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听哥这么凶过,翎莙吓得退了一步,怯怯地道:"我……我去开灯。"
沿着墙壁走,摸到了电灯开关,啪的一声,强力的光源,迅速取代了黑暗的帷幕。
"哥,我扶你起来。"
翎莙弯身想扶起酒味浓重的铁擎军,未料,她的好心,换来的却是他狠心的推离--
"走开!你这个凶手!"
"哥,我不是……"
"别以为你离开了监狱,你就没罪了。"坐起身,铁擎军怒红的双眼里,释出满满的怨恨。"我不会放过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翎莙直望着他,突然觉得他变得好陌生。
以往那个疼她、爱她的哥哥,此刻像个冷血无情的人,那双充满怨恨的眼,似乎恨不得把她这个罪人给吞噬。
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他和那个曾经为了满足她小小心愿,不顾联考在即,还偷偷带她去偷摘水果的哥哥,联想在一起。
"为什么你要害妈?为什么?"铁擎军突然扑向她,两手掐着她的脖子。"我不是说了,我会娶你、我会娶你的……为什么你还要害死妈?"
强劲的力道锁住她的咽喉,翎莙没有办法出声,只能吃力的摇摇头。
看见她脸色渐渐苍白,铁擎军顿时松开了手,颓丧的坐在一旁,布满血丝的双眼,瞅着她失血的容颜。
"哥……"深吸了几口气,翎莙发出虚弱的喊声。
"不准你再叫我哥!从你害死妈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妹妹,也不再是铁家的孩子。"狂咆的怒气已然消褪,铁擎军冷冷的瞪视着她。
"我没有害死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他狠狠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冽地道:"除非妈能活过来,我就可以相信你!"
翎莙黯然的垂眼。妈妈死了,如何能再活过来?这辈子,难道她注定得活在这个罪恶的深渊中?
"不要装出一脸的无辜。"虎口叉住她的下颚,他把她的小脸抬起,对着他。
水眸幽幽的望着他,她缄默不语,泪水如细丝滑下两颊。
涓流的泪水,拨弄着他的心,她幽怨凄楚的表情,徐徐地引导出他压在心底对她的呵护之情--
他想伸手抚摸她的脸、想伸手抹去她的泪水……但一想到他对她二十年的呵护之情,换来的却是她狠心的害死他妈,怒意登时排山倒海的再度涌出。
"不准哭!我叫你不准哭,你听见了没有!"她的泪,令他心烦。
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着了她,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
"不准你哭!"
更大的怒吼声,让她更害怕,怯怯地嘤咛低声啜泣着,斗大的泪珠不停地涌出眼眶,带出两道伤心痛楚的泪痕
烦闷的情绪鼓噪着胃里的酒液,翻腾的酒液冲击着胃壁,灼热的感觉,沸腾了体内的每一条神经--
俯首,他狠狠地咬着她微微颤抖的红唇,粗暴的吻着她,不让她发出扰乱他心绪的哭声。
但粗狂的吻,没让他的心获得宁静,反倒在他心湖,激起了另一波更大的巨浪--
粗糙的大手,霸道的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吋光滑雪白的肌肤,黎明到来之前,他的身、他的心,一直没有和她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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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莙、翎莙……"
"擎军哥哥,你醒醒啊,擎军哥哥--"
"翎莙……翎莙--"
"我不是翎莙,我是amanda。"站在床边的邱雅珊,气腾腾地甩开铁擎军的手。
感觉有人在他的床边,铁擎军倏地睁开眼,一看到邱雅珊,他的眉头紧蹙起。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他坐起身,头疼欲裂。
"我……我妈要我过来告诉你,你爸住在我们的枫叶酒店,他心情不太好,一直喝酒,喝了醉,醉了睡,醒了又喝,喝了又醉……"
"我会付钱的。"揉揉太阳穴,他的头好痛。昨晚,他去了翎莙那儿,对她做了……
"我妈不是要跟你讨钱的。"邱雅珊坐到他身边,勾住他的手。"她是怕你担心,特地要我来告诉你,她会照顾你爸的,等过两天你爸心情平静了点,如果那时你很忙,我可以载他回来的。"</br></br>
<font size="2">《<a href="./">绝情的冷酷总裁</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