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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北城市区仍然是喧嚣的,夜生活丰富的人们在夜色中进行着各种为人知或不为人知的活动,可靠近北城郊区的地方,却早已黑灯瞎火,许久没有车经过的干道上,靠边处停靠着的一辆纯黑色兰博基尼格外扎眼。
月黑风高,四周寂静,是个发展奸-情的好地方。
车内气氛热火朝天。
千婳是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与气,加之阴日午夜又是阴气最重之时,她浑身刺疼得厉害,自然也没有了跟你紧磨慢磨的意思,四肢并用地缠住身前的男人就是纵情深吻,哪还管你是错愕还是挣扎?
脖子突然被两条手臂藤蔓一样地缠住,袁纵原本还欲推开紧黏在身上女人的动作一顿,在他怔愣的瞬间,口中凉意阵阵,那条冰凉滑腻的小舌已经在他嘴里仔仔细细地扫荡了一遍又一遍,像是饥渴的野兽觅食前的试吃。
她在吻他?
这女人在主动吻他!
这个上一刻还在为小太子“寻死觅活”女人,此刻却如此全情投入仿佛面临世界末日般地吻着他?是摔傻了还是被刺激狠了?袁纵说不清心中那股隐隐的不甘与愤愤从何而来,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去细想,他甚至都来不及有多余的动作,因为他全身都被那还在小口小口舔着他的小舌头主导,火烧似的,将他由上到下烧得滚烫。
心,麻痒痒,软酥酥的,几分磨人,袁纵浑身一颤,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那灵巧的舌头怎么能如此会绕,在他唇齿间左闪右蹿,花样百出,勾你的舌,缠你的心——要人命了!
这女人的吻……怎能如此勾魂!
在男女之事这方面,袁纵也算得上段数高的超级玩家了,如今遇上这么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算是真正长见识了,亲身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什么叫做“人外有人”,袁少爷是个玩得大的荒唐主儿,所谓“朋友妻“这种概念,在他思想里那就与“刺激”和“禁忌”画上了等号。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现在身下死死缠住他不放的女人可不就是“偷”来的?那可是纯粹贴上了小太子标签的女人……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与刺激感遍布袁纵全身每一个细胞。
唇上那软嫩甜腻的香艳触感让袁少爷有点儿发软,是心坎儿里软。
她的唇——肉肉糯糯的,带着点儿无法言说的清甜,像是裹了蜜的美味糯米糕,却又多了一分夹杂着禁忌与神秘的诱惑,让食髓知味的袁纵想狠狠啃咬!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对着那香艳的肉-唇,狠狠咬下,看着她唇肉被他咬得一阵阵红肿,妖冶,深陷,复又缓缓一点一点恢复成水润盈盈的模样。
千婳被咬得疼了,有点恼,蹙眉迷蒙着眼瞄他,红肿的娇唇微撅,像是不耐烦。
袁纵就拿脸去蹭她被浸得绯艳的脸蛋儿,嗓音是饱含情-欲的沙哑,喘息着在她耳边哼哼,“叫什么名字,宝贝儿?”双手就紧抱着她摇摇。
瞧瞧,何其不荒唐?人都已经绞得跟麻花似的了,竟然还连名字都不知道?
千婳懒得理他,由着他在她颈项间小狗似的蹭来蹭去,啄来啄去,断断续续不知在呢喃着些什么下流话儿,她呢,双手就奋斗在他腰间西裤的皮带扣上,解了半天解不开,急了,额上滚烫的热汗滴下。
两人先前一番你来我往拉扯间,千婳那身裹得严实的黑袍子早被扯了开去,露出内里浅紫色的v领修身连衣裙,火辣妖娆的身段儿软若无骨妖精,丝丝缠绕着身上男人的心魂。
袁纵呼吸越来越急促,副驾驶座那位置能有多大的空间?她软软靠着椅背,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紧夹住他的腿根,然后一个劲儿埋首解着他的皮带,恨不得能钻到他下面去,两人橡皮泥一样黏在一起,他鼻息间,全是她吐露出的醉人清艳,他亲眼看见,一滴圆润的汗珠从她额上滑落,顺着她妖媚的眼角,绯盈的脸蛋,精致的下颌,缓缓滑过她玉白的脖颈,再向下,蹿进那翘挺挺玉嫩嫩的盈白深沟……
袁纵呼吸一滞,几乎是不可自抑的,他疯狂幻想着,那滚烫的汗滴,顺着她呼之欲出的深沟,滑过她软腻的小腰,精致的肚脐,再向下,向下,流进那黑色的丛林,最后流进……那里。
袁少爷内心像是住进了一只疯狂残戾的凶兽,叫嚣着将身下的妖精撕碎!撕碎!
“解不开,解不开……”嘤嘤咛咛的声音,她紧贴着他焦躁地扭动,胸前软肉就贴在他刚硬的胸膛上磨来磨去。
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得可爱——
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轻笑,袁纵双手齐出,一手撕开她身上单薄的连衣裙,另一只手啪嗒一声轻易解开了皮带扣,整张俊脸深埋进眼神颤巍巍耸立的盈白沟壑,两手箍着千婳的纤腰猛一挺身,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相接声,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唔!”深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刻,袁纵忍不住浑身一激灵,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竟是倏地产生一种浑身精魄被瞬间抽干的恐怖战栗感。
不过那种森冷的感觉也只是半秒钟的时间,紧接着而来的,便是蚀骨的欢愉——真正的欲-仙-欲-死。袁少爷此时此刻是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小太子纵着这女人放不开手了——太**。她下面仿若长了千张小嘴,万根肉刺,你一进入,那便是将你往死里吸,往深处绞!紧致,润湿,幽深……种种不可言说的极致快感……
寂静的夜里,悄无声息的干道上,就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跑在暗夜中震动个不停,像是打了兴奋剂的人似的,隐隐伴着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低吼透过车窗传递而出,回荡在沉闷的暗夜中,分外**……
车子的动荡整整持续到凌晨五六点,天刚蒙蒙亮,扫街的张大妈手持扫帚哼着小曲儿自小巷而出,看见不远处袅娜而来的黑色人影,一惊。
对面一辆纯黑的小车上,女人缓步而下,腰身款款,向着她的方向袅娜行来,齐身的黑长袍,艳红的细高跟,长袍黑帽的笼罩下,一张仿若刚刚经历无尽滋润的绯艳小脸,眼波流转间,莹莹剔透的肌肤,万种风情。
那是吸足了精气正准备归去的山野妖精么?
张大妈心里有点儿发怵,握着扫帚的手紧了又紧。
待得那女人又靠近几分,张大妈恍然看清了她的长相,心下更是震惊,呼出声来,“小婳?”声音中像是不可置信。
“张大妈千婳自是也看见了她,笼了笼衣襟,含笑有礼地唤了声。
为了便于修炼,她特意在北城的边远郊区选了这么个偏僻的住处,主要是这片地域治安较为混乱,常常滋事,重伤死人的事情时有发生,而越是这样,这里产生的浊气也就越多,更加为她修炼提供了便利,也难怪千婳不愿意离开这里转而住进小太子为她准备的“金屋”了。
这扫街的张大妈与她和小煜是邻居,平时人挺热情,千婳为了不表现得太“怪异”,便也由着她。
她这盈盈一笑,张大妈又是一阵恍神,暗想这么标致一人儿怎就埋没在了这个破落地方了呢?
怔神之后,张大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千婳的手一阵紧张,“小婳,听大妈的话,你现在还是暂时别回去了,先到大妈家坐坐,啊?”
“发生什么事了,大妈?”千婳秀眉微蹙作出紧张又急切的模样,怯怯出声。
“哎呀,那群坏蛋又来了,你弟弟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张大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心下也是一阵唏嘘。
也不知这安安静静的姐弟俩是得罪了哪路道上的大哥,三天两头就有人前来找麻烦,每次她在隔壁都能听到轰轰烈烈的砸物声,有一次她实在担心这姐弟两人,便找了家伙准备去看看,可谁知,她刚行至这姐弟俩小院门口,人却怎么也进不去,门明明是开着的,可她却像是遇到了鬼打墙,真是邪乎得很。
说来也奇怪,这姐弟俩看着都是弱不禁风的,可每次那些坏蛋都是凶狠而来,然后她也不见有人离去,可第二天姐弟两人照样好好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她前去关心,千婳便是抱着她好一阵痛哭啜泣,说自己和弟弟两人是如何的命苦,张大妈也是为两人一阵心酸。
这厢张大妈径自感慨着这可怜姐弟俩的悲惨命运,那厢千婳垂下的眸中却是冷光一闪而过,黑袖中气流蹿动,杀机凛冽。
既然那些人还不死心,那她也不介意再送他们一层,正好可以试试今天晚上吸收阳气的成效。
唇角诡异一勾,千婳身影消失。
张大妈恍惚间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千婳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前巷的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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