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颜睁开双目,全身不能动弹,身上有如麻痹一般,从头到脚。她躺在一具透明的棺材中,外面的情景清晰可见。
大红喜字,红烛高烧,罗帐粉红。房间布置得华丽堂皇,火红的床上坐着一名新娘子,低首似在等待新郎来到。她有些啼笑皆非,是谁如此荒谬?把棺材放在新房之中。
她忆起之前的事,她是中了秦舞阳的“绝命散”,她从不知他的心计如此深沉?告诉她那艳红烟雾是为她特制的“玫瑰红”,原来的确是为了对付她才做的?就是为了今天吗?
她凄凉苦笑,那么现在躺在这棺材中也是他的杰作了?他究竟想做什么?先前他置于自己于死地令她已足够心凉,此刻心更冷如冰!
眼前的新娘是谁?新郎又是谁?难道是秦舞阳和她的姐姐?
她的心痛得厉害……。
果然,房门轻开,一个高大的红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面对着她,大红蟒袍,头束王冠,红带飘于发间,喜气凝聚,周身散着贵气,他仿佛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王者。他已经不再是从前温润如玉的师兄,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萧红颜思绪纷乱,有如做梦,变故一次接一次让她回不过神来。
他犀利的目光看着她,好似在嘲讽她的愚蠢,目光中有轻蔑,有得意,也有炫耀……。仿佛告诉她她是阶下囚,要她看心爱的人洞房花烛夜的意气风发……
他虽微微笑着,但笑得轻狂张扬。笑她的天真无知。
萧红颜也想笑,心却成了碎片,原以为他先前那一剑将二人的情爱化为灰飞烟灭,没想到还是痛,还是痛……痛得喘不过气!
她没有泪水,泪水已枯。
床上的新娘似乎已知新郎到来,她轻声唤道:“是世子师兄来了吧?”
果然,是那位自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姐姐萧红妆。对她从来都是和秦舞阳一样的温柔体贴,呵护倍至。
她曾经试探问过姐姐,明明看到姐姐对秦舞阳隐隐藏着一种爱意,姐姐为什么那么坚定的否认,笑她多心。
时值今日,他二人给她致命的伤痛,才明白当初的她有多傻?
萧红颜全身都在痛,如火梵烧,宛若身子要炸烈,却如石化般僵硬,如冰雕般冷硬。
秦舞阳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当然是我,你不是梦寐以求和我一起吗?今天咱们终于喜结连理,实在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夫人你说是吗?”
人生最大的乐事,洞房花烛夜,和心爱的人。他说得深情款款,但不是对着床上的新娘,而是对着萧红颜。
萧红妆羞答答说道:“当然,和夫君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事,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秦舞阳脸上布满幸福,对着萧红颜又说道:“小师妹也一定乐得见到我们这么开心!”
萧红颜眼前刺痛,口中鲜血涌出,嘴里全是苦……。
秦舞阳得意的笑着,转过身去,掀开萧红妆的红盖头,冰雪容颜,美人如花,红衫如火。不顾得萧红颜在,他迫不及得一件件除了萧红妆的衣衫,最后只留下一件肚兜,接着除下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一身红装,当场表演了那活色生香的春宫秀……
萧红颜目瞪口呆,羞不可耐,那气喘吁吁,那兴奋至极,令人**的声音好似魔鬼的声音钻入耳中,偏偏她只能看着,只能看看看……。听听听……。
他们一定是故意的,要羞辱她至死方休……
她想晕死过去,不想看那无耻的情景,偏偏不能如她愿。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究竟为什么?
萧红妆毕竟是女子,满脸通红拉了被子盖住身体,虽然她在演戏,即使她也爱着秦舞阳,在另一个是自己亲妹妹面前还是觉得羞愧不已。
秦舞阳不以为然,鄙夷的看了一眼萧红妆,赤身转过来站在萧红颜面前说道:“你是否也无数在想像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和你的亲姐姐的表演可否令你满意?”
萧红颜恶心得吐了又吐,他赤身露体的站在她面前,虽然他的身材可称完美,此时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无比的丑陋不堪。洞房花烛夜被书中形容成是人生快乐的事,此时的萧红颜只觉得这是天下间最无耻,最淫荡,最下贱的事。
秦舞阳冷“哼”一声,转至床前,粗暴的揭开红被,再次扑倒在萧红妆身上,萧红妆惊叫一声,在秦舞阳的狂吻之下转为欢愉,再不顾得羞耻,心身投入享受**上的快乐!
萧红颜瞪着眼看了一遍又一遍,吐得只有干呕直至虚脱,直至麻木不仁,最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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