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个可怜之人。"她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像个母亲似的安慰他。
这个男人,为了成就他对神圣爱情的想法,不惜用一切手段完成他可悲的理念,她又能怨谁恨谁呢?谁叫祥禔辜负了那个名叫苏红的女子。
他反握住她抚慰的手,放在唇边,膜拜似的吻着,微闭双眼,痛苦的道:"我是那么的不愿伤害你,愈是了解你一分愈是对你舍不得,我本来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我爱你,深深的爱着你。"
相思缓缓的抽回手,摇摇头后说:"不!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这样对待我,你让我因为你的复仇计划而身心俱疲。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全是因为你。"
她看到他眼神的仓皇失措和不安,她轻移脚步,夺门而出,她怕她再作停留,他会强留下她。
这一幕落入两位神秘探员的眼里,立刻以行动电话通知祥禔.
夺门而出的相思,一个人在街头闲晃,初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恶心想吐,胃整个被翻搅着。
秋天来了,天气早已转凉,凉薄的天气,好像她的命运一般,温暖来临时,总又有一股凉意。
白天时天空就是阴沉沉的,随时像要下雨的模样,雨滴蕴酿了一整天,终于在向晚时飘落了。大部分的行人都撑了把伞,没有伞的人也急呼呼的躲到骑楼底下避雨。
只有她,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突然————
淋在身上大雨消失了。
原来,有人替她撑了一把伞,为她遮风避雨。
她缓缓的抬起头,注视着撑伞的颀长身影。
纪祥禔。
"你疯了不成?在大雨中散步?"他担心的责备。
拉着她的手臂,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她带入朋驰驾驶座之右。
锁上了车门,香槟色的朋驰立刻驶向士林。
一路沉默无言,相思任他摆布也不再挣扎,随他进了家门————她以前的家。
他放了洗澡水后本欲替她宽衣解带,她立刻像刺猬似的尖叫:"不要碰我,你这只肮脏的臭鼬。"
她知道不能任性,再不把身上的湿衣换去,洗个热水澡,一定会感冒的,所以待他离开后,她关上浴室门,仔细上了锁后,放松心情的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暂时忘却烦忧。
祥禔细心的敲了门,轻声说:"你换洗的衣服,我放在床上,我会一直待在客厅直到你洗好出来为止;你可以放心出来穿衣服,湿的衣服不准再穿,否则我可顾不得绅士的礼貌,只好亲自为你换上。"他仍不忘在后头提出警告与威胁。
洗好澡的相思,精神好多了,随时准备迎战。
祥禔泡了杯热牛奶,递给刚坐下沙发椅的相思,"喝下它,会让你平静些。"
她接过牛奶轻啜了一口,看着杯内的白色液体,不愿平视他。
"为什么一个人在街上淋雨?"他口气温和地问。
"为了你的苏红。"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
苏红?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他不掩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知道她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和她的故事,你让她怀了孕却不愿娶她,她含怨自杀;让女主角的前任未婚夫愤恨难当,拿每一个接近你的女人当作报复的对象,你有什么好清高的?高唱婚姻的忠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正气凛然地说。
"苏红的前任未婚夫?你指的是尚青棠?"这是他最近查到的可疑人物。
"就是尚青棠,你这个人无情无义,始乱终弃。"她没头没脑的骂,她实在太伤心了。
"你听我说好吗?"他靠过去,倚着她身旁坐,侧转身握着她的柔荑。
"你的心被狗刁走了,这么美好的女孩,你也任她跳河寻死。人家是黄花大闺女,北京大学的高材生,你……"她正要继续骂下去,被他冷不防的狂吻所封缄。
他托起她的后脑勺,像暴风雨来袭般吻得她透不过气了,她嘤咛的呻吟,他则用舌头无情的攻掠,直到两人感官与情/yu上得到满足为止。
两人缱绻之后,疲倦的紧拥躺在对两人而言都嫌小的布沙发上,祥禔先开口话:"苏红并没有死,她这几年一直待在日本,我为她立了个空坟,让所有认识她的人凭吊."
她一头雾水的问:"为什么青棠说的和你不同?"
"因为苏红想瞒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尚青棠。"他说。
"我都被你们弄胡涂了。"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是六年前,苏红到法国旅游,我在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她,因为她对葡萄酒很有兴趣,也爱喝葡萄酒,所以我们成了非常熟悉的朋友。有一天,我发现她想愁眉苦脸的模样,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不想嫁给她的未婚夫;我告诉她可以把实情让她的未婚夫了解,但她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他停顿了下来,把相思抱到房里,轻轻的放在灰丝绸床单上,替两人盖上暖被后继续说:"她说她的未婚夫不会为了任何理由放她自由,除非她爱上了别人,而且那人经他认定后各方面才情都不输他,并能给她幸福,他才会放她自由。"</br></br>
<font size="2">《<a href="./">合约新娘</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