了深埋在我身体里名为崩玉的东西,并且欲将之取出来,可是每当他一用力,我就有种灵魂都快要被拽出体内的感觉,痛不欲生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可是怎么不会……我现在已经是灵魂的状态,怎么会……
那个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似乎已经扎下了根,体内似乎有什么将它层层缠住,让蓝染不能轻易取出。
“呵,有意思……”
蓝染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将灵压注入那只伸进我的胸腔的“手”上,用力一拖,终于将崩玉扯了出来。
“啊——————!!!!!!!!!!”
“露琪亚!!”……
………………………………………………………………
“喂!喂!喂你醒醒!”
“啊!!!”
胸口一阵剧痛,我捂着心脏的位置弹坐起来,头疼欲裂,体内有什么力量正在膨胀,就快要将我的身体憋炸了!
“啊————!!!!”
我双拳紧握仰面朝天发出一声巨吼,终于将那股力量倾斜而出,终于全身都舒畅之后,我瘫软在床上,精神恍惚的喘着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双目聚焦的看着自己所在地方——破烂的木屋。我有些莫名其妙,支起还有些疲软的手,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床脚躺着一个穿着破烂的人,连忙下床扶起他:“喂,喂,你怎么了?”
那人渐渐转醒,在看见我近距离的脸之后,像是被吓到一般,逃开我能触及的范围以外,瑟瑟缩缩的躲在角落,恐惧的看着我:“怎、怎么会有那么强的灵压?!你别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
见我靠近,那人又是一阵的闪躲:“你别过来! 房子可以让给你,屋里还有些食物,你也拿去,看在这些年我一直照顾你的份上,你别杀我!”
“你在说什么啊?”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却一脚踩在水盆的边缘,盆里的水倾泻在地,我低头一看,却发现水里的倒影有些陌生,我蹲下来细细一看,却看见一张被黑色胎记盖住了半边,如恶鬼一样的脸,我退了一下,水里的倒影也退了一下,我瞳孔一缩,意识到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这个倒影……竟然是我?!
“嗡——”
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耳膜像是被数根针同时扎下一般疼痛,我抽了口气捂住耳朵,同时脑袋里突然冒出无数的片段,像播电影一样的从我眼前游走而过。
片刻后,我睁开眼看着地上的倒影,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不是露琪亚(下
“你别拉着我!我要去瀞灵廷!放开我!”
我像疯子一样在街上奔走着,那个从我醒来后就一直在我跟前的人跟在我后面扯着我。
“你快别胡说了!我们这种人怎么能去瀞灵廷 呢?快停下来!喂!”
“我让你放开我!”
随着我的一声低吼,身体那股强大的力量立刻喷薄而出,抓住我的人也马上被震开。我喘着气,不管周围人恐惧的目光,摇摇晃晃的往两区交界的地方走去。
远远地,看见守备的两名死神面面相觑,看我越走越近,其中一名死神最终还是唯唯诺诺的拦住我:“呃,大姐,你不能随意到别区去的。”
“喂,”另一名死神拉住这个人,小声道:“刚才那边的灵压好像就是她,这么强的灵压,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问问是谁。”
那名死神点点头,对我道:“大姐,不如你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吧,你要去哪里,我们帮你申请一下。”
“…………”我是谁……呵,我是谁……
两名死神看我笑得古怪,更加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我们三人便僵持在了这里,但很快就有人来及时的打破了这种尴尬。
“哎呀都说了让你不要急嘛!”
是那个人,那个从刚才起就一直跟着我的人。他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拉住我:“姐姐,只要报名真央的考试,就能去瀞灵廷了。”又对那两名死神打哈哈:“不好意思,我姐姐太心急了。”
两名死神本来也不知道怎么下台,现在有人铺台阶,也立马顺势而下:“没事没事,你姐姐灵压不错,一定考得上的,你们快回去吧。”
“是是是!不好意思啊,谢谢谢……”
……………………………………………………
我被带回了之前的小屋里,之后就一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人倒是很自在,根本不介意我这么坐在一边不说话的看着他。
就这样坐了一天,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我看着坐在我面前若无其事的吃干粮的人,终于开口问到:“这里是几区?”
听见我说话,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是八十西区。”
“八十……更木……”我喃喃道:“竟然到了这里……”
那人看了我好半天,小心翼翼的问到:“你没事 吧?”
“……”我摇摇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叫斋藤树一。”
“……我们两个……”
“哦,是这样的,”斋藤把手里的干粮一放,开始认认真真的讲解起来:“你是在五十年前,我母亲从郊外的树林里捡回来的,虽然这些年来你一直没有醒过,但是气息一直都在,我母亲坚持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苏醒,所以就一直照顾着你。虽然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不过之后照顾你起居的人可都是我。”斋藤的眼珠微不可查的转了转:“我母亲死前还说呢,说你醒过来之后我们俩就能相依为命,互相照顾了。”
我一言不发,看着地上的火堆。斋藤凑近来追问到:“为什么你一醒过来就要去瀞灵廷呢?你灵压那么强,你是不是死神啊?你……”
“你是女生吧?”我轻缓的打断斋藤的话。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这种人接触了,但好歹还没有忘记这种人的本性,知道怎么应付。
斋藤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瘪了瘪嘴坐回去道:“是啊,我要不是不把头发和脸弄成这样,在这八十区,我能平安无事的活到今天嘛?”
我没有搭话,从床上下来,跪坐到火堆边,斋藤马上把给我准备的干粮递给我。搞了一整天,我也确实是是饿了,也就没拒绝。
斋藤坐在对面饶有兴趣的看了我吃东西的行为好半天,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道:“真是奇怪,你的一举一动,一点也不像八十区的人,这里地区的划分,大多是根据灵体死前的地位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吃着东西。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以前是不是去过瀞灵廷啊?”
“我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干粮残渣:“而且我失忆了,所以你问不出什么来的。”
“哈?”
我俯视着她:“否则之前在两个死神面前,我为什么会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呢?”
没再理她吃惊的表情,径直走出了小屋。
八十区,更木,是流魂街里最乱的地区,这里没有大量的商户和小店,因为这里的治安极其的差,大部分的人都是以偷抢为生,而且行动力比七十八区还要残暴,所以这里每个人的治安用品,都是想办法从四处弄来的。
虽然现在天已经黑尽,但是按照八十区的情况来看,在那些小巷的黑暗中应该是藏着不少的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白天在街上释放灵压的事情已经传开了,那些人都没有要出来骚扰我的意思。
漫无目的的游走着,直到走到一处偏僻的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仰着头看着星空:只是这样看的话,好像和七十八区以及瀞灵廷的天空都是一样的……
“呼~”
到底是我现在在做梦呢,还是之前的一切是做梦呢?不,这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我不是露琪亚,我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到底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是想不起来,但生前的事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斋藤说得没错,我生前的地位并不高,甚至可以说不好。我是个孤儿,才生下来就带有先天性心脏病,脸上还被一大块黑色的胎记遮去了一半,刚刚出世就被遗弃在了医院的走廊长椅上,后来被一位孤身的年迈看护接回了家,不仅一直悉心照料我,还花了大笔的医药费控制住了我的心脏病。因为没有户口,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读书,但日子过得还算幸福,我到现在都还依稀记得那名看护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脸上的胎记并不丑陋,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这件礼物独一无二,能够带给我好运。可是显然,这个“礼物”并没能带来她说的好运,在我九岁那年,那名看护就因为脑溢血死了,之后我被送进了市里的一家孤儿院。
那家孤儿院的环境一般,带孩子的人都是一些进城打工的男人家属,教育的方式简单粗暴,尽管我因为被打而离开过几次,但都被一些好心人士送了回来。在那近十年的日子里,我周围一直不停的有小孩被领养,我却因为脸上的胎记和不能剧烈运动的身体,注定了只能留在孤儿院里。
十八岁后,我和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离开孤儿院,进了一个十来人组成的盗窃团伙,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开锁和摸包,一度成为这一行的学习楷模(这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一直在社会上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会,没事也聚个众斗个殴什么的,进过拘留所好几次,却始终离不开这种生活。
果然,像我这种人是没什么好运气的,兜兜转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这具令人厌恶的身体里……
不过,不知道我身上突然大增的灵压算不算是一种好运呢?但我最想知道的还是瀞灵廷里的情况,我从露琪亚的身体里出来了,那么露琪亚现在怎么样了?是和我之前一样沉睡?还是,真正的露琪亚已经回来了……
在外面枯坐了几个小时后,返回了木屋,刚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屋里有一阵微弱的灵压,只停顿了一下便推门进去,正坐在床上运行灵压的斋藤被吓了一跳,赶紧跳下来结巴道:“我、我的灵压还很弱的,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的!”
我看着面前这个带着几分英气和狡猾的小女生,心中暗自估量着她的能力。
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记忆是从露琪亚开始的,但是她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信,只不过……我扯了扯自己已经脏成一团的头发:只不过她说的她一直在照顾的话,多半是假的。可是为什么不把我这样的活死人丢出去呢?这也是个问题,单如果直接问,她未必会说真话。她这样的人我接触的太多了,她反复的强调她已经死去的母亲,只不过是希望我能有所回报,可是在流魂街里,只有极少数的家庭是生前就认识的,绝大部分的家庭都是由陌生人组成的,所以她母亲对我怎么样,和她没有关系,我也不打算回报什么。
最让我不放心的,是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形象,如果她真的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孱弱的话,单凭假扮成男生,真的可以在八十区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么?
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斋藤局促不安的扯着自己的衣角。
这也是装出来的吗?我挑了挑眉:“你想做死神?”
斋藤咬着小嘴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说真央的报考什么时候结束来着?”
“嗯……就是后天。”
我摸了摸鼻子,爬上床翻过身对着墙,隔了一会儿才道:“也好,我也要报考真央。”
……“……是吗?你灵压那么强,肯定轻松就进入真央了,可是我这么弱,不知道会不会在初试的时候就被刷下来呢?”
“……”我睁着眼睛,但是也没有转过身去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我也一定会努力加油的!”
我翻身爬起来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帮你啊?”
斋藤无害的尴尬一笑:“你不愿意帮我啊?我还以为,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你会希望我和你一起当死神呢。”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躺回去,枕着双臂道:“我不是为了做死神,才去报考真央的。”
“啊?你不想做死神啊?”斋藤慢慢挪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脸好奇:“那是为了什么呢?”
我侧了一下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我的事呢?。”
“啊?”
“呵,看你打扮成这样,该不会真的性取向有问题吧?难不成喜欢我啊?”
“……”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迫切的想回去瀞灵廷,我到底要去证明什么也说不清楚,我走得这么不明不白的,说不定他们都还糊涂着,我知道自己就是想要回去,马上,尽快!
……………………………………………………
斋藤因为已经报过名了,所以就只是领我去报名地点。八十区有灵力的人很多,报名地点挤满了人,但斋藤一领着我过去,人群立马就散开了。
斋藤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听说护廷十三队里有三名队长叛变了,而且经过前段时间的旅祸闯入,现在每个队里都非常的缺人手,如果现在进去的话,说不定会因为灵力强大而被破格直接入选为死神呢,所以现在大家都想趁着这个机会进去当死神,互不相让的。不过你一来,他们都不敢和你争。”
“报考真央有年龄限制,不是想去就去得了的。”可是,三名队长?除了蓝染和市丸银,还有一个队长?我沉吟了一下问到:“还有什么消息?”
“没了,就这么多了。”斋藤摊了摊手,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的急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果然和瀞灵廷有关系吧?”
我没再和她搭话,到报名的小摊上作登记。
“什么名字?”
“……”我不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而是我的名字在生前换了好几个,我都不知道要用什么名字来介绍自己。
“唔,某某吧。”
“什么?”
“啊,她是说陌陌,她叫陌陌。”
斋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脸讨好的向登记的人介绍我,然后把我拖到一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名字的话,也提前想一个啊,什么某某啊?真是的……”
“……通知什么时候下来?”
“嗯……半个月左右吧。”
还要那么久?一天可以发生的变数都难以计算, 半个月……
斋藤歪着脑袋看我:“你很想快些去瀞灵廷吗?不要着急嘛,你的灵压虽然强,但是你都不会运用,你看你昨天都是时不时爆发一下的,到时候考试的时候要怎么办啊?你不会怎么运用灵压吧?我教你啊。”
我瞟了她一眼,“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清风桑…这不叫毁容吧?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前几天一露的呼声很高,然后今天猛然看见了有童鞋要求大虐某白,
唔……仔细规划中…
☆、何事秋风悲画扇
在等通知书的时间里,我一直尝试着将自己的灵压加以控制,但是却一直没有办法很好的掌握,如果我心情愉快,可能费半天劲才能使出一个威力一般的二十级以上的鬼道,可如果我正在生气,灵压就会急剧的上升,所以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的灵压到底有多少,这让我很是纠结。
斋藤对我很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如果是之前的“露琪亚”,可能会很快的放下戒备,可是现在我已经记起了我生前的事,非常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就连父母也不一定靠得住。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当着她的面使用过死神的技能,但我也知道,她对我的事很好奇,到现在为止都还在怀疑我和瀞灵廷有关系。
我将瀞灵廷里的各种情况都猜想了一遍,比如露琪亚现在正在昏迷不醒。如果是这样,那我将来是否还会回到她的身体里呢?再比如,她已经恢复了自己的意识……真正的露琪亚会是什么样的性格呢?恋次曾经说过,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这个样子,那么露琪亚大概是个热爱生活,爱岗敬业的人吧?如果是这样,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我就不愿再想下去。
这段时间里,我都是中午出门,傍晚回去,一般回去的时候,斋藤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一看见我就会笑着道:“你回来啦?”但是今天却老远就听见屋里传来男人粗暴的呵斥声。
“不行!不能让给你们!如果让给你了,我和姐姐怎么办?!”
“姐姐?哼,听说你那个一天到晚挺尸的姐姐突然醒了,还有很强的灵压是吧?我倒想看看,是她灵压强还是我的灵压强!把他给我抓起来!”
“啊!放开我!”
“老大,你看看他,一个男人却叫的跟个女人似的,哈哈,该不会真的是个女人吧?”
“嗯?说来倒也是,细皮嫩肉的……哼哼哼,说不定真是女人呢,来,跟哥哥我说说,你是不是个女娃啊?”
“哈哈哈哈!!”……
“放开我!啊!别碰我!”
伴着斋藤尖叫声响起的,还有衣物撕碎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一脚踹开门:“你们干什么?!”
屋里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斋藤看见是我,连忙挣脱开抓住他的男人,拽紧自己已经被扯破的衣襟,连滚带爬的来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嘤嘤的哭着:“姐姐……”
那个被称之为老大的男人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哼,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脸上有屎的丑女人。”
我随手扶了一下斋藤,轻描淡写的对那边的两个男人道:“你们想要房子是不是?拿去好了。”
“姐姐!”
“哼,”那个老大冷哼一声:“我说,反正我们几个也是没有家庭的人,要不我们四个组成家庭得了,妹妹归我,你归我兄弟如何?”
旁边的男人做出一个夸张的吃惊表情:“不是吧老大,你要我每天对着这个鬼见愁?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哈哈哈哈!那要不然偶尔我也把这女娃借你用用?”
“那就多谢老大了!哈哈哈哈!!”
我面无表情的拉起斋藤,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我们走。”
斋藤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我准备离开小屋。
“站住!”那个老大喝住我:“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我停下来头也不回的道:“那不然你还想怎样呢?”
对方没有再说话,却开始释放身上的灵压,一边的斋藤紧张的扯住我的衣角。我等了好半天,发现对方的灵压在提升了一会儿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高度,不禁嗤笑一声:别说我曾经每天和朽木白哉这一类的队长级别人物打交道,就是虚,我也见过不少灵力高的,真是班门弄斧。
对方听见我的轻笑声,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呵,”我又笑了一声:“我在笑你……”转过头看着他,开始汇集体内的灵压:“不识抬举!”
四周被灵力挤压的空气猛地强烈波动起来,卷起一阵小小的狂风,把屋里的各种东西卷起来摔了个呯呤哐啷好不热闹,风在屋子里扫荡了一会儿之后,停了下来,面前两个男人早已被吓得口齿大张言语不能了。
我没再多言语什么,拉着斋藤走出了小屋,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心情不好,于是转过身,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将灵压聚集在手指的顶端,迅速的累积出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荧蓝色灵力球,微微一动手,灵力球就飞向了小屋,伴着“轰 ——”的一声,小屋立刻化为了废墟……
唔,这下心情就好多了。(这算是幼稚吧? 啊?)
………………………………………………………………
我可以看着一处景色很久都不动不说话,不过斋藤就有些耗不住了,在一边支支吾吾了好半天,看她憋得那么难受,我还是解救她一把好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斋藤如获大赦,连忙道:“刚才那个是死神的技能吧?”
“不是。”这我可没骗他,刚才那招不算是鬼道,我在进入真央之前就在一次偶然里使用过一次, 而且非常简单。但是显然斋藤并不相信,于是我又道:“很简单的,你把灵力汇集在手指上,就能将灵力具现化了。”
“是吗?”斋藤半信半疑,但还是学我刚才的样子伸出右手,闭上眼开始汇集灵压。
我也看得很认真,因为我想知道她的灵力到底有多少,不过好半天也没半点动静。斋藤也有些泄气的睁开眼:“没有用啊,你是不是念了什么咒语啊?”
“没有啊。”
“……”
“真的没有。”
我的态度很端正,斋藤看了好一会儿才垂头丧气的嘟囔着:“果然还是我的灵力太弱了吧。”
我依旧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发现她说谎的痕迹。
隔了一会儿,斋藤又道:“可是我们的房子怎么办啊?你也是的,要么就不要给嘛,给都给了又弄坏,你要是舍不得可以把他们打跑啊。”
我没想和她聊这个问题,只心平气和的道:“你要是知道我脾气就是这样了,以后就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了,还玩儿得那么大。”
斋藤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嘴硬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扭过头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
“以后别在玩儿这种游戏了,你有些钱去雇这种没水准的跑龙套,还不如把钱拿来给我们俩加餐。”
和我僵持了一会儿,斋藤终于还是转开了视线,失落道:“我也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抛下我……我不想一个人……”
“…………”心里某个地方酸了一下。
曾几何时,我也是日日夜夜的有过这种希冀……
我咽了咽口水:“你不会一个人的。”
“真的?”斋藤高兴道:“你会一直陪着我?”
“你以后进了真央,会有很多朋友的。”
“……可是,如果我考不上呢?”
我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斋藤也没有再问,我们就这样一直看着对面的风景,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其实刚才在斋藤那充满希望的目光下,有一秒钟,我真的差点将“我会帮你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了,不过还好理智战胜了感性。
我虽然道破了斋藤找人来演戏的事,但还是保留了我的另一个怀疑:八十区这样的乱,斋藤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竟然能守住那座小屋?如果不是屋主让人有所忌惮,我也想不出有其他的什么理由了。所以我绝对不能松口说帮她,只要我不帮她,而她又确实是想做死神,那么在真央的初试,她至少要使出一半或是更多的灵压才能入选,我必须要理智一点……
以前我在七十八区的时候就曾试过到处风餐露宿的日子,尽管后来做了朽木家的大小姐,但那艰苦朴素的美好品质还是没有被那些锦衣玉食所腐 蚀(……)。
斋藤显然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有抱怨,我们俩就一直这样四处游荡着,直到真央的通知下来的那天。
真央每隔一年就会广招学子,每一次报名的青少年多的都快把学院的大门给踩烂了,所以考试的时间都是分三天进行,第一天都是靠后的区域,第二天会往前一点,最后一天就是五区以内的了,这三天,瀞灵廷内也会调来一部分死神进行治安的维护。而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瀞灵廷内那些所谓高贵的人最难受的三天。
我和斋藤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求学的路程,我也到河边好好梳理了我那已经变成一坨的头发。中间斋藤看我弄得很痛苦,说要帮我,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笑话!我自己弄都弄得眼泪一直飙,让你弄我不痛死才怪。
本来想一刀割了算了,可是当初我留长发就是为了遮掩自己脸上的胎记,想了想还是只有耐心的打理了。弄了好半天,断了一把头发后,总算是能一疏到底了,对着水面照了照,没想到前面看起来还挺像是吉良的发型。
有了参加考试的牌子,就能随意的通过每一区的关口,从八十区到一区,需要走好几天,可是如果我用瞬步,大概几个小时就能达到了。我瞟了瞟旁边兴致勃勃的斋藤:唉~还是乖乖走路吧……
一周后,我和斋藤到达真央灵术学院时,已经是蓬头垢面惨不忍睹了,虽然是第一批,但已经能看出明显的等级差别,前四十区左右的学生差不多都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左边,偶尔闲谈几句,顺便鄙视一下右边的这群或蹲着或躺着的像乞丐一样我们。
我的胎记被头发遮去了一大半,但还是非常的明显,可是让我很意外的是,站在右边的大部分人看见我之后只是有些吃惊,然后就没别的了,反而是右边的人,虽然隔得有一段距离,却一直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斋藤对此非常的义愤填膺,我却因为已经习以为常反而觉得没什么。
“安静!”
随着一个中年男子的高喝声,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自动站得笔直。
“远到的同学,学院已经为你们安排了食宿,各位好生休息,明天早上开始初试,未能通过的同学就要立刻离开瀞灵廷,回到自己所在的区域,通过的同学会另作安排。”
宣布完毕之后,那人就转身进了学院,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也迅速跟了上去。
住宿是四个人一个房间,除了男女,学院没有特别分配,四个人四个人的放行,因为斋藤一直和我黏在一起,我们俩还以为一定会分在一个房间,结果哪晓得,斋藤刚好被算进了我们前面的三个人里,只能眼巴巴的和我分开了。
其实报考死神的女生相对较少,来的人多半都是有一定基础的,或是完全没有脑子的,因为没有脑子,才会觉得是个有灵力的都可以做死神。
和我一个房间的三个女生,在一进房间之后就开始示威了,相互都开始释放器灵压来,而且看起来还玩儿得很开心,有个人都被另外两个人的灵压压迫都快口吐白沫了,还在继续扛着(你从哪里看出别人玩儿得很开心的?)。
我赶紧拿着帕子去洗漱室洗漱,结果一来到走廊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女人的嫉妒心给占领了……
到处都释放着不同程度的灵压……不过也因为大家都玩儿得不亦乐乎,洗漱室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所以到后来听到外面越来越多的催促声,我洗的非常的慢。
当我回到房间之后,那三个人已经停止了对峙, 反而是结成同一阵线一致对我,用眼神鄙视着我,这样的鄙视一直持续到晚上晚饭之后都还让我感觉芒刺在后。
虽然说休息,但是这一夜,又有几个人能睡得着呢?
………………………………………………………………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人都早早的到了礼堂门口守候,我看着四周熟悉的建筑,心中突然有种激动又害怕的心情。
这个礼堂……当初在学院开展的活动和我毕业那年的面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真央,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我在人群里找了一下斋藤,但未果,也就放弃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在找我。
进去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人都没有出来,我知道他们都是从另一个门出去了,广场上剩下的人都有些紧张,包括我。虽然我曾就读过真央,可是却没有经历过初试。
“陌陌!”
“到!”
“你们五个一组,进去考试。”
“是!”……
和毕业时的面试一样,考官都坐在对面靠后的位置,只不过这一次进来的有五个人。
我们五个一同走上前去,停下来之后我抬了抬眼,在看清楚位置上坐着的其中一个人之后,立马惊恐的下意识捂住脸低下了头。
朽木白哉……怎么回事?!
坐在中间的校长和蔼道:“让我们看看你们的灵压吧。”
刚一说完,我旁边的人就立刻使出吃奶的劲释放灵压,而我却在看到朽木白哉之后,就一直捂着脸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好一会儿之后,校长又道:“嗯,可以了。”
位置上的三个人低头在面前的纸上做了一下记号,就让我们从另外一扇门出去,我这才找回自己的直觉,举步维艰的移动了一下的脚步。
“你,留下来。”
依旧清冷低沉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叫名字,但我却十分肯定他就是在叫我。
我顿了顿,刚动了一下脚,就听朽木白哉又道:“长头发的那个。”
“……”
其余四个人出去之后,我留在空荡荡的礼堂里, 保持着侧身的尴尬动作,一声不吭。
朽木白哉端坐在那边吩咐道:“使用你的灵压。”
“……”
来都来了,还怕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灵压又那么强,质感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一定不会知道我就是曾经的露琪亚。
稳了稳心神,就着捂脸的手刨了刨头发,让胎记被隐藏的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体内的灵压缓缓泻出,一分钟后再缓缓的收了起来。
坐上的三人都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校长才开口道:“你出去吧。”
我提着心,神情恍惚的走出了礼堂。
四周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也有人在小声的议论着。相信我之前被单独留下来的事已经传开。而我却一直在想刚才的事:朽木白哉为什么会成为这一届的考官呢?我从来没听说过队长会参加真央入学考试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斋藤欢欣鼓舞的跑过来挽住我的手,打断我的神游。
“陌陌陌陌!你怎么样啊?一定顺利通过了吧?”
“……”
“我刚才听说你被单独留下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
我没有精力去应付她的问题,她看我神色有些不对,也没有再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转而道:“刚才坐在最左边的那位老师好英俊啊!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上他的课呢~”
“不会有机会的。”虽然队长可以偶尔授课,但是依照朽木白哉的脾气,是绝不会把时间花在应付这些小屁孩儿上的。
“咦?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我僵了一下,“他是哪一个队的队长吧,你没看他穿着只有队长才有的白大褂吗?”看斋藤还在怀疑,我又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想当死神?”
斋藤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是这样啊……不知道是哪一个队呢?以后要是能到他的队里就好了 ~”
“……”
考试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学生和考官都没有吃饭。
当宣布结果的老师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提着一口气,气氛十分的紧张。
“现在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表示已经通过初试。 早川一郎!xxxx!xxxx!……”
被叫到名字人无不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而其余的人则一脸羡慕又嫉妒外加紧张的看着。
“陌陌小姐。”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老师,悄悄的拍我的肩膀,小声道:“请跟我来,这边校长找你有些事。”
我有些惊讶,但还是看了看四周,轻手轻脚的跟他来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校长,朽木白哉竟然也在,心中一阵的慌乱,立刻又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房间的正中央。
“呃,陌陌同学,其实呢……”
“你想直接做死神吗?” 校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朽木白哉一口打断。
而我,完全没有料到朽木白哉会说出这句话,忍不住大吃了一惊,一下就抬起头来,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但在看到朽木白哉因为我突然的抬头露出脸后皱了一下眉,我又赶紧低下头刨了刨头发,不再说话,场面冷了下来。
校长见状赶紧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刚才我们老师和朽木队长讨论之后,觉得你非常的有天赋,你对灵压的控制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学生的水平,而且刚才看你运行灵压时,我们在猜,是不是曾经有人教过你死神使用的术呢?”
“……”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可是这要怎么回答呢?没想到只是运行了一下灵压就被看出来有过基础,如果承认,恐怕会有更多的问题解释不清,但如果不承认,只怕是会被列为“居心叵测”的一类人。
…………还是承认吧。我咽了咽口水:“唔……我是曾经学过一点。”然后马上又补充道:“但只有一点点……”
校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朽木白哉的脸色,后者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与我擦肩而过走出了房间。
没有任何的停留,没有任何的关注。
校长接着对我道:“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了,那么看来你确实是不用在真央学习基础了。是这样的,我们的意思呢,是认为你只要在真央学完理论知识就可以到番队去了,暂时就列为六番队吧。”
朽木白哉已经走了,我抬起头五官纠结:“哈?校长你开玩笑吧?”分到六番队我岂不是要天天让朽木白哉对着我这张脸?!神呐……
校长笑而不语,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给我一个“好同志努力”的表情,也离开了办公室,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口齿大张言语不能……
我被刚才叫我的老师带到一个单人宿舍住下,期间没有机会见到任何人。我对这种情况没有感到一丝的欢喜,反而感到莫名的恐慌,我太清楚尸魂界的一贯作风了,他们绝对不会只在看我运行了一下不大不小的灵压之后,就让我这么轻松就从真央毕业的,并且校长在我承认确实有学过一点求之后,竟然什么都没有追问,再加上这次奇妙的初试,还派了朽木白哉监考……真是让人忧心啊。
而另一方面,我也因为心里那抹挥之不去的失落感十分的焦躁。
失落……因为朽木白哉完全没有认出我……虽然我的样子和气息改变了,可是他就真的一点不觉得有熟悉的感觉……但我又明明不希望让他认出现在这个丑陋的我,就是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的露琪亚……
太烦了……太烦了!简直莫名其妙!我到底在闹哪样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竹子这段时间很累,每天都在加班,回到家时都八点多了,早上六点半就要起来。但我还是会争取每天码一点,保持两日一更。
这么说是想表示你们的支持对我的影响,我每天用手机不时刷新评论,一看到你们的留言就会很高兴,码起字来也很流畅。
呃…今天有点小郁闷,罗嗦了几句,总之竹子一直把对你们的感谢放在心里,就算没说,相信你们也能感受到。
ps:我最近真的好想写厂花大人的同人哦~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有人的地方,就没有永远的秘密。第二天一早,我被单独叫去单独叫去校长办公室的事就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陌陌,听说……你被‘特招’进护廷十三队的六番队了?”
我看着斋藤复杂的眼神,点点头。
斋藤的眼神一暗:“……你果然是和瀞灵廷有关系吧?”
…………“‘我’和瀞灵廷没有关系。”
斋藤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新认识的朋友群中了。那边的几个女孩儿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把斋藤拉到嘴边说着什么。
因为我的情况特殊,所以没有固定班级,我的课程表是单独制定的,所以几乎是每个班都回去一趟,但不管在哪个班,我的周围都是没有人的。
中午我到食堂吃饭,刚刚端着碗坐下,周围就传来一些很大声的悄悄话。
甲:“不知道这怪胎是怎么被‘特招’的,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和哪个贵族有关系?”
乙:“哼,你看看她那样子,生得一副鬼见愁的脸,一天到晚用头发挡着脸,没事就在学院里乱晃,真是吓死人,更何况她进校之前衣衫褴褛,哪里像是贵族?而且听说初试的时候,她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丙:“就是,像这种人,最会耍下三滥的手段了。”
甲:“唉……说到贵族,那些一、二区的人还真是目中无人啊。”
丙:“咦?我怎么听说朽木家的大小姐是个例外啊?”
甲:“是吗?怎么说?”
丙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知道前段时间尸魂界发生的那件重大事件吧?”
“知道知道。”
丙:“听说朽木家的大小姐在那次事故中深受重伤,醒来后就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朽木家主就将她送回真央重新学习,开始大家都以为这位的小姐脾气肯定让人受不了,谁知到别人却是彬彬有礼,学习也非常刻苦,进度很快,口碑很好呢。”
乙:“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位朽木大小姐是来自流魂街的?”
丙:“这我就不知道了。”
甲:“不管怎么说,意思就是这位朽木大小姐是个不错的人吧?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丙:“听说她现在偶尔还会回真央学习呢,说不定我们能遇到。”
乙:“是吗?那到时候可要好好认识认识这位大小姐。朽木是四大贵族之首吧?”
甲:“你又在想什么?”
三个人相视一眼:“哈哈哈!”……
………… 碗里的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的……这就是食不知味的意思吗……
呵,没想到,她果然苏醒了…… 如果所料,蓝染和市丸银的叛变让瀞灵廷放弃了对露琪亚的审判,可是没想到现在还大大方方的让她进入真央重新学习,这就是说之前的罪都抵消了? 本来也是,这些事本来就和她无关……
“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意思就是在我穿越到她身上之后的记忆全部忘记了,只留下之前的记忆?那么最高兴的就是恋次了吧?还有朽木白哉,她一定非常喜欢那个重伤后的妹妹……吧。
毕竟以前学习过,再加上已经参与死神工作这么 多年,对很多事已经有了一定的概念和理解,再来熟背那些曾经让我想死的书本,确实上手快了很 多,我的发奋和“天才”一般的悟性,让周围的抨击声也少了一些。
在那天过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见过斋藤,虽然也有到她的班上听过课,但每次去她都不在。我知道她是故意躲着我。尽管我一直对她有所戒备,但搞成这样,我也有些莫名的惭愧。
我去听过一节鬼道课,很让我欣喜的,是授课老师竟然还是远藤老师,我倚在角落的柱子边,笑吟吟的看他老规矩一般的先让学生上前试试身手。
“那边那个人!”
我愣了愣,看了看周围,伸手指着自己,做了一个口型:我?
“就是你!过来!”
以我对远藤老师的理解,我大致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于是抬脚过去走到他面前,鞠了一躬:“远藤老师。”
远藤老师挑眉:“嗯?你认识我?”
我笑道:“来听远藤老师的课,肯定要事先打听是一位怎样的老师嘛。”
“哼。”远藤老师冷哼一声:“我也知道你,现在真央内的风云人物。”他指了指远处的标靶:“风云人物,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让所有人对你议论纷纷。”
呵,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嘴角抿着笑,慢吞吞的走到黄线前面,伸出右手的食指和</br></br>
<font size="2">《<a href="./">(死神同人)[bleach]我和死神有个约会</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