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开心!”
怎么可能不开心?开心得想吻他,想亲近他,想为他做最好的事。
“那你是不是还想走!”
“傻瓜,我压根就没想走!”
伸出手,池飞鸿拍了拍后面的人的头,随之,她的手就被抓住了,她的被他放在了他的嘴边,他的舌头沿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挑逗着,像一条调皮的鱼,池飞鸿吸了一口气,想阻止他好像有舍不得。
接着,池惊鸿的舌头来到了她的耳垂,绕过了她的耳廓,那感觉太撩人,池飞鸿忍不住的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一点点的,他把她压到了墙上,他在她耳边哄着她。
“飞鸿,我们站着做?就一次?嗯?”
池飞鸿的脑子开始泛空,在惊鸿的挑逗之下宛如身上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咬着她,又舒服又难受。
可对于禁欲几个月的男人来说,一次怎么够。
于是,墙勉强支撑着女人的身体,大发牢骚,那些声音真是羞死人了,儿童不宜啊!
于是,沙发翻白眼,这个臭男人,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非得提早进垃圾站不可。
于是,墙上的古董钟干脆闭上眼睛,那个女人可真可怜,一张小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于是,来自意大利漂洋过海而来的双人床无比的自豪,这个男人的好身材绝对和自己的身份匹配,还好,自己有质量保证。
。。。。。。。。。
林默和自己的媳妇已经在外面按了门铃有十多分钟了,可里面的人硬是没有任何来开门的意思。
“走吧!”媳妇拉了拉他的手。
怎么可能?手朝那个门铃发狠的再按下去。
差不多五分钟后,门才开了,池惊鸿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再看看他现在的这副德行,林默在心里暗暗的笑,不吃人才怪。
“你来干什么?”池惊鸿堵在门口,没好气,压根也不想让他进来的意思。
“我媳妇说要来参观参观上海那些老建筑。”手一伸,把自己的媳妇拉到池惊鸿面前。
“哦!”池惊鸿痒痒然的让开身体:“进来吧!”
林默装模作样的把房子打量了一番,媳妇是一个东北姑娘,一来就扯开嗓门大叫飞鸿,她这几天里可是和池飞鸿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令林默哭笑不得的是明明她比池飞鸿小一岁,可还老是妹子,妹子的叫着。
在她妹子,妹子的召唤下,池飞鸿脸红红的从楼上走下来了。
问了他们要不要喝茶,池飞鸿表情很不自然的处着,林默在看见她把自己包得像一颗粽子后瞄了瞄一边的某人,果然,红光满面。
当池飞鸿想去厨房泡茶时,池惊鸿拉住了她:“我来吧!”
池飞鸿继续的坐着,林默在心里低叹,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现在一举手一投足顾盼神飞,哪还有那个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模样。
“看够了没?”冷不防,池惊鸿如幽灵般的出现,语气带着严重的警告意味:“这次的事情还没有和你算账!”
说完后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林默十分的委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也不想想要是没有他的旁门左道,这两个人有那么快和好吗?
一发狠:“池惊鸿,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你有什么好吃的?不过。。”他就这样风骚的挑了挑眉头:“我可以让你在这个上海滩里无处安身!”
“呃。。。。”林默吞了一口茶。
“咳。。咳。。。。”那边的池飞鸿皱眉。
池飞鸿那小子马上转变了风向,很亲切很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很无害很无害的笑:“开玩笑的,我哪有那样的本事,你把飞鸿照顾的这么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林默打了一个冷战,想起了那个叫藤原的很著名的日本美食评论家,去年年末,那位在自己的专栏里抨击了“万豪”的刚刚推出了的素食系列,仅仅二十四小时后,那位藤原君就因为受贿罪受到了调查,更是像公众发表了道歉书,指出是受了“万豪”的死对头指使对其进行了抹黑。
那次,“万豪”处理公关危机的效率可谓是令人咂舌。
林默干笑一声,以后,还是少惹这个人为妙,随之,他就被沙发的角落里的可疑之物所吸引,这两个人该不会。。。。。
池飞鸿循着林默的眼光,继而脸色大变,脚一伸,往池惊鸿的脚踢去。
很久以后,林默都记得那个倾国倾城的男子就这样腆着脸动作十分滑稽的移到了他的身边,压住那可疑之物,也就是黑色的性感内衣上再也没有移开。
回家的时候,媳妇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池惊鸿在她心中的阿喀琉斯的形象破灭,最后,把气都出在了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也脸红
☆、理智与情感(八)
中秋夜,吴珍珠在镜子前细细的描绘着自己的妆容,力求艳而不俗,姐姐在身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吴珍珠!你这样是为了谁?池惊鸿吗?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死心吗?”
吴珍珠描眉的手顿了顿,是为池惊鸿吗?也许吧!每年的中秋节妈妈都会在家里举行小型的派对,请的都是郦家的世交,而郦春晓和池惊鸿是派对里的半个主人。
这是吴珍珠和池惊鸿在第一次正式场合的见面,上次,那人喝的醉醺醺的,相信他也许没有什么印象。
毕竟,是第一个心尖上的人,所以,还留有那么一些些浪漫的情怀,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骄傲,看吧!其实没有你我变得更好,当初你看走眼了,还有,你对我没有那么重要,这种情感也许与爱恋已无多大的关系。
这世间的女子大约都这么一回事。
就在这么一个晃神之间,姐姐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头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池惊鸿那个男人你以后有多远就给我离多远,你和春晓都倒霉,怎么会遇到那种男人。”
“姐,你这话春晓可不爱听。”吴珍珠回过头,对着自己的姐姐:“照你这么说,那丫头巴不得一直倒霉下去。”
叹了一口气:“遇见池惊鸿,嫁给池惊鸿怎么会倒霉呢?”
姐姐脸色有点白,手为她梳理那刚刚被她弄乱的头发:“珍珠,没有和池惊鸿在一起对你来说应该是幸运的吧!”
吴宝珠此刻的心理五味陈杂,不管是珍珠还是春晓到最后的结果注定将心碎。差不多十天前,她在私家菜馆里见到那两个人了,只是一个照面,吴宝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久后,在地下车库里,这次是千真万确,那个画面让她吴宝珠极震惊,她看见那两个人吻着吻着就吻到车子里去了,池惊鸿没有开那辆卡宴,而是开一辆极普通的全身都是黑色的休旅车。
吴宝珠躲在自己的车上,越呆心越沉,最后宛如坠进冰窖,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两个人在车里呆了那么久是在谈论着天气。
那两个人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那天吴宝珠就独自一个人呆在自己的车子里,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愤怒,憎恨,失望驱使吴宝珠找上了征信社,很快的,她的到了她要的资料,当她看见那个地址时,征信社的人告诉她目前着两个人住在一起。
两个人住在一起,那两个人竟然敢住在一起,也就是说已经构成了非法同居的条件,吴宝珠没有想到池惊鸿这个聪明的男人也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可见,爱情真的会让人变蠢。
当时,吴宝珠握着那份资料,心里生疼,为春晓,为书然。
几乎,吴宝珠在第一时间里就想站在翠西面前,扇她一巴掌,怎么可以这样?无疑,吴宝珠是对于那个看起来总是与世无争的女子是有好感的,而且不止是一点点,在书然离开后她所表现出来的悲伤吴宝珠是看着眼里的,她单薄的身影站在落大的灵堂上让吴宝珠看着就想流泪。
可,书然才走多久,现在那两个人竟然。。。。。
沿着资料上的地址吴宝珠站在在那栋老房子前,手在推开那精致的铁门时顿住了,因为,门根本没有锁,透过门的缝隙吴宝珠看见了那个女子,曾是宋书然妻子的女子就这样躺着一张古香古色的美人榻上,闭着眼睛。
淡淡的夕阳在她周遭流动着,那个大大的庭院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的脸上盖在书,看不得那张脸的表情。
看着看着吴宝珠竟然心有戚戚然,在这夕阳里,在着大庭院里,在这静的只听见风声的黄昏里,那女子看起来寂寞如斯。
吴宝珠想起了翠西那日对舅妈说的话:妈妈,我爷爷靠不住,宋书然也靠不住,宋书然竟然走了,他说过的,他不会比我先走的,他答应过我的。
生生的吴宝珠收下了手,突然,她不想进去了,仿佛,自己进去了就变成了一个大恶人了。
那天,吴珍珠还看见池惊鸿兴冲冲的从他的车子下来,手里拿着保温瓶,在推开那扇门时笑的温暖亲切。
那是一个陌生的池惊鸿,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住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地方,那个人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着自己深爱的妻子还有若干的梦想有着美满家庭的幸福男人。
而不是那个在公众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苟言笑,果敢睿智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池惊鸿。
几分钟后,那个门里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呼声娇嗔声还有若干男子爽朗开怀的笑声。那笑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时,吴宝珠知道,春晓最终会迎来一个破碎的结局,就像彼时自己的舅妈。
回过神来,吴宝珠苦笑,这上帝还真是一个伟大的编剧,随它的喜好孜孜不倦的操弄这人世间的一幕幕悲喜剧。
“姐。”吴珍珠在自家姐姐的这种表情下不由得夜不安了起来:“是不是?你知道了一些什么是不是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事?”
“没事!”吴宝珠看了看表,拉起了妹妹的手:“哪会有什么事?走吧,春晓应该来了!”
目前,吴宝珠唯有让事情顺其自然,说不定,老天爷会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安排!
那个人就在离她差不多二十步的距离,这个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吴珍珠眯起了眼,在岁月的洗礼下,池惊鸿终于万众瞩目,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属于只有池惊鸿才有的特殊魅力,黑色的修身西装下是天蓝色的牛仔裤,这样才对场合这样的打扮在别人身上也许会显得有点突兀,可在池惊鸿的身上却是别具一格。
郦春晓一如既往如小鸟依人般的站在池惊鸿身边,她的表妹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蜕变成了美丽的小妇人,可以风华绝代,也可以妩媚动人
。
那一对宛如画中人。
吴珍珠不得不承认,比起自己郦春晓更适合站在池惊鸿身边,起码,那是无可比拟的视觉享受,当然,这是吴宝珠那个半吊子摄影师说的。
池惊鸿夹在一群世兄世弟世姐世妹之中,言笑晏晏,侧过头,在看见自己时略微一呆,然后,走了过来。
“吴珍珠,好久不见!”他微笑的问候她,保持着一贯的礼貌疏离。
“只是你单方面的好久不见,我可是在不久前才见过你!”毕竟是恋了多年的人,这般的池惊鸿还是刺伤了吴珍珠:“那时,你可是醉的像一堆烂泥,我可是千辛万苦的把你弄回家。”
吴珍珠把眼前这位宇宙级别的帅哥恶趣味的想象成为那些一坨一坨的泥浆,至于宇宙级别的帅哥是吴珍珠借用了研究院的那几个女实习生的话,那几个小妮子迷池惊鸿迷的紧。
“哦!”那人做思考状:“好像有过那么一回事!”
“过得好吗?吴珍珠!”少许,他抬起眼眸,琉璃色的灯光落入了他的眼底,辗转着万般的光华。
一瞬间,吴珍珠竟然觉得自己无法移开眼眸,在那人的眼眸底下映着自己的模样。
此时,郦春晓款款走来,停在她面前轻轻的唤:“表姐!”
如梦方醒,吴珍珠心里一片酸涩,原来,不管时光如何的百转千回,那人依然是最初的那人。人们说那为初恋,不,也许是吴珍珠的初暗恋。
干笑,随之转了一圈,长长的裙摆在空中划着曼妙的姿态,随着年岁的增长,一些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比如掩藏情绪。
“你看到了,本小姐的状态不错吧!”
等那对璧人走后,吴珍珠呼了一口气。看着姐姐朝着自己走来,想逃也逃不了了,耸了耸肩,调整好脸部表情。
姐姐她是不怕,她怕的是姐姐身边的那个青年才俊,大家都说那是青年才俊来的,大家也心造不宣的把青年才俊安排在她身边,说是年轻人要多交流交流,其实,说白了是变相的相亲。
而这位青年才俊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青年才俊,处处流露出优越感让吴珍珠对他退避三舍,现在一看到他那张油光发亮的脸就头皮发麻。
此君曾无比优越感十足的告诉她,每年他都会约几个朋友到欧洲旅行,到旗舰店购买一些护肤品,还问她有什么推荐的品牌。
果然,在吴宝珠不怀好意的离开后,青年才俊开口了。
“吴小姐今天真是让人眼前一亮!”然后:“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的领带刚好配你的礼服!”
那条橙色的领带在吴宝珠的面前不停的晃,据说,橙色是会引发烦躁的情绪,这话还真有点科学逻辑,吴宝珠忍无可忍。踮起了脚尖。
“这位先生,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其实至今连你的姓氏我都弄不清楚,而且,我也没有兴趣弄清楚。换一种说话就是,你不是我的菜!”
在那位青年才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吴珍珠捞起了一杯酒不慌不忙的离开。来到自家的后院。
因为爸爸和姐夫喜欢网球的关系,家里的后院有面积不是太大的网球场,在吴珍珠推开门的时候就一眼看见池惊鸿。
他背对她站在,半靠在网球场照明上,那背影在照明的烘托下,在这中秋的月色下寂寥如斯,带着一种旧旧的情怀。
着魔的,吴珍珠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她只想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然后,她看到他正在讲电话,听到他在浅笑。
声音柔和得如这水一般的月华。
☆、理智与情感(九)
悄悄的回到派对现场,吴珍珠环顾了四周,这里被布置的美轮美奂,衣冠楚楚的人们侃侃而谈,男人们谈股票,谈投资,谈华尔街,谈纳斯达克,谈新鲜出炉的福克斯富豪排行榜,女人们谈的是秀场,时装,香奈儿,爱马仕,普拉达。。。。
好像,这已经成为了每次派对里的一种模式。
吴珍珠眼睛四处找寻郦春晓的身影,不出一刻,就看见她被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女子缠住,她嘴带着微笑,神色已经透露出了不耐烦。
不动声色的在郦春晓的身边停了下来,那些都是世伯们的女儿。
“二表姐,你有没有看见惊鸿!”郦春晓轻轻的问她。
吴珍珠心情复杂,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杯子里那红色的液体在不断的旋转着。
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娇嗔:“现在你的眼里就只有池惊鸿了!我刚刚看见他了,在后院正在和几个朋友聊天呢!”
郦春晓听完后神色一松,虽然做的不留痕迹,可由怎么瞒得过和她一起长大的吴珍珠呢?
吴珍珠不敢告诉郦春晓,在后院里,池惊鸿有多么温柔的再讲着电话,那个人把嗓音压得又低又柔,宛如在和情人在呢语!
那语调温柔得让吴珍珠不安,池惊鸿到底在和谁讲电话。是不是---池惊鸿藏着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女人。
是不是?那个女人有着绝世的容颜,是不是那个女人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池惊鸿痴迷不已?
池惊鸿大多时候都是在听,偶尔插上一两句,模模糊糊的也听不太清楚,听到的最清楚的一句是,今晚你吃了些什么?
很普通的一句话,甚至于没有任何的想象空间,可吴珍珠就是不安,尽管全上海的人都看好池惊鸿和郦春晓的婚姻,看好他们能白头偕老!
可池惊鸿是一个多冷漠的人!而且那种冷漠亦不是故作姿态,那种冷漠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想当初,自己为了池惊鸿做了不下一箩筐的傻事,向他告知自己的心意时,那时,他说,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做的那些事对我已经构成了对我的骚扰,请你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事了,不要把骚扰演变成困扰。
那些往事回忆起来还真有点糟,吴珍珠苦笑了一下,池惊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派对现场,爸爸正在和话,他礼貌的微躬下腰,礼貌的倾听着。
此刻,池惊鸿又变成了那个犹如神祗般的池惊鸿了。
吴宝珠有一刻的错觉,好像都是因为那月色柔和了那月色下的男子,连同柔和了她的听觉。
郦春晓走了过去,把手放在池惊鸿的臂弯,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他们神态亲密。
终究,自己庸人自扰了,吴珍珠自嘲,都是这酒精然害自己胡思乱想,当然,还有那个青年才俊。
九月初,池飞鸿刚从超市回来,刚一开门身体就被腾空抱起。
池惊鸿就这样抱着她不住的兜圈,嘴里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好了,池惊鸿你要把我的头都转晕了。”池飞鸿大发娇嗔。
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半蹲着身体,眼睛亮晶晶的愀着她。
“说吧!有什么好事?”池飞鸿蛮有兴趣的,能让惊鸿高兴成这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好事。
“你猜!”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猜到了就让你吻我!”
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我猜不到。”
池惊鸿在她身边坐了了下来,头靠在她的肩上。
“飞鸿,我今天很开心,这个月酒店的统计都是利好消息,酒店业绩在增长,vtp会员比去年增加了%9。连同那几个一贯不盈利的酒店也开始盈利了,那些数据足以让董事会放心的继续实行ceo制度,到时,等十月第三季度的报告出来后我就可以向董事会提交我的辞呈,和她。。和她离婚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乐!”
池飞鸿垂下头。
“怎么?好像看起来不是很满意似的?嗯?”池惊鸿不高兴的摆正飞鸿的脸。
“怎么会呢?”脸贴着他的脸,眼睛落在了爷爷挂在墙上的画上:“惊鸿,到底是我带坏了你还是你带坏了我?”
“我想一想,嗯。。。。”拉长可声音:“应该是我带坏了你吧!其实,你还不知道吧?从小我就是一个坏胚子,在叔叔家就和他的儿子们争宠,在孤儿院就拉群结派排挤那些我看不顺眼的孩子,讨好孤儿院的阿姨们,而对于你,我只是把你和爷爷当成踏脚石,还有那些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在学校里,我和同学们讲的十句话也找不出一句是真心的,还在背地里打着算盘,那位的身份比较好就和那位走得特别近。”
“知道吗?现在,那些商场上的死对头是怎么称呼我的,池惊鸿是一条长着狐狸心眼的黑曼巴,黑曼巴!毒蛇之首,据说它的血还是冷的。”
池飞鸿笑了起来:“那些人胡说八道,你哪里像黑曼巴了。分明,帅的很!”
“我也这么觉得的。”
“惊鸿!”
“嗯!”
“我们把明妈妈转到别的地方好吗?”这些天,池飞鸿每次去见明妈妈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的,就害怕碰见郦春晓。
“好,明天我就去办手续。”
九月末,池惊鸿开始卖掉自己的投资的股票,从在机场遇见飞鸿开始,他就开始把自己的存款开始做股票投资,现在,可以说回报颇丰,起码,可以保证让飞鸿丰衣足食。
池惊鸿也开始了准备自己的离职申请,只等十月的董事会的季度例行会议,到时,就会递交自己的辞职信然后在着手办理离婚手续。
离婚手续!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也许它会成为一枚重量级的炸弹,在郦家这个家族引起轩然大波,也许它会对春晓构成了致命的打击。
想到这里,池惊鸿的心如山般的沉重。
这厢,池飞鸿发现明妈妈不见了,她今天把明妈妈带到了理发店,明妈妈在理完头发后她只是去结账就发现刚刚还呆在一边的明妈妈不见了。
在周围找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这下,池飞鸿六神无主,这上海这么大,明妈妈又是那样,这车水马龙的,现在又还没有过二十四小时还不能报案,她越想越怕,越怕越乱,拿起手机拨打了惊鸿的号码。
很快的,池惊鸿带着林安赶了过来,他让林安去找一些人来帮忙,自己拉着她到附近寻找。
还好,时间过了不久后,疗养院来了电话,说是一位好心人士遇到了明妈妈,然后对照着明妈妈身上穿的印有疗养院标志的衣服把她送了回来。
而令池惊鸿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位好心人士竟然是吴珍珠。
而吴珍珠也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池惊鸿,还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他的手拉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看起来有点面熟,面容姣好,气质空灵。
她对池惊鸿说:“惊鸿,你去谢谢那位小姐,我去看看明妈妈!”
说完后,那女子就朝那个她在停车场捡来的老太太又楼又抱的,又哭又笑的。
吴珍珠把眼光从那个女子的身上拉到面前的男子身上,心里苦笑,这女人的预感还真灵验,那晚,池惊鸿应该是给这个女子打的电话吧!
池惊鸿显然没有吴珍珠意料中的那般惊慌失措,相反,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也对,这才是池惊鸿。
“池惊鸿,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就你看到的那样!”他淡淡的回答。
池惊鸿观察吴珍珠的神色,看来,吴珍珠还不知道飞鸿就是宋书然妻子的这个身份,惊鸿也是没有见到过吴珍珠。目前,还是不要让飞鸿知道吴珍珠的身份以免她不自在。
这些天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一直在强颜欢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老是在深夜中惊醒,醒来后就静静的发呆。
“我来猜猜看,是外遇?暧昧对象?还是金屋藏娇?”吴珍珠向池惊鸿走进一步,事实上,她有多么害怕此刻池惊鸿如此平静的脸。
池惊鸿沉默不语,只是往那女子望了一眼,缓缓的他说,谢谢你把那位老人家送回来。
那两个人来的时候是十指紧扣,怎么能如此的堂而皇之,瞄了那个女子一眼,吴珍珠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池惊鸿,我以为你会不一样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做这么恶俗的事情,竟然在外面养起了情人来。不,人们更喜欢把情人称之为狐狸精。”
“吴珍珠,收回你的话,她不是狐狸精。”池惊鸿依然压低着嗓音,但语调已经明显不悦。
吴珍珠深深的望了池惊鸿一眼,挺直了背脊,她倒要看看好好看清楚那名女子。刚迈开了脚步,她的手就紧紧的攥住。
池惊鸿,那个男人就这样露出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如果,吴珍珠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池惊鸿第一次主动的来拉她的手,第一次真心实意的正眼看她。
而这样做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他是为那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竟然不是郦春晓。
☆、理智与情感(十)
池惊鸿就这样攥着她的手。
“珍珠,我请求你。”他对她如是说。
“请求?”瞧瞧,不可一世的池惊鸿竟然请求起了她:“是请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春晓?还是请求我放过那个女人?池先生,你告诉我答案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许久,池惊鸿回到:“第二个。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
吴珍珠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可笑,这件事如果放在别人的身上吴珍珠也许会用看花边新闻一般的看待,可发生在池惊鸿身上她觉得天方夜谭了。
这个人,在大学时代曾经碎掉女孩子们多少颗芳心,曾经,有人调侃,那些碎掉的芳心有轮几卡车才能清理干净。
那些女孩清纯的,妩媚的,妖娆的,艳丽的,出水芙蓉的,千变万化的等等都有,可为是眼花缭乱,可还从来没听听池惊鸿对谁动心过。
而,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她的笑声惊动了那名女子,她站了起来,缓缓的向他们走来,她看起来脸色比正常人还要白,因为脸色白更把她的眸子衬得如子夜,头发松松的挽在后面,黑色的背心裙,那个女人不是很美,但拥有让人过目不忘的气质。
她在池惊鸿的身边停了下来,浅笑,带着一丝丝的局促:“谢谢您,谢谢您把我明妈妈送回来。”
这是吴珍珠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有人称自己为“您”而且还是从这个她应该狠狠的扇她两个巴掌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
如果她是一副狐媚相也罢,偏偏,还是知书达理的模样,这年头。。。
吴珍珠冷哼了一声,扬起手,不知道这个巴掌下去会不会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打出来。也把池惊鸿的真心试出来。
池惊鸿可是比箭还要快,他挡住了她的面前,一脸慌张的样子,那种慌张类似紧崩着的玄。
不用再试了,这个男人认真了。
徒然的放下了手,吴珍珠无比的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为什么要把那位迷路的老太太送回家,这样的事她宁愿不知道。
吴珍珠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在她提出该走了的时候池惊鸿很礼貌的表示送她。
在疗养院的门口,吴珍珠这次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池惊鸿的脸上,指着他:“池惊鸿,你疯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
“你摸摸良心,这样做你对得起春晓吗?”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春晓。”池惊鸿眼里溢着满满的黯然。
“那你以后要怎么办?难道,你要效仿你的岳父,我的舅舅金屋藏娇?”吴珍珠手心一阵发凉,那一刻,她想起了因果循环,当初,正是郦春晓的妈妈插足导致的舅舅一家妻离子散。
“不,过几天我会把一切亲自告诉春晓的,吴珍珠,你静静的呆着,什么也不要做,我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无耻,可我现在只能这样做!请你相信我,我会把一切伤害减到最低程度。”
现在的池惊鸿终于变成了原来那个被大家所熟悉的池惊鸿了,在说这些话时他是冷静的,就像在进行一场谈判。
吴珍珠笑了起来:“池惊鸿,你还真的是一个冷血动物,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做要置春晓于何地。”
那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那个人第一次让吴珍珠恨不得撕了他。
发动车子,手是颤抖的,他就站在几米远的前方,只要她一踩油门,那么就可以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事实上,吴珍珠也这样做了。
那人好像读懂了她的意图,也不躲,就这样迎着她。
最终,吴珍珠下不了手,停下车子,他的身体就和车子隔着几十毫米的距离,平静的隔着车的玻璃和她对视。
吴珍珠把车子开得像要飞起来似的,她让车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那个女人的脸还有她和池惊鸿十指紧扣的画面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好像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抓住了她,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
许久后,吴珍珠想起了了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和自己的表哥宋书然的妻子很像,她曾经见过宋书然的结婚照,
吴珍珠再狠狠的踩油门,现在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春晓,要是春晓知道了该怎么办?吴珍珠想起了自己对春晓所说过的话,春晓,你信么?这辈子,你将无法得到池惊鸿的心,想不到,一语成谶。
心一酸,吴珍珠驱车来到了郦宅。也许,春晓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吧?应该感觉到些什么吧?毕竟,他是他丈夫,是她深爱着的人。
怪不得,妈妈说,春晓最近的情绪低落。
管家把吴珍珠带到了书房前,说这段时期春晓就常常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郦春晓对于她的来到显然有点意外,她的头从电脑屏探了出来。纳纳的,二表姐。
其实她们两个年龄相近,春晓以前总是珍珠,吴珍珠的这般叫着她,二表姐是正式场合她才不情不愿的这样称呼她。
看来,两个人是怎么也回不了当初了。
“在做什么?”吴珍珠柔声的说。
郦春晓笑得有点不自然,说:“我想学一下酒店管理这方面的知识,我想帮帮惊鸿,想和他分担一些。虽然以前我读的是这方面的,可是。。。”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是,那时的心思全放在了惊鸿的身上了。”
在书桌上放着大量的关于酒店管理的书籍,还有世界各地大酒店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