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另类先生

第三章 城管局里的美女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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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像什么?宁凡擦擦镜片,无比惆怅地思考,自从初入běi‘精’抓了三个骗子以后,三个多月都过去了,再也没有好事发生过。

    “你都被我抓多少次啦?屡教不改!”

    大概是办公室族身体状况都是亚健康,宁凡和宁灵跑的飞起,结果踩着高跟鞋没走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被扣住,兄妹俩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被送到城管局。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天三遍跟条狗。此时宁凡的心情,简直不能用糟糕形容。

    宁凡搞不懂,自己芝麻大的一个破烂地方,没有油水可以克扣,这帮城管为何还是像疯狗一样追着自己不放?还能不能在同一个蓝天下快乐的玩耍啦?你说抓人就抓人呗?还玩什么分屋询问,是jing匪片子看过了还是上头来人检查?搞得跟做过什么贩毒千八百斤杀人数亿的大案似的,估‘摸’着派遣人员来抓自己来回的各种费用都要比宁凡一天赚得多。

    一直以为,说‘胸’大无脑一定是古人没有见解,对当时那个年代里一大帮包裹的跟粽子差不太多的‘女’孩们无尽的抱怨,事到如今,宁凡不得不服,一帮老学究们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理,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等等,如果这些特征全都杂糅在一个‘女’人身上,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还做了城管?多亏老天爷开眼,没有让她当成个法官和jing察,否则多少宗人间惨案都会在她手下诞生。

    “和你说话哪!懂不懂礼貌啊?”

    黄佩岑不满地看着吊儿郎当的宁凡,气不打一处来,‘胸’前的山峦起起伏伏,浑圆的肩膀被包裹在制服里,一对大眼睛死死地盯住微笑的宁凡,恨不得一口生吞。

    每个人都有人生,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本书,而每本里,都要有一位jing‘花’什么的制服‘诱’‘惑’一下下。

    宁凡的目光从别的地方转移过来,看向粉粉嫩嫩的‘女’孩,充满英气的脸,远山眉横飞,‘玉’口琼鼻皓齿明眸,颇有古代巾帼‘女’子的美貌,诚然若不是这个‘女’人是个喋喋不休不讲道理‘乱’抓人的城管,宁凡还是很乐意‘交’上一位美‘女’朋友的,可惜,你已经在恶劣流城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我的好友栏已满,请自行回避!

    “姓名。”黄佩岑掏出本子,记录起宁凡的基本信息,这就像公安局的案底,相对于宁凡这种当街的小商贩,是必须要记录下犯事的原因和摊位。

    “你知道。”宁凡没好气地回道,明知道名字还要再问一遍?难道这么痴‘迷’于小生的名字么?唉,都怪我,生的活泼可爱华丽动人,居然连名字都值得反复读几次!

    “这世上还有姓你的?”黄佩岑眉头轻挑,圆珠笔故意将宁凡两个字写的歪歪斜斜,难看极了。

    “当然,譬如,你是逗比。”宁凡发挥起独有的三寸不烂之舌,丝毫不在乎黄佩岑的脸‘色’,调侃起来,“啧啧,还是四个字,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你可以单姓,居然也可以复姓,果真是好极了。”

    黄佩岑白净的小脸瞬间黑的像块黑炭,何况宁凡声音很大,一办公室的同事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刻,如果扔给黄佩岑把西瓜刀,恐怕宁凡死的比大卸八块都惨。

    “好极了?”黄佩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蹦出句话来,圆珠笔在手里应声而断,看得一旁围观的众人是脊背发凉两股战战几‘玉’先走。

    好一个‘胸’口碎大石脖子扛银枪!现在还有寸手捏圆珠笔?倘若不是时机地点不对,宁凡差点拍案叫好,都有种想上前询问下生辰八字血型星座,和自己的好好比对一番,让黄佩岑搬到自己天桥那边研究下相生相依的卖艺产业的冲动。

    “‘性’别。”从笔筒里重新抓起圆珠笔,黄佩岑再也坐不住椅子,直接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死盯宁凡。

    “看着办。”宁凡头不抬眼不睁的胡诌,瞅着布鞋上的一块黑渍发呆。

    “你,你能不能配合点?”黄佩岑活脱脱被宁凡气成脸谱艺人,一会黑一会白。

    宁凡愣了一愣,点点头,“今年二十上下,b型血,狮子座,未婚,‘性’别男,爱好‘女’,特别是喜欢长发飘飘身材火爆‘性’格温柔能持家务将夫教子的那种,家住......咳。”

    嘣——

    黄佩岑再次捏断根可怜的圆珠笔。

    “佩岑,别生气啊,和这种没文化的人生哪‘门’气呢?”

    在宁凡课余时间看过的各种‘日’韩中美电视‘肥’皂剧中,都有一个能从出场就招人烦到大结局的人,敢情现实中也有?

    “呦,这位兄台,我看你骨骼经络充满氤氲仙气,任督二脉通了一半,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灵胎下凡大富大贵之辈?”宁凡将站出来讲话的年轻男子从头看到脚,扶扶眼镜,调笑地说道。

    “瞧你说的跟真事似的,千万别把这种伪科学带到现代,现在是科技的时代,我们年轻人应该与时俱进,看你岁数也不大,当年也一定是被过去那些玩意沾染,导致你不学无术,只能靠几套从古至今的老台词糊‘弄’人,唉,我真为我国的教育感到悲哀!”年轻男人敢站出来口出狂言管闲事,也是有两把刷子,说起话来证据确凿,就连自诩忽悠大王的宁凡都差点相信这小子说的是真理。

    “说得好!”

    一群城管队员们都站起来为青年人的言论鼓掌叫好,尤其以始终被宁凡言语上压制的黄佩岑最为热烈。

    看着年轻城管那‘玉’仙‘玉’死要高.‘潮’的表情,宁凡就感觉像吃了苍蝇如噎在喉,这不是小猴子在大圣面前耍大‘棒’,太岁头上动土么?

    “兄台贵姓?”

    “兄台谈不上,我姓苏,苏礼。”

    “哦,那苏小弟,介不介意大哥我给你相相面?”

    “.......悉听尊便,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一对能‘洞’察世间千万丝缕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快将下巴翘到天上的苏礼。

    “苏先生,你印堂微黑,太阳‘穴’轻凸,说明你肺带清火,如果不是你最近‘春’天受病,就是你有心事缠身。”

    “根据刚刚短短的接触,你话语间声音清亮,说明肺里没痰,并不是病害作‘乱’,一定是心火中烧。”

    “你话里话外的自负和骄傲,我猜测你不可能会因为城管局的小事务烦心,前几次我被抓到这间办公室里时,从来没有见过你,但这次任务的时候你也没有出来执行,所以代表你是新来的,还是坐办公室的,但刚刚我看了‘门’牌,这一层楼都是不可能有文职人员的。”

    “你脚上穿的是古琦皮鞋,说明你是家境殷实的人,你来这城管局不过是‘混’‘日’子,挂衔的而已,你爱面子,却又只能在这城管局挂着,相比于公子哥们你还不够格,所以你很郁结,琐事抑郁在心头。”

    “而至于你站出来说出一些实在算不得忠言的话,不过是为了同时谋人芳心,醉翁之意不在酒,既能满足自己需要发泄的‘玉’望,也能讨好美人,即使我是在贬低你,但你这一手一石二鸟,玩耍得确实像样,假以时‘日’,抱得美人归几乎是指‘日’可待,可惜你遇到了我,我又无意间不经过大脑推测出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鼻子前,宁凡狡黠地笑着,魅‘惑’人心的眸子闪起异样的光,扫视全场,将一个又一个的城管队员盯到去看脚尖。“苏礼,我说的对不对?”

    静——办公室里刚刚还像打‘鸡’血的人被宁凡连珠炮的推断搞得全部蔫了。

    噤如寒蝉,拿来形容目前办公室的气氛再恰当不过,大多的目光遮遮挡挡看向面‘色’很差的苏礼,被人窥破心事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何况是苏礼这种心不静气不顺爱面子的人,没有办法言语,不好意思走出办公室,只能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你还真是妖言‘惑’众。”黄佩岑第一个从困窘中回到现实,心虚地说道。

    “看你说不出话的样子,我应该说的十之仈jiu,那么现在,就反驳下你刚刚的言论吧。”宁凡慵懒地打个哈欠,对黄佩岑的话完全视若耳旁风,从布衣的兜里掏出吊炉‘花’生,自顾自的吃得很开心。

    “请别把科学和玄学‘混’为一谈,就像当年鼓吹废除中医的一帮子什老子,不单单五谷不分,更分不清好坏,我虽没法厚颜无耻的说自己独树一帜,但起码做起事来问心无愧,比起一帮睁着眼睛说瞎话被猪油‘蒙’住心的人实是强上不少,你们扛不起易经八卦,看不懂古人留下的玄学,就不要将玄学‘弄’得臭不可闻一蹶不振!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再瞎忙活一阵子,你们就真把老祖宗的东西败光了。”窝在椅子里,宁凡话不惊人语不休,“我倒不在乎喝彩不喝彩,如果因为大众的随‘波’逐流,我宁愿孤独的自己给自己鼓掌。”

    一米‘日’光,一个清秀的男人,一袭扎眼的布衣,仿佛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生态度,眼镜背后折‘射’出和蔼又薄凉的目光,清清秀秀的面庞上只是挂着若即若离的笑容,这样的男人无疑对大多数‘女’人存在秒杀的吸引力,特别是在他否定你信仰的时候,这份毒‘性’,仿佛在心底晕开涟漪。

    黄佩岑看向宁凡的眼神有些变化,尽管她将这个男人抓过来一次又一次,但第一次见到能‘逼’得人无语的宁凡,心里浓不开的好奇,哲人说,当一个人对另一个好奇的时候,那就是关系即将进一步发展的契机,黄佩岑二十出头,算是刚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正是‘春’心将将泛滥的年纪,有道是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你可是把自己捧得很高。”

    ‘女’孩出谷黄鹂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打开一屋子人的僵局,只不过表情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宁灵对于被连累到城管局还是满腹愤懑,气的牙痒痒的,“走吧,我们的大圣人,人家公司听说你给人家员工算卦,特地帮你找个好理由将你保出来。”

    “哪里有,只是小‘露’身手而已。”宁凡一改刚才的犀利,很羞涩状的‘摸’‘摸’下巴。

    “原来小秀身手就可以将我的美‘女’秘书‘迷’得神魂颠倒,甚至可以和你双宿双飞到城管局?”

    另一位来人调笑道,高挑的身材鹤立‘鸡’群,英俊的面容带着俏皮,身旁站着下午相面的美丽‘女’人,“赵局长,可以放人了吧,我这个朋友可不同于那些卖‘弄’台词的半仙大神,他是真才实学的。”

    从周天高大的身子背后走出位矮胖的中年人,给宁凡种莫名的喜感,只见中年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我们没有证据,那就放人吧。”

    “你不一直找戴老的?我还纳闷你今天怎么找我。”宁凡活动活动僵硬的脖颈,径直走向周天。

    周天神‘色’轻微一滞,很快便恢复正常,尽管转瞬即逝,但也没有逃过宁凡很贼的眼睛。

    “戴老爷子他出事了,这也是我今天来这里的原因。”周天被瞅得发虚,无奈地提起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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