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亏?我只是去谈生意,他能把我怎么样?你总要让我练习如何与客户周旋,不然你回法国后我一个人如何应付这一连串陌生的人际关系?你是不是怕我会搞砸你的生意?"相思疑惑的看着他。
"不是这个原因,我是怕你被骗,你不知道现在社会很混乱,斯文败类一大堆。"他是真的担心。
"我又不是三岁奶娃子,那么容易上当?为了你在台湾的葡萄酒事业,你就不能试图把我包起来。"相思就事论事地说。
"……好吧,你去见陈先生吧,只谈公事,如果他约你下班后去应酬,千万别随便答应。"
相思笑了笑,看着纪祥禔,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可爱之处,不是一个唯利是图,只求生意成交,恨不得女职员个个牺牲色相的无情老板。
祥禔下班后应信伟之邀到金府尝尝彭真的厨艺。
见到金氏夫妇,少不了又被信伟调侃。
"让你来我们家温习家庭天伦之乐,看你会不会因此早日成家。"
信伟、彭真两人匿在一起甜呼呼的,好像加了蜜的糖果,浓情蜜意,确实令人羡慕。
"可惜世上的女人我皆不动心,唯一深爱的夏雪曼……又上了蓝汤姆的床。"
他又开始自怨自艾了。
"走了一个夏雪曼还会有别的"夏雪曼",走掉的夏雪曼根本不配做你纪祥禔的妻子,走了也是好的。"彭真一直不甚喜欢夏雪曼,她觉得那个女人美的太不真实了。
"是嘛,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就算你之前没发现她和蓝汤姆在一起,结婚后照样会让你戴绿帽子,到时你更吐血。"信伟实正看不惯好友的死心眼。
"对了,你觉得相思怎么样?"彭真进一步追问。
祥禔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吃着饭后水果,被这个问题弄的一头雾水。
"什么怎么样?工作效率不错啊,她大概是唯一忍受得了我的脾气的女人,怎么吼、怎么骂都赶不走她。我想她以前的老公八成有暴力倾向,把她训练得这么好,可以充耳不闻。"
"啊?你竟然对她大吼大叫?"彭真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更夸张的是相思连对她提都没提过。
"这有什么稀奇,她还是唯一敢跟我顶嘴的秘书。"祥禔见彭真有着责难的眼神,立刻解释,宋相思也是一头母老虎。
"人家是姑娘,你要对她客气点。别到时候日久生情,想追人家还碰钉子。"
彭真意在言外。
"我想追她?"祥禔指着自己的鼻子,嗤之以鼻。
彭真点点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饶了我吧,她和雪曼完全不同型,我怎可能对她生情?"祥禔觉得不可思议之极。
"话别说太满,世事无绝对。"信伟附议老婆的看法。
"你们别乱点鸳鸯谱。"他狐疑地看着两人。
"又不是乔太守,放心,我们不会无聊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何况你实在太挑剔了。"信伟下结论结束此一话题。在这节骨眼他不愿多说,免得得到反效果。
"唉呀,说着说着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到新光三越买春装时,正巧碰到夏雪曼。"
说到此,彭真即行打住,观察祥禔的反应,后者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轻咳了一声。
她接着说:"她一个人,不过手上提着大包小包。"
"你们聊了些什么?"祥禔问。
"随便东扯西扯,我和她也没啥好聊的,重点是我告诉她你回台湾来的事,她很吃惊,问起你的近况,她很奇怪你怎么没去找她?"
"你怎么告诉她的?"
"我说你来台湾是谈葡萄酒生意不是来儿女情长的,所以没有刻意去找她。"
彭真的说词十分保留,夏雪曼很清楚谈生意不需要大老板亲自出马,不是儿女情长,又为何千里迢迢到台湾?只是聪明的夏雪曼并未当场拆穿,懂得保持沉默。
"她不会相信你的话。"祥禔太了解夏雪曼了,当然清楚她会想到哪一层。
"我也知道她不会相信,但是表面功夫总要做啊,我总不能说你对她仍着迷不已,一往情深吧!我才不要她得意洋洋呢!"彭真就是不喜欢夏雪曼。
"谢谢你顾全我的面子。"
"她那天倒是问了一个我一直以来的疑惑,你为什么没去找她?"信伟问。
"我在等她离开蓝汤姆,我要她心甘情愿的回到我的身边。"他回答。
"如果她不呢?"彭真可没那么有把握。
"她会的,连相思都这么认为。"
"你们讨论过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彭真不认为与新的对象谈论旧情人是明智之举。
"呃!而且她的分析还挺有趣的咧。她说蓝汤姆只是快要蒸发掉的露水,我根本不需视他为情敌。"</br></br>
<font size="2">《<a href="./">合约新娘</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