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满脸困惑,"你在干嘛?"
"我是来照顾你的,厨房在哪?"她左顾右盼,"哦~~应该是那间。"自顾自的走进去。
"等等,"他也跟了过去,"我又没叫你来,重点是,我不是叫你不要再出现了吗?"
"是一位黎小姐请我来的。"她开始动手摆放她买来的东西。
"黎小姐?"他的问号又更多了。
"是啊!黎小姐说,她把你的手给弄断了,她对你很抱歉,加上你的日常生活也一定会受到影响,所以她要我来照顾你,直到你复原为止。"
"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你就是黎小姐!"他一下就听懂了。
"真聪明,"她回眸对他甜甜的一笑,"请多多指教,主人。"开始忙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等一下午餐,我先煮我拿手的烩饭给你吃,然后再炖一锅鸡汤让你晚上喝;对了,医生有交代什么吗?需不需要忌口?把你记得的统统说给我听。"
"是我傻了,还是你疯了!"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不需要别人的照顾,更不需要你的愧疚!"
将她一路拉出门外,"谢谢你的鸡婆,如果你真要报答我,就请离我远一点,少来烦我。"
"喂,你……"
"砰!"大门拒绝了她未完的话。
冷漠的被拒绝,早就是她预料中的事,没关系,国父革命尚未成功,区区的一次失败算什么?如果这个恩不报,那她肯定终生都会不好过。
"叮咚!叮咚!"她再度按门铃。
等了一会儿,大门又打开了。
"你听我说……"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你的东西!"罗韦升将她买来的东西全都打包装袋放在门外。
"这……"她想说的话又被打断了。
"你的皮包。"罗韦升将她的皮包丢在她的手上,"不送了!"
"砰!"的一声,伴随着关门声,黎宁静又失败了。
"可恶!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她为之气结的踌躇一会儿,提起不受欢迎的东西,莫可奈何的转身离开。
***
"shit!"花了比平常多好几倍的时间,罗韦升终于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原来缺了一只手还真的很不方便,尤其是惯用的右手。
他弯着身子,熟练的取下替代他右小腿的义肢后,往床上一躺,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小睡一番。
只是莫名其妙的,始终找不到一个好姿势的他一直被脑海中的影像给扰乱着。
怎么会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啧!"他又坐起身,点燃一根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他看着自己在两年前失去的右小腿,残破不堪的伤痛仍是不肯放过他,随着眼前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前。
身体的痛楚,心理的伤痕,揪着他的心挥之不去,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放弃自己的废人,一个戴着假面具的废物罢了。
或许今生就这样过了,什么都不想的就这样度过余生也许会好一点吧?
他让香烟一根接一根的麻痹着自己,却赶不走像噩梦般紧抓着他不放的过往。
此时,电话响了。
"喂。"他接起电话。
"韦哥,是我。"
"阿克,什么事?"
"酒商提早到了,他问你能不能现在过来?"
"这样啊!"他看了一下时间,"好吧!那请他等我半个小时,我尽快过去。"
"没问题,拜。"
收了线,当他再度准备换装出门时,"叮咚!叮咚!"门铃声又再度响起,该不会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吧?
他瞪着大门,该去回应吗?算了,还是让她等吧!等她觉得自讨没趣后,就会识相的离开,于是罗韦升拿了一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牛饮。
"叮咚。"门外的人不放弃的又按了一声。
还是不打算搭理,罗韦升装作不在家的继续让外面的人干等。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他终于喝完了一罐啤酒后,门铃声果然也停止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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